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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各种酷刑残害 大连万晓辉控告江泽民

更新: 2016年0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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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六日】辽宁省大连市甘井子区六十岁的妇女万晓辉,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在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曾被绑架了十次,三次被劳教,其中二次是在马三家劳教所被迫害;三次劳教共四年,三次加期共29天。

万晓辉女士2015年6月要求最高检察院对被告人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及其它相关责任。

以下是她在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中简述三次被劳教迫害的经历。

第一次劳教:两年加期4天。

时间: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至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三日。

二零零二年十月九日我被马栏派出所绑架。十一月一日,沙河口区公安分局恶警在无任何手续理由和事实的情况下,强行将我送到大连教养院。当天下午,我被送进小号摧残,由恶警徐丽丽亲自操纵,参与者共有五人,两吸毒的、一个卖淫的、一个打架的、一个诈骗的。她们把我的保暖衣服、鞋、袜子等全扒光,用我的袜子堵住我的嘴,并把一个酷刑帽子(象拳击帽子)扣在我头上,用床上的木板子猛烈击打我的头。另外,一个一百八十斤重的罪犯单脚踩在我的左脚上,一会儿,我就昏过去了。恶人又把我拖到一个阴暗的小号,将我“五马分尸”酷刑,两胳膊成大字形,两条腿拉直,用白布绳子绑在半空,用半米多长的地板条毒打我,使我从大腿根到脚全是黑紫色。

在大连教养院,我遭三次关“小号”。第一次关十七天; 第二次关五十六天; 第三次关九天。恶人一直不让我洗漱,二十四小时只准去三次厕所,冬天穿着单衣服,光着脚,双手铐在身后,手脚肿得象面包状、紫茄子色。第一次关“小号”三天三夜不让睡觉,天天双手铐在身后立正站着到下半夜。

第二次劳教:一年加期10天。

时间: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日至二零一一年三月三十日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日下午一点多在辽师大学门前的路上,我边走边给世人发送神韵光盘。被富民派出所的两个警察绑架到一一零警车上,到了富民派出所把我拖下车,鞋子也拖掉了,然后四个警察把我抬进屋。

因我不报名,其中两个便衣警察,一个小眼睛,小脸;另一个微胖一点,两个人都一米七左右。他们拧我胳膊,一个揪着我头发给我照相,一下午也没照成。我的胳膊被拧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手腕子都成紫色。到晚上强迫带我到五院去检查,又送我到姚家看守所。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八日上午八点左右,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由二男二女四名警察把我送往马三家附近的公安医院体检,走时连鞋都没给穿。

关进了马三家劳教所女所后,我的四肢开始抽筋,行走艰难。劳教所有个恶警叫于小川,从我身上一件一件往下扒衣裤,连内裤扒掉。说我被子有味,当场给扔了。有邪悟包夹天天做“转化”工作,二十四小时看着。她们打电话让我儿子送东西,却不让我儿子见我。她们放言说不“转化”就不让我儿子见我。当时有张磊、周晓光、张卓慧等六个警察把我打倒在地上,把着我的手强迫我在“转化书”上摁手印,让我一把把 “转化书”撕碎了……

有一天我儿子来马三家劳教所探视我,劳教所的人员心虚不让看,我儿子坚持要见到我,一直僵持到中午才让看。孩子一见我有气无力、脸带伤、走路都得有人扶着,伤心地直哭,他说妈妈你一定得活着出来。孩子因此受到了很大刺激。

二零一零年五月中旬,我天天被押去马三家劳教所的东岗(马三家劳教所里专门迫害大法学员的地方)迫害。他们散布的全是歪理邪说,夹杂着低级下流的言论,施行煽动、诱骗、造谣、诽谤、侮辱、恐吓等伎俩,拳打脚踢,用mp3播放诽谤师父的录音,我一把把mp3耳机给撕下来摔在地上。张磊、周晓光、张卓慧等六个警察气急败坏又把我打倒在地上,把我四肢铐在两个床的中间,并用臭鞋垫堵我嘴,把mp3耳机塞进我耳朵里,用透明胶带把耳塞和口一块缠住。我喊:“法轮大法好!”她们怕别人听见,就拿一摞脸盆扣在我头上,压的我头抬不起来脖子不能动,那痛苦真是分分秒秒如年。

二零一零年的十月下旬马三家劳教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迫害。十一月初的一天上午我被带去东岗,他们天天向我散布歪理邪说,用各种办法给我洗脑,侮辱、羞辱、打骂、罚蹲、扇嘴巴子、坐瓷砖地、往脖子上倒开水。

张磊念诽谤大法的书,业玲拿带刺的木锤子朝我头上、后背上乱打。打的我满头都是小包,肩膀和后背上一块块发青。有一天,张磊又开始念诽谤的书,我质问她,一个男恶警(好象姓李,是个科长,不十分确定),朝我的左脸猛击三锤,我的左脸当时就肿很高,他威胁说:“给你继续上刑,上抻刑。”

后来他们用报纸把窗户糊住,把电视音量放到最大,不让外面的人听见和看见他们行恶。整天不让我吃饭和上厕所。我一闭眼她们就抠我的眼睛。第一天下来就折磨的我腿疼的站不起来,胳膊麻木没知觉,头发一把一把的掉下来。第二天用牙签扎手指甲……

我开始绝食反迫害。三天后张环、张磊、业玲还有两个警察一起给我灌食。先把我打倒在地,然后把我铐在灌食床上,再用布带把腿绑在床上,我的身体动不了。她们把开口器使劲插进往我的嘴里,每次都插出血,憋的我上不来气。灌不进去还往里灌,她们往死里整我。每次灌食后我的衣服里外都是湿的,折磨到晚上才放下来。

灌食第二天,石宇所长领四个男科长,由石宇亲自动手把我铐在床上,小个女大夫,把扩口器使劲往我嘴里插也没插进去,还是前面提到的那个五十来岁可能李姓的男恶警,使尽全身的力气也没把扩口器在我嘴里摁到底,结果两个扩口器都坏了,不好用了,还没灌进去食,最后把我的嘴弄的鲜血直流,才罢休。这杀人不见血的狠心大夫给我打了毒针。把我放下床时,我两边的太阳穴就“唰唰”的往里收。

他们又使坏招,给我上抻刑。让我站在双层床的一头,腰成九十度,上半身体探入两层床之间,把我两个胳膊拉直到极限,再铐上手铐,然后用布条分别绑住手铐的另一个环,挂在上层床下面横梁的角铁上,我的整个身体一点也动不了了,他们强迫我听邪恶的mp3录音,再拿我的十个手指往他们事先准备好的“三书”上摁手印,我坚决抵制,撕扯中弄的我满脸一块块的红色印泥和血。

抻了两天到第三天,业玲、张卓慧还有两个警察,又把我铐在了两个双层之间,一手高一手低铐在两床不同部位。我蹲不下,坐不了,站不起。他们还把两边的床往两边拽,拉的我的筋骨钻心痛,手铐扎进肉里。下午一点多放下来时腿都不会动了,手麻木拿不住东西。这次我在东岗连续被迫害17天。在皇历年前的二十几号一个晚上警察代学梅让我写总结,我不写,她把我拖去东岗,罚我站了一个多小时,才让我回去睡觉。

在二零一零年末,警察找茬说我被子叠得不合格,罚我打扫劳动现场便所。在二零一一年的三月份因我不问警察好,又罚我扫厕所。

在临近从马三家释放前十几天的一个中午,我正上楼时,警察代学梅叫我去东岗,由张环、张磊、代学梅、王丹凤、还有两个共六警察个把我打倒在地,背铐着强迫滚手印。王丹凤还说叫你回家还干不干(大法的事),又打了我两个耳光。把我胳膊拧的两个月还痛。最后说我不服狱警,不背邪恶三十条,不唱邪恶歌,不签考核,不写作业,不写总结,不问好,给我加期十天。

第三次劳教一年、加期十天。

时间: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至二零一三年八月七日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被红旗派出所被绑架到姚家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三天后,我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看守所就对我以野蛮的方式灌食迫害,在十天内的第三次灌食时,将一尺多长的硬塑料管通过鼻孔直接插到胃里,并固定住,不再拔出。同时,将我的双手铐在身后,大三伏天,又将我的头戴上头套,进行酷刑折磨。

二零一二年八月末,我又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三大队迫害。我的儿子到马三家教养院三大队要求接见我,被告知:不“转化”,不让见。我的儿子又问我腿瘸的原因,警察称是在大连姚家看守所灌食时弄的。

我遭受了多种酷刑,包括:连续多日剥夺睡眠、坐板、铺板打头、蹲小号、惩罚性灌食、冬天脱衣服开窗冻、限制上厕所、注射大剂量破坏中枢神经药、闷刑、开水浇、毒打、坐刑、蹲刑、站刑、吊刑、薅头发、锤子打头、牙签扎指甲、抻刑、头上扣一摞塑料盆、五马分尸、嘴塞脏物等。身体受到很大伤害,视力降低,视物模糊,牙齿被打折脱落,多数牙齿受损、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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