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讲过:“有人讲:是不是黑色物质多了之后,就不能够往高层次上修炼了?可以这么说,黑色物质多的人,它影响悟性。因为它在你身体周围形成一个场,正好把你包在里边,和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就隔绝开了,所以这种人悟性可能要差。”[1]
我觉的我的根基差,业力大的把我与大法隔绝开了,先天条件不足,后天问题更大。我五十年代初开始進校门,大学整个是在“文革”中度过的,传统文化几乎没接触过,可是党文化一点都没少灌。更严重的是我为了治病,练过好几种假气功,病没治好,反而受害严重。也许我真的是师父说的,门开大了進来的那一种人。
但是我知道大法好,所以我被迫害也不放弃大法,什么事都尽力做好。修炼是严肃的,尽管我本心不想糊弄事,但实际上能不是糊弄事吗?虽然我做了很多大法的事,但做事不是修炼,所以我一个跟头接着一个跟头,摔的头破血流。
我回顾自己整个修炼过程,想到自己多年的学法状态,终于明白问题所在,我给自己一个结论:我其实没有真正得法。这个结论足以把我自己击垮,可是我不能不面对这个事实。我对自己恨不起来,因为我真的付出了几乎我的全部精力。但是,大法是超出常人的,学不好法,不能真得法,就不是真修,也不能真修。多年来我用尽可能的办法,都没有去掉我与法之间的间隔,足见我的业力有多大。但是我懂得: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走返本归真之路,是我生命的真正意义。我只有在大法中修炼一条路,别无它路。无论多难,我一定要再一次爬起来,而且一定要真修。
第二次从劳教所回家已四年过去了,走回来的路极其艰难。当我听到“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和“学法入心”的交流文章,我认真反复听了好几遍,自己和同修差距太大了。深刻反思自己一次次走弯路的教训,认清自己所有问题都源于没有做到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当然这与自己不能真正得法有直接关系。
在自己从新走回修炼的几年里,师尊给我安排了几次看我能不能真修的考验。在一次高中同学聚会时我给十五个同学送上了神韵光盘,当时大家都非常高兴的接受了,因为多年来我给绝大多数同学分别讲过真相。但这次个别人利用大家当天还没有时间观看光盘的情况,把十五个人用电话串联起来,当晚十一点多,以十五个人的名义用恐吓的手段向我发难,言辞激烈,语言极其恶毒。这时我想到百分之百信师信法,任凭电话中传来疯狂的叫嚣,我心中只有一念“一个不动就制万动”[2],内心出奇的冷静。接着,我发正念解体邪恶。不长的时间,我感受到一身轻松,我知道,这是师尊在鼓励我,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邪恶已经被解体了。我知道,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已开始在我心里扎根,我无比感恩师尊给我从新修炼的机会。
在这以后,在面对面讲真相的过程中,我遭遇到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我没有怕心,只想一定要救他们,继续平静的讲真相。在师尊的加持下,看似危难,都很快平安的化解了。
后来更大的考验摆在面前。一天我突然发现家门口的宣传橱窗里贴上了极其恶毒污蔑师尊和大法的招贴画,对面正对着监控器。我和同修配合,通知周围的同修长时间发正念,同时收集本地区“610”、派出所、居委会相关人员的电话号码,发往明慧网,请海外同修协助讲真相,给邪恶造成强大压力。同时考虑如何清除的办法,这的确要有强大的正念,还必须有足够的勇气。
当我看到有两个中老年男性居民,戴着眼镜,近乎是趴在宣传栏的玻璃上在看那张画。“决不能让邪恶毒害众生!”这是我当时心里的一句话。我清醒的意识到,此时此刻,如果我不站出来维护师父和大法,那么我就不配当大法弟子。我直接找到居委会,向三位领导讲了很多大法真相,但他们说,贴那个是他们的工作,上边会来检查,不能拿下来,不然就会挣不到工资。我一再奉劝他们,善恶有报是天理,其实真正受伤害的是他们自己。后来,在我们已经决定当晚动手清除的几小时前,居委会自己撤换了宣传栏里面的内容。
这件事看来无声无息,其实真的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正邪大战,我不知有多少人参与進来,但这是我们这一地区做的最好的一次整体配合,有海外同修的大力相助,有师尊亲自加持。师尊看到我们多方配合、心性到位,把这一恶性事件化解了。对于给江泽民卖命的中共低层官员来说,能够明真相,放弃恶,选择善,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未来。使生命得救,是大法弟子的心愿。对我个人来说,只是一个大法粒子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
对于从新走回修炼的我来说,几乎所有的修炼内容都有从头再来的含义。比如打坐,我从开始炼功起,为了减少疼痛,就没有把腿扳到位,还带着很强的显示心,虽然一小时不拿下腿来,其实,姿势都不对了,脚腕长时间弯着,造成腿和脚的骨头和筋都变形了。师尊讲过打基础很重要的法理,可我没理解,也没重视。直到现在,我还在纠正着自己给自己造成的难题。
对于学法入心这个问题来说,十多年来,我始终都没解决好,我用尽了我所能想到的方法,快读、慢读、多读、站着读、跪着读、背法、抄法,集体读,都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学法入心的问题。师尊给我安排了一个学法小组,小组中的每个人都给我以极大的帮助。
今年二月,我抱着“好好学法、真正得法”的一念,放下了对学法时间以及自己的多方面观念的执着,也没有想一天学几讲,几天学一遍,我就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一句话一句话的慢慢读,有时一句话可能读好几遍,有时读出声,有时仔细看,有时需要想半天,想明白了再往下進行。有时读完一段,觉的有的内容还没有太入心,就再从新读一遍。同时我还在学完一讲后看师尊同一讲的讲法录像。这时真的没有时间概念了,我静静的,好象進到书里边去了。慢慢的,关于天目、玄关设位、周天等,以前从来没明白的章节,能一句跟一句的明白了。
对于新的《论语》,我原来觉的背起来很困难,因为不了解句与句之间的关联,所以经常背错句子的前后顺序。现在我也多少遍的反复读,每个字、每一句话都想想是什么意思,后来好象明白了句与句之间的关联,也就觉的对《论语》有了進一步的理解。
一段时间以后,我好象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好象第一次从字的表面看懂《转法轮》了。这时才感觉到那个挡着我的山一样的东西没有了。此时,师尊给我脑子打進一句话:“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3]此时,师尊的这句话,太令我震撼了!
十多年前,我经常背《精進要旨》,其中《博大》这篇经文,每一次背都让我觉的有说不出的感动,我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形容,此时重背《博大》,让我对师尊与大法更增加了无以言表的感恩与敬重,我为我能慢慢真正走入修炼感到无比庆幸。弟子学法近二十年,学的这么差,实在愧对师尊。但师尊并没有对表现差的弟子两样对待,反而付出了更大的慈悲,这是人世间没有的。
十八年修炼,弟子才刚刚学懂很浅的一点点,这不是方法起的大作用,而是师尊看到了我的愿望与真心,把我那业力的大山替我承受了,把业力造成的间隔去掉了,使我能看懂法了。十几年来师尊多少次启悟我,点化我,这样的事例我能说上几天几夜,我随时能感受到师尊就在我身边,这是我生命中最大的万幸。
我第一次为我自己能在法中有一点点進步而高兴的落泪,这是一小步,也是一大步,我能象所有大法弟子那样正常的学法了,不被间隔了,也许对其他同修来说根本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对我来说,能走到今天,是师尊付出多大的心血才有的结果啊!
当我学法的状态有了根本的改变,我觉的自己整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长期解决不了的发正念问题,一下子就有了明显的好转。我过去因为受到练过假气功的影响,发正念的时候,连念几句口诀的时间都静不下来,胡思乱想、精力不集中,手倒掌,人就象睡着了一样,是最明显的主意识不清醒的表现。在学法小组上很多同修帮助我纠正,但是我还是做不好。真正解决发正念存在的问题,是最近的事。
当我能静心学法了,我才理解了师尊讲的这段法的深远涵义:“你已经养成了放弃自己的主意识的习惯,你一闭眼睛就把自己的主意识放松了,没有了,你已经养成这种习惯了。坐在这儿你怎么不晃?你就保持睁着眼睛的状态,这么轻轻把眼一闭你晃吗?绝对不会的。你认为这气功就得这样练,你形成一种概念,一闭眼你就没了,哪去了也不知道。我们讲你的主意识一定要清楚,因为这套功法是修炼你自己的,你得明明白白的提高。”[1]
这时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学的那个假气功没有动作,只是听那人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晃起来了,现在知道是附体控制了人的大脑,让人迷糊,人一迷糊,当然主意识就不起作用了。我们修炼了大法,师尊给我们清理了身体,但是我们真的被附体害惨了。师尊把这问题说的这么明白,而且还告诉我们附体拿掉了,养成的习惯得自己改,还具体到教我们“保持睁着眼睛的状态”[1],可我十几年都没有认真照着师尊讲的方法试一试,以为只是解决倒掌的问题,都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有多严重,甚至还盲目增加发正念次数、延长时间,这真是摆样子、走过场,自己糊弄自己。现在终于明白了,由于主意识没有控制自己的大脑,根本谈不上用功能去除恶。自己的空间场不清净,自己怎么能不受干扰呢?过去发正念,只有在少数紧急情况下,精神紧张,为避免迫害才使正念起到一定的作用。十多年有多少时间白白浪费过去了,真的是无颜面对师尊。如果不是有幸得大法,得到师尊救度,真的不可想象是多么可怕的后果。再次感恩慈悲伟大的师尊救了世上少有的愚钝弟子!
回想约五十年前,我曾到过某厂锻工车间参加劳动,亲眼所见,烧红的钢铁坯料被锻工用铁钳夹住不停的转动方向,锻锤不停的重重砸向坯料,钢花四溅。每一块原料都要经过多次加热到预定温度,红透了,再经千锤百炼。师尊给我们每个弟子安排了最好的路,我无比珍惜师尊为我所做的一切,我愿经受千锤百炼,努力做师尊合格的弟子,精進实修,完成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历史使命,跟师尊回家。弟子无比感恩师尊倾尽心血慈悲苦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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