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否定迫害家境转 割舍利益兑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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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六日】

慈悲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今天借第十三届大陆大法弟子法会的机会,将自己在修炼路上是如何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闯过一个个关、难的经历及点滴体会,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们交流。

邪党迫害 家毁人亡

我是农村大法弟子,我们夫妻俩都是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从邪党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开始,我家就被迫害的家破人亡,直到二零零九年,整整十年,情况才有所改变。

丈夫曾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劳教所、监狱,还多次被乡政府、恶警非法软禁,后长期流离失所;我被多次关押在看守所、洗脑班,两次非法劳教,其余时间也都是漂泊在外,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迫害伊始,我的两个孩子(女儿十五岁,儿子九岁)便开始了居无定所的日子,尝尽人间酸甜苦辣。先是跟着八十多岁的爷爷、奶奶吃住。俩位老人因为我们夫妻俩被抓、被关,担惊受怕,既担忧我们的安危,又担心两个年幼的孩子,伤心过度,于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四年间先后含冤离世。两个孩子只好再与八十多岁的姥姥一起过活。

因我俩被非法关押,完全失去经济来源,孩子上学的费用很大一部份靠同修和亲朋帮助。儿子上高中时,为了节省开支,在食堂帮工,帮食堂给学生打饭,打完饭后,可免费吃饭。可是等学生们的饭打完了,他自己吃饭的时间就很有限了,经常是还没吃饱,就得赶紧跑回教室。有时顾不上带围裙,干活时饭菜会溅一身,干完活后,只能穿着脏衣服去上课。女儿上大学时,为了解决生活费,打工、做家教,参加工作后,省吃俭用,供弟弟上学。

否定迫害 返回家乡

二零零九年,丈夫将结束四年的牢狱之灾,我那时正在被邪党非法通缉而流离失所之中。是让丈夫回来和我一起过流离失所的日子,还是我和丈夫一起,回家过正常的生活,学法、炼功、做好三件事?思前想后,迟迟做不了决定。

我加强学法,求师父加持正念。当读到《转法轮》中说“不能因为有虫子,我们澡也不洗了;也不能因为有蚊子,我们都得上外面找地方去住”[3]时,我悟到不能因为邪党的非法通缉就长期流离失所,也不能为了躲避邪恶的骚扰、监视就永远漂泊在外。对这些“虫子”、“蚊子”,就是不承认它、清除它,信师信法,走师父安排的路,堂堂正正的在家生活、修炼、证实法。

正念起,顿觉天清体透,杂念全无,决定回家。同修们为我担心。我理解同修们的关心,但我坚信我的决定是对的,就在邪党的敏感日“四二五”这天回到了久别的家。

到家一开门,眼前一片荒凉:满院杂草有一人高;打开屋门,见房顶多处露天,有一个窟窿大如脸盆;墙壁上的蜘蛛网一层加一层,地上到处都是老鼠洞;日常生活用品、农具所剩无几,只剩下不容易搬走的缸和柜子等;水管早已经断水,地下的水管都被树根挤压的破烂不堪……面对此情此景,我的人心一次次往上冒,真想打退堂鼓。但我知道,我必须面对这一切,往前走,走师父安排的路。心里一次次想起师父,师父为了救度我们所承受的是我们永远都无法想象的。我面前的这点困难又算得了什么呢?!有师在,有法在,什么困难也挡不住。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没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一边拾掇这荒凉不堪的庭院和房间,一边抓紧时间做三件事。

师父呵护 家境转好

八月七日,丈夫回来了,虽然身体虚弱,精神状况很好。抓紧时间学法炼功,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我们也抓紧做自己应该做的事。面对一贫如洗的现状,否定旧势力与邪党在经济上的迫害,不悲观,不依赖,自己想法改善经济状况和生活条件,证实大法的美好,从而改变世人对大法弟子的负面看法。

九九年“七二零”前,我们经营着一个小卖部,因位置好,我们待人和气,从不缺斤短两,生意非常好。我和丈夫遭邪党迫害,被绑架、关押后小卖部由亲属接手经营快十年了。这时,我们决定收回自己经营。亲属通情达理,把小卖部交还给我们。

小卖部的生意依然红火,月收入可达几千元,仅一年多时间,扣除生活费用,还清了儿子上学借的钱,手里还能剩余四、五万元。我们心里清楚,是师父慈悲,让我们摆脱了经济困境,过上了正常生活。

割舍利益 做好三件事

此时又出现了一个新问题:我们整日在生意上忙个不停,学法时间少了,发正念也少了,有限的学法和发正念心也难静下来。虽然发资料、讲真相救人的事也在做着,但总觉的力不从心,时间上也不能充分保证,心里很苦。

一次,我用水桶接自来水(村里定时供水),打开水龙头时,水流非常足,就想肯定是刚开始放水,就关上水管干别的去了,打算等一会儿再接。又打开水管接水时,水还很足。可是,刚接了半桶水,突然没水了。没有水很多事情做不了了,当时我心里这个难受哇,后悔没有先把水接够了再去干别的。

这一幕总在我脑海里转,我想到了我的修炼:整天忙于挣钱,没有时间做三件事,师尊的巨大承受延续来的时间,是给大法弟子救人用的,自己忙活的又是什么呢?和大法弟子该做的完全对不上号啊!正法截止的那一天,就象那个水管里的水戛然而止一样,那时除了后悔、绝望还能有什么呢?生意好,收入多,当然是好事,但是,如果严重影响了做三件事,就必须作出调整,否则,该救度的众生没有救,没有兑现签下的誓约,那我还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吗?

我把悟到的与丈夫交流,说不做小卖部的生意了。他当时不同意,他认为做事不能走极端,不能使常人不理解,同样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我与同修们切磋,多数倾向丈夫的看法。

面对丈夫不同的认识,同修的不同见解,亲属的不理解,我心里沉甸甸的。钱挣的是容易些,可是三件事做不了,四个整点全球同步发正念保证不了;同修们都在扎扎实实的修,我却在忙挣钱?我不能再放松自己的修炼了。我想起师父讲的“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3]只要把路走正了,不可能生活不了,肯定还能过得很好,只要走在师父安排的路上,都是最好的。

面对各方面的阻力,我悟到,当正的一面出来,负的一面肯定也要出来。我不为所动,耐心的跟丈夫交流,终于在法上达成共识,决定把小卖部卖掉,彻底解脱出来。

说卖就卖,不再拖延。起床前作出了决定,打算起床后就用我店的大喇叭(全村都能听到)广播出去,征求买家。就在我们要起床还没起来的时候,有顾客敲门了。原来是老顾客,老熟人。她开玩笑说:“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开门?是不是不想干了?”我回答:“是不想干了。”她说:“真的还是开玩笑?”我说:“是真的,这就要广播出去了。”她问了卖价后,说:“你们先别广播,这店我想要。我这就回家给儿子打电话商量,马上就做出决定。”

不大一会她就回来了,说店他们要了。没几天,就交了钱,双方办了手续。开始我还担心要价高了卖不掉,没想到顺顺当当卖了,真是玄妙。

我们明白,这是因为我们有了想精進的心,师父就给安排了。

我们收回小卖部自己经营仅两年,加上公路占地给的补偿款,我们手里有了二十来万元现金。二零一三年,我们开始翻盖新房,连装修,前后半年就住進了称心的新房。剩下的钱,丈夫换了一辆新面包车,还买了一辆农用三轮车,开始了他的新工作,早、晚开车接送学生,占用时间不多,收入也还可以。腾出时间抓紧做三件事,还经常开车拉着同修们赶集、赶庙会或到远处的乡村发资料、讲真相、劝三退。这和我们当时构想的一样。不经营小卖部了,就是要找一个半日制的活儿干,保证有时间做好三件事,工资还必须能维持家庭生活。这些都实现了。

这一切都是师父给的,正如师父所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3]

转观念 破邪风

二零一一年女儿要结婚了。她婆家问我们要多少彩礼?我和丈夫都认为,我们是大法弟子,一言一行在常人眼里就代表着大法弟子的形像,不能和常人一样,动辄十几万、几十万的要。我们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我们不随波逐流追随那些变异的东西,我们要按着师父说的做,“截窒世下流”[4]。

我们告诉亲家,我们不要彩礼,也不提任何条件。这让世人看到了大法修炼者与常人确实不同。

二零一四年儿子结婚,儿媳那边也没要彩礼,也没提什么楼房、车啊什么的。儿子结婚时,一切形式都不随波逐流,别人娶媳妇都是洋鼓洋号,仪仗队,宣扬和渗透着邪党的毒素,让人觉的不伦不类。我们先买了一个大音响,儿子结婚那天,用一辆专用车拉着,播放着天国乐团演奏的《法轮大法好》等雄壮悦耳的音乐和歌曲,一路响彻云霄。全过程事事顺利,很圆满。我们心里明白,这一切也都离不开慈悲的师尊呵护啊。

正念正行 否定劳教迫害

我曾两次被非法劳教。这里也说一下自己否定劳教所迫害、正念走出来的经历。

劳教所里的奴役劳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每天的任务都得晚上加班,甚至干通宵,都完不成。完不成就不让睡觉。一天,我想起了师父的法:“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决定不再承认这强加的迫害中的迫害。

于是只要有人完成了任务去睡觉了,我也就去睡觉。包夹说你还没完成任务呢,不能睡觉,使劲拉住我,还叫来了警察。她说:你完成任务了吗?我说:我没有任务,我是被迫害的。她说:完不成任务,给你加期。我说:本来对我做的一切都是非法的,加期不加期,都是迫害。

看我态度坚定,警察就走了。从此以后,不再跟我提“任务”的事了。

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我不在严管班时,在普教班是由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看管着。一个班十六、七个人,整天做奴工。一次,人们互相问起了各自还有多长时间能出去,哪天出去。有人说我出去的最晚。我说:“我不是你们那个说法,我跟你们不一样,说不定哪天就出去了。”他们认为不可能。结果,没过多长时间,我就出去了,比她们所有的人出去得都早。师父说“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1]。

二零零三年,我与另一位同修被邪恶人员送劳教所非法关押两年。由于我在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两个多月,在那期间,我背熟了师父《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我明白了一些全盘否定旧势力的法理。劳教所用各种形式“转化”我,没有达到目地,就又把我劫持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進行“转化”。

那里真是邪恶至极,但我不承认他们任何命令与指使,他们使什么邪恶手段都没有动了我信师信法的心。五天后,就又把我劫持回来。我被迫害得出现了严重的病状,劳教所为了推卸责任,就给我的家人打电话,要钱治病。家人不配合他们,就又打电话叫家人快来接我回家。

家人去了后,他们给了家人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放假五天”等。这样,我被接回家。等到第三天,市里的同修让我赶快躲起来,以免到第五天被劳教所带走。亲属也为我担心。可我早已认清了邪恶的本质,从内心不承认它,我不属于它们管,它不配,我有师父管。在关键时,我脑海想的全是师父与大法。我心里有底,师父讲过“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 [2],我哪都不去,就在亲戚家,并把劳教所的那张纸条撕烂。劳教所从未来过电话,也没有来人。

这次被非法劳教两年,但不到八个月就从魔窟里走出来。全凭师父的法,主要是当时自己会背的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作指导,让我正念走出魔窟。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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