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在那五十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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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三日】二月二十五日,接到明慧“庆祝二零一六年世界法轮大法日征稿通知”;
二月二十六日,我租住房的房主突然把房子卖掉了,新房主“五一”结婚,我们需尽快搬走;
二月二十七、二十八日,到外县大法弟子家,送资料,搜集、敲定稿件素材;
三月一、二日,接到师父新经文《洪吟四》,学法,商量打印事宜;
三月三日,开始找房子,准备搬家;
三月四日,丈夫从老公公家打来电话,说走路都困难了,让我接他回家;我的膝盖肿痛,上楼已经吃力了;
三月十二日,租到房子,收拾好了赶快搬家;
三月十九日,搬家。

……

闯过生死关

铺好了床,有了个能住的地方,叫了一辆120车把丈夫接过来。

他已经卧床,大小便都在床上了。这么几天的时间就成了这样,什么原因?搞不清楚。到医院检查,他不去;请医生来看病,打针,他不干,就让我这么伺候着。我没伺候过卧床的病人,真的是手忙脚乱。屋里乱糟糟的,搬过来的东西放的哪儿都是。我的腿肿的上下一般粗,鞋都穿不進去了。里外帮我的是妹妹,她也是大法弟子。可就这几天,因为单位要给妹妹恢复工作,让她必须写所谓“保证”放弃修炼大法,她不写“保证”,学校将她告到市“610”,“610”指使社区到家骚扰。妹夫对我从来都恭敬客气,这次当面说恨我,是我把妹妹领進门修大法,一家人才多次被骚扰迫害

真的是“百苦一齐降”[1]啊,唉,哪有心情写稿哇,乱极了!字里行间带的都是什么信息呀。

另外空间打進来的信息太明确了:死!让我死,让我和丈夫一起死,屋里一个,厅里一个。一次次的信息打给我:早晨起来,丈夫已经硬挺在床上。我既要放下他的生死,又坚决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丈夫是我师父要的生命,是大法救下来的生命,这些年迫害,他跟我吃了无数的苦,而且一直念很正,他一定要走到法正人间那一天。夜里,我几次到丈夫屋里,伺候大小便,看看人还有没有气儿。

另外空间太乱了,都糊上来了,发正念,都顾及不过来。想找同修帮忙,大家都太忙了。我找来一位学生同修,她时间相对宽裕些,希望她帮我发正念。交流完刚出院门,她新买的车就被刮伤了,捣乱哪。下午,我开始腿疼,神经跳着疼,一阵紧一阵。我和妹妹发正念,没有缓解。妹妹看到造成我腿疼的因素太久远,太复杂。傍晚时,疼痛加剧,腹部开始抽搐,四肢发麻,心跳加剧,血往头上拱,脖子都硬了。另外空间打过来的信息——必死无疑!我否定、抗争、求师父,开始给同修打电话。

大家刚下班。从接到我的求助,十来位同修帮我发正念,直到夜里十点半才缓解。期间邪恶看迫害死我已不可能,就恶狠狠的说:“死不了也得让你瘫!”否定!无数次否定!我在师父的呵护下,同修们的帮助下,终于闯过了这道生死关。

大家走了。这一阵激战之后,我累极了,尽管还有间歇性疼痛,一头倒在床上就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我这发生的一切,丈夫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和丈夫的这一大劫过去了,可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五·一三”世界法轮大法日,普天同庆。同修说,她写稿,一切都给让路。是这样的,应该这样的,众神都给开路的。而我,为什么会遇到这么大的、这么集中的、这么多种形式的干扰呢?向内找,无条件向内找,这是我必须的、唯一要做的。

修去这个漏

把丈夫接过来克服的第一个困难就是接屎尿。我没伺候过这样的病人,就是双方老人离世前也没用过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能做得好。怕脏、怕臭、恶心,烦透了,弄脏的东西我一概扔掉,从来不洗。可他就不愿用尿不湿,跟我喊:“就给你拉床上,你咋的我吧!”顺心时喊我小名,不高兴就叫大号,一两声没听着就爹妈奶奶全来了。他哪这样过呀?我哪受过这个呀?就是这些年被迫害,各种侮辱都受过,也没这么被骂过呀。这院里住的都是大学老师,搬过来就跟邻居交代了身份,这样叫骂让这邻居听着多笑话。我就把窗户、门都关的紧紧的,可他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哭大喊,越劝越制止越来劲。吃饭要不顺他的口,就来个绝食,咋劝都不行。这一切都是我从来没遇到过的,那心哪,起来,按下去;起来,按下去,忍哪,忍的那个苦哇!咋办呢?一个病人,不能跟他一样,他痛苦难受才这样,多苦哇。

我就背经文、背《洪吟》,背法。那天我背到“修得执著无一漏 苦去甘来是真福”[2]时,心里一震,“无一漏”,现在我遇到的是今生从没经历的,怕脏、怕臭、恶心、烦,也是从没在这些问题上修过的。这不就是漏嘛!所以旧势力才会钻这样的空子,制造这样的麻烦。我一方面知道了自己修炼的不足,一方面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有漏,我在法上修,有师父管,不允许借我有漏迫害众生,给我制造麻烦。我对待丈夫的心态也在变化。那天半夜,突然在睡梦中听到他的喊声,我光着脚跑到他的屋,一开灯,他裸着下身站在地上,地上一滩屎尿,我踩了一脚。丈夫可怜兮兮的说:“我没弄到床上。”我一边收拾擦洗,一边鼓励他:“有進步,弄到地上好擦洗,再好些咱就上厕所。”我找准了这颗要修去的心,丈夫也很快的变化,几天后生活就可以自理了。

原来还有嫉妒

一天,一位同修来取资料,看到家里的情况对我说:“姐,你找找,对姐夫是不是还有嫉妒心?”“嫉妒?嫉妒他什么呀?”我挺诧异。“我倒说不好,你找找看看。”同修指出来我没想到的,得好好琢磨琢磨。嫉妒,嫉妒什么呢?什么让我嫉妒哪?百思不得其解。

那天老邻居从海南来电话,约我俩一起出国去旅游,唉,怎么可能呢!就是他没有病也不可能呀,我俩很少同行过,何况走那么远哪!眼前闪现他们夫妻俩一同旅游的愉快与浪漫。忽然,我心头一亮——嫉妒,这不就是嫉妒吗?!嫉妒别人有的我没有,是丈夫给不了我,给不了我所羡慕的、所希望的,我是嫉妒别人有,怨他给不了我所要的。对他的怨我一直在往下修,但后面的嫉妒从没想过,因为一直停留在是因为他有才嫉妒,却没想到他没有、别人有也会使我嫉妒。那是一颗心,表现不同罢了。我往下一追查,后面藏了那么多东西,从来没有触及过,吓了我一跳。

我希望与想象夫妻应该是恩爱如初的、志趣相投的、唱和相随、同舟共济的……同时伴随着好多鲜活的片花与镜头,可这想象的片花与镜头却被一次次打碎,飞溅的不留痕迹。我在心冷的同时,用羡慕的眼光看着人家夫妻同出同入、相伴相随。再久而久之,羡慕变成了嫉妒,而自己习惯了独处与独往独来。我才明白呀,是我有人心,潜藏很深的嫉妒心,而嫉妒的又是人的东西——情中派生出来的具体表现。多可怕呀!我忽然明白,亏的遇见了他——一个木木的书呆子,消去了我多少浪漫情怀,击碎了我多少无边的想象,磨灭了我多少羡慕嫉妒,若凭着我的所谓人生幸福情感的追求与设想,早都被搞得神魂颠倒了,还能修吗?亏的他使我在修炼前与修炼过程中一点点的无望,消去了很多执着,真得谢谢丈夫了。

真正为众生负责

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住了,发现他好多地方怪怪的,很多话都不着边际,眼神也不对。我只以为是病、难受把他折磨的,也没想别的。直到那天早晨起来,他说:搂着二十多只线猴玩了一宿,真有意思,濒临灭绝的动物。我才惊觉——动物附体在祸害他,怪不得病来的突然,人急剧的消瘦,行为语言都反常。是那些不好的东西在折磨他。我马上发正念,清除一切丈夫空间场不好的东西。

清除的过程我逐渐的明白了,邪恶利用一些不好的东西来祸害他,迫害他的目地是迫害我。具体的迫害方式是“病”的状态,达到整死我俩的目地。手段是同样的,我俩同时手、脚麻木,腿疼,大量的阴气往体内打,那架势是不死也得瘫,另外空间两口棺材和两把轮椅都备好了。看明白了这一切,我就笑了,对旧势力说:你太坏了!破坏师父正法,迫害大法弟子及家属,干扰救度众生,何等之罪?!在上面时,我对师父有约,随师正法,完成我必须完成的使命,任何阻挡只能灭尽。想让我半途而废,被拖走肉身,那是不可能的。想都是罪,做更是罪,通过迫害要救度的众生来毁大法弟子应做的是罪上加罪!指使的、被利用的一概的灭!我延长了发正念的时间,增加了次数,也请同修帮我发正念,空间场很快的清亮起来。

三月二十八日,我开始动笔写稿,马上進入状态。

这过程我更清晰的明白了,大法弟子在世间做个好人,包括家庭中对亲人的照顾;大法弟子是修炼者,任何环境都是我们修炼的场,尤其那难以割舍的亲情,就是在这个场中磨砺;大法弟子更是一个正法者,随师正法,正一切不正的,为正的因素负责,真正的为众生负责,这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我忽视了,以为丈夫人很正,没想到旧势力的变异败坏、邪恶的无孔不入;丈夫是个常人,很弱,我不为他负责清理不好的东西,岂不交给邪恶任意祸害了吗?我在心里默默的说:对不起!是我大意了,你受苦了!

找到根本执着

丈夫的被迫害有没有我的责任呢?多次向内找过,我还是否定了。

我不太在意谁有钱当多大官,对吃喝穿戴也比较淡,但我很注重声名,“雁过留声,人过留名”的“古训”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根植于心中,“宁可身受苦 不让脸受热”成了我做人的信条,大半生中也多次主动放弃走仕途的机会,一心在学术及专业技能上下功夫,人到中年时也多少有点收获。我用我的追求与价值标准来鼓励他,在这一点上真是一拍即合。为了他的研发与推广,我可以付出一切:金钱,结婚三十五年我没花过他一分钱,还帮他还了很多债;家务,我全权承担,留出他每一分钟来教书、搞科研;孩子,我一手带,孩子三十多岁了,和父亲的感情非常淡,因为父亲留给她的记忆太少了;直到有一天我一病不起。那个动力是什么?是名望、成就!真的用生命在实践着“人生信条”,因为我的喜怒哀乐都维系在这。即使修炼了,也还带着这执着,只不过转移了范围,在大法弟子群体当中了。

修炼中我一层层的认识、放淡,却从来没意识到这是我的根本执着。记得师父发表《走向圆满》这篇经文时,我正被迫害关在劳教所,匆匆的读过之后,觉得我入门时是为了祛病健身,修炼后身体好了,我也没再执着过,就这么浮皮潦草的过去了。就没想想,什么原因使自己得病呀?把自己身体搞得不像样的根本原因是什么?那才是根本执着呢,而且到现在才意识到,尽管在不同层次不断的修。我也意识到,丈夫人生坎坷,其中有多少是我的根本执着促使的呢?包括他今天的苦难,有多少是我根本执着的因素呢?那些业力导致成我的麻烦、痛苦,不也是因为自己迟迟不悟、不修吗。我一下找到了执着的根,似乎感到我的执着造成的业力所覆盖的面,是因为我的根本执着不去给众生带来多大的痛苦啊,给师父正法、救度众生带来多大的阻力啊!我痛疚的深深的埋下了头。

跳出党文化的极端认识

修炼前,丈夫是我的白马王子,看他什么都好,什么都对,真的为他可以舍弃一切。虽说他不修炼,但迫害中他做的也很正。可这几年,我觉得他什么都不好,全身都是缺点,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感觉是在感情上的割断,实质是感情上的厌恶,使他也不愿和我在一起。我还觉得这多轻松,少了多少麻烦。近些年,师父在海外讲法时,多次指出大陆大法弟子习惯了的党文化问题。我一样是在党文化毒酒中泡大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党文化毒害中的表现了。

那几天反复听《解体党文化》,才意识到自己对丈夫的态度也极端了。表面上,他处于心情抑郁状态,还有另外空间干扰,人不信神被不好的东西左右,他无能为力,被迫害的事情还寄托在邪党法律给解决。劝他也不听,多可怜,做人真是无路哇。

同在迫害中,不同的是:我跳得出来,他跳不出来;我放得下,他放不下;我在法中看到未来,他站在人中看不到未来。人太可怜了。我从极端思维中出来,客观冷静的看待他,想想师父怎么对待他?从生命的来历上看,从走过来的历史全过程上看,再看今生全过程,尤其在大法洪传时的态度,迫害时对大法、对大法弟子的态度,看他生命的真实表现,不仅看瞬间被邪恶摆布时的作为,我才体悟到师父对生命的态度:珍惜!给机会,给机会。我一下从原来情感的角度看丈夫、从党文化的极端思维方式看丈夫的状态跳出来,站在大法的角度看一个生命了。

珍惜他,他是为他所代表的世界来的,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为了一个目地,怎么可以极端的思维方式看他呢?由此,我追查自己对哪些事情的认识和处理方式是极端的?所有,所有。关键是意识不到哇。极端的认识及做法,是不是在伤害对方呢?是不是都在互相伤害呢?整个大陆在邪党的统治下、极端的思维支配下不就是在相互伤害吗?缩小到我的家庭里,我是不是也在伤害丈夫呢?答案是一定的。

慈悲的泪

今生丈夫太苦了,小时候在家里兄妹们都欺负他;上大学,食堂食物中毒,落下了很重的胃病;大学教书,带着老师们搞技改,院领导就为贪那点钱开除了他;自己办公司吧,最信任的人偷他的技术卖;我被迫害后,恶人怀疑他在技术上帮助法轮功,要查他公司,不得已回到家里什么都不干了。

这几年专门跟院领导打官司,结果在法院院里挨了一砖头。本没有经济来源,兄妹们还要卖我家的房子分钱——房子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父母老了,照顾的责任又全都推给了丈夫。处处都是伤啊。我不禁暗自落泪了,第一次为他流下这样的泪,从心底而出,默默的,默默的……噢!我才明白那是慈悲的泪:泪中没有我的任何所求,只有救度,众生都是为法来的,苦等苦挨到今天,太苦了,只有救度。

师父说:“慈悲是神永恒的状态”[3]。以前我是用法衡量、去认识、去剜心透骨的把执着放下,这次是另一种状态,是自然而然的、就是那样的,法中的状态。感到师父在安排我一步步的升华,逐步的达到不同层次的标准,体会到在实践中升华,我明白了“你的真本性返出来,那么你的认识标准就在这儿,那个标准就是你自己。”[4]这个法理,因为那是在实践中达到了法的状态、标准,与法同化了。

同时明白了,以前总是希望环境变化,而没注重改变自己,自己升华了,超越原来的那层粒子、那层空间,而低于自己的空间自然变化,不好的物质不存在了,就向好的方向变,一切随着我们动,提升的越快,外在一切变化越快,覆盖面越大。

结语

四月十三日,截稿的最后一天,下午五点多把最后一篇完成了,真没想到,这五十来天经历了这么多。第二天早上,丈夫说:“下楼剪头发去呀。”我惊愕的望着他:“你行吗?走得了吗?”我扶着他走到一个小发廊,头一剪完,人立时精神了。对面是个餐馆,吃了饭,人也有力气了。几天后,他就又去法院和邪党打官司去了。用他的话说,“人间正义得回来!”这是一个常人的正气所在吧。

感谢师父,利用这征稿的五十天,家庭环境的大熔炉熔炼我,我经历了那么多“第一次”、“想不到”、“从来没有过”,逐渐的在法上认识提高,逐渐的成为一个为了别人活着的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迷中修〉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为何拒绝〉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卷二)》

明慧网第十三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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