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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省抚远县母女自述被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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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八日】黑龙江省抚远县法轮功学员吴美娥与女儿孙运娜修炼法轮功,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她们因坚持修炼,多年来遭当地公安部恶人骚扰、迫害,以下是母女二人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母亲吴美娥的经历:

二零零零年七或八月份,我正在市场卖馒头,抚远国保大队以张思东为首的一行几人把我劫持到我家,在没有出示任何手续和证件情况下,把我和女儿孙运娜的许多大法书籍搜走。把我带到公安局并被非法送入抚远看守所。在那里我被非法关押了十二天后,家人找关系花了二千元钱我才被放回家。

另外,因丈夫心急在家到处找关系时,被朋友骗了三千元据说给当时的政法委书记郑洪山了,但他说没给。

二零零八年二月底的一天下午,我在街上捡废品,抚远国保的柴金林和另一名警察把我劫持到我家非法抄了我的家,没有任何手续把我家翻的乱七八糟,抢走一本《转法轮》。我因血压太高被看守所拒收,就被非法拘禁在公安局办公室一宿。虽然提供床铺睡觉但血压没降下来。上班后张思东不死心又找法医来量血压,高压达一百九十,比看守所拒收时还高。下午去医院血压达到二百,他们让我打针,我不干,坚决要求回家。当天下午儿子被他们勒索了一千元后,我被从医院放回家。

女儿孙运娜的自述:

二零零零年底,由于公安局经常骚扰校领导,我不想因坚持信仰连累学校,被迫写了辞职书和上交工资卡,卡里还留了八十多元钱。我去了外地同学同修家,了解到了迫害的真实与严酷。

我们走后抚远公安局大动干戈,抄了我的家并且设路卡查找我,亟待把我抓回。校领导也经常被命令去我家。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平安回来,因为很长时间过去了,两会开完,查我的路卡已经撤了。没想到因为我母亲托熟人索要头年被罚的两千元招来报复。四月二十五日下午我被当时的政保科的张树义从家中骗到公安局然后被塞入看守所。不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他们不放人。后同意把户口签出省,放人。一个多星期办完了,但张思东就不放人。我大弟又被迫去张思东家送了三千元,就在放我的前一刻,在公安局我父亲又被张思东勒索了五百元。

五月十九日我回到家后,我对象的母亲崔我马上去吉林那边,怕有危险。我走后他们真的不甘心,政保科的张树义在我家硬是跟我弟弟同挤一床过了一宿。派出所天天晚间十点到我家骚扰看看我妈在干什么?这样持续了十多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星期六半夜,在延吉市住处我被延边州和龙井市两地公安局政保科合伙绑架至龙井公安局对面吉祥派出所禁闭室,双手在前被戴上手铐,在椅子上坐了一天两宿,没有给吃喝。

星期一早晨八点多,龙井公安局政保科姓戴的警察把我带到公安局四楼办公室。让我两腿分开达比肩略宽的距离站着,后又要求背手蹲着,腿麻木就倒了,然后再重新开始。这样我坚持到下午下班时间后,戴姓警察把我叫到桌前看着我的身份证开始询问。我不想牵连别人,就闭口不说话。他用脚踹我左腿,又来个高个白皮肤警察拎起铐我的手铐,让我在空中悬了一会儿,口中念叨:“说不说?”落地后我仍保持沉默。戴姓警察用电棍杵了我两下。两天两宿没给我一点吃的喝的,我的胃里很难受,想到下一步未知的迫害与痛苦,生死难料,很上火,恐惧感笼罩我全身。我找了个机会从窗口翻出去,想逃离此处,被戴姓警察发现,喊来科长姜英劳一起扯住我的脚把我拽入室内,之后戴警察将我踹倒在地后又猛踢一通。晚上我被送往看守所时看到我对象,我们被一同送入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发现左大腿外侧漆黑一面,监室号长初见不忍扭过头去。大约过了二十天左右,州公安局用车把我一只手铐在车棚上拉到州公安局四楼国保办公室。下午约一点多钟,禁闭室门锁修好后把我带入里面。关上门,里面四周封闭严实。我当即被要求坐入铁椅子,我坐上后腰前面被拦上一根横铁棍,铁棍两端被锁在铁椅子上。

11点左右,州国保大队一个姓吕的副队长开始审讯我。审问了一会儿对我很生气,到跟前给了我一记重重的耳光。还说真想整死我的威胁话。回到办公桌后我注意到他开始难受,流鼻水,我觉得他很可怜。凌晨两点多我又被送回龙井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在龙井市看守所被非法拘禁了七个月后,我与其他几名女同修被非法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我被分到五大队,为了让我写所谓“五书”放弃信仰,当天夜里就没让我睡觉,白天找几个人轮番劝我写。几天后五大队的王大队长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明白”了吗?我说:“没明白”。她就用电棍电击了两下我的小腹。让我回去快写。之后的一个周六中午,值班警察二小队的王姓狱警,把我叫到办公室继续劝我放弃信仰,用电棍电了我的手和脖子,回去后都红了。

这次被绑架时那些执行非法公务的政保科人员们,不但没出示任何手续非法搜查我的住处还抢走一台式电脑、一笔记本电脑、打印机、扫描仪和一台旧复印机等和一些法轮功相关书籍录音带。其中有人趁机偷了我和我朋友两块新买的手表。加上已经交完一年的租房费六千元此次我们共计损失几万元。之后我对象的母亲和家人承受着巨大痛苦的同时到处想办法花了许多钱求人,以减少我们在里面的被折磨,早日出来。这些钱就无法计算了。

我二零零二年底从长春被接回后身心状况极差。回抚远后在二零零六年又被继续迫害。导致我和对象将要成立的幸福的新家庭彻底破碎。而且在以后的迫害中为了躲避迫害,失去联系,导致无法办身份证。

二零零三年,我回到黑龙江抚远县在母亲身边重新炼法轮功,身心开始好转。

但是好景不长,二零零六年三月初,一天晚上约七点钟,我正在租住的平房里给几个孩子补习初一英语,张思东带领的抚远公安局国保大队突然闯进教室,不顾孩子们的学习把我拽到卧室并开始非法搜查我的物品,张思东和当时的副队长郭金善(后来调到看守所)四处乱翻。柴金林在教室把孩子们撵走。他们抢走了我的三星手机、一个mp3和两本法轮功期刊。我被抚远看守所非法拘禁一个多月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被送入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

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被抽血的经历

二零零六年五月份,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生产车间我亲眼目睹与经历了被江泽民训练的警察们对法轮功学员的无理智和迫害的荒唐可笑。一天下午中队长李秀锦斥骂六十多岁法轮功学员不写周记。我实在听不下去对法轮功的侮辱,就插了一句话。李秀锦和几名普教反铐了我。大队教导员穆振娟下来命令全车间停产一周上楼学习。我被关入二楼小寝室里,其中一张单人铁床床板被卸掉了几块,我双手被铐在这床中间的横撑上,身体只能在床一侧坐在小板凳上,双腿脚伸向床底,无法睡觉。实在困了只能趴手上眯一会儿。吃饭或解手时给松一个手铐。他们还派普教二十四小时专门监视我的情况。这样持续了七天六宿,解刑具后手脚肿了很长时间才恢复。

二零零六年,苏家屯大量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实被有关证人曝光于世。当时我正被非法关押在西格木劳教所,初听此闻也难以相信。但是在这个劳教所几个月内几次验血和体检让人不禁有所思。有两次中午我们正在食堂吃午饭,突然要求所有法轮功学员上前面抽血;再一次是一个上午九点多的时候,规模有点正式,这次好像是所有在押人员(记不准了),反正法轮功(学员)每次都有。我们排着队走到寝室楼一楼西区办公室对面的空屋,那些可能是医生的人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和口罩,填了信息表并把每份采血放试管里而且编了号。

还有一次下午四点多,从食堂门口停了一辆特别的车,里面装着检查身体的机器,每个人被要求上车站在那个机器前面一会儿,据说是检查心脏和肺,但没有人给我们明确的说法。为什么他们做这么多检查?也不给解释。

然而二零零二年我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的几个月里,一次检查身体和验血的事情都没有。在那里大家几乎每天要干十几小时的无偿劳动,有身体难受的给点不值钱的破药,根本就没人真心关心我们的身体。有一次不知道所里联系了什么活,在我们走廊尽头放了许多羽绒羽毛也没消毒,味很难闻,很多人生了大病,像得流感,发烧头痛。

二零零八年二月底的一个下午,在黑龙江抚远,我被当地国保从我四叔家绑架,主要参与人柴金林和镇政府郑姓职员。因在公安局不配合交待与我来往的同修我又被非法关押到抚远看守所。国保的柴金林等几名警察穿便衣把我按倒在地,我弟弟被吓哭了,给孩子心灵的伤害很大。当时我包里的一个mp4被抢走,在家里被抢走一本《转法轮》。后来在非法劳教我的通知单上罗列了许多别的法轮功资料和光碟,我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

此次劳教通知单给我了但被劳教所扣押。这两次在西格木劳教所期间都被队长刘亚东等好几名警察暴力拽着手强迫在五书上签的字,大拇指被掰的关节疼了好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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