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文女士说:“来了五、六个手持电棒的男特警和四、五个女警察,将我们带到办公室。一个矮个男特警恶狠狠的对我吼道:‘靠墙面壁’,又说:‘站直、两脚并拢’,他扑上来,就用电棒使劲的电击我的腿、脚、臀部。高压电棒火花四射,发出‘啪啪’和‘嗞嗞’的响声,我的脚被电击的高高飘起。”
下面是陈丽文女士的自述:
一九九四年七月十六日,我幸运的参加了李洪志师父在郴州的法轮功讲法学习班,从此有缘走上了法轮大法修炼大道。因为坚持修炼和证实大法,被中共邪党多次绑架、关押迫害。现在,我用亲身经历揭露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迫害大法学员黑幕。
一、白马垅劳教所恶警滥用电棒电击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郴州市苏仙区六一零和区公安分局以进京上访和不放弃修炼为由,非法劳教一年半,送入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迫害。送劳教所后,由一女狱警带到生产队,指定一个年轻女犯夹控。
第二天早晨六点钟左右,狱警叫我们佩戴劳教犯牌子到院子做早操,我们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都不配合。我说:“关押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是违法的。我们要做就做法轮功五套功法。”
半个钟头,来了五、六个手持电棒的男特警和四、五个女警察,将我们带到办公室。一个矮个男特警(嘴有些歪,脸上还有一道伤痕)恶狠狠地对我吼道:“靠墙面壁”,手指进门右边又说:“站直、两脚并拢”,扑上来就用电棒使劲的电击我的腿、脚、臀部。高压电棒火花四射,发出啪啪和嗞嗞的响声,我的脚被电击的高高飘起。
我是一个善良、正直的老干部,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开始心里感觉有些害怕。但我马上想起了师父的话,人就平静下来了。
其他的法轮功学员在另外的监舍被电击,我听见隔壁大吵大嚷,有喊“修炼无罪”的、有喊“哎呦”的,还有可怕的尖叫声。
我一直没有向邪恶屈服,矮个男特警不但不听真相,还要左边那个高个、长型脸特警留下来,一起用高压电棒电击我。我继续对他俩讲真相:法轮功使我身心健康,我师父是来度人的……矮个特警暴跳如雷,更加疯狂的电击我,累的气喘吁吁。
我又劝他:“你今天迫害我,我不恨你,可能前世我欺负过你。”他凶狠地回答:“管你前世后世。”他喘不过气来,坐在凳子上休息一会,站起来又行恶。高个特警好像听明白了什么,说:“我不舒服,我走了”。
大概十点多钟,太阳出来了,阳光照射到屋子里。矮个恶警站立不安,坐在椅子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们是执行公务。”我说:“我理解你,不恨你,可你一定不能再迫害大法弟子了。”又过了十多分钟,他才喊隔壁女警察说:“你们带她回队吧。”我被恶警用高压电棒持续电击迫害了四个小时。我看到有个长沙退休教师被电的满脸是泡、嘴肿得厉害,臀部被电的青一块紫一块。
同年五月,我被转到了七大队。那监房里有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大都是郴州市的。狱警用一种惯用的方式迫害我们,逼我们坐小板凳,不准坐床上、不准走动。小板凳坐久了很难受,于是我们就一起大声的背大法经文。狱警立刻喊来了四、五个特警,凶神恶煞的冲进来,强迫我们站成一排,疯狂的用高压电棒电击。有的被电击面部、嘴唇;有的被电击颈部、头部,从这头一个挨着一个电击到那头,又从那头电击到这头。火光四射,响声不断,恐怖气氛笼罩整个房子。
在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黑窝里,恶警用高压电棒电击,用脚镣手铐吊铐法轮功学员成了家常便饭。
二、劳教所恶警利用吸毒犯迫害法轮功学员
有个夹控法轮功学员的吸毒犯何春燕,开始我以为是所里的男狱警。这人长得牛高马大,女扮男装,留着男式发,身着男式衣。
有次我和同修们给她讲真相,劝她弃恶从善。她说:“以前进所的‘法轮功’大都是由我来侍候,我有力气,拳打脚踢,用拳头擂、扇耳光,用皮带抽、用手臂撞。哪个队的法轮功不‘转化’,就请我去,被我打的‘法轮功’记不清了,大都是年轻的。打法轮功,有功劳,劳教所支持,发奖金、减教、免除生产任务。我可以全所上下走动,没有人管我。”
她还说:“今天我听你们讲了真相,又看见老年法轮功越来越多,比我父母年岁还大。而且盘腿炼功像仙女一样善良,我很受感动,我再也不敢打法轮功了!回家后我也要炼法轮功。从今以后我就叫你们‘仙女’好了。”
但是后来她一直没有停止过迫害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的威逼利诱下,充当走狗和打手的作用。劳教所有很多这样的犯人夹控被利用参与迫害。
三、劳教所利用强迫“灌食”、打“吊针”迫害法轮功学员
劳教所迫害不断升级,手段阴险毒辣。法轮功学员绝食反迫害,恶警就借口救你,用强迫“灌食”、打“吊针”手段迫害。有的甚至在输液里加破坏中枢神经的“冬眠灵”和“冬眠一号”。
我认识一位法轮功学员陈楚君,当时看上去不到三十岁。二零零二年三月在七大队一中队时,她关押在我隔壁监舍。
她一直坚持绝食反迫害,经常喊口号,抵制邪恶迫害,有时半夜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劳教所恶警十分害怕,全所上下出动,队长、特警、夹控蜂拥而上,用电棒电击她,用臭袜子堵嘴,用铁铐子吊铐一天一晚。
每天劳教所都指派三、四个夹控拖着(或抬着)她到七大队一中队办公室灌食,旁边有狱警指挥。她一点不配合,吐的满身是饭粒、油污,搞得披头散发。她反复被调入各队迫害,整个人瘦的皮包骨,有气无力。
有次,我问她:“姑娘,你是哪里人?你家里亲人怎么不来看你?”她一句话也没回答,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神智显得有些痴呆。有一次,我问一个中年女警察:“你们为什么反复迫害那个姑娘?这样长期灌食,灌死了怎么办?现在不追查,以后会追究的。你们不能为江泽民小人卖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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