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熊素香女士诉述她的遭遇,尤其是她在辽宁女子监狱所经历的和所看到的。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天刚刚放亮,崔海峰(彰武县公安局政保科长)带着七、八个人,开着三辆小车,闯入我的住处,不容分说,先是到处照相(回去后发现什么也没照下来),然后穿着鞋,一步窜到炕上乱翻,当时屋内一片狼藉。之后开始抢东西,见什么拿什么,把我的住处洗劫一空。崔海峰还说,这次非判你几年不可。可是我接到对我的非法判决书时,上面只写着部分拿走的东西和不实的真相资料份数。当我上诉时,他们说:“给你判的够轻了,你就别上诉了。”没理可讲,就是土匪。
揭露辽宁省女子监狱对我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九月,我被非法判七年,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一监区、五小队(以前是三监区,后改为一监区)。为了强制我转化(放弃自己的信仰),所以刚到监狱时,没让我去车间干活,由犯人“包夹”金文利和蔡铁红,做我的转化工作。这些“包夹”迫害法轮功学员不择手段,她俩在监舍一个单独的房间,把窗户和门都挡上,强制我每天至少坐18个小时是小板凳。,就是说从早上六点一直坐到半夜零点,还得像军人的坐姿,不让动一点。她俩对我说,要是站起来,就不许坐着了,而且只能站在一块地板砖上,不许动。
见我不转化,金文利每天又给我加长两个小时,从早上六点一直坐到第二天的凌晨两点,四点才让我睡觉。有时感觉刚睡着就又起床了,最长的一次是三天三夜没让我合眼,当时我吃不下饭,瘦得皮包骨,头晕、走路踉跄、两脚像踩在棉花堆里。有一次,金文利打我,蔡铁红在后面帮凶,我的头发被她们拽掉一些落到地上,金文利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马上拿笤帚把头发扫走,嘴里还说:你头发长得不结实。金文利还拿出她以前迫害大法弟子的时间表,说看看,到最后都得转化,谁也受不了。
由于长期一个姿势坐着造成我肌肉严重拉伤,每天非常痛苦,不见好转,去过几次监狱医院,医生都说没什么事,让我回去。后来我几经周折,打听到一位以前是“中国的留学生”,现在在外国已经是一位名医了。他说我的这种情况是长期坐着造成的肌肉拉伤,不爱好,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医治,只能是热敷或烤电,但都没有明显好转。我多次向队长反映我的遭遇,都没有人管,在监狱期间,先后换了五个队长,只有一个叫李晓茜的队长,听完我讲述对我的迫害后说:“熊素香,你放心,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一定给你一个说法。”我满怀希望等待那一天,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辽宁省女子监狱还剥夺了法轮功学员往家打电话的权利,普犯每月可以往家里打一次电话,我找过队长要求往家里打电话,队长说,得请示。我还往信箱投过信。在我离开女子监狱那天,还给厂长写了一封揭露迫害的信,让三楼看大门的姜艳英送去,她说交给厂长。我回家都两个多月了,也没有回音。
在女子监狱亲眼所见:两位法轮功学员被折磨至精神失常
我到五小队的第一天,看到一个已经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的法轮功学员,叫刘漫。听说刚来时才结婚不久,人特别漂亮,丈夫是个军人。在女子监狱几年的时间就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平时不大说话,时常自言自语,说一些没人听懂的话。自己什么东西也没有,见什么扔什么,家人来看她时给她买点吃的和一些生活用品,都让她扔了。听说刘漫在女子监狱受尽折磨,恶徒们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还抓着头发往墙上撞……惨不忍睹,到期回家时,已成了废人。
还有一个叫刘路香,她在女子监狱受到犯人李铁波的打骂,由于长期受迫害,精神与肉体都承受到了极限,也精神失常了。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又被关进小号迫害,几天后就被送进医院,在医院里用手铐大字型铐着手和脚,手铐铐进肉里,都出血了,听说还经常用胶带粘嘴,本来是今年(二零一五年)七月份回家,可是在去年九月份三日半夜人死了才通知家属。
以上两人都是被关在五小队的。
法轮功学员刘品彤现被迫害严重
现在一监区六小队有个大法弟子叫刘品彤。法轮功学员刚进监狱时都关到集训队被迫害、强制转化,刘品彤受尽折磨,她承受不住了同意转化时,上边来人验收,她就把自己所受的一切迫害全都说出来,结果没合格,恶警就变本加厉的迫害,逼她放弃信仰。以前强制她坐着小板凳,现在每天强制她长时间站着,站的两脚又红又肿,有尿也不让上厕所,来例假也不让换纸。
迫害她的邪恶之徒有:狱包夹李小芳、徐迎梅、孙罗艳、李晶春、刘伟、郭淑梅等,狱警队长:郭小锐、张磊、李含(音译)。一监区是所谓龙头企业,不知其他监区什么样。
女子监狱不拿服刑人员当人看
服刑人员每天被强迫工作十二小时,早七点出工干活,晚七点收工,三顿饭都在车间吃。因为活多,工作量大,每批活工期都压的很短,为了多给监狱挣钱,活干不完,就惩罚:回监舍不让休息,坐板到十点睡觉为止。
大多数人经常只让中午吃一顿饭,时常上厕所都得跑着去、跑着回来,为了节省时间,下午的最后一次厕所都憋到回监舍去解。为了少搞卫生,监舍晚上厕所不全开,只一半让用,所以晚上回监舍去厕所得排队。吃饭只用几分钟时间,没有几个去水房洗碗的,都是用手纸擦擦,所以大家每月都买大量卫生纸。
有一次狱警于淼茹队长说:冯素芹活干的少,用电棍电,把冯素琴身上电的都是伤,后背电的象烟头烧的一样,还不让说。
大家每天都很累,敢怒不敢言,每月给七元钱生活费,六年前给发过白糖、茶叶、木耳,现在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我在辽宁女子监狱七年里所经历的和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