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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科院博士生于亚欧被绑架到洗脑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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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五日】(明慧网通讯员广东报道)中科院华南植物园的博士研究生于亚欧,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七日再次被绑架,目前被非法关押位于佛山市三水区的洗脑班。

作为中科院华南植物园的博士研究生,于亚欧本应在二零一零年春季毕业。他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在读博期间遭到桂林和广州“610”(中共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类似纳粹盖世太保的非法组织)、广州国保及华南植物园人员的不断骚扰、威逼,甚至在二零一零年春季被剥夺了毕业论文答辩的权利,导致他无法获得博士学位和从事正常的科研工作。

于亚欧的妻子李杉杉,现年三十四岁,二零零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曾在华南植物园实验楼的一个课题组做实验员。近年来,于亚欧夫妇只能寄居在济南的父母家中。而广州“610”、广州国保、华南植物园、济南610、舜玉街道办事处等人员仍不断骚扰恐吓,给双方老人造成伤害。

二零一五年新年后,于亚欧返回广州。不料在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七日再次被绑架,目前被非法关押在广东佛山三水洗脑班。他在济南的妻子和父母目前非常担忧他的安危。

以下是于亚欧夫妇遭迫害经历:

桂林、广州“610”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的端午节,于亚欧、李杉杉夫妇去桂林看望一位昔日的同修,桂林国保大队的警察闯入夫妻二人居住的旅店,将二人绑架至派出所,继而绑架到桂林第三看守所。在第三看守所里,二人遭受了强制奴工劳动的迫害,并曾经受到国保警察的威胁、诱供。李杉杉由于坚持讲大法真相,不配合强制奴工劳动的要求,不穿号服,遭受了狱警指使犯人的轮番打、骂,还有“上镣子”的酷刑折磨(就是把双手和双脚用一副镣子镣起来,难以行动)。

之后,于亚欧、李杉杉夫妇二人被分别骗到位于桂林市南溪山铁道疗养院的“法制学习班”(由政法委非法私设的,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的机构,就是强制洗脑班),在这里,他们被强制连续多日剥夺睡眠,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书籍。并且不让夫妻二人见面,在夫妻俩间互相挑拨、撒谎。后来两人向邪恶妥协写了“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桂林国保大队非法诬判于亚欧劳教一年六个月所外执行,诬判李杉杉劳教一年所外执行。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二人回到工作的单位——广州华南植物园后,夫妇二人一同发表了“严正声明”,声明在压力下违心所写、所说的一切东西全部作废,并继续修炼法轮功。

广州“610”指使华南植物园的党群部、保安系统、研究生部等机构形成监控网络,对二人进行非法监控,无论是二人居住的宿舍楼上,还是于亚欧工作的办公室里,都有他们安排的监控人员。邻居、自己的师兄师弟师妹,都是他们利用来监控的人。整个研究所里还长期有那么十几辆车和几十个线人专门对该单位法轮功学员盯梢,这种盯梢,在零九年“十一”之前尤甚。

在监控中,还包括令人不齿的非法入室,经常有人趁二人不在宿舍的时候,偷偷进入其居室搜查,然后当线人向他们通知二人快要回家时,再偷偷地离开。夫妇二人,无论走到哪里,无论是买菜、逛书店、逛超市,还是在外面吃饭,都有专门的秘密警察和线人跟踪监控,与所内非法入室的人员相互联络。

二零零九年过年前夕,片警黄警官曾经在单位保安负责人的陪同下找到于亚欧、李杉杉二人,要求二人签字一个叫作“群防群治,保一方平安”的东西上签字,实际就是侵犯法轮功学员合法权利的幌子。

于亚欧即将博士毕业前夕,广州610指使片警、党群部负责人、保安负责人等屡屡干扰于亚欧的正常工作研究,屡屡找到正在写博士毕业论文的于亚欧,要求写“思想汇报”,“约片警见面”等,甚至拿着他未来的毕业、工作前途等恐吓,还恐吓非法“加期”等,妄图达到逼其就范,向邪恶妥协的目的。“610”人员却继续向单位施压,甚至找到于亚欧的导师,根本不管他的导师工作十分繁忙的状况,通过他来施加压力。有一次,于亚欧的导师夏念和先生在同他们夫妇二人的谈话中说:“我知道我从这里和你们说上几个小时也改变不了你们的思想,但是也必须这么做。”可见老教授心里的无奈和苦楚。

于亚欧对此违犯人权的恶行一概不承认,并耐心的劝他们明白真相,不要再作恶,希望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于亚欧也明确表示,不会屈服于中共的淫威,把论文“致谢”部分的“首先要感谢法轮大法,没有这正信力量的支撑,就没有这篇论文”一句去掉。广州“610”、国保对华南植物园施压,使于亚欧无法正常进行毕业论文答辩,从而无法获得博士学位。

于亚欧与李杉杉回济南老家后,广州“610”、国保指使华南植物园以安排毕业答辩为由诱骗于亚欧回广州,目的还是要强加迫害。

华南植物园协从迫害

于亚欧于二零零四年九月入学中科院研究生院,二零零五年八月开始在中科院广州华南植物园的植物分类课题组里从事科研工作。由于于亚欧工作认真、为人厚道,深得老师的喜爱,所以于亚欧的老师曾在多种场合表示过等他毕业以后,想要留下他在自己的课题组里工作。可是自从二零零八年被非法抓捕回到单位以后,于亚欧即被剥夺了这种工作的机会,在留园工作的问题上遇到了重重阻碍。甚至曾有片警明确说过:“(对于法轮功修炼者)去政府或者事业单位工作,你就别想了。”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于亚欧的老师在找自己谈话时曾说过:“我确实觉得你工作很认真,并且相信你能够先人后己的工作,不计较自己利益的得失。如果我说了算,我肯定是要留下你。可现在问题是即使我愿意,他们那些领导能愿意吗?”基于自己的老师对自己一贯认可的态度,于亚欧于二零一零年一月即将毕业答辩之前再次找到自己的老师,向他提出:“如果您认为我适合继续为您工作,想留下我,那就请把我留下吧,因为迫害是没有任何法律根据的,如果您担心其它方面有压力,我可以一层一层的去找相关的负责人讲,跟他们讲清楚没有任何法律或者相关的规章制度说可以对法轮功修炼者给以工作上的不公正待遇。”于亚欧的老师在回答中表示,如果一层一层逐级上找,那么这件事甚至涉及到北京中科院的领导。并再次提及,如果是他本人说了算,没有其它的干扰,他一定会留下这个学生的,并且现在刚好是他的课题组里非常缺人手的时候。

于亚欧的妻子李杉杉,在华南植物园植化领域的一个课题组成立初期就在那里工作(临时工性质),由于她工作认真,又可以承受做实验经常会遇到的加班、熬夜等情况,受到了老板的赞赏。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与丈夫一起被非法抓捕之后,植物园施压课题组老板,不准许她继续从事实验室的工作。

于亚欧对于获得公平工作机会的诉求引起了“610”等专职迫害法轮功部门的恐慌,他们知道对于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无理的,心里发虚,又拿不出任何合法的规定或具体法律条款来说明他为何不能获得这个工作机会,所以就施压到他的老师身上,强迫他的老师在二零一零年一月三十日以前敦促他完成博士论文答辩,然后尽快离开广州,使他们摆脱这个“包袱”。

对此于亚欧提出:“首先,党委书记曾经说过,由于我对于法轮大法的信仰,将有可能因此而不授予我博士学位,这是完全违反法律和相关规定的,所以在这个问题解决之前,我认为不适宜进行论文答辩;其次,我关乎博士学位的两篇论文早就写好,却被一拖再拖,一直没有发表。如果我留在这里工作,还可以慢慢的发表论文来拿学位,可是如果我被强迫离开了这里——我在这里的时候都没被及时发表的文章很可能会被更长期的拖延下去,此事关乎学位,我认为在这个问题解决之前不适宜进行论文答辩;第三,在我的工作问题上,我被非法剥夺了继续我现在的科研项目工作的权利,并且没有得到任何合理的解释,工作方面的问题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十分关键的,所以在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合理的解决前,我认为不适宜进行论文答辩;第四,现在以我为主在做的科研项目,确实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我留在这里继续完成工作是负责任的态度,但是即使在被强制剥夺这种工作机会的情况下,我也应该把这些工作完成再走,这也是一种职业操守。基于以上几点,我必须拒绝任何强制的答辩时间。”

二月七日中午,华南植物园人员再次对于亚欧恐吓:“即使你顺利答辩,学位委员会也不会以你炼法轮功的理由而不让你通过的,而是会通过‘鸡蛋里挑骨头’的方式,从你的论文中挑出其它问题,通过这种方式不让你通过。”

于亚欧与导师约定好的于二零一零年二月四日的正常答辩被华南植物园取消了。二零一零年二月九日,于亚欧在其导师的帮助下,领着李杉杉搭飞机回了家乡。他们从广州白云机场登机前,一直到后来走出济南遥墙机场,都有不带任何行李的、穿白衬衣的形迹可疑的人“盯着”。并除了飞机飞行阶段外,哪怕是进入机舱的前一分钟,此“可疑人”都在用手机对外联络。

于亚欧离开广州回到老家济南后,华南植物园仍对他实施“610”布置的迫害指令。二零一零年刚过完年后的三月五日,华南植物园的一些人连同广州“610”的人员找到了济南这边的“相关人员”,并让济南这边的“相关人员”向于亚欧的父亲施压,要求他带于亚欧回广州,并且“要将回广州乘坐的飞机或火车的日期和班次告诉他们”。园方的人员以“此事惊动中央领导”、“此事关乎很大”的话来吓唬在政府机关工作的于父,想用这种方式将于亚欧“带回去”。虽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是老人和于亚欧并没有这样做。后来据知情人士转述,这些从广州找到济南来的人造了很多的谣,还说于亚欧的一切行为都是受李杉杉“指使”的,从而希望济南这边的“相关人员”能够对李杉杉“有所行动”。

在“610”指使下,华南植物园的党委书记任海等相关人员预谋把于亚欧夫妇送进洗脑班,当采用各种诱骗的方式无法将于亚欧骗回去后,单方面对于亚欧做了所谓的“退学处理”。又试图利用所谓的“学籍管理”和“学生管理规定”来将他们取消于亚欧毕业论文答辩所造成的后果说成是不按规定办事所为,妄图推卸责任。在非法开除学籍以后,华南植物园的“相关人员”迫不及待的要将于亚欧的户口迁回原籍济南。

二零一二年九月四日,华南植物园的负责管理户籍的文军和另一名职员,以及一名广东省公安厅国保总队的人,来到济南,并纠结了一帮当地的“610”及有关人员,气势汹汹地来到省府大楼——于亚欧的父亲的工作单位,说是要办理户口迁移手续。连哄带吓的从于亚欧的父亲那里要来了户口本,找到于家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在当事人不在的情形下,妄图以非法手段将户口迁移办下来,没想到碰了钉子,被派出所以园方证件不全为由拒绝办理。为了凑齐各种证件,文军等三人一方面又找于父索要于亚欧父母双方的身份证及结婚证,一方面又向广州要对于亚欧所谓“处理意见”的正式文件(他们带来的是复印件)。办孩子的户口迁移却要父母的结婚证,实乃闻所未闻,此举令于父强烈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企图;另一方面,由于快递无法一天之内寄到,为了尽快办成此事,华南植物园居然又派了一个人乘飞机专程送来所谓的“处理意见”原始文件。一个科研单位,却成天费钱费力搞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是不务正业吗?就单这次来讲,华南植物园一行四人的机票钱就得上万,本应用于科研的经费,就这么被浪费掉了。

自从于亚欧回到济南以来,华南植物园已经至少四次派人来济南进行骚扰了,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其心虚与害怕显而易见,来的人员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因为明白的人都不愿惹这个麻烦,当这个垫背。每次要么去找于亚欧的父亲,要么去找于家所在地的居委会以至上级政府机构。于亚欧已多次向华南植物园表示严重抗议,要求不再骚扰其父亲。可华南植物园方面却屡教不改,这已经完全是等同于流氓的行径了。

济南“610”及舜玉街道办恶人的卑劣恶行

自于亚欧夫妇回到济南父母家,迫害的黑手也从广州伸到了济南。

二零一二年三月一日,广州天河区的人找到了济南市中区“610”孙某,他们通过舜玉路街道办事处副主任给于亚欧的父亲打电话,要他去办事处“谈谈于亚欧回去答辩的事情”。于亚欧和李杉杉夫妇于第二天找到了舜玉路街道办事处副主任办公室和“610办”,要求他们如果再有“广州那边来的事”,不要再去骚扰自己年事已高的父亲,而直接找自己,并留了电话号码。

二零一二年五月份,有很多人突然出现在他们所住的楼周围、楼下的传达室处及对面的街道。据这些人说,山东省召开第十次(邪)党代会,他们是奉命对于亚欧、李杉杉夫妇进行监控的。

李杉杉告诉几个参与监控的人员,他们这种行为是不合法、不合理的,希望他们不要这样做。这些人说:“我们也不愿来,很累,但是领导安排的就是让我们对你们走哪跟哪,我们实在是没办法。”

与于亚欧夫妇住同一个单元的一位居民也看不下去这种现象,说:“街道办事处这是干什么呢,神经病嘛!”

于亚欧夫妇不承认这种迫害,同时也为了让楼下这些不情愿从事监控的人和楼上的居民都好过,他们于五月二十四日上午找到这些人的“领导”——舜玉路街道办事处的“610办公室”,希望他们撤掉这些监控的人。

在“610办公室”等了不长时间,来了市中区“610”的孙姓人员,现场七八个人都说他是领导、说了算。这个“孙姓人员”就是去年五月十三日于亚欧夫妇来街道办事处要求撤掉诽谤大法的宣传画时遇到的态度恶劣的孙某(详见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五日《济南市中区政法委图谋迫害提意见者》)。过了一会儿,孙某叫来了济南市市中区国保大队的“张队”。

然而孙某却不愿意让于亚欧夫妇与“张队”讲话,频频打断双方谈话,连国保“张队”提出的问题都不让二人回答。孙某因和“张队”的做法不统一,两人还出去商量了一会儿。然后孙某表示拒绝撤掉在该小区于亚欧夫妇住宅楼下的监控人员,并说“我说了也不算”。问他谁说了算,他又不回答。

孙某步步紧逼,试图从于、李二人口中诱惑出他想听到的什么“去检察院送了检举材料”、“在明慧网发表了文章”等之类的话,企图用以迫害。李杉杉当即指出,即使是警察,在审讯时的“诱供”也是违法的。

孙某多次以李杉杉实名发明慧网的文章啊、发博客的内容啊、去年代理刘玉晶官司的一些材料等,威胁说以后要“拿着那些材料在法院上再说”等等。

不过,孙某看上去非常害怕自己迫害法轮功的事实被外界揭露,用“以后劳教、进监狱等”威胁于亚欧夫妇要“管住嘴”,还多次拿 “广州那边的人”来威胁。

超越个人苦难的坚守

对一个家庭来说,培养出一位博士是多么荣耀的事。除了本人的天份和努力,多少人对他的成长付出了心血。而邪恶中共,仅仅因为斯人不屈服于它的淫威,而不惜将近在咫尺的美好扼杀摧残。有人也许对于亚欧必须坚持毕业论文中对法轮大法的致谢部分不解,甚至认为是自找麻烦。希望有这种疑问的人看一下以下文字,这是于亚欧的妻子李杉杉的一段感人表述:

“我丈夫于亚欧原定于二零一零年二月四日进行博士论文答辩,他在毕业论文致谢部份中说:‘首先要感谢法轮大法,没有这正信力量的支撑,就没有这篇论文。’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感动的泪流不止。是啊,没有法轮大法这正信力量的支撑,我们就无法从自己出卖灵魂的痛苦中走出来;没有法轮大法师父无限慈悲的呵护,我们就无法从新走回正法修炼的这条路,并且在压力中、在恐惧中、在威胁中,战胜所有同龄人无法想象的困难,走过来。没有法轮大法这正信力量的支撑,我就无法正念正行的反迫害并最终恢复了我在实验室的工作,我丈夫就无法在重重压力下完成自己的实验和毕业论文。一句真心感谢的话,发自肺腑,让人为之动容。我非常清楚自己丈夫写出的这句话的分量,所以无论周围的人如何劝说、呵斥、威胁、恐吓、利诱……我始终支持丈夫决不去掉这句话,一定要带着这句感谢大法的话答辩!”

于亚欧夫妇在困境中仍坚守真理与正义。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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