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一日星期六下午一点半至三点半,多伦多法轮功学员和部分民众在市中心的中国城举行“声援两亿三退大潮”真相长城活动,并在现场讲真相劝三退,大多伦多区北面的士嘉堡的太古广场前,也同步进行真相长城的活动。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一日星期六下午一点半至三点半,多伦多法轮功学员和部分民众在市中心的中国城举行“声援两亿三退大潮”真相长城活动。 |
大多伦多区北面的士嘉堡的太古广场前,也同步进行真相长城的活动。 |
这位司机在等红灯的时间里签名。 |
十年来,通过以海内外法轮功学员为主体的退党义工坚持不懈地讲清真相,目前已有近两亿中国民众选择三退,获得精神自由与新生。中共走向解体,国际社会抛弃共产主义成为世界潮流与大势。加拿大前参议员迪尼诺(Consiglio Di Nino)对此表示鼓舞,称在面对中共的持续压制下,越来越多的中国人会抛弃中共。
当天唐人街的主要路口让上百名法轮功学员和民众拉起的横幅所围绕着,吸引了很多的行人和经过的汽车,行人有现场做三退和签名的;很多汽车司机鸣喇叭表示支持的;还有司机停车要资料的;还有司机在等红灯的时间里签名的。据不完全统计,两个小时的活动,在唐人街现场就有六十一人做了三退,一百四十多人在“制止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征签表上签名。
两亿中国人退党 前参议员感鼓舞
在联邦参议院当了超过二十年参议员后退休的迪尼诺(Consiglio Di Nino)一直关心中国的人权问题。他在电话采访中说,中共自称是一个政党,“但作为政党它很失败,因为它没有为所有公民谋利益,它只是支持及奖励其党员。”
2亿中国人退党,加拿大前国会议员迪尼诺接受电话采访,表示受鼓舞。 |
迪尼诺认为,中共是个独裁者,这体制只有在人们不明白时才可维持,所以中共一直采用欺骗和压制的管治方式。一旦人们开始明白这系统,它就难以维持。他说,在加拿大的中国人就是一个典型例子,他们明白真相后,就会抛弃共产主义,“他们热情地拥抱民主系统,这说明中国人明白共产政府的后果,他们想有机会获得自由,想有机会成为社会的一份子”。相反,“共产体制限制自由,不允许言论自由、新闻自由及宗教自由,而这些自由是人类的基础本质。”
“中国人已证明,他们是勤劳、非常专注的公民,他们有很好的家庭及社会价值观。但共产体制不提倡这些。”迪尼诺说,他们来到加拿大后了解了民主系统的价值;相信在中国大陆的中国人也在谈论这些。“随着人们开始明白这些,我相信他们会抛弃中共。”
“中共使用暴力,惩罚那些推动改善民主的人。”迪尼诺说,“道理很简单,这样做才能使其少数人得益。”
他说,中国人来到像加拿大这样的国家后,发现一般人可以公开批评总理,总理犯法也要受法律惩罚。“中国人喜欢这个。我们认为中国人是很善良的人,他们明白民主的价值。”
他说:“我其实相当乐观,变化正在中国发生”。对世界的更多了解,在鼓励中国人去“挑战中共政府”。当中国觉醒的人越来越多,中共政府就很难去压制他们。“我相信,这是在中国开始发生的事。”
中共统治中国以来,以一系列的残酷政治运动,在全中国制造了一个恐怖的环境,这恐惧甚至延伸到海外的华人社区。现在海内外华人退出中共的浪潮,使迪尼诺很感慨。他说:“中国人在应对这问题上所展现出的勇气令人印象深刻”
他说,越来越多人退出中共,中国人希望有一个新政府的愿望会越来越强烈。可能需要更多敢于反抗的中国人,才会导致真正的改变出现,但反抗中共的人数,看起来增加的速度在加快;中共体制内的一些高层人物可能也在醒悟,他们会在体制内起作用。
多伦多民众:支持你们 反对邪恶
多伦多大学学生Generiere Smith(左)认真在义工递过来的征签表上签名。 |
西人青年Vlad(左)了解了法轮功真相后表示要开始修炼法轮功。 |
多伦多大学学生Generiere Smith 被现场气势所吸引,听了现场义工讲解中共暴力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以后,很受触动,立即在义工递过来的征签表上签名。当时她眼含泪对记者说:“他们(义工)做的这件事很重要,每天在这里征签,希望制止那个不该发生的事。虽然很难,但如果人人都来签名,就有可能制止那个恶性事件(活摘)。”
西人青年Vlad和他的韩国朋友跟法轮功学员聊了很久,原来他们会中文,他们了解了当天活动的意义,知道了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签完名后,更多的提问是有关修炼法轮功的问题,最后Vlad很真诚的说他要开始修炼法轮功,他说他非常认同“真、善、忍”的理念,他把他的E-mail地址给了法轮功学员,要求发给他更多的信息。
Rana Rhalil和她的四个同伴是从美国来加拿大旅游的大学生,他们听了义工的讲解以后欣然在征签表上签名,并说:“我们支持正义,反对邪恶。”
有三位西藏人听了义工毛女士讲了为什么要三退以后,他们三人同时退出中共的党、团、队。其中一人说:“退得好,我们要看着共产党倒台。”
退党服务义工:大陆民众三退现在很多“群退”
多伦多劝三退义工董女士说:现在大陆民众三退很多是“群退”,很多是一家一组地退。海外打过去的电话,一家人在吃饭,一个退了,桌子上的一家人都退;有的是参加朋友聚会,一个退了,其他朋友都退;有的在开党支部会议,一个退了,支部的其他成员都跟着退 ;有的一桌打麻将,接听电话的人退了,其他三个麻友都退了;某部队的一个士兵退了,同一个班的其他九个战士都跟着退;工厂的一个生产车间一个工人退了,其他二十二人都一一同意退出;有一个公司老板退了,他对义工要求说:“帮我的一千几百名员工都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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