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我加入讲真相小组,我们小组的成员是:司机同修(C)年轻,另外一中年同修(A)和一老年同修B,年龄、职业、文化、性格差异很大。因为我们同修一部法,有机缘在一起,共同做讲真相、救度众生的事。
一年来,我们乘车驶过我市的辖区大小市场、平原山区,我们的足迹踏遍平原的水旱田,跨过偏远山区,沟沟岔岔,送福音唤醒众生,同时得到整体提高,整体升华。师父告诫我们:“现在要救度众生,就牵扯了一个互相协调的问题、配合的问题。”[1]互相之间出现误解或个人解不开的心结,我们就互相沟通。在行车中,敞开心扉,共同在法理中切磋化解。
B同修今年春天被病魔干扰的腿走路困难,仍然坚持和大家一起讲真相,我们一直鼓励她,终于有一天,她悟到:“我是神,没有病,是邪恶干扰我,我不承认,就走师父安排的路。”很快又敏捷的穿梭于田间地头讲真相,救众生。
有一天,刚到目地地,A同修指向远处说:救度那伙打稻子的。她率先下车,快步走向人群,迎着机器的隆隆声讲起了真相,我与B同修赶快也赶上去发正念,送上各种真相资料,有八个人做了三退。
还有一次,我在路边劝三退,不一会儿,看见B同修站在水稻田埂上向在水里割稻子的三位妇女讲真相,因距离较远,她就用喊话的方式讲,由于噪音大,没有回应,我赶忙过去也提高了嗓门,喊了一通,中年妇女站起来说:谢谢,我是党员,她俩曾是队员,帮我们都退了吧。
巧的是左边又传来一男子声音,“大哥,我叫某某,帮我退团。”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体配合四个字,在我心中扎根,我坚持路远我去,难走的路我抢先,同修讲真相,我配合发正念。
下面还有几个讲真相的小故事,和大家分享:
一、先给当官的讲真相
今年夏天,路过一个村委会门口,那里坐了十四、五个人,中间有一个像干部的人。我们下车,A同修率先向他讲真相,我们发正念,所有人都默不作声。这个人连连发问,A同修始终面带笑容回答。
他说是这个乡的武装部部长,参加过老山自卫反击战,我接过话头,讲抗日战争、中越战争、八九年军人屠杀手无寸铁的学生、九九年迫害大法弟子、活摘器官,牟取暴利,他无语,心服口服的起个化名三退了,其他人看他退,也都退,并笑容满面的接过真相资料。
二、众生如梦方醒
有一回,返程的路上,遇到树下坐着一位老人,慈眉善目,耳聪目明,思维敏捷,很健谈,自我介绍八十七岁了,是党员,当了三十年的生产队队长。同修发正念,我不急于讲真相,有意让他打开话匣子,从土改唠到江××,最后我说:中国有三大杀人狂,毛泽东独裁专制,邓小平利令智昏,江泽民祸国殃民。共产党讲假恶斗,害死八千万无辜百姓,法轮功真善忍,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贵州石头会说话:“中国共产党亡”这是天意。老人连连点头,我说:用醒悟这个名退,行吗?他哈哈大笑:“我一辈子凭良心做人,今天才如梦方醒。”
三、转变观念 用手机讲真相
师父一再强调讲真相救人是第一位的,“救人抢人”。我地区开展了一个项目,就是直接打电话劝三退,效果很好,A同修也劝我用,我想:我都八十岁的人了,手机从来没拿过,用手机讲真相,感觉到是天方夜谭。C同修说:手机胳膊长,够的远。我也没在意。
一天,雨下的很大,我们出去没有遇到什么人,B同修在打电话劝退,效果很好,这时她把电话递给了我,无奈中接过电话,磕磕巴巴的,对方竟然退了团队,一天又退了两个人。
回家后学法,看到师父讲:“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如果人类能从新认识一下自己和宇宙,改变一下僵化了的观念,人类就会有一个飞跃。”[2]用僵化了的观念去思维,那不就是常人吧。“爬行”和修炼人是不搭边的,我决定做这个项目,心里还有点翻腾。D同修听说了,就和我切磋,鼓励我并耐心的教我使用步骤。第一次出去,A同修退了三十多个,我退了五个,也很兴奋,欢喜心上来了,手机不工作了,手忙脚乱的,急得满头大汗。
回到家,和D同修说明原因,D同修就耐心的教了我一些常见到问题的处理方法,一周后,能够操作自如,半个月三退一百四十多人,在这过程中,什么人都能遇得到,同修提醒我不要太强势,语调要平稳。
师父一再强调“心性多高,功多高”[3]。自己对宇宙特性“真善忍”的内涵理解加强了,个人的心性和修炼的层次真实的通过手机传向了远方,最直接的就是众生的得救。运用手机讲真相的过程,也是我们整体提高,整体升华的过程。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论语〉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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