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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勃利县七旬刘贵臣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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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七月七日】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六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刘贵臣,是抢垦乡三兴村(八家子)村民,曾三次被中共警察绑架,两次被非法劳教,并被敲诈勒索现金近一万元。非法关押期间,家里只剩下老伴和小外孙女,艰难度日。

下面是刘贵臣自述受迫害经历:

我叫刘贵臣,家住抢垦乡八家子村。我是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当时我一身病:有关节炎神经衰弱、耳鸣、胃也不好。一回吃四、五种药都吃不过来,也不见效。我就想有一个好身体,听说这个(法轮)功法好,炼上病就没了。我就开始炼了,炼了后身体就强壮了。拿帮别人割小麦为例,以前我是落后,还累得够呛;现在我是在最前面第一个,还不觉得累。上楼也不累,走路一身轻。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中共邪党魔头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抢垦派出所把我绑架到乡派出所,抢了我的大法书和炼功磁带。所长姜东春带人下到各户收大法资料,挨家收书,凡是炼功的人家都去。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们想上北京上访说明情况,在勃利火车站查的很严,警察在火车站门口截着没去成。

要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遭绑架

紧接着电视没完没了的污蔑师父诽谤大法,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还要去北京反映情况,八月十四日,我走到佳木斯被截住,被抢垦乡派出所的邓宝银、姜东春、宋同友绑架,非法关押到县拘留所。非法拘留我半个月给洗脑,让看电视学习,强迫不让炼后于八月二十九日放回。拘留所勒索高价低廉不够吃的伙食费一百五十元。

无缘无故,再遭绑架,扔下孤儿幼女一人在家

二零零零年夏天,大约六、七月份,八家子村一批人又上北京说明大法好。有黄小子、我老伴、岳喜荣、胡少华等,后来在北京被警察抓住,从北京被遣送回来,大队(村负责人)和乡派出所的人去取的,回来把他(她)们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和拘留所。紧接着派出所的人邓宝银等到我家就问我:他们上北京你咋不报告呢?说完不由分说就带我走。我小外孙女命很苦:五岁没妈,六岁没爸,是个孤儿,我老俩口养着她。现在姥姥被关在监狱,没想到又把姥爷抓走。六岁的小外孙女吓得直哭。警察不管这个,把我推上车开车就走。我在车里回头看,小外孙女光着小脚,撵着警车哭喊着,直到我看不见她的影……我的心都揪出来了,她一个小孩在家咋办呀。就这样我被绑架到勃利县拘留所,十多天后又送到看守所,要非法(劳教)教养我一年,经亲属说合,拿了五千元钱给公安局政保科,没送走,把我放回,二十九天又勒索了伙食费二百九十元钱。

我不想让老伴在看守所受迫害让她早出来,但是不拿钱不行。我又托人凑钱,又找派出所,我凑了一千元钱到大队(村)治保主任黄贵仁家。他问我:钱凑齐了?我交给他一千元。他说你这一千元得给派出所,你还得凑一千元给县里(公安局),要不派出所不能去取人。这是在黄贵仁家,我只好从他媳妇手里又借了一千元。派出所领我上县公安局政保科交了钱,盖了章才同意让我老伴回家,这时我老伴已在里面(拘留所)非法关押二个月多了,又交了六百多元的伙食费。回来大队(村)又勒索我一千五百元,为要回老伴一共又勒索我四千一百元。

参加交流会被绑架、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九月七日我上太升村开法会,没想到被勃利县警察姜东春、白玉刚等十多个人绑架带走,光拉法轮功学员的就是两个大客车。将我们绑架到拘留所。不怎么出名的,写保证每人交二百元钱就回家,不写保证没交钱的(有的交钱也不放)被拘留。到了晚上就把这些人分开、分散到县城内各个派出所非法提审。晚上用小车将我们三个人(时间长了记不清是谁了)拉到县城西派出所非法审问。到城西派出所我给他们讲真相,讲大法好,那人听后没反驳,笑了笑,啥也没说,给我们做记录,问哪的人?哪年炼的功。非法审问完之后又把我们拉到拘留所,第二天就送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六监室我被犯人打得很重。打我的犯人叫张涛,二十多岁,还有一个姓李的,还有一个姓于的是后进去的。三个人打我一个星期,给我“安电门”,就是在我两个腰眼处用后脚跟刨,这种酷刑能让人疼得不能动弹,被刨的部位呈现黑紫色,四个多月紫色才褪没。

他们把我安排在板铺外边靠便池的地方睡。有一天晚上张涛和姓李的打赌,他俩拿着我的线衣打赌。张涛说我,如果我要诽谤大法和师父,张涛就赢,线衣归他;我要不诽谤,姓李的就赢。我跟张涛说,你别打赌了,你肯定得输。就这样因为我不诽谤师父和大法,张涛就收拾我。收拾我,我也不说。张涛就急眼,狠劲打我,我也不说。张涛就用手揪我大腿肉,收拾我到晚上九点多钟。实在没招,他就用钵舀桶里的水往我板铺上浇,板铺上水漉漉的,他们就让我只穿一个背心和裤衩在上面睡觉。这个时节,晚上是很凉了。

同监室有一个人是信基督教的,三十多岁,他看到这个情景后佩服地说:你们修大法的都了不起,这么坚定大法,信师父。他竖起大拇指佩服。

这还不算,姓李的还发明了一种办法折磨我:让我坐那两只手臂向前平伸,不能动,手臂放下来就用脚刨我腰两侧,有时他用拳头击打我。他还用小皮筋制成一个小弹弓,用纸捻成有小豆粒那么大的弹丸,离我有两米远射我耳唇,把我耳唇都射出血了,往下滴。这时我看到他们太可怜了,心想,你对修佛的人犯罪下场不好啊。我为他难过的掉下了眼泪。

还有一次,张涛、姓李的和姓于的要打我,怕室内摄像头看到,张涛和姓李的两人手扯褥单遮挡,姓于的长的膀大腰圆,二十多岁,他在下面用拳脚狠打我腰两侧。一个星期后狱警把我调到四号监室。

在勃利县我们被非法关押了两个月零六天,我们六个男法轮功学员每人被非法判三年劳教,送到绥化劳教所。到绥化劳教所后,去的那天晚上我被打的很厉害,打到晚上十一点。五、六个警察换班打,让我转化,都是值班警察。打我的有刁雪松、石剑、王伟、毕飞等人。刁雪松看我不说话,拽我衣领将我头往墙上撞,给他累的一身汗还暴跳如雷;石剑打人不轻易伸手,打人就是狠的。他打人手段是:一撇子打在我耳朵上,就把我耳朵打聋了。从此耳朵周围发木、发胀、流黄水,一直到从绥化劳教所回来还淌三个月左右的水。且经常发胀有轰鸣声,二、三十米外有人招呼(喊)我,我确定不了方向,我不知道人在哪招呼,我得转圈找,没被打之前我可不这样。石剑还把我摁在椅子上,不让我动,用打火机烧我眼眉毛,我急忙躲不让他烧。第二天逼迫我们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洗脑好几天。然后就让下车间干活,完不成任务就加班到晚上十一点左右。

因缪树军事件被打。穆棱县法轮功学员缪树军,在二零零六年的一天,被石剑打得很厉害,不能吃饭,吃了就吐。我们是一个监号的,我问他都谁打的,怎么打的?他说石剑打的。他用手比量怎么打的,就是石剑用两个拳头在缪树军脑袋的两侧左右同时猛击数下。有一次缪树军的家属来看他,他就告诉家属石剑给他打成这样,吃不了饭,一吃就吐,你们赶紧上省劳教局告他。这样警察就立即停止他们的接见,撵家属她们走。

省劳教局知道后,准备来绥化劳教所调查。当时我被迫害所在的队的狱警中队长廉兴把我叫出去。问我:缪树军怎么回事?我说,石剑打的。他说,不能这么说啊,你说我岁数大了,稀里糊涂,没看见,啥也不知道。我没答应,我说我不能撒谎,我得照实说。廉兴一看我没答应他,就对我拳打脚踢,揍了我一顿,让我回寝室。我回寝室告诉同修李春莹,如省来调查有啥说啥(意思是实话实说)。这句话被犯人王树山听见汇报给中队长廉兴了。廉兴又把我叫出去,问我,你回寝室说什么了,又把我打了一顿。说,我告诉你撒没撒谎?你回去吧,不调查你了。后来廉兴又把我叫去(这是第三次了)。他说:省劳教局指名要调查你,不让你去不行。并威胁我:我告诉你你要瞎说,别说我以后整你。劳教局来人问我时,我就把缪树军的事和中队长廉兴的事都与他们如实说了。

我在绥化劳教所被迫害了两年零六个月,于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三号回家的。在我回家的前一天,廉兴把我绑架到前楼让我签释放票子,我不签。狱警廉兴就把我弄到小屋收拾(毒打)我一顿。说,不签就在里呆着不放你。第二天还是把我释放了。

在我被劳教三年中,家里只剩下老伴和小外孙女,可苦了她们。她俩相依为命,艰难度日,老伴还总惦记着我的安危。我老伴经常哭,有些活也干不了,都要找别人帮着干,非常艰难,精神上、身体上受到严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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