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救母亲过程中提高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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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七月七日】我很小的时候就通过妈妈同修接触大法了,但由于贪玩,一直是带修不修的状态,直到两年前才真正走入修炼。

我的修炼环境是很宽松的,家人全部是同修,我也没经过什么大的考验。我知道大法弟子必须做好三件事,讲真相、救众生兑现自己助师正法的大愿。所以就与妈妈同修配合着做三件事,但很多事情都是跟着妈妈做。我在面对面讲真相方面做的一直不好,一直突破不了与陌生人讲真相。

母亲被绑架

半年前,妈妈被绑架了,这对我来说是修炼以来遇到的最大魔难了,我知道这是一个让我走出自己路来的机会。在营救的过程中,我从不会与陌生人讲真相到直接与警察讲真相,由原来的不向内找到后来的知道修自己,整个过程都在升华自己。我学过一些法律知识,所以在与公、检、法、司人员讲真相时,很多时候会以法律作为突破口。每次要人回来后会将一天的过程在脑海里过一遍,找到不足,下次做好。每天还会把要人时所发生的事情向明慧网跟踪报导,揭露邪恶的罪行。这对恶人会起到极大的震慑作用,他们都怕被明慧网曝光。要人时以只重过程不重结果的基点,不管接触什么人都讲真相。

面对面讲真相要人

与公、检、法、司人员讲真相时,发现他们都是无神论者,不相信善恶有报,这些人也真够可怜的,所以我就基本从法律方面与他们谈起。

记得一次去国保要人,这里的队长非常邪恶,我地很多同修都被他非法抓捕过,这人自迫害以来一直追随中共,而且一点真相不听,接触到真相资料也不看一眼,很多同修都向他讲过真相,可是他一点也不醒悟。我与他讲,他也表示不要和他讲法轮功,我心想这人真是坏,我不和他讲了,就让他遭报应吧。当念头一出,我就知道不对了,这不是没善心吗?于是我调整了一下心态,微笑着对他说: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妈妈的事情来的,而我妈妈是因为修炼法轮功才被你们抓来的,你不让提法轮功怎么能行呢?一个警察突然很凶的问我:“你也是炼法轮功的吧。”我并没有害怕,不配合,很智慧的说:“学不学我都有权利不告诉你,有些话我想和你讲我就讲,不想讲你也没有权利问我。”于是他笑着说:“是,你有权利。”同在屋里的另一个警察说:“你妈妈违法了你不知道吗?”我非常镇静的回答他说:“法律我还是懂一些的,国家的任何法律也没有规定炼法轮功是违法的。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法轮功对于我妈妈来说那就是她的信仰,你们有什么权利干涉她的信仰呢?你们不是在违背宪法,在执法犯法吗?”他没了底气的又说:“那国家都有把法轮功规定为×教了。”我说:“你这也是法律办案单位,想你也应该懂得些法律,难道你不知道国家所规定×教的法律里面根本就没有法轮功三个字吗?说法轮功是×教,那也是江泽民对法国记者说的一句话,一个国家领导人说的话能够当作法律吗?还是对法轮功根本就不讲法律,是在以权代法。”我又继续说,“中共这么多年一直在钻国家法律的空子,利用电视广播造谣,给人民洗脑,让人从思想上觉得炼法轮功就是违法了,欺骗民众不懂法律。就算有知道真相的人也不敢说真话,因为说真话就会被中共迫害。法轮大法学员事事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真正的提高自己的道德,这样的好人,应该遭受迫害吗?”整个过程我一直再讲,他们也一直都在听着。我知道他们一开始是要对我威胁恐吓的,但在师尊的加持下我没有害怕,师父就给了源源不断的智慧,让我把他们给吓住了。

记得在来时的路上还在想怎么说,当真正面对他们时,我发现只要你正念强,一切其实就是师父帮着做了。就象师父《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中说的那样:“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1]

为妈妈鸣冤

我和家人曾多次去政府要人,但他们却一直推我们。同修与我切磋要去政府为妈妈鸣冤。真正走出这一步真的很难,当时有好大的压力,怕心、爱面子心、怕受埋怨的心一直干扰我,后来在法中我认识到,这些都是应该修去的东西,那个怕的并不应该是我,而是邪恶,我做的是正事,是去揭露邪恶解体邪恶去了。爷爷奶奶同去,也是在帮我助师正法,亲戚也不能阻止。同修也一直在鼓励我。

于是我就开始准备鸣冤要用的东西,在家先找了一块大白布、又找了一块工整的木板,还有一只红色的粗水笔和锤子、钉子,当东西准备全后,就开始做鸣冤牌。我用红色的水笔在白布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冤字,又拿锤子将白布平整的钉在了木板上。一边钉一边想,这个鸣冤牌,明天一定能够解体很多另外空间的邪恶,想到这里正念一下就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就起来了,外面天气非常暖和,因为那时还是很冷的节气,都还在穿棉衣。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弟子不受冻呢,同时也是在鼓励我。安排爷爷奶奶吃饱饭后,就让他们穿上了很厚的棉衣,我打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政府门口,我将爷爷奶奶安排坐在从家带来的大厚垫子上,然后就将准备好的鸣冤牌工整的摆在了政府大门口。

过了一会儿功夫,就有人来读牌子上的字了。我看到后就开始给他们讲我们为什么来,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等真相。不一会儿就由两三个人,变成了二、三十人,我就将嗓门提得高高的,争取让每个人都听见。在正念的带动下,爷爷也站起来与我一起讲,爷爷九十一岁了,但是身体非常好,比六十多岁的看着还健康,爷爷就讲妈妈在家对他们很孝顺,对他们二老非常好,现在她只是因为炼功就抓起来了,炼功有什么不好啊,现在我们二位老人没人照顾,吃不好,睡不好,请各位乡亲行行好,帮我们说句公道话吧。很多人都被感动了,都说政府不干正事。有的人还跑过来给我出主意,有的给我加油。听着的人中还有很多是政府官员,连书记都出来看了,但是什么话也没说。那个抓我妈妈的综治办主任,吓得一直没敢露面,直到后来派出所的人来他才敢出来。派出所来的这些人都是听过真相的,尤其那个头头,我曾与同修配合给他讲了一个多小时的真相,他对我们很尊重。这天他来,态度完全没有一点恶的表现,也没有下车,只说了两句,让我回去,再这样下去可能把我也抓去,我知道他这是在担心我。另两个小警察要抢牌子,我快速的拿到了身边,他们笑了笑也没说什么,上车就走了。

经过这件事,我突破了不敢同时向多人讲真相,也去掉了肮脏的面子心。这次如果没有同修的切磋和正念加持,我自己可能就不能走出这一步,谢谢同修。

同修与我商量要找那个综治办主任讲真相,如果他明白了,就不会再干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了。因为妈妈同修刚被非法抓捕时我曾与这位主任发生了很大的争执,在心性没守住的情况下曾出口大骂过他,后来知道不对就去向他道歉了。之后曾与他有过几次见面,但都没有讲真相。这次是同修与我配合和他讲,第一天我们去的时候他很凶,讲真相也不听,我们没灰心,决定第二天再去。第二天又去的时候,他看见我们又来了,就说:你们怎么还来,这事不归我管了,你们去上头找吧,就开始推托我们,说什么他也不理我们。我们知道他是害怕了,怕我们以后每天去找他。之后我和同修接连找了他好几天。

记得有一天,我们又去了,刚到屋不久,司法所长也来了,也听过真相。他走到我跟前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姑娘啊,你们可别再来了,你不知道啊,你们说的每句话都象箭一样啊,都刺在我们主任身上啊。我与同修互相看了看,心里都想到了师父《洪吟二》〈快讲〉:“大法徒讲真相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2]。 同修对那个所长说:“主任要不抓大法弟子,我们真的可能不会见面,我们来是要告诉主任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是为他好啊。”通过他的话我与同修都感受到讲真相的威力,邪恶就怕大法弟子讲真相。后来在多次的讲真相下,那个主任表示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了。

整个营救过程中怕心也是时时在往外冒,有时还没有到达要人的地方,心里就开始难受了,我知道这是有怕心了,就会马上发正念背法,记得那时常背师父《转法轮》里面的法:“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3]。

同修整体配合

印象很深的一次要人,那是我与家人去国保要人,我和家人决定妈妈同修不回来,我们就不走。

那一天有很多同修配合我们,想想同修的无私就让人感动。我们在那里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五、六点时,恶警就密谋要将我与爸爸绑架。那时是冬天,天黑的很早,恶警见没有什么行人了,就对我与爸爸动了手,将我与爸爸都戴上了脚镣和手铐,还将我们分开关着。恶警要给我做笔录我不配合,就是发正念什么也不说,也不签字。我知道肯定有好多同修已经站在外面帮我们发正念了。后来听说一位与妈妈同时绑架因师父保护走脱的同修,都到关着我与爸爸的院子里面来发正念了,为了帮助同修可以放下自己的自身安危,大法弟子真的是了不起。

记得那天晚上因为同修的正念,奶奶的正念也被带出来了,同修告诉奶奶见不到儿子、孙女哪也不去,奶奶明白后就在国保办公室里大声的哭闹,搅的恶警很闹心,几次想将奶奶骗出去,但奶奶就是不走,恶警没有一点办法。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那时恶警找来了我们当地的书记、村干部协商。我们的村干部在同修正的场下也很正义,狠狠的说了当时去我家抓妈妈的人,那人是他上级,可是却一声没敢吱声。恶警想要把我送走把爸爸放了,但村干部不干,都得让回家。恶警要我和爸爸签字,以后别再去找了,签完就放人,不签就送走。

与爸爸过心性关

爸爸也是修炼人,但怕心很重,就答应签了。然后就问我,我心想我不能签,签了就配合邪恶了,就承认我有错了,所以我决定不签。就和爸爸说,不能签,签了就承认有错了。但其实这时我心里也害怕了,正念也不强了,心也乱了,剩最后一点正念就是不能签字。恶警见我不签就生气的要把我送走。村干部就一直劝我,我也没吱声,心想送走就送走,我不能签。回来之后想想,自己的一念动的多不对。邪恶怎么能说了算,它怎么配给我送走,那不是师父说了算吗?后来,我在很清醒的状态下,突然头就发晕了,身体冰凉,还抽搐着。警察还以为我装的,跑过来摸摸我的手,一看冰凉冰凉的,因为屋里有暖气很暖和,他知道是真的,就害怕了。

爸爸怕心很重,看见我那样也没敢吱声,我也因为怕心作怪,当时脑袋也没反应过来,这时见不到妈妈就不应该走。出来后同修与我交流,其实这整个过程都是邪恶耍的骗局,因为我们不走,他们就害怕,所以想办法将我们吓唬走。结果我没有做好,如果我做到一点不怕,正念很足,邪恶不仅送不走我,也许妈妈同修也能回来了。关键时刻做不好,这与自己平时的修炼是有关的,修炼真的是每一步都要走的扎扎实实。

在营救妈妈时,我与爸爸产生了很大的隔阂。因为爸爸怕心重,所以每次要人都是我走在前面。有时他甚至不去,但那时候想到要达成整体,所以每次去前都要和他切磋,希望他能一起去。但有时与他切磋半天,他都无动于衷。那时因为我的压力很大,就对爸爸产生了很强的怨恨心,看不起他。我也没有向内找,渐渐的我们之间的矛盾都到了不能碰的地步,导致最后爸爸竟然经常站在我们的对立面,现在想想真后悔。

爸爸干扰我要人比没修炼过的常人还来得欢,可我总是不能向内找,就是一个劲儿的怨,而且越来越深。

记的一次,我去政府要人,我想要与我那儿的书记谈谈,就通过那个综治办主任联系上了书记,当我站在门口等待时爸爸来了,不由分说的就大声的骂我,表现出来都面目狰狞,当时我知道他被邪恶操控了,就对他发正念。他消停一会又来开始骂,并狠狠的将我从楼上拽了下来,还企图要打我,当时我正念的看着他,他才把手放下。回家后我就坐下来发正念,他拿起东西就打我。我知道他不光是被邪恶操控这么简单,邪恶也是在毁他,也肯定与我的怨恨有关。当时我哭了,不是因为他打我疼,而是为他惋惜,那天我和他说了很多话,然后我就去了亲戚同修家。

在那呆了几天后,同修就与我交流,我认识到,我和爸爸之间不应该是这种状态,所以我就回家了。回家后考验还是不断,因为我的怨恨心还没去,那时感觉真是剜心透骨的痛啊。那时我知道我不能再与他争吵了,我就尽量的用平和的心态对待爸爸。但爸爸好像变本加厉了,不仅摔了我的手机还不让我学法,自己又忍不住了。我知道是我该修自己了,但就是不争气,心性提高不上去。直到现在我这颗心也没完全去干净,本来不想把它写出来的,但在同修的鼓励下,我就将它写出来让它彻底曝光,修去它。

征签营救同修

通过营救妈妈同修,我地整体也提高了,每个同修都无条件的配合着。我们当地曾经历过一次大绑架,之后就一直形成不了整体。但通过这次营救以前不愿走出来的,怕心重的同修也都放下了自我,堂堂正正的走了出来。记得同修们为妈妈征签,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征签了八千多人,这件事还感动了外地同修,找出了自己的不足。在征签时同修们都认识到正法形势已经到了全民反迫害的时候,而且这也是一次给众生选择的机会,一定要做好。

记得在刚签三千多人的时候,邪党政府就炸开了锅,召集了所有下面的邪党官员开会研究此事,派出大量官员下乡威胁各村干部看管大法弟子,并调查征签的大法弟子,骚扰大法弟子。而且还找到签名的民众威胁,真是来势汹汹。

不过不管邪恶怎么疯狂,同修们都明白“一个不动就制万动”[4]的法理,也没有动心,结果几天就消停了,本来这一切也都是考验。记得那时我所在的村子几乎是一家不落的都签了名,恶警就带人一家一家的走,不仅吓唬百姓还给我造谣,百姓们不知邪恶的恶毒,都被他们的谎言给骗了,一时间都对我指指点点,那时我有点受不了了,心情一下变的很低落。同修知道后,赶忙去了我家和我切磋,同修说不能被假相迷住,我们这样做是为了救众生,是在为他们好。常人是很弱的,他们也是被邪恶操控了。邪恶想与我们抢着毁众生,我们不能上当。只要我们把心摆正,大大方方的去向人们把邪恶的谎言拆穿,把背后的邪恶解体了,人立马就会在我们正的能量场下改变的。听了同修的话后,我的心态也改变了,正念又回来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村里自己就广播说签名这件事影响不着大家,请大家不要害怕。我看到庄里人就讲此事,结果人们都没有了怨恨,还很理解了。我认识到做什么事情真是看大法弟子的心态啊,心正真的会一切顺利。

其他同修也有遇到我这情况的,被中共恐吓的民众吓得去找同修,要把签的名字划掉,同修也没动心,对来找的民众讲清了真相,并揭穿了邪恶的把戏,民众明白后就都走了。通过这事同修们切磋认识到:在征签的过程中我们应该站在讲真相救众生的基点上,而不能只要人的数量多,要给民众真的讲明白,告诉他们为什么签,民众真正明白后再签名才能起作用。

征签的过程中同修也遇到过很多感人的故事。有一个同修在征签中遇到一位老人带着一个小女孩,走过去就和她讲了征签的事,那个小女孩也在认真的听,老人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当她签完自己的名字时,她旁边的小女孩对同修说:阿姨我可以签吗?签了奶奶就能回家了。同修听后感动的说:能,能签。还有一个民众签名后,又写下了一篇正义的征签感言,每一句都发自肺腑,很让人感动。

有的民众在被警察骚扰时正义为大法说话。一次一个警察去找一个签名的民众,问他为什么签,这个民众正义的说:我愿意为法轮功签字,炼功的都是好人,你们害怕就别抓人家啊!警察灰溜溜的就走了。征签整个的过程也是我们整体提高的过程和互相配合的过程,由不成熟到成熟。

手写真相信

在邮寄真相信的过程中,同修发现手写的真相信,能够收到很好的救众生效果。因为打印的真相信他们有时不会看,而手写的真相信他们都会认真读完。

我悟到亲属同修应该以真实的身份写真相信,营救妈妈同修的过程中我就以真实身份向妈妈同修、各级官员,包括非法关押妈妈的看守所里面的工作人员写真相信,收到很好的效果。针对每个人和每个部门,我都会从多方面写。给妈妈同修的信我知道他们不会让妈妈看,但是看管妈妈的狱警都会看,我就以给妈妈的名义写信,其实都是写给狱警看的。

妈妈回到家之后和我说,狱警曾几次叫她出去问话,总是和妈妈打听我是做什么的,妈妈说我女儿是学法律的,狱警赶紧说你在这我没打你吧,没让你遭罪吧。因为我在信中讲了很多法律方面的真相,同时也向警察发出严厉的警告,他们看后是怕自己承担责任,所以才叫妈妈问话。我悟到被非法关押同修的亲人要是能够都以真实身份给监狱,看守所的同修写正义方面的信,是可以给自己的家人很大帮助的。我们也可以以同修的身份写真相信给狱警,他们明白了真相,魔难中同修的环境也会宽松些。

在整个营救过程一直有同修陪我学法、要人、切磋心性,同修真的是很累,不管我到哪里,同修都在我身边,帮我发正念,配合我讲真相要人,我知道这对同修来说也是放下生死的考验,是与邪恶面对面的较量,心性不稳很可能就会被邪恶钻空子,但同修还是放下了自我,一直无私的陪我走到最后。在我心性有过不去的时候,同修就和我学法切磋,让我在法理上提高,时刻提醒我要把路走正。

那时正是冬天,天气很冷,有时同修一天下来连饭都吃不上,可同修没有一句怨言。有的同修还时常的去我家看望我的家人,被我家人打骂,也无怨言。那时我依赖同修的心很重,有时是同修推着我往前走,给同修造成很大的干扰,甚至我不明真相的家人还有恶警,把矛头都指在同修身上,自己真是惭愧,如果平时自己多学法,精進实修可能就不会这样了。因为心性提高不上去,让师父也为我操了很多心。在这里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师父说:“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5]看似妈妈被绑架让我吃了很多苦,但是我也从中修去了很多执着,让我在修炼的路上提高了一大步,从不成熟一步步的走向了成熟。

有写的不当之处,还望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快讲〉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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