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初,几个信佛的朋友找我上哈尔滨,说那里新盖的庙。每次上庙我们都捐钱。我和朋友到那住了几天,我没有太多的钱,就给庙里“尽义务”,在那里干活,做袈裟、做大衣。那天早上,我们要回去了,我敲门与住持道别,眼前的情景吓人一跳:和尚的屋里挡着一个帘,旁边的地上露出一只女人的高跟鞋。回家的路上我和同伴说:“这地方我再也不来了。”
过了一段时间,几个朋友又找我去牡丹江,说那里新盖了尼姑庙。到那一看,底下(一层楼)是摆佛像的大殿,尼姑们住在二层楼的正中,正好住在佛像头顶上。我回家,让丈夫把家里的佛像都送回庙里了,告诉他说:“我不信这些了。”后来,我又遇到一些气功,一学发现都是图财、图名利的。
找到正法
一九九四年的一天,好朋友小徐来找我,说:“今天放法轮功的录像,你去看看吧!”我说不去。下午,小徐让丈夫骑摩托车来接我,我碍于情面去了。
到了那里,一看电视屏幕,从来没见过的景象,只见七彩的光从电视屏幕里向外发放,师父在中间讲法,身体四周也往外放光,我看的入了神,情不自禁的对小徐说:“这光闪的,真好看!你看红的绿的,嗖,嗖,闪的多好……”小徐说:“我怎么没看见。”问身边的人,也说没看见。小徐对我说:“李姐,你真有缘份!”
一盘录像看完了,我说:“再放一个吧!讲的道理太好了!”小徐又给我放了一盘,我还是没看够。
回到家我想:这个功法虽然叫了气功的名字,可是不一般,不要一分钱,也不讲什么形式,只要按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炼、做好人。这些年我走了不少弯路,没少花钱,也没找到了正法,今天终于遇到了正法、真佛。
我原来有严重的“心梗”,经常住院。一次刚出院不几天,正在路上骑自行车,遇到崩苞米花的喊“放了”,我没听见,“嘭!”的一声,我就从自行车上摔下,躺地下昏迷了,一会被120救护车拉走了。炼法轮功第二套功法的“两侧抱轮”时,我总是汗流浃背,每次都坚持下来了。炼功后,我的心梗、支气管炎,哮喘病都好了。
开始炼法轮功的那一年,我包了四个大棚,种西红柿、黄瓜、西葫芦和芹菜。别人都说我胆子够大的,因为我和丈夫都是工人,只因丈夫工伤,我陪护他,才离家来到这里,我们根本就不懂种植技术。我家的西红柿一点药也没打,别人家的西红柿秧还焦绿呢,一看我家的秧底下都黄了,开始结西红柿了。当时我儿子16岁,女儿18岁,我们在大棚里今天摘5筐,明天摘10筐,后天摘15筐。女儿用“三轮车”拉去卖,儿子和我下农村卖,西红柿多得卖不过来。当地的大棚一家挨一家,村民羡慕地说:“我们干了多少年了,怎么干不过新来的呢!”有知情人说:“炼法轮功的真是福份大!”
神奇识字
我有三个哥哥,家里就我一个女孩。大哥成家后,二哥去当兵,临走时告诉我不要上学了,在家照顾有病的母亲。我也怕母亲死去,就不上学了,在家里抱柴火、烧火做饭、洗衣服。所以我基本不识字。
和大伙一起学习《转法轮》的时候,我就发愁了,不认字怎么看书啊?女儿支持我修炼,可以教我识字,但她嫌我笨,比如,读《转法轮》的开篇《论语》的时候,“承认”二字我不认识,女儿说:“妈妈我告诉你吧,你以前管我时,你总问我:你承认不承认?‘承认’就是这两个字。”经常是女儿教了这个字我忘那个字,这样学识字也不行啊!
一次集体学法时,轮到我读了,可我不识字,我说:“你们念吧,我回家努力学。”当时那个心里才难受哪!回到家,心里不痛快,为自己不认字着急上火,就睡着了。这时屋子的西北角过来一个老头,说:“你别怕,你把心搁正,坚定你的心,坚持下来,这些字你都会认识的。我不会负你的。”说着,拂尘向我脑子一甩,我就醒了。
当天我去和大伙学习《转法轮》,听别人念的时候,我觉的和以往不一样了,书上的一些字我能认识了,轮到我读的时候,我说:“哎呀,我认识几个字了,让我念吧。”我真的认字了,可以读《转法轮》了,我太感谢师父了!
以后我用心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不但三百多页的《转法轮》中的字都认识了,所有法轮大法经书上的字也都认识了。
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街道人员找我说:你就说一句不练就行。我急了,一拍桌子说:“不炼功我早就上火葬场了!凭啥让我说那句话、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他们了解我说的情况属实,就不找我了。
现在,我每天面对面把明慧网的真相期刊送给世人,告诉他们法轮功真相,希望众生有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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