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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穆棱市王贵金遭受的惨无人道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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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五月八日】按:黑龙江穆棱市法轮功学员王贵金,二零零二年五月被牡丹江市警察绑架、非法判刑五年,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当时不到三岁的孩子与他妈妈为了躲避迫害,流离失所,至今仍然生活在恐惧之中。

王贵金描述当时遭受酷刑逼供说:“打了一会大腿后,小个子恶警累了,就用皮鞋后跟刨我的大腿,刨到最后我都没知觉了。接着又拿了一个片片的东西,说:‘我给你刮刮肋骨,尝尝什么滋味。’然后就把我的衣服挽起来,用片片的东西从我的肋骨上方开始往下刮去,那个滋味真的让人无法用语言描述,我大叫了起来。而他却得意地说‘看看忍不住了吧,一会儿还有更好的办法对付你呢……’”

下面是王贵金诉述他的遭遇:

我叫王贵金,一九七六年出生,家住黑龙江省穆棱市,坚持修炼法轮功做好人,于二零零二年五月七日至二零零七年五月七日被牡丹江市阳明区法院诬判、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监狱5年,莫须有罪名是“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和妻子谈朋友的时候一起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以前我对任何气功都排斥,可是看到妻子父母的身体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变得越来越好,我也开始修炼。妻子和她的父母在修炼前都是大病包,家里满抽屉都是药片子,足可以开个小药店了。妻子有严重的肺结核,右肺上有个洞,修炼前每天都得打吊瓶,修炼后洞没了,肺结核好了,从此我们都更加坚信大法。

然而,正在我们全家沉浸在大法给带来的幸福之中,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利用电视、报纸等一切宣传工具造谣污蔑法轮大法,迫害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为了给师父洗刷冤屈,还大法一个清白,我和妻子先后两次去北京上访,妻子怀有身孕的时候去了一次。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和妻子带着7个月大的儿子(九九年十一月出生)再一次来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喊出了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接着被抓到天安门前门派出所,当晚得以平安的回到家里。

回家后,为了躲避本地恶警的迫害,继续给大法洗刷冤屈、讲明真相,我们全家来到了牡丹江。二零零一年末,我们全家回到了穆棱市租了一个房子。

一、绑架、酷刑逼供

二零零二年五月七日下午,牡丹江市阳明区分局国保大队恶警伙同穆棱市第二派出所的几个恶警来到穆棱市绑架了我,戴上手铐,塞进车里。恶警抢走手机、电脑、激光打印机、墨粉、移动硬盘和纸张、还有一些小册子。于当晚开车把我拉到牡丹江阳明区分局。

在阳明分局,我被铐在了铁椅子上,铁椅子座是用细钢筋每隔几公分距离焊的,坐在上面很硌屁股,在两个蹬腿和扶手上都有铁环,把双手和双脚铐在上面,这样他们怎么折磨你,你都没法动弹。进来一个大个子恶警,什么都不说,上来就扇了我几个耳光,把我打得眼冒金星。打完后他直晃手,嘴里还嘟囔着“这么疼。”我问他:“你为什么打我?”就因为我这么一问,他打得我更狠了,换了一个皮带,朝我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抽,边抽边说:“打你还用理由呀?打死你们算自杀,我怕啥。”

大个子恶警抽了一会儿,累了就不打了。进来一个小个子的恶警说:“怎么不打了,累了,我来,你得会打。”他接过皮带就朝我的脚背抽去,一边抽一边说:“专门抽他的脚,把他脚趾盖抽紫抽黑,然后掉下来。”他不停地抽,因我两腿被固定了,脚不能移动。我被抽第一下时,因为太痛了,出于本能我大叫了一声,他看我叫了,得意的说:“看到了吧,管用吧。”我一听就再也不叫了。恶警打了一会看我不叫了,就开始打我的大腿。这时我的脚已经被打的肿的像个大馒头,不过是紫黑色的。那个钻心的疼啊,无法用语言形容。

打了一会大腿后,小个子恶警累了,就用皮鞋后跟刨我的大腿,刨到最后我都没知觉了。接着又拿了一个片片的东西,说:“我给你刮刮肋骨,尝尝什么滋味。”然后就把我的衣服挽起来,用片片的东西从我的肋骨上方开始往下刮去,那个滋味真的让人无法用语言描述,我大叫了起来。而他却得意的说:“看看忍不住了吧,一会儿还有更好的办法对付你呢,为了抓你,我们折腾了好几个月。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让你好过。”刮了几下,就停了下了,我以为是他累了,不刮了呢。谁知他突然一下就把手抓到我的睾丸上,而且是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根本就不管会不会捏碎它。因为这个地方对于男人来说是最脆弱的。我被他这么一抓,疼得我当时就晕了过去。

恶警看我晕过去了,就放开了手,然后拿了一盆水浇了过来。我醒了后,他说:“行了,现在交代你的罪行吧?”我迷迷糊糊瞅瞅他说:“我炼法轮功做好人也没犯罪,你让我交代什么?”“你还嘴硬,你的同伙都交代了,你听。”这时从另一个屋子传来了同修的叫声,“看来是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恶警气急败坏的边说边拿了一个塑料口袋,罩到我的头上,然后在脖子上系紧,所谓的“太空帽”。“便宜你了,芥末油没有了。”我听到这时还能喘气,接着就慢慢地喘不上来气了,一种窒息的感觉袭来,憋得我直瞪眼。他看到我这个样,就赶紧在我的鼻子处撕了一个小孔。

我刚吸了一口气,恶警就把一个烟头扔了进来,这下口袋里都是烟,呛得我眼泪、鼻涕和闷得汗水混着往下淌。接着就又一次喘不上来气了,马上就要晕死过去了,他就把袋子解开了。然后说:“这回你该说了吧?还想尝尝其它的刑具?”我说:“我知道的,你们也都知道了,还让我说什么?”他说:“你们在牡丹江还和谁联系?”我说:“我不和任何人联系,只在电脑上下载,排版。”他说,“你还是嘴硬。”他就出去找东西,我也不知道他找什么,回来后他嘴里嘟囔着:“便宜你了,电棍没电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接着,他就叫来大个子恶警和另一个恶警,把我按趴在地,脸和前胸贴在地上,他站在我的屁股和腰间上,让另外两个恶警向后掰我的胳膊,使劲的向头的方向掰,那架势就是想把我的胳膊掰折一样。疼得我大声和他们说:“你们也有子女、父母,如果你的子女和父母被人这么折磨,你们是什么感受。”但是这些话对他们这些小鬼托生的恶警来说,是没有用处的。他们根本不会手软的。

当时错认为得说真话,致使另一位朱姓女同修被非法抓捕,遭受了严重酷刑,九死一生。这是我在修炼的道路中所做的最耻辱的一件事。

二、黑暗的看守所

第二天早上,他们把我送到了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在临走的时候,小个子恶警问我:“你家有没有钱?有的话好办事。”我心想你们可别骗我了,就说:“没有。”他听完后就狠狠地给我戴上手铐,都铐到肉里面了。由于我的脚被打得很厉害,走起来很费劲,他们就搀着我走,疼的我直皱眉头,大个子恶警看到后给我松了松,我善意的对他笑了笑。到了看守所,狱警看到我后也是和小个子恶警问的一样:“你家有没有钱?”我心想这些恶警都是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就说:“没有。”他一听就把我安排到了一个最穷的号房里。

进了号房里,铺头(他们都这么叫)问我:“什么罪?”我说:“没犯罪,炼法轮功的。”“老朱,你们一起的。”这个叫老朱的冲我笑了笑,后来才知道他叫朱兆成,也是法轮功学员,被劫持来三个多月了。铺头让我把衣服都脱了先用凉水冲一下。这是进来看守所必须做的。我把衣服脱了后,他们问我身上怎么黑肿了。我说是被他们打得。他很疑惑的说:“法轮功也挨打呀?算了身上这么多伤就不用冲了,等伤好了再冲。”我善意地向他笑笑了说:“谢谢。”到了晚上,突然恶警把我和朱同修叫到前面,说是有事。这时听到犯人说:“你们要挨打了。”原来是我们离关押女法轮功学员的牢房近。被关押的女法轮功学员背法炼功,狱警们害怕,又管不了,就打男法轮功学员来要挟女法轮功学员不让炼功,我来之前有几个法轮功学员被打了。今天轮到我们这个号房了。我和朱同修默默的站在那。一会狱警过来说:“你们回去吧。”原来是女法轮功学员不想让男法轮功学员为她们挨打,答应了恶警的条件。

就这样我在第二看守所呆了一个月,六月份转入楼上第一看守所,所谓的被“批捕”了。每天吃的是喂猪吃的苞米面做的发糕,砂子、碎苞米秸秆应有尽有,吃起来硌牙;喝的是刷锅水放几片烂叶子的菜汤,下面是厚厚一层的沙子。睡的是板铺,除了铺头、有钱的两个犯人外,其余的都得立着身子睡,一个挨一个的,大夏天的热得满身都是汗也不能动,起夜上厕所后回来就没地方了,只能站在那等。每天还得做奴工挑卫生筷子。不挑筷子时就散盘坐在那(所谓的码铺),不能动弹,否则就会挨拳头的。不让和犯人说话。上厕所查60个数,没有手纸,用水洗,不管上没上完都得起来。在这期间我没有刷过一次牙,(期间有犯人要给我洗漱用品,但是恶警告诉犯人不让给。)这半年多时间家人根本不知道我被关到哪里,恶警没有通知家人。

三、恐怖的监狱

十月份,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我被冤判5年;法轮功学员殷常峰被冤判4年。我被送至黑龙江省牡丹江监狱十监区服刑(原牡丹江尖山子监狱)。这时家人才知道我被关到哪里了,但是没有正式的通知书,只是在给殷常峰家属通知书上捎带一笔让通知我家人一声。此监区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孔祥柱(被迫害致死)、解运欢、潘永刚、黄彦林、张海涛、王新民、吕恒义。狱警不准我们互相说话,不准出去买日用品、不准通信、打电话、会见亲人等。当时参与迫害的最邪恶的狱警是教导员王辉。后调离十监区。

在监狱里强迫法轮功学员和犯人一样做劳工,我们监区先后做的项目有:挑黄豆、大豆、挑卫生筷子、缝轿车坐垫子、打韩国网络游戏、织毛衣,每天从早上4点左右开始干到晚上10点,超负荷的劳动,规定有任务,完不成的话还要继续干,无论干到几点,直到干完。吃的也是喂猪的苞米面发糕,吃起来刺嗓子;喝的也是烂叶子、烂土豆的刷锅水,一点油星也没有。烂叶子、烂土豆基本上不洗,碗下面厚厚一层的都是沙子,还不如家里养的宠物吃的好。

在监狱被不定期的带去监狱医院抽血化验,每次都抽的很多,犯人们还说:“政府对你们真好,还专门给你们验血、检查身体。”我们当时也很纳闷,出来后才知道恶党的用意:原来验血是为活摘人体器官做准备的。

二零零七年五月七日,我走出魔窟,结束了5年的非人生活。

四、家人遭株连迫害

我回家后,当地恶警经常的去骚扰、恐吓我、妻子和我的父母,让我每天上他们那去报到,出门得请示他们,不许学法、炼功,经常的开警车去我家。

我父母是老实的农民,从来没有和警察打过交道。就因为我被非法关押5年,父母的头发早早的都白了。母亲也因为恶警的经常恐吓得了严重的心脏病。妹妹在出嫁到外地的时候,想把户口迁过去,因为我的缘故不准迁过去,直到现在也不准迁过去,使妹妹的居住和工作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在我被非法关押的5年里,我妻子为了躲避恶警的通缉抓捕,流离失所,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与害怕之中。儿子从在娘胎里就和我们四处奔波,5年没有父爱,并且在这5年里为了躲避恶警抓捕他的妈妈,和妈妈到处的躲藏,度过了一个恐怖的童年。直到现在还是得东躲西藏的,生活在恐惧之中。

儿子曾问过我:“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安定的生活,能够不用这样东躲西藏的生活,恶警不再来骚扰我们,我们和姥爷、姥姥、奶奶、爷爷全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看着可爱的儿子说:“在中国只有共产党灭亡的那一天。”

我和儿子都盼望着那一天早点得到来。所有明真相的世人也都在盼望着那一天早点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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