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佳木斯监狱,谭凤江遭警察和犯人合伙毒打、电棍电击、野蛮灌食等非人折磨,左耳被打伤。下面是谭凤江自述他修炼法轮功以及他十四年来遭受中共各级人员迫害的经历。
黑龙江伊春市法轮功学员谭凤江 |
一、弃恶从善 修炼法轮功
我叫谭凤江,今年四十五岁,家住伊春市五营区五星镇友好街,在原西林钢铁公司五星石灰石矿上班,汽车修理工。在上小学的时候,因为个性倔强,我经常被人欺侮。随着年龄的增长,社会在变,人们的思想也在发生着变化,“一切向钱看”、追求“一夜暴富”的心理成为了一种思潮,我也是其中之一。在追名逐利中,为满足自己的欲望,也曾做过一些不好的事,做大的坏事的想法在心里已经蠢蠢欲动。我思想斗争非常激烈,我内心深处的善良,道德底线就要被这股人世的恶欲所淹没,就要守不住了,我知道我完了,在往下沉沦,但却力不从心,已经很难控制自己了。
一九九七年过年期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一个亲属家串门,看到他家放着一本书,非常醒目,我拿过来一看是《转法轮》,封面的法轮图形很吸引我,我和他说想要借看。他说:“这本书我还没来得及看,据说很神奇,你要看那就先洗洗手吧。”我高兴的说行。于是我回家把手洗干净开始看书,越看越精神,越看越放不下,索性我一宿没睡,把这本书从头至尾看了一遍。
看完《转法轮》后,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因为这本书把我在人生当中所有解不开的疑问全都回答了。我从内心深处萌发出想要修炼的念头,从那以后,我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工作中以及邻里之间,我都用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
修炼的法理使我变的非常理智、清醒,无论是精神状态上还是自身素质上都和以前发生了根本转变,以前不知道为什么活着,很迷茫,今天变的乐观向上了,发自内心的喜悦。以前在工作单位干活不认真,修炼后我转变了工作态度,连续几年被评为劳模。在工资待遇上,我技术水平比较高,活干的也多,但给的工资偏低。背地里有人就替我鸣不平,出主意,劝我去找领导,要不就别那么傻干,我却淡然处之,一如既往;修炼前,我已离婚,修炼以后我知道修炼人不应该离婚,于是在众人的劝说下我们又复了婚。就这样我在修炼的路上不断的归正着自己,同化着大法,我沐浴在佛光中感到无比的幸福,也感觉时间过的很快。
二、传播法轮功真相遭绑架 姐弟同被非法判刑
1、遭绑架判刑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在一次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我四姐被绑架。当天下午约五点钟,五星派出所警察王东风、孙彪到我家强行把我看住,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五营“六一零”头目王仁贵等来了五、六个人闯进我家,像土匪一样开始抄家,非法抢走了我的电脑一台,三星4100打印复印一体机一台、传真机一个、碳粉约二十瓶、A4打印纸约五箱、光盘约六百张,他们让我在非法抄走的物品单上签字,我拒签。他们把我绑架到了五营公安局,把我手背过来反铐在椅子上坐了一宿,第二天我被送进五营看守所。在一次非法提审中,“六一零”主管王仁贵拿着一种叫“小白龙”的硬塑料管把我的嘴和脸都戳坏,又用“小白龙”凶狠地抽打我的手背,把我手背的骨头打伤,两个多月才好。
中共检察院起诉我们利用××组织破坏法律实施,这条罪名已被很多正义律师充份证明完全不成立,这完全是一种“莫须有”的罪名,我们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我们的所做所为都是在履行公民的基本权利,是迫害我们的人在执法犯法。
在开庭那天,来了不少人旁听,我就在道义良知、人类普世的价值上为大法为自己作了辩护。几天后判决书直接送到了看守所,我被非法判刑7年,我四姐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个月以后我被送进了香兰监狱集训队,我四姐被送进了哈尔滨女子监狱。
2、左耳被打伤 在佳木斯监狱遭警察和犯人合伙毒打、电棍电击、野蛮灌食
在香兰监狱,床是通长的板铺,人挨着人睡还得侧着身。每天要进行长时间的奴工劳动,犯人班组长每天都打人骂人,还讲:在这里,不打你,不骂你,就是照顾你了。有一天中午排队吃饭的时候,我和法轮功学员王军说了几句话,姓王的干事看见后训了班组长一顿,犯人班组长回来就踹了我一脚,打了我一拳。
十多天后,我和王军被劫持到了佳木斯监狱。我被送到四监区三分监区,我所在中队还有两名法轮功学员王吉斌、王海波。监区不让我们炼功学法,有犯人包夹看着。我想我要抵制这种迫害,决定绝食,要求无罪释放。我写好了要求无罪释放的信交给了中队长王志凯,让他转交监狱。到第六天,我停止了绝食,开始调整自己。作为一个修炼的人,炼不了功、学不了法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有一天,我坐在床上打坐炼功,犯人王国庆不让炼,我没听他的,王国庆把我叫到水房,凶狠地打了我两个嘴巴子,第二天我找中队长王志凯让他主持公道,他却袒护王国庆不予处理。
二零零七年八月六日晚上,我坐在床上炼功,坐班犯人曹健不让我炼,我跟他说:“明天你去和中队长反映吧,你就说我不让他炼,他不听,非要炼,你就这样说,我不怪你。”次日,上午约八点钟,狱警韩继波(九监区二分监区任中队教导员),把我找到狱警室,问我:“是不是炼功了?”我说:“炼了。”他板着脸问:“以后还炼不炼了?”我说:“还炼。”韩继波猛的站了起来,左右开弓用力打了我两个耳光。
我说:“你们狱警不是不准打人吗?你应该向我道歉!”听我这么说,韩继波变得更凶了,开始对我进行拳打脚踢。这时,杂工犯人王国庆在我的身后朝我的左耳根部猛打一拳,把我打倒在地,我的左耳几乎被打掉,只有上下连着,中间被打开,血淌了一地,我穿的衣服都被血浸湿了一大片(有血衣为证),他们一看打坏了才停手。
在这过程中大队干事王凯一直在对面坐着不吱声。
法轮功学员谭凤江的血衣 |
一小时过后,狱警把我领到了监狱医务所,护士一看说:“这么大的口子,中间还有软骨,里外都得缝,我们缝不了,得上外面大医院。”中午,我被带出监狱缝伤口。回来的时候,我遇到王大队长,我就跟他反映狱警和犯人打我的经过。王把眼一瞪说,“谁看见了,你说是他们打的,我还说是你自己撞的呢。”我回答说,“你可以去查,其实你心里非常清楚他们打人,你是在袒护他们,作为大队长你应该主持公道。”“你回去吧,过几天我再找你。”王大队长最后结语。
回到中队后,我找到中队长王志凯,要求打人行凶者向我道歉,承认错误并保证以后不再发生此类事情。中队长王志凯也同王大队长一样说辞:没有证据,证明不了他们打人。我说:“那我就绝食抗议,要求找住所检察院调查。”于是我开始绝食。
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上午,四个狱警领我出监狱换药,走出监狱大门时,正碰上我哥从家里来监狱看我,我没有说话,杨友认出是我哥,就问我:“刚才你哥从对面过来你看见了吗?”我说“没看见”。后来有犯人告诉我,我哥那天用手机拍到了我脑袋缠着纱布的照片,监狱派一群警察把我哥扣住,将他的手机抢去,把照片全部给删除了。
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当日,中队长王志凯把我叫出去,用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取来两个充好的电棍开始电击我,两个电棍吐着蓝色的火焰烧灼着我的皮肤,电击头部时就像用铁锤子用力砸头的感觉。王志凯一边电一边问我:“还绝不绝食了!”我不屈服,他就继续电我,折磨了二十多分钟。为了制止他行恶,我就用头使劲撞暖气(这种过激的方式制止邪恶行恶,不符合大法法理。大法学员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况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他害怕出事才罢手。
我再次要求见住所检察院的人,中队大队警察都说已经找了让我等着,但始终没见人影。我继续绝食,他们给我野蛮灌食时,故意放了大量的盐,被灌完后我感到一阵恶心,全都吐了出来,就感到口中又咸又苦,胃部像火烧一样的难受。
警察派犯人来和我谈判,说:不管你炼功了,只要上面看不见,不说他们,就相安无事。我停止绝食,开始公开炼功。在我绝食期间法轮功学员王吉斌、王海波也曾与我一同绝食。
佳木斯监狱岗楼、高墙电网和墙内的监舍大楼
3、到期不放 亲友相助 解体再迫害预谋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日,非法判我的刑期已满,与我同一天到期的还有法轮功学员董广文。在我离开的前一天,狱警就告诉我明天早上五点就走,这与平时大多八点放人的时间差异很大,我猜到他们要继续迫害我,心想到时候我绝不会跟他们走。
早上七点多钟,董广文先出去了,我听到了鞭炮声。过一会,我也走出监区,大门打开了,我看到有将近上百人来接我们,我家人在前面与我打招呼,我走到我家人面前,这时朋友招呼我,我便上朋友车走了。
事后,我才知道,在放我之前,伊春五营区政法委书记马立国、朱艳吉找到我家人,通知家人不用去接,他们接,并说让我参加两个月的所谓“学习班”强制洗脑。所谓的“学习班”是比监狱还要残忍的黑窝,遭到我家人的拒绝。后来,他们就与监狱串通,想趁我家人没来时早点放我出来,好把我劫走。没想到,五点钟他们到监狱的时候,我的朋友和家人早就到了,在朋友和家人的帮助下,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
二、早期被迫害事实
1、第一次进京为大法鸣冤 遭非法关押、抄家、骚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开始,电视播的全都是造谣和污蔑法轮功的谎言。一天晚上大约八、九点钟,五星派出所王东风、孙彪等七、八个警察来我家,抢走了很多法轮功书籍和挂在墙上的师父的法像和法轮图等。第二天,在所谓“座谈会”上,我谈了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健康的体会,从那以后,我被列为监控重点,警察经常来我家骚扰。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一日,为了向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我决定进京上访。来到北京,我亲眼目睹了来自全国各地法轮功学员向民众证实大法美好的和平举动,有的打横幅有的炼功,可是用不上十秒钟,就会遭到蜂拥而上的警察和便衣的殴打,真的是拳脚相加,年纪大的也不放过,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打得满脸是血。随即,警车呼啸着开过来,警察和便衣又粗暴地把这些法轮功学员塞进车里,警车又呼啸着开走。
我正想要坐下来炼功,一个警察把我拽进了警车。被劫持回本地,在伊春五营区看守所,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家后不久,警察王东风到我家,趁我儿子一人在家,诱骗我儿子把我放录像带的地方说出来,然后把我找回家,又打电话叫来了五营“六一零”、政保、公安,派出所等多人,把大法师父的讲法录像带强行拿走,我又被绑架到了派出所,半夜才放我回家。
一次,派出所警察王东风和孙彪来敲我家大门,见不开,便从邻居家大门进来,王东风跳过木板栅栏,闯进我家,强行翻出我的大法书,然后给派出所打电话,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五营公安、“六一零”、五星派出所来了大约八、九个人,先拿相机拍照,然后把我的大法书、播放磁带的录音机、电池充电器等抢走,给我戴上手铐绑架到五营公安分局,一个多小时以后,我单位来车把我接了回去。
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副局长何军领几人到我家,还买了一些东西,我执意不收,他们硬是留下。他们走后,我妻子告诉我:何军还给留下二百元钱说哪天要到咱家吃饭。我心里清楚,收了东西就得听他们摆布,我不能落入他们圈套,什么也阻止不了我修炼做好人。这钱和东西咱们不能要。我对妻子说,妻子同意了。第二天,我和妻子去五营把钱和东西还给了他们。值班的警察(那天来我家其中的一个),原来对我态度蛮横,自那以后,对我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2、第二次进京上访 遭浇凉水、暴打、性侮辱酷刑 被非法劳教两年
一天,副局长何军来到我单位找到我,对我说:上面对你们下狠茬子了,江泽民下达了要对你们“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三大政策,你就别指望着对你们平反了。那段日子不断的听说全国各地、特别是北京天安门、信访办抓、打、关押、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事件。我心里很难受,作为堂堂的一个国家政府,竟然如此对待这些手无寸铁的善良百姓,实在令人难以理解,决定再次进京呼吁停止迫害,并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一年,我和四个法轮功学员再次进京证实大法,其中有我四姐。到了天安门广场,我们打出了准备好的横幅——“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另外两个同修呼喊着“法轮大法好”,随即,几个警察追抢横幅,我们被绑架到天安门分局,晚上被非法关押在昌平看守所,我四姐不知道被绑架到哪里。
到昌平后,我们被关到一个象医院的大房子,一个一个被隔离,单独关着。来审问我的是两个年轻警察,其中一个指着墙上展板上贴满的小红旗说:“看见了吗,我们年年都被评为先进、标兵。”开始审问我姓名和家庭住址,怕牵连单位和家人,我没告诉他们。一个警察就上来把我所有穿的衣服扒光,往我身上浇凉水,再用风扇吹;另一个警察找来一副拳击手套对我拳打脚踢,累了歇一会再打,折磨了大约一个小时;另一个警察突然举起一把铁椅子猛的向我砸来,一下把我砸倒在地,我从地上爬起来后,他又猛然一拳打在我心口窝上,打得我捂着肚子半天缓不过来。
他们看我还不屈服,就把我来时带的《转法轮》书中师父的像给撕下来,朝我的胯下放,嘴里怪笑着说着脏话,我左右躲闪着尽量不碰到师父的法像。过了一会,另一个警察把撕下来的师父法像拿走说要贴到那几个女法轮功学员的屁股上。不一会我就听到别的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我的内心已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形容。此时,我对这个党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对善良民众耍流氓的“人民警察”所在单位年年被评为模范标兵,这说明上面对这种流氓行为是鼓励和支持的,这意味着共产党就是一个流氓政党,所以它所控制的政府当然也就成为了流氓政府,我亲身见证了这一切。
最终,我把姓名和地址告诉了他们,于是我被带到一个楼梯的拐角处等当地接走,那里已有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几乎人人有伤,有一个满脸是血的年轻人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和我一起来的一个同修也在这里。到了半夜,五营公安局来人把我们四人带到一个宾馆里,一个女学员拿钱要买卫生巾,他们置之不理。警察王仁贵看我们在床上坐着,就把我们俩俩铐在一起,让坐地上,辱骂我们。
“谁是谭凤江”一个巡警队长问,当我们四人刚进五营看守所的门。
“我是”,我回答。他拿起皮带照我脸上就抽,我的脸被打得青肿。
十五天到了,局里来人找我谈话,屋子里十多个人,对着我录音录像,他们让我谈体会。我如实的将我修炼前后的变化、法轮功教人修心性做好人,于国于民都有益处等真相告诉了他们。结果我被非法劳教两年,非法关押在绥化劳教所,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也被非法劳教。原本是要把我送到伊春劳教所,但那传出了法轮功学员陆诚林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之前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影响很大,所以伊春劳教所把法轮功学员都送到绥化劳教所了。
3、罪恶的绥化劳教所集中营
绥化劳教所是一个关押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大概非法关押一百多名附近市县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除了做奴工,还经常被逼迫看污蔑法轮功的新闻和录像。为了所谓的“转化”法轮功学员,大队教导员杨波还到马三家等全国各地的劳教所学习迫害法轮功的“经验”,大队副教导员高中海、中队长龙奎斌、陈新龙,狱警李健等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他们有的时候也装作像是修炼人,歪曲李洪志老师的著作,迷惑和误导法轮功学员,他们还利用已经被“转化”了的人去做转化洗脑。每天都要对一两个法轮功学员采用车轮战的方式进行迫害,整天整宿不间断地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不让学员休息和睡觉,连续很多天还“转化”不了,就开始污言秽语、骂、打、体罚、长时间站立、关小号、坐铁椅子、多根电棍同时电击、用扣子把两手、两脚抻成大字形等酷刑折磨。
有一次,法轮功学员徐洪明把贴在走廊上的污蔑诽谤法轮大法的宣传纸撕下来,狱警李健等四、五个人上来,每人都拿着电棍把徐洪明折磨得死去活来,后来徐洪明实在承受不住,一头撞在柜角上,头被撞出很长的口子,流了不少血,(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请大法学员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况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千万不要以这种过激的方式反迫害,这种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他们才作罢。
我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从绥化劳教所出来以后,我清醒了一段时间,对我以前所走过的路又重新进行了一番思考,也吸取一些教训。更加坚定的认识到:我的修炼没有错,法轮大法没有错,是邪党在做恶。
三、见证佳木斯监狱对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在我被拘禁的七年中,佳木斯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件很多,由于监狱封锁消息,多数我不清楚,所知有限。
一分监区法轮功学员桑川,因拒绝去听洗脑报告,被栗文亮、叶晓军及多名狱警和犯人把他扣在廊门上拳打脚踢,还用多根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王巨龙,因不堪忍受犯人赵利的打骂,与之讲理,狱警郭建民来了,不但不主持公道,还和犯人赵利一起打王巨龙,法轮功学员秦月明上来劝阻,郭建民非但不听,还动手打秦月明,并说:“我一看见你就来气。”(秦月明后来被佳木斯监狱迫害致死。)王巨龙为了制止他们行恶,把门玻璃打碎后,拿起一块碎玻璃把肚子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都流出来了(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请大法学员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况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千万不要以这种过激的方式反迫害,这种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他们才停止打人;法轮功学员范强拒绝出工,中队长滕树良唆使几个犯人连续多天在地上拖着范强出工……
二零一一年元旦前,监狱长叶枫到省局开会,因佳木斯监狱法轮功学员“转化”率上不来遭到批评,回来后他就开始阴谋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三月,监狱开始从各大队抽调法轮功学员到集训队搞集中迫害“转化”,同时各大队也采取行动,监狱给各大队都下达了“转化”指标。被调到集训队迫害的有:秦月明、范强,王兰生,刘振昌、刘传江,商锡平、刘俊华等。第二天秦月明、商锡平、刘俊华等开始绝食反迫害。
过了大概五天,就传来了秦月明被迫害致死的消息,监狱掩盖说是“心梗”。据犯人讲,秦月明死去的第二天早上,杂工犯人来打扫昨天给秦月明灌食用过的床,发现墙上、床上、地上有大量喷吐出来的所灌食物,因此推断秦月明为插管灌食时插入气管致死,他遗体上面明显有着被毒打过的痕迹。过了几天又陆续传来了刘传江、于云刚被迫害致死消息。刘传江是先在集训队被严重打伤后调到三大队的,已出现生命危险,被送到医院输氧,结果抢救无效死亡。于云刚是在七监区被迫害致死,具体情况不详。
在这次加重迫害期间,还传出了各大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消息。如:患先天小儿麻痹的法轮功学员侯志军,被四监区一分监区犯人用针扎,用棍子打膝盖骨,连续几天不让睡觉;九监区一分监区为“转化”法轮功学员姜波涛,从车间调回十多名犯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轮班迫害,打、骂、体罚、不让睡觉,多次把姜波涛弄到库房殴打。警察为了鼓励犯人参与迫害,还给他们每个人出工几个月才能得到的高分。
结语
在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在正与邪的较量中,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扮演了一个角色,上天注视着每一个人的一思一念,一举一动,守住善念是驶向新纪元的方舟。对修炼人来讲,所承受的迫害不算什么,法轮功学员也不会记恨曾经迫害过他们的人,可是善恶有报是天理,人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有报应,作恶者必遭恶报,参与对法轮佛法修炼人的迫害,后果是极其悲惨的。
历史的这一页很快就要翻过,希望那些还在对法轮大法、对法轮功学员行恶的人,尽早悬崖勒马,停止犯罪,否则必将受到正义和法律的审判。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其实就是对人类良知的迫害,也是对自己的迫害。希望每一个世人在这历史的关键时刻,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都能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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