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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七台河市于有遭受的种种残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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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三月九日】(明慧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北兴农场职工于有,坚持修炼法轮功,四次遭绑架拘留,后又被诬判6年,其间所遭受的种种迫害:毒打,背铐,电棍电,奴役,蹲小号,还有许多想不出名的阴险毒辣的变态刑罚。于有说“现在想来仍触目惊心”、“至今我的背部、腰部疼痛,仍行动不便”。

下面是于有自述被迫害经历:

我叫于有,今年52岁,家住黑龙江省七台河北兴农场。在1996年修炼前早已被各种疾病折磨的万般无奈,那时我就想,不管是啥方法,针灸也好,医院也好,信鬼神也好,只要能治好我的病,叫我信啥都行。结果最后还是法轮功治好了我的病,又给了我生活的能力和信心。所以在以后的迫害打压中,无论中共怎么污蔑,我都坚信大法,因为这是我亲身体察过经历过的。

“爱哪告哪告,到哪也没有你说理的地方”

因为我不放弃修炼,坚持证实法讲真相救度众生,从99年迫害法轮功开始,共遭受四次拘留,无数次抄家,后又被诬判6年。其中所遭受的各种酷刑毒打,背铐,电棍电,奴役,蹲小号,还有许多想不出名的阴险毒辣的变态刑罚,现在想来仍心有余悸,不堪回首。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2003年农场拆迁,农场副场长彭荣军,二把手丁伟刚全然不顾国家的相关“政府领导人不能担任拆迁人”的规定,公然临时组建了拆迁队,因为我不同意他们的补偿方案,他们假借妨碍公务之名逮捕我,红兴隆法院刑庭庭长苏长全,撞我,推搡我,打我耳光,并强制给我戴上了手铐直接把我送到管局看守所。在家人的帮助下第四天回家。在他们非法抓捕我的同时,房子就被强拆了。他们嚣张的说“就整你!谁让你是炼法轮功的,爱哪告哪告,到哪也没有你说理的地方。”

电肚皮,肉被烧焦

2004年3月28日,北兴的大法弟子,自制传单,手写“法轮大法好”、“全球公审江泽民”等,多处散发,粘贴,引起了邪恶的极度恐慌。他们一致认定是我做的,找邻居作证、查看脚印都没能证明我参与。几天后,他们抄家,并骗取我的指纹妄图再次验证。那一次,邪恶的迫害未能得逞。

一个月后,北兴公安分局赵莹光、李辉、朱凤莹以修理为名骗我,把我劫持到三连派出所,他们把我按到沙发上,硬是给我戴上了背铐,恶语相加,拳打脚踢,赵莹光拿最大号的电棍电我的脖筋,李辉扇我20多个耳光,朱奉迎解开我的腰带掀起我的衣服电我的肚皮,肉都被烧焦,后来留下了白疤痕。我当时就发正念反制恶人,果然,正念显神威,朱凤英电到了李辉,李辉手腕疼的龇牙咧嘴的在地上转圈。

我被红兴隆管局看守所非法关押37天后,由北兴公安分局将我和另一法轮功学员齐秀春押至北兴拘留所拘留20多天,绝食5天后被释放出来。这是我第四次被拘留。前两次的拘留分别是在2000 年正月15和2001年邪恶怕我進京证实法,非法拘留我。

35天背铐折磨

2008年5月17日星期六,七台河市北兴农场公安分局刑警王国生闯入我家,搜查、骚扰近两小时。当天我坐车回鸡西工作,王国生伙同另一警察(据说姓张,从外地新调来的)挟持我妻子,坐北兴农场公安分局局长张震的专车一路追到鸡西。并通知鸡西当地派出所对我进行监督看管。王国生说此事是张震亲自交代的,说马上就要开奥运了,要对法轮功学员做到不离眼线。

2008年5月30日下午,我在鸡西刚和妻子通完电话,在旅店洗衣服,突然赵莹光、王国生,还有两个年轻的警察,司机张艳闯入旅店非法抓捕我,在同一时刻邪恶非法抄我家,抢走了高速打印机一台,电脑和10多个“锅盖”。当时赵莹光就给我倒背扣上双手,缠住我的头,押到红兴隆看守所。王国生路上一直谩骂不停,满嘴脏话。

红兴隆管局副局长徐连兵(主管看守所)见到我后就开始破口大骂法轮功,之后立即把我押到号里戴上背铐和六十斤的脚镣子。在这35天的背铐折磨中,我吃饭需要别人喂;上厕所需要别人帮忙,由于不方便擦拭,手指甲里都是屎,晚上睡觉也不给打开,全天铐着。由于戴着背铐,膀子疼痛,开始每次只能睡5分钟,后期能增长到10分钟换一次位置,在那里几乎就没睡过觉。只是在被非法提审时背铐变成前铐。徐连兵每天晚上7:00-8:00到看守所巡查我、李宪忠、陈建。见到我们三个就开骂。有其他犯人同情我的处境帮我洗头,被徐训斥:不准给他洗头,让他的头发立起来!还给那个犯人也带了7天的背铐,砸上脚镣子。因为我们三个是零口供,他每天都气急败坏的大骂不止,污秽之词,不堪入耳。

非法关押的第34天时,北兴农场的赵莹光和张春华提审我。张春华出去后,赵莹光突然拔出手枪,顶在我的头上凶狠地说:“我一枪打死你!再做个你抢我枪的假现场,你看怎么样?”我正告他,从我进来的那一天,就没想活着出去!而后,他打开背铐,走到我侧面,突然抓住我的胳膊猛地向上一抬想废掉我的胳膊。我立即绷紧肩膀抵抗,他没抬动。他又马上就找来一个塑料桶扣在我的头上,拿着铁桶梁使劲敲,敲了一宿。关押期间,张春华打掉了我的牙齿。

佳木斯监狱集训队的恐怖

遭殴打逼供后,我被非法判刑六年,于2009年1月被关入佳木斯监狱集训队,这是一个高压,恐怖,处处酷刑,令人窒息的地方。

2009年1月20日,在佳木斯监狱集训队,我被奴役穿筷子(饭店用的),把筷子穿进塑料套里。因为筷子用甲醛消毒,所有的犯人和狱警的鼻子、嗓子都被甲醛气味刺激的天天出血。狱警给每个人都定了任务,必须完成,我的任务是每天7000双。完不成就加班干,从早上7:00开始,中间一刻不停歇,也得干到下午5点,吃饭在走廊,碗筷都放在地上,蹲着吃。就给三两分钟的吃饭时间,吃不完也不能再吃了。每天所有在押人员统一上厕所,时间就三分钟,上不完也得起来。

由于“转化”一个法轮功,狱警得到2000元奖金,因此那些不明真相为利所驱的狱警们就极其卖力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一天,包夹犯人卢凯受狱警指使威胁我说:你不写四书,就脱光衣服上外面站着去!有一次,我给一个法轮功学员送吃的,因为就在对面,没和康犯人(七台河宏伟镇人)打招呼,他就给我一顿毒打。后来又打了我两次。

几乎是天天打

2009年5月份,我被送佳木斯监狱一监区一分监区继续迫害。有一个大马牙子,名叫孙华伦,狱警和犯人狼狈为奸,从此孙华伦几乎是天天打我。第一次被他打是因为说话,他们设了一个圈套算计我。他们都藏了起来,我正想上厕所,法轮功学员王兰生跟了上来(监狱规定不让法轮功之间说话),悄声问我,你哪儿的?我刚说,七台河北兴两字还没出口,三个犯人林金峰(家住桦南县大八浪乡美座村)、孙华伦(家住宝泉岭农场)、张峰(家住南岔)同时蹿出,林金峰用膝盖顶我的肚子,我肚子疼的上不来气,眼看就要憋过去了,他才住手。以后他又多次打我。

入监以后,一分监区中队长苏佳峰,一监区大队干事张磊多次强行逼迫我写“转化材料”。

在2009年5月的一天,张磊逼迫我写“材料”,他们准备让我做个反面典型,去其它监区“转化”法轮功学员,我推脱说不会。过了几天。他找来了录像机,拿来了不知谁写好的诋毁大法的悔过书,让我照稿回答他提的问题准备录像。我不吱声,没配合回答他的问题。在多次威逼未果的情况下,他恼羞成怒,指使犯人张峰在一中队大厅打我耳光。

腰椎骨被顶折、手指被打折

2009年6月的一天下午,苏佳峰和张磊逼迫我背诵污蔑大法的文章。我不背,结果遭到了苏佳峰、张磊及被其指使的犯人帮凶孙华伦、张峰和林金峰的狠命殴打。在一分监区107监室内,几个人蜂拥而上,拳打脚踢、皮带抽,后因107室人多,就又把我拖至106室空屋内迫害。孙华伦用胳膊肘拐顶我,从后背一直到头顶,我的脊椎骨被顶折了,浑身疼痛难忍;林金枫用皮带狠命抽打我,右小手指被打骨折,至今不能完全伸直,脸部青紫肿大变形,右脸下部被打破两厘米多长的大口子,全身多处青紫;林金枫将皮带的铁卡子都打坏了;犯人张峰轮起椅子砸我。迫害长达半小时,直至我全身抽搐。

我醒来后全身无法活动,行动非常艰难。在这种情况下,恶警苏佳峰仍逼迫我出工干活,我在深受严重摧残伤害,生活几近不能自理的情况下,强忍难忍的伤痛,仍被迫从事奴役劳动。并且我的存钱卡也被没收。我多次要求检查诊治,但恶警根本不管。至今我的背部、腰部疼痛,仍行动不便。

奴役

2009年10月的一天出工时,恶警陈春林将我叫到执勤台边,凶狠地说:“你今天必须磨完1000个宝石(一监区工种是磨宝石,1000个是超任务),收工前磨不完就打你。”我在身体遭伤害和原材料不足的情况下,竭尽全力一天磨完了七百五十个。在这种欲加之罪下,刚一收工,恶警陈春林立即把我叫到监内办公室,谩骂侮辱并打了我四、五个耳光,又向胸部猛击两拳。事后,我找到一监区大队长刘仁利,问他,犯人打我,狱警凭什么也打我,狱警打犯人难道不是违法的吗?他假惺惺地说,那狱警也不能给你赔礼呀!你有什么要求说吧。隔了一个月,陈春林不但没受到处罚,反倒升为队长。我不服,找刘仁利理论,我以三个月只出工,不干活来抗议他们的知法违法。他情知理亏也就默许了。

在这三个月期间,妹妹给我拿了一些木耳、山菜被张磊占去。2010年1月5日,因我在“罪犯年终评审”表上填写了“对我非法判刑,我不能接受”,二监区四中队队长张格秋想要政绩弄点名堂,就歪曲事实向上面汇报说:我是反弹反改造!这样我又被取消了亲情电话,接见等权利。我每个月还得必须给张格秋买一条100多元钱的烟,其他犯人也是象我这样。在这里犯人出工编车座垫,出一个月,监狱规定给5分,他克扣我,只给我三分,连续几个月。后来我不干了,不再给他买烟。等我母亲再来看我的时候,他就挑唆说我把钱都用在了法轮功身上,我母亲一气之下,好几个月不看我,也不给我钱,他还唆使犯人打我,用各种方法挤兑我。

在佳木斯监狱,这里成立了一个严管队,专门针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進行灭绝式的迫害。在2011年1月间,半个月内佳木斯监狱连续迫害死三个法轮功学员秦月明、刘传江、于云江。和我在派出所一个号的常人跟我说,“老于啊,他们纯粹是被虐待死的,上厕所时,那刘传江的屁股上,身上没有一个好的地方啊。不让说,谁也不让说,开会时狱警严厉告诫犯人:谁都不能出去乱说!”

以上我所遭受的酷刑也只不过是中国大陆的冰山一角,还有更邪恶疯狂的迫害手段,在此呼吁所有遭受过或正在遭受迫害的学员:揭露邪恶,广传真相,制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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