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退伍武警的大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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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八日】我自幼生长在安徽蚌埠地区最偏远的农村,由于父母都是基督徒,从小就被拉去到处赶礼拜,晚上要跪那祷告,但我从心里并不真信,因为我看不到他们表现的美好,反而觉得他们祷告中自己随意加的词汇很好笑。但我对当时的气功很感兴趣,小小年纪只要看到气功书就看,那时也不知道好坏,周围也没有人练气功。

被蒙蔽的武警兵

初中毕业后,于一九九八年底入伍,当时是看监狱的武警兵。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时,我们是被封闭、欺骗的最狠的。例如,有很多武警兵都被抽调去迫害大法弟子去了,但“上面”告诉他们的却是“有人暴动,打砸抢政府部门,并且打伤好多人……”

我当时是留队看守的,所以一点不了解法轮功的情况,只是觉得奇怪:为何天天反复的要唱“党指挥枪”这首歌。

不久,监仓里一下子关進来了好多人,那些犯人还老打新進的人。记得一次我站哨,监仓一个新進的人被几个犯人把衣服扒开,打的胸口皮开肉绽的,快要死了。我朝他们大吼,让他们住手,他们才停下来。

那时,我们是监内执勤,直接接触犯人,二零零零年,才改成监外执勤。

后来,我们在一次到外面集训时,战友看到一个小本法轮功的书籍在那读,我记得当时我特感兴趣,就凑过去看,但被司务长一把夺走,扔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法轮功三个字。

生意合伙人大哥让我了解法轮功

退伍后,才知道是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后来,我一直为生活到处奔波,渐渐迷失在名利情中了。

二零零六年,由于工作原因,我到了皖北小城,有幸结识了一位大哥。我们一起合伙做生意。二零零六年底,他引导我走入大法修炼。由于自己放不下执着,一直不精進。直至零八年夏天,师父看到我还有点对大法的正念,就给弟子化开了阻挡修炼的死结,真正走入大法的修炼中来了。

从改脾气开始

我是个火爆脾气,和谁一句话不投机,就得顶起来。修炼以前,对妻子、对别人很不好,动不动就发脾气,家庭也处在破裂的边缘。自从修炼大法后,我在法理上懂得了要处处事事考虑别人,及要做好大法弟子在人间的角色,我认识到自己的不足,逐渐在改变我的脾气,学会为家人、为别人考虑,现在家人和朋友都说我变了,家庭也和睦了。以前,大姐对我的修炼不理解,现在主动叫她大儿子跟我学呢,说:“你看你老舅学大法,脾气、皮肤都变好了,你也跟他学法轮功吧!”

我爸是邪党党员,又是基督徒,思想很顽固。一开始根本听不進去我讲真相,还说:“我信主了,以前也被邪党组织逼着退了。现在无所谓了,我认为它现在变好了,为农民办好事了。你们法轮功是跟共产党对着干,就是不对!”我一开始几乎是跟他吵着讲真相的,他一点都没有听進去。

后来通过学法,我认识到我是把他当成亲人了,没有按师父要求的去把他当成普通的众生,也没有重视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我就不断的一边在法中归正着自己,一边跟他讲真相。因为我们住在一起,只要有机会,我就讲,现在他认识到邪党邪恶了,也在大纪元网站上声明退党了。

另外,妈告诉我,她天天都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四个姐姐三个做了三退了,我的三个外甥及一个外甥媳妇也都三退了。

有两个姐夫没有退,特别是大姐夫,我每次跟他讲真相,他都拼命反对,我知道是我修的不够,还不具备师父说的“慈悲能溶天地春”[1]的那种慈悲,我争取在法中努力实修,用在大法中修出来的慈悲与威严来真正的解体他背后的邪恶,让他明白过来。

承担起偏远地区救度众生的责任

我们这地处偏远,很少有大法弟子来过,所以当地人很少听到真相,我就先在我们这十里八乡到处用喷漆,写上真相标语,有几个标语都三年了,还清晰的在起着救度众生的作用呢。

我配备了电脑、打印机等设备,建立了一个家庭资料点。做好大法真相资料后,挨村挨户发真相资料,在救度众生与证实法的修炼中,我逐渐的去掉了很多执着与人心。由于我年轻,又会骑摩托车,经常去很远的地方去发真相资料。

有一次,我从外地回家,途经一地,看到很多诬蔑大法的标语,我当时心里很难受,赶紧发正念清除邪恶,就想得给它清除掉才行。可是离家太远,就想反正有当地同修做呢,可转念一想不对,大法弟子是个整体,需要每个弟子主动的协调配合。当地众生肯定也受到邪恶标语的毒害,而且当地邪恶因素是那些标语大量存在的真正因素,我下定决心去把它清除掉,还得让他们明白真相,这是最主要的。

我打印了大量的真相资料,买了几瓶自喷漆,准备第二天去。可当天夜里,妻子接到电话说她大哥在上海出事故死了,得赶过去处理赔偿的事。我当时很为难,我就请师父加持我的正念。当我静下心来思考的时候,我想到了我是一个大法弟子,大法在我生命中是第一位的,我该去做清除邪恶标语的事,而妻子家的事我也要做好。我就利用晚上去,先在网上搜了一下路线,用笔画了个草图装在身上。

白天到了岳母家,傍晚我就骑着摩托走了,我先发正念,清除一路上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一边对我的摩托发正念不要出问题,让我一路顺利往返。我选了一条近路,但路况太差,去时天没太黑,就将就走。到那地方时,天已黑了,我就拿出喷漆去覆盖邪恶标语,但那字太大而喷漆的线条很细,我带的几罐喷漆根本不够用,在我涂了一个后,就决定不涂了,而是在附近写真相标语,然后到周围发真相资料。我把带的资料全部发完,几罐漆喷完,就往回赶。途中迷路,经过一个漫水桥,看不见桥面,只是岸边有车辙,我请师父帮我,我一加油门,从漫水桥冲了过来,回到岳母家已晚上十一点多了,来回五百多里地,又是生路,但在师父的帮助下,安全返回。

心在法上师父法身保护

去年,从合肥开车回家,在蚌埠下了高速以后,天下起了大雨,因天黑了,看不清路,一下子车子发生甩尾,当时速度太快,我稍微打了一下方向盘,这下车子彻底失控,我感觉车轮都颠起来了,我一下抱紧方向盘,一脚踩死刹车,连忙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

车子在路上旋转了几圈,紧挨着马路牙停下来了。停稳后,我的腿是打着抖下来的,当我定定神后,慢慢的掉头时,看着老远的一个车过来了。我看着车很远,就没在意,没想到,瞬间,车就到跟前,擦着我车头过去的,过去后,他停下来。我下车,看看我车的前脸,都擦掉漆了,这时他开车走掉了。我想,今晚如果没有师父保护,免不了车毁人亡。

还有一次,我在家修电插排(农村的家庭线路基本都是自己乱拉的)我记得我把这根线路的电断掉了(但实际没有断掉),我用手去拧插排里面的螺丝,拧不掉,我喊妻子拿螺丝刀来,当我把螺丝刀放在螺丝上时,“嘭”的一声一团火花,接着,一屋子的胶皮被烧糊的味道。这时,我才知道,我并没有切断这根线的电源!我知道这又是师父保护了我。

这些神奇的例子在我身上还有很多,比如;有时在做真相资料时,如果心很静,念很正,我随便设定打印资料的份数,结果放進的纸正好打印这些资料。

今年我到合肥做生意,在租住的周边经常去发资料和贴不干胶,从明慧网上下各种资料搭配着发,真相币一直大量的用,一开始是我一个人用,后来全家用,现在我生意上也在大量的用,从开始的一次几百元,到现在的一次上万元,在讲真相救度众生的过程中,我也是在不断的去自己执着心的过程,怕心、欢喜心、干事心、懒惰心、满足心等等。

第一次去发真相时,我选在晚上,当我贴上真相资料时,来了一个人,离我老远呢,我吓的赶紧躲到土坑里(当时主要是怕被熟人认出来的爱面子心),现在我可以坦然的给我们村人讲真相劝三退。

前段时间,我住所旁边的社区张贴诬蔑大法的邪恶宣传画,用三米长二米高的不锈钢框架的大玻璃箱子罩着,毒害这一片众生。我看了很着急,与一同修商量后,买了自喷漆趁晚上去喷真相标语,盖在上面,结果第二天一上午,就被它们擦掉了,邪恶宣传画又露出来了,玻璃喷漆很容易就擦干净了。

这时,我静下心来,找到自己是对邪恶诬蔑大法气愤的心去面对这件事的,不是站在清除邪恶、维护法、救度世人的基点上去做这件事的。悟到后,我与同修交流自己的想法,同时制作了大量的不干胶与张贴真相资料,在周围住户的墙上街道旁的电线杆上等密集的张贴。

同修提出把不锈钢框架的锁别毁,把里面的画扯掉。我们选在下雨的夜里,到地点后,先用自喷漆在社区办公楼前后左右喷上大大的“天灭中共退党保命”、“中共才是邪教”等标语,当时周围还有一些人在做生意,其中一人在二楼窗户边看我们,我对同修说,我们发正念,撬锁!最后只撬开一把锁,我伸手進去,把邪恶宣传画用刀划烂后走了,第二天一大早,它们就把所有邪恶宣传画都撤了。

我知道我与同修在这件事的基点对了,师父帮我们把另外空间的邪恶清除了,表面的东西也就不能存在了。

由于自己对自己的修炼不够重视,又贪恋现在这个变异社会的各种享受,因此我在修炼中一直都不很精進,是师父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一路慈悲呵护,让我还能有机会继续修炼。

由于自己修炼层次有限,有不对的或不妥当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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