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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4年12月21日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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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 我遭受的劳教、判刑、关洗脑班等迫害

  • 我被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迫害的事实

  • 遭中共迫害 上海法轮功学员周贤文家破人亡

  • 吉林市三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事实

  • 黑龙江鹤岗市法轮功学员刘玉遭迫害事实

  • 辽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丁淑梅受迫害事实

  • 甘肃省镇原县梁永萍生前遭受的迫害

  • 我遭受的劳教、判刑、关洗脑班等迫害

    我是江苏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一岁,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五年中,我多次被绑架,曾被非法劳教、判刑、关洗脑班,遭受过各种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到铺天盖地的诽谤、污蔑。为了说句公道话,在二零零零年我两次进京上访,希望还师父还大法一个清白,却遭警察绑架、关押 。二零零零年底,我被劫持到外地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地一个乡一夜之间贴满了大法真相不干胶,警察怀疑是我贴的,五月二十八日将我劫持到当地派出所,狠毒地打我耳光,十一昼夜不让我睡觉,用电棍电我,用铐子铐我,还把两只手铐在椅子上,坐老虎凳,罚我半蹲在那里二天。后警察又把我劫持到洗脑班,折磨长达五个月。警察威胁说:只要你说句不炼法轮功马上回家,你炼就送你劳教。我坚定地说,大法我是要一修到底的。九月份,我被从洗脑班劫持到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一年十月被劫持到句东劳教所。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在劳教所里,我拒绝所谓“转化”,狱警强迫我每天从早晨一直站到夜里一至二点钟,不允许动,连续站了四至五个月后,就有加强迫害,强迫我蹲,逼我白天到二楼东阳台角落里蹲,晚上在监室里蹲,直至十二点钟,有时实在蹲不下去,坐地上了,狱警就马上抓起我的头发,直到蹲下为止。狱警要我听“转化”发言,我不去,包夹犯人抓起我拖着我在水泥路面上拖了一百米左右,到那层楼房里(有人发言的那里),裤子被拖破了,右手关节也拉伤了,在那时我喊“法轮大法好”,被非法加刑了六个月,一年半非法劳教期满后,因为我不“转化”,又被直接劫持到本地洗脑班。

    中共酷刑示意图:拖拽
    中共酷刑示意图:拖拽

    在洗脑班,因为我不“转化”,洗脑班恶徒用各种体罚手段,打耳光,将我强行拉到医院,要给我打针,我坚决抵制,七、八个“六一零”和国保人员按住我,强行给我打了一针不明药物。恶徒们还得意地说,这下总该睡了吧。我想我不能这样就睡过去了,就站着,从中午十二点站到夜里十二点,令他们大失所望。我在医院里被折磨了一个月,又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长达一年。从二零零零年五月被非法抓捕后,一直从派出所到洗脑班,从洗脑班到看守所,从看守所到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从劳教所到洗脑班,我连续被非法关押长达三年半之久。

    我回家后,警察继续对我进行非法监视、蹲坑、跟踪,本来我做点小生意来维持生活,由于这种邪恶的干扰,生意无法正常经营,影响了我生活上的经济来源。二零零八年三月,我又被非法监视居住四十五天后,被抄家、绑架,四月十八日,我在零口供、零笔录、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南通女子监狱。

    在南通女子监狱里,狱警王志洪从二零零九年十月至二零一零年九月对我的迫害如下:因为我不“转化”,十六昼夜不让我睡觉,稍微有一个打盹,就用冷水浇我的头,一月份天气还很寒冷,冷水从头往下滴答,滴答的滴,直到用自己的体温把衣服温干,或者就用拳头打我的头,到第十二天以后,我的神志有点模糊了,几次晕过去,恶徒一次一次用冷水浇醒我。他们逼我写污蔑大法的话,不写就不给我饭吃,每顿饭端到我前面,但不写就不允许吃,狱警王志洪还对看管我的包夹说:“如果她没有写转化书吃了,你们也要受处罚,并且还要扣分的”。这样连续三十四天不让我吃饭,三十四天每顿饭都是这样端过来又端回去。那时我只有一念,我要随师父走完正法的全过程,坚决不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每天我就靠喝水维持。

    有一天下着大雨,从车间到厕所那条路被淹没了,大家都把黄沙装进编织袋里,把淹没的路垫高,突然狱警王志洪对着大家说:你们不用干了,法轮功要做好事,指着我说:就让她干吧。那时大概已有二十多天不给我吃饭了,王志洪撑着雨伞逼着我干活,还不准我穿雨衣,在大雨中我跌跌撞撞从很远的地方把黄沙拖过来,装进编织袋,搬到拖车上,她还拼命喊快点、快点。监区关进一个同修,在上厕所时,我们讲了几句话,狱警就不允许我们上厕所。

    在狱中,我亲眼看到有三名大法弟子被强行送往精神病医院,其中一个叫李国华,还有两人我叫不出名字。

    我在狱中第三年的时候,家里出了事,我丈夫是个很本份的老实人,很支持我修大法,原来病怏怏身体,因为我修了大法,身体健康,有使不完的劲,脾气也好了,家庭和谐,夫妻相敬如宾。由于我被邪恶多次迫害,丈夫身心受到极大的打击,在二零一一年,丈夫带着对妻子的无限思念含冤离世。


    我被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迫害的事实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我是云南昆明昙华寺的员工,女,39岁,大学文化。二零一零年五月,一天,我们四位法轮功学员在大观路坐聊,有一人过来对我说他生病了,问我医院在哪里?我告诉了他,又对他讲法轮功好,可以了解一下。一会就来了一帮警察,把我们绑架到大观派出所,反铐着手直到第二天。原来所谓“问路人”是警察田云鹏。其他警察还有赵志红、董霞、罗自军。

    我们被送到第五看守所脱光搜身。我抗议,就把我脱光转圈圈等等。对他们的不法行为,我两次绝食抗议,第一次断水断食几天后,就把我送到工人医院去灌食,从鼻子插进管子到胃里,灌进去的食全吐出来,大概十天左右了,他们就换人对我伪善,答应一些要求,我就吃了,所长给我换了监房,可以炼功等;可是过后又反悔不守信用。张丽榕、王茜和陈警官对我们的不法行为,我一直在抗议。第二次又绝食,四天后又把我送到铁路医院去强行灌食。

    后来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在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集训九监区后,我继续遭灌食折磨。我虽然被一直插着管子,但只要能说话,我都对迫害我的人说明大法好,要他们不要相信谎言,要为自己负责。这次断水断食一直持续了三十八天左右,我鼻子被插坏了,出许多血,一边不能插了,只能插另一边。

    九监区狱警,对我们法轮功学员任意进行所谓严管迫害,动不动就打骂、限制刁难上厕所、限制买东西、不给接见、限制喝水用水,每天只给一桶冷水一壶热水,洗衣服都没办法,一天到晚规矩的坐在凸起钉状的塑料小凳上,许多人坐烂了肉等等。他们后研究每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心理,针对不同的人,还有不同的刑。狱警李国英等,动手打过我两次。因我不戴罪犯牌,就叫三人绑着我,她亲自向我的眼睛里、口里喷水。还有对我动手最多的是杨红梅、李春玲也动过手;犯人万静等也受指使对我动过手。狱警曾几次强行给我抽血,但都抽不出,最后一次抽出了。

    后来我被下队到五监区,仍然是严管迫害,情况几乎与九监区一样。在这里存取东西要受限制,还要写申请,上面要写明自己是罪犯,不写申请,就要承受单衣的寒冷和厚衣的热闷。法轮功学员之间是隔开的,不能说话,看一眼都不行,违反了,轻则骂,重则打。

    我不论到哪里,无论是什么场合,只要有机会,我都要对人讲真相,说大法好,劝三退。他们就对着我的耳朵大声喊,拿录音机在我的耳边大声放,震我的耳朵,又用扫卫生间的扫把或抹布塞我的嘴,过后耳朵常常不适或疼痛,这都是队长杨欢、张平、刘某、苏某及狱警许菲菲等在背后指使着,犯人金巧凤、李彩等配合。

    我父亲得了癌症,狱警以此来胁迫我“转化”,要我和家里人签字才能回家。被我拒绝后,他们就把我单独关在一个房间半年多直到出狱,期间,他们动不动就把我拖进房间去骂、掐、打。一次几个犯人扑过来要打我,我躲开了,他们互相打伤了,就陷害我整三人。有时,我按警报器。为了抗议,我又绝食。一次因一法轮功学员被犯人欺负,我干涉了,她们就动手打我,修炼人不能还手,就绝食抗议。她们每次都对我灌食,用稀饭或是奶粉,里面有时还加进辣椒粉,让我痛苦不堪,还给我打毒针。我被折磨的皮包骨的时候,还来对我摄像,怕我死在监狱,不知道其用意是什么?我的记忆模糊了,他们就说我是精神病,疯了。这次绝食持续了近四十天,直到离开监狱回家。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二零一四年五月我出狱回家。十一月,我去单位问一些情况,又来了七、八个警察把我绑架上车,去了金沙派出所,从我包里搜出两张真相币,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救护车、救火车关键时刻都要闯红灯的,这人民币也是关键时刻救人的,有什么奇怪?过了几个小时,他们才放我回家。

    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
    刑罚执行部门举报电话0871-65126165
    纪检监察部门举报电话1871-65126144

    云南昆明市公安局:
    书记兼局长赵立功13117204818
    0871-67472199
    0871-63194948
    0871-63801888


    被中共迫害 上海法轮功学员周贤文家破人亡

    上海法轮功学员周贤文,今年六十六岁,家住上海市平凉路。在修炼前她有多种疾病,如颈椎病、腰椎病、胆结石、贫血、拉肚子、妇科病等。修炼大法后,这些病全都好了。她的丈夫唐忠义一九九九年底得了肝癌,因为看到大法的神奇,妻子炼大法后的身体变化,也开始学炼,果然身体大有好转,一家人其乐融融。

    结果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周贤文一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

    丈夫被迫害早逝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坚持修炼法轮功的周贤文被绑架。从此当地各级“六一零”、街道、居委会人员及派出所警察三天两头闯到她家骚扰,周贤文的丈夫唐忠义被吓得不敢炼功,结果旧病复发,从此又开始了住院、开刀、化疗……迫害者完全不管病人死活,采取了更为邪恶的迫害方式:除轮番上门干扰外,还采用跟踪、蹲坑、甚至摄像头监控等手段,不断骚扰威胁修炼者和其家人。

    无法静心休养的唐忠义,从二零零三年以来,不得不住到亲戚家。尽管这样,各种电话还是经常打来进行骚扰迫害。在最后的日子里,唐忠义知道自己身体快不行了,天天想回到家中,可是担心恶人又要上门迫害。拖至二零零五年,最后回家的只是一张唐忠义的遗像。

    二哥死 大哥危 九旬母失照顾

    周贤文一直与九十多岁的母亲相依为命,几十年来照顾老人衣食住行。二零零九年,居委会人员为了绑架周贤文到洗脑班,先欺骗其二哥周益民照顾老母亲。周益民本身是个残疾人,还需要别人照顾,起初不答应。居委会又说给五百元钱,周益民在街道居委会的威胁利诱下答应了。结果洗脑班迫害结束后,周贤文又被劫持到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周益民非常后悔,为了五百元(其实分文没给)出卖亲妹妹,助纣为虐,又要拖着残疾身体照顾老母亲,在悲愤、劳累交加下,不久得了肠癌,花了十几万也没治好,一年后含恨离世。

    在二哥周益民生病的日子里,老母亲没人照顾,居委会人员又把周贤文的大哥周贤荣找来。周贤荣做心脏手术,曾花了十八万元治疗,也是身体虚弱,结果为了照顾母亲,累得胃出血,被送医急救,又花了三万多元,才脱离了危险。

    这些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不要以为执行命令,是所谓的工作就可以推卸责任,为所欲为。人要分清善恶,守住良知。当年守柏林墙的卫兵,面对翻墙的人还能朝天开枪,不承担迫害的责任。而因为你们的迫害,造成法轮功学员家破人亡,这是永远无法补偿的伤害。


    吉林市三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事实

    一、吉林市左家镇法轮功学员徐香琴遭迫害事实

    吉林市左家镇法轮功学员徐香琴,十五年来多次遭受中共当局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的某一天,左家镇镇政府官员蔡新荣、王芳、街道办主任刘风春闯到徐香琴家,见她正在做饭,没说什么就走了。可是当天深夜,左家镇派出所乌可增等三名警察闯到徐香琴家,拿着一张表格说,这是你自己写的进京上访。其实那张表格是他们和居委会、镇政府密谋伪造的。徐香琴的丈夫阻止警察绑架妻子,遭到乌可增殴打。徐香琴的两个孩子当时只有六、七岁,吓得想哭都不敢哭。徐香琴被劫持到一个派出所的狗棚子里。乌可增要勒索徐家的金钱没有得逞,就将徐香琴和另一名同修劫持到吉林市昌邑区洗脑班迫害,打出租车的钱还要徐香琴付。徐香琴被洗脑班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勒索八百元,加上乌的打车钱,大约一千元左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徐香琴与多名同修进京上访,被前门派出所绑架,当天深夜被劫持到廊坊监狱,在操场冰冷的水泥地上坐了半夜,第二天晚上徐被劫持到吉林省驻京办某大楼八楼的一个禁闭室,驻京办的人逼徐香琴往家里打电话要钱,勒索了四千元钱,才将徐香琴放回。

    二零零一年某日,镇政府副书记唐兰让宋毅去找徐香琴的丈夫说,要把徐香琴送进洗脑班。之后,派出所所长王若刚派周连吉多次骚扰徐香琴,逼签什么保证书,徐香琴断然拒绝。二零零六年,镇政府的刘广柱,刘迅春及“610”人员和派出所的警察开车跟踪徐香琴到工厂,想绑架她去洗脑班,被徐香琴坚决抵制而未得逞。二零零七年,派出所的周连吉、刘明再次去徐家骚扰,徐香琴的丈夫坚决抵制,引来众居民围观。二零零七年,镇政府的李霞和石再次上门骚扰。

    十多年来,左家镇政府、街道、居委会左家镇派出所联手迫害徐,目的是要勒索徐的现金,多次没有得逞,在十多年中,徐的亲友时时都在为徐的安全担心,年余古稀的三位老人,为此承受了很大的精神打击,两个年幼的女儿亲眼见证到了土匪一样的恶警将母亲绑架到警车上,写出此文,真心希望那些没有揭露迫害的同修,拿起笔来赶快曝光邪恶早日结束迫害。

    二、吉林市左家镇法轮功学员冯云阁遭迫害事实

    吉林市昌邑区左家镇法轮功学员冯云阁,女,四十八周岁,中国农业科学院特产研究部幼儿园老师。冯云阁于一九九五年秋天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道德回升,是公认的好人,一九九九年邪党非法迫害法轮功以来,冯云阁因不放弃信仰而屡遭迫害,详细材料如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不久,农科学院院长陈翠兰、党委书记商洪涛以开除工作要挟冯云阁交大法书籍,逼她在不修炼的保证书上签了字,给冯云阁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皇历)一早,冯云阁在松花江边参加法轮功集体炼功,当时有很多游客围观,便衣警察也在录像。刚炼完第二套功法,警察就将冯云阁等几十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市政府大院的后院,罚站近四个多小时,不让吃饭,不让喝水/后来冯云阁和丈夫张立权还有孩子都被劫持到昌邑公安分局,和几十位法轮功学员一起,在一楼大厅里被罚站到很晚。后来冯云阁被左家镇派出所警察用面包车非法劫持回左家镇派出所,非法关押在小号里,小号里没有暖气,又冷又窄,里边只有一把椅子,一个尿桶,当时有三个人被关进里面,椅子坐不下三个人,所以总得有一个人站着,而且关押的人里有男有女,屋子又小,大小便几乎都是当着别人的面,很不方便,所以,每个人都尽量忍着不方便。第二天,冯云阁被警察刘雪时(音)非法审讯,后被劫持到吉林市政法委办的洗脑班迫害。

    在洗脑班里,所有人都被非法关押到一个全封闭的大屋子里,一点也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不许出入房间门,不许走动,上厕所都遭限制,有警察看着。非法关押约二十五天以后,冯云阁被迫违心的写下了不进京上访的保证,洗脑班勒索她和丈夫张立权一千元,才放他俩回家。

    冯云阁回到单位后,被当时的人事处处长李焕霞要挟写思想汇报,否则不予恢复工作,冯云阁在被迫交上思想汇报后,又遭到当时的幼儿园院长张颖的无理刁难,撵冯云阁回家,不许上班,考虑到娘家人,特别是年迈的母亲承受的已经太多,无奈之下,冯云阁恳求张颖给安排工作,在单位正缺少人员的情况下,张颖才答应冯云阁恢复原工作。

    二零零六年十月,冯云阁的丈夫张立权在被二次非法拘留,二次洗脑班非法关押,一次非法劳教后,又被迫流离失所。张立权流离失所后,左家镇派出所恶警周连吉带领另一名警察及左家镇政府两人闯到冯云阁家非法抄家,抢走一台VCD等物品,并将冯云阁劫持到左家镇派出所关押数小时,逼迫写下不修炼保证后才放人。三个多月后的一个半夜,左家镇派出所几个警察又一次开着面包车闯到冯云阁家,翻墙进入院内,砸门砸窗,因冯云阁已经搬走,抓人未得逞,但把后入住的七旬老太太吓得犯了心脏病,抖成一团,加重了病情。仅过一年左右便去世了。

    三、永吉县万昌镇法轮功学员孟庆才遭迫害事实

    吉林省永吉县万昌镇官厅法轮功学员孟庆才,男,一九九六年秋天得法,多种疾病因修大法全都不治而愈。

    二零零零年初进京上访被当地(官厅政府伙同派出所)带回,送进口前拘留所,迫害十五天后,洗脑班放毒害节目四十多天,释放后被当地政府罚款一千元,每逢节假和他们所说敏感日,都上门骚扰,有时还被关在政府,一连几日,种地也不让回家。

    二零零零年底一天天还没亮,政府人员就闯上门,要将孟庆才骗去洗脑班,孟庆才上车前乘机走脱,警察后来从吉林追到长春,也没找到。

    二零零一年春,孟庆才去政府办事,被“610”人员郭树桐撞见,抓住不放,当天被劫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春耕地就要开始了,派出所换了新所长王树祥,一上任就行恶。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王树祥等闯到孟庆才家非法抄家,翻到一本大法书籍,就作为所谓证据,把孟庆才关进永吉看守所。三个月后,非法批孟庆才劳教一年。因孟庆才在永吉看守所受尽折磨,骨瘦如柴,九台劳教所拒收,公安局法政科勒索家人三千元钱,才放孟庆才回家。

    二零零三年,孟庆才遭人恶告,被万昌派出所警察劫持到永吉看守所,很快又将他劳教两年,劫持到九台劳教所,因体检不合格,当日被释放。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三日,永吉县“610”又办洗脑班,官厅乡政府全体出动绑架了三名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人是孟庆才身怀六甲的女儿孟繁荣,也被派出所警察刘伟和政府官员强行劫持到永吉洗脑班迫害,还扬言不写保证就强制打胎。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三日早晨,派出所所长张铁军、“610”人员郭树桐等政府人员多名将孟庆才抬上警车,孟庆才坚决不配合,后乘机走脱。


    黑龙江鹤岗市法轮功学员刘玉遭迫害事实

    黑龙江省鹤岗市法轮功学员刘玉,也叫刘慧,家住向阳区。她于一九九五年幸遇法轮大法,当年24岁。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刘玉两次遭到绑架迫害。

    刘玉自己开店做生意时不到二十岁,一天夜里,遭两个歹徒抢劫,她被打伤。从此后得了恐惧症、疑心病,头顶上老象有重物压着,一天犯几次病症,症状一上来眼睛就睁不开。整日目光呆滞,死气沉沉,到医院也查不出什么病。一九九五年,刘玉开始修炼法轮功,首先她的疑心病没了,不久头疼病也好了,随着不断修炼,流鼻血、皮肤过敏等其它的病也相继好了,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沐浴在大法光辉中,她生活有了目标,心灵有了美好的归宿,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刘玉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进京为法轮功鸣冤,回来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从此,红军派出所三天两头就上门骚扰,使她的公婆、丈夫心中也蒙上了恐怖的阴影。

    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法轮功学员在鹤岗市插播电视真相,警察在全市进行大搜捕,刘玉被绑架,当时她的孩子才十一个月,警察半夜之后将刘玉放回,但又绑架了刘玉的丈夫,说他知情不报。事后,她公公花了五千元买通局长,才将刘玉的丈夫放回。而刘玉被非法劳教三年,所谓监外执行。

    二零一零年大年初二,刘玉领着小孩去振兴广场溜冰,给业主讲大法真相被恶意举报。光明派出所两名警察在所长崇卫东命令下将她绑架,读小学的女儿被吓哭了。刘玉被劫持到拘留所关押十天。十天后又劫持到第二看守所关押,之后,又被送往哈尔滨女子劳教所。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劳教所对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实施大规模迫害,刘玉被铐了六天六夜,前二天二夜站着,两只手臂呈一字形向两边展开,铐在二层铁床上,两腿和脚都肿了,吃饭也不放开,让人喂,一天只给两馒头,当时她正来月经,腰酸背痛,那难受的滋味无法形容。两天两夜后又改背铐,两手背后铐在椅背上,两个肩膀每时每刻都在痛,胳膊也木了,手铐拿下时胳膊动不了。在别的房间里有个叫刘淑玲的学员,想上厕所不让去,最后憋的拉裤子,心跳也停止了,当场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刘玉被非法加期一个月后,劳教所回话给鹤岗“610办”说她思想没转变。当地“610”差使向阳分局国保科长张树君和司机把她从劳教所直接劫持到刚刚成立的鹤岗洗脑班。刘玉在这人间魔窟被摧残了五十五天,承受了精神与肉体双重摧残。刚刚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时,黑龙江省610恶人顾松海装作伪善的样子,让刘慧放弃信仰,说了一下午没见效,他就翻了脸,逼迫刘慧站着,说不放弃信仰就不许睡觉。顾松海和赵佳宾还采取卑鄙手段妄图构陷刘慧,逼其“转化”。恶人顾松海还逼迫刘慧看邪党用谎言编的诽谤法轮功的书和诬陷、栽赃法轮功的录像,刘慧不看,顾松海凶相毕露,用书扇刘慧耳光。 刘慧站了大约一天一夜,两个帮凶进来,架着刘慧的胳膊采取卑劣的手段从精神上折磨她。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下,刘慧被迫违心地写下所谓的“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之后,才让刘慧上床睡觉。第二天,刘慧清醒后声明在被逼迫下写的“三书”作废。见刘慧不放弃信仰,顾松海更是恼羞成怒,赤膊上阵,疯狂打刘慧耳光。致使刘慧左耳被打伤,耳鸣半个多月,三个月后才恢复正常。顾松海指使恶警张子龙用手铐把刘慧铐上,左手搭到右肩上,右手扭到背后,两手硬铐到一起,这种酷刑十分惨烈,俗称“秦琼背剑”。在酷刑折磨下,张子龙还雪上加霜,用力掰刘慧的胳膊,用脚踢她,逼刘慧撕毁她坚持从新修炼法轮大法的“严正声明”。 顾松海穷凶极恶,扇了刘慧不知多少耳光,顾松海恶狠狠的扇刘慧的耳光、给她实施惨烈酷刑时,洗脑班里那些所谓的“国家工作人员”,不但没有一个人阻止这种犯罪行为,还卖命的充当帮凶。在残酷肉体的摧残、精神的折磨下,刘慧被迫写下(三书)。

    刘慧在洗脑班被关押五十五天,不许她和母亲、女儿、丈夫等亲人见面。回家半年后,向阳区610头目金淇清、办事处主任杨晓峰、社区主任等人以所谓回访骚扰刘慧,这种骚扰与伤害严重影响了她的家庭生活,导致她的丈夫与她离婚。


    辽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丁淑梅受迫害事实

    辽宁抚顺市顺城区法轮功学员丁淑梅,曾两次被中共警察绑架,共被非法关押九十多天,期间家属为了救丁淑梅,总共被勒索二万七千元。

    下面是丁淑梅被迫害的自述:

    第一次被绑架

    二零零六年期间,我给居民楼送资料,刚送完一个门洞下来,就被一伙国保警察看到,将我绑架,劫持到抚顺南沟看守所。

    在南沟看守所有一个王姓的高个男警察问我:“法轮大法好不好?”我不犹豫地回答:“好。”高个警察气得一脚踢在我的右脸部,他再问,我就不吱声。高个警察又领来一个脸上有伤的老太太让我看,我仍没有吱声。他就在院子里喊:丁淑梅“转化”了。接着就把我关到“转化班”了。

    在“转化班”里,被警察操控的邪悟人员强迫我写“三书”,我不写,他们就替我写,逼我在上面签字。当时我想:签就签了吧,反正心里知道大法好你们也不知道。后来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怎么能配合邪恶人的指使呢?心里很难过,真是对不起师父,于是我写了严正声明,声明我在“转化书”上签的名字作废。后来他们就把我从南沟看守所转到抚顺武家堡劳教所洗脑班,共迫害我四十天。

    第二次被绑架

    我在新华街给人送真相资料时,被警察绑架到新华派出所。顺城区政法委两男人一个刘姓的,一个李姓的,审问我资料的来源,又问我都认识谁。我全否认。

    第二天,我被劫持到罗台山庄洗脑班。在那里白天晚上都有一人看着我。一次市政法委的两人,将我带一个小屋问这问那的,我一直都说不知道,他们只好放弃不再问了,其中一人说:“你回去别说你上这(指罗台洗脑班)来了。”此次,我被剥夺人身自由四十多天。

    两次非法关押我九十多天,只因为我给百姓送保命的福音,就将我辗转看守所、劳教所、洗脑班。期间我的家属为了救我出来,给那些中共贪婪者消费和送现金共计二万七千元。


    甘肃省镇原县梁永萍生前遭受的迫害

    甘肃省镇原县法轮功修炼者梁永萍生前多次遭中共迫害,于二零一一年七月离世。

    梁永萍,女,生于一九五零年八月二十日,在长庆油田运输处一大队任财务会计。一九九六年六月因病提前退休。

    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自修炼法轮功以来,多病的身体得到康复,真正感到无病一身轻的美好。

    一九九九年中共打压开始后,梁永萍就到北京上访,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证实法轮大法是好功法,希望政府了解真相,还李洪志师父清白!到信访局工作人员就将“上访意见表”递给她填写,梁永萍在信访表上填写了一下几条意见(此表现留在长庆油田公安处):1、法轮功是正法,还李洪志师父公道和清白;2、给法轮功修炼者一个宽松的环境;3、我还是坚决修炼法轮大法……等意见。写好后将信访表郑重交给了信访局这位负责人。此后就被非法扣在长庆油田驻北京办事处。随后北京市信访局将梁永萍上访情况电话转告长庆油田,由本单位带回去处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三日,由长庆油田公安处干警白杰及居委会主任杨玉莲从北京将她领回长庆油田指挥部(甘肃省庆阳县(现更名为庆城县) ),并逼她支付三人路费三千元,将其先后非法关押到甘肃庆阳县(现更名为庆城县) 县看守所、环县看守所进行迫害,被非法关押五十余天。又从她本人养老金中强行扣走一千五百元。

    后梁永萍随长庆油田搬迁到西安市未央区。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八日,梁永萍与同修在西安市未央区方新村南区家属院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未央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李峰、恶警李如贵、赵亚峰绑架。恶人采用逼供手法要她们说出姓名,因梁永萍不配合,又将她转押到西安康复医院(戒毒所),强行灌不明药物,使其九天不能进食,逼家人缴床位费、诊查费、护理费共一千元。

    随后警察不经任何合法程序非法劳教梁永萍一年。关押在陕西省女子劳动教所,白天干活十二小时,全部手工制作包装盒,晚上还要被强制洗脑、关小号,关到黑屋子进行肉身折磨。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八日回家后梁永萍又被长庆油田运输处无理非法扣去养老金两千元。

    长期以来她在精神和肉体、经济上受到很大伤害,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晨六点半在西安长庆油田兴隆园家中离世,终年六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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