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金萍女士,今年四十八岁,一九八九年毕业于泰山医学院,以年级第二名的成绩作为优秀生分配到山东省泰山疗养院当内科医生。因注射青霉素过敏,诱发抑郁症、心血管神经官能症、肋软骨炎、关节炎、胆囊炎和功能性闭经等疾病,住院三次共八个月,中、西医诊治无效。一九九七年一月,翟金萍学炼法轮功,二十天后病症消失,三个月后,重返工作岗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翟金萍坚持对法轮大法的正信,受到邪党恶徒的长期监视、监控、骚扰、盯梢、跟踪、抄家、拘留、劳教和酷刑折磨,使她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其亲人也受到不同成度伤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六日,因为修炼法轮大法,翟金萍被单位无理开除公职,没收医师资格证、执业医师执照、房屋产权证,使她至今无法从事医疗工作,生活艰难,靠卖苦力打工维持生计。
一、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吊铐、毒打、电击、野蛮灌食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下午三点,翟金萍正在单位上班,泰山区公安分局政保科副科长高传峰等五个恶警找到她说:“领导要我们去你家看看。”然后就带翟金萍去了她家,他们发现了翟金萍家里的复印机,就把她绑架到泰山区公安分局。简单地登记了一下,直接把她送进了市看守所。
大约十天以后,高传峰等人把翟金萍提到泰山西路派出所关押三天。但是三天后,翟金萍又被泰安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副支队长亓可银劫持到肥城看守所关押。在那里,亓可银带着刘化文对翟金萍非法讯问。亓可银故意捏造事实,构陷翟金萍,为加重对她的迫害制造伪证。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亓可银等三人把翟金萍从肥城看守所绑架到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入所后,翟金萍与同被关押的一百多个法轮功学员都不配合邪恶的要求,都在监室里背法炼功。一到早晨、晚上,恶警就来电击、殴打炼功的学员。十月二十七日,全体法轮功学员冲到走廊里,自动排成四行队,由一个学员领头喊口令(一个喊累了另一个主动接着喊)集体炼功、集体背《洪吟》。背《洪吟》的时候,翟金萍起头,她先背出每一篇的题目,大家再共同背全文。恶警把两个喇叭音量放到最大干扰学员,并且开始往地上泼水,电击学员。
下午四点,所长姜丽杭浑身颤抖着念了一个什么“决定”后,恶警开始疯狂抓人,抓所谓的“重点”人物,特别是带头炼功、带头背法的。翟金萍因为带头背法,被当作“重点”抓去关小号。恶警拽着翟金萍右胳膊往外拖,同修拽着她左胳膊哭着往回拉。翟金萍被拖到走廊里,伴随着恶警的咒骂声,那些被找来帮忙的普教拳头雨点般地落在她头上。为抗议邪恶迫害,她们开始绝食。
在寒冷的天气里,翟金萍和济南电影机械厂的宗玲被恶警铐在同一黑屋的铁架子上,关禁闭六天六夜。屋里没有窗子,黑乎乎的阴风乱窜。期间来例假,翟金萍向恶警牛学莲提出要卫生用品,被拒绝并被恶语羞辱。恶警陆某酒后值夜班,醉醺醺地问:“哪个是翟金萍?让我看看。”翟金萍两手被紧紧地铐着,陆某竟然两手捧着翟金萍的脸不怀好意地看,满身酒气熏得她恶心。在关禁闭的第三天,一个穿武警大衣的矮个子、斜眼头目来了,他威胁道:“我还没说教育你呢,虽然法律规定劳教所不让用酷刑,但对你们除外。”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从第四天开始,翟金萍被邪恶强行灌食。灌食的十几个人中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其余的是男警、司机、后勤人员和劳教局的官员。他们先恐吓、后逼迫、再哄骗,最后粗暴操作,把粗径橡胶管强行插到她的鼻孔里,目的是让她受不了痛苦而放弃绝食。
六天后,翟金萍被拉到一楼门厅里,绑到“太师椅”上三天三夜。恶警用白布条把她的双手绑在椅子扶手上,双脚绑在椅子前腿上,两腿痛得象抽骨髓一样酸胀。他们为了冻她,不让她穿棉袄,还故意敞开门,让冷风吹开塑料门帘往里钻。夜里,四周黑洞洞的,阴森而恐怖,除了值班的偶尔从身后走过去,没有人再管她。每天早上五点钟,翟金萍都看到卡车拉来三、四十个男警,他们抱着一捆一捆的电棍,分头拥到十个监室里去打人、电人。
恶警了解到翟金萍炼功前得过抑郁症,就找来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铐在她身边。那人又哭又骂,胡言乱语,站着小便,往翟金萍的头上、脸上吐唾沫。
两天后,翟金萍又被铐在门厅的自来水管子上,右手平伸,左手竖直,两臂垂直成九十度角,这使她想起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受难时的情形。又两天后,翟金萍被关小号十八天。她被铐住两手吊挂在窗户棂子上,一直站着,从双脚肿到腿、腰,最后肿到胸部以下。皮肤渐渐开裂、脱落,一片一片地象铜钱或茶碗口那么大。
这“小号”本来是劳教人员的接见室,家人来探望住宿的地方。恶警为了挑起普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故意把所有接见室空出来,一间屋关一个法轮功学员,并告诉普教: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不让他们与亲人相见,给他们加期;“转化”了就给他们减期,让他们早回家,唆使他们仇视、打骂法轮功学员。
到了晚上,恶警把好端端的床铺拆坏,被褥、枕头放在看得见但够不到的地方,人则铐在屋对角的水管子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有一次,翟金萍迷迷糊糊的被恶警叫醒,他们问她有什么事,为什么敲水管子,她莫名其妙。这时才知道原来她被冻得浑身颤抖,抖动的手铐敲响了水管,惊动了值班警察。
第四天,翟金萍已经两天未解小便,是最渴的时候,可是灌食后,她却更加焦渴,胸膛里象着了火一样难受,嘴里有血腥味,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嘴唇,是咸的。她这才知道,它们在灌入的玉米糊里加了大量的盐。在灌食的日子里,她一天才解一次小便,每次几滴,都象浓茶似的。大便也是很少的一点,里面有血有烂肉。与她一起被灌食的一个学员,鼻粘膜被插伤了,一插管子就出血。还有一个被灌到气管里,当时就脸色发青,不会说话了。二十五天后,她被带回监室,开始了每天早晨五点多就挨打的生活。
每天早晨五点多,一炼功,恶警就扑上来打。用他们那种专业的“擒拿”动作把法轮功学员狠狠地摔在地上(有时摔得腿疼好几天),拳打脚踢、扇耳光、掐脖子、电棍电。翟金萍的左肩皮肤被电伤。有一次,一个一米八高、卷头发的胖司机打她耳光。他先是左手叉腰右手打,打的她眼冒金光、两耳鸣叫。接着他又左右开弓,一口气打了几十个耳光,直到累得他出了汗,才停下手来喘粗气。还有一次,过失杀人犯于宪英用高跟鞋后跟狠狠地打在翟金萍的头上,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一下几乎晕倒。随后一股温热的血液从脖子上流下来,头发被粘住了,鲜血顺着脖子流到毛衣的前襟上,又流到厚毛裤上,湿透了里面套着的秋衣秋裤、文胸、内裤。房间里所有的人包括于宪英都哭了,只有恶警牛学莲除外。四名法轮功学员每人一件衣服帮她洗,她们用水冲了三、四次还是血水,边洗边哭。当她和同修们表示不怨于宪英时,于宪英抱住翟金萍放声大哭。
每个监室门口都有喇叭,播放邪党的歌曲,音量放到最大,从早上五点半直到晚上熄灯,一秒钟也不停。恶警用这种办法刺激法轮功学员的神经,干扰学员背法、静心思考,也借以掩盖恶警打人声和电棍放电的劈啪声。
除了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外,还有逼命般沉重的劳役。从早上七点半干到晚上十点半是平平常常的,有时干到凌晨两点半。没完没了的糊纸盒、装铅笔、做出口的丝带绣、出口的手绗被,用电动缝纫机做水泥袋等等。地下室里空气不流通,有两名老年法轮功学员当场休克,被抬走,一个犯了脑溢血。两名年轻的法轮功学员被逼疯,其中一个二十六岁的还没结婚,被迫害得大小便失禁,自己不能站立,不认识自己的物品,不会吃饭,心率过速,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在里边所有来往信件都要被检查,对恶人实施迫害不利的信件直接扣押。外面的任何消息包括亲人的信息都得不到。电视、报纸不让看,造谣、诬蔑法轮功的录像硬逼着一遍遍的反复看。
二零零一年二月,翟金萍在被非法劳教期间,单位将她开除公职,没收医师资格证、执业医师执照、房屋产权证。因为缺乏证件,她至今无法从事医疗工作,全家生活陷入极度困苦之中。
二、市看守所:强行灌食、注射药物
二零零二年九月,翟金萍从劳教所黑窝回到家中,在单位干临时工。五个月后,院邪党办主任刘伟恒,人事科长杨清萍找她,说是要给她恢复公职及一切待遇,月工资二千元,以后再长,但她必须得写诬蔑大法的材料。杨清萍说她没有别的错误,就是炼法轮功。翟金萍断然拒绝了这种无理要求,她的临时工作被停止。为了生计,她只好到处打工。同时国安特务、公安便衣跟踪尾随,一刻不停。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翟金萍和另一位同修散发真相资料时,被便衣跟踪,很快被岱岳区治安大队的孙涛等人绑架到粥店派出所,非法讯问两个小时以后,被送到市看守所关押迫害。因她们拒绝拍照,孙涛野蛮的往下按她们的头,脖子快被压扁了。她们的头发被揪掉,手腕被手铐勒破。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药物(绘画) |
翟金萍绝食抗议迫害,孙涛找了八十八医院的急症科主任王援朝,给她强行灌食,塑料管子插入胃内七十多公分。王援朝违反国家精神药物管理规定,在没有确诊患精神疾病的情况下,给翟金萍肌肉注射、静脉推注破坏神经系统的药物。他还配合孙涛“转化”她。在医院里,王援朝给翟金萍注射催眠药安定。
灌食以后,又把翟金萍劫持到岱岳区公安分局禁闭室。孙涛几天几夜不让她睡觉。晚上,孙涛把手机打开让铃声扰乱她,夜里十二点还让她在房间里走圈,目的是让她承受不住困倦而屈服。岱岳区公安分局610办公室主任彭桂芬和吴某某还多次扬言要揍她。
翟金萍被关在岱岳区公安分局禁闭室四天,泰安市看守所四天。八天不进食水,孙涛、彭桂芬、吴某某等十个人还分成组,用谎言诱惑、迷惑、欺骗、恐吓等手段企图逼她“转化”。这帮人吃喝住宿全报销,拿着补助费,每人还发了一套洗刷用品。这一迫害过程的具体指挥者是泰安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副支队长亓可银,但亓可银在见到翟金萍时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八天后,翟金萍正念走出了魔窟。
三、为糊口流离打工 尝尽人间辛酸
二零零四年三月,朋友帮翟金萍找到一个在医疗学校教学的工作,很快被跟踪的610特务探知。第二天,岱岳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焦玉忠指使彭桂芬等人,到翟金萍家中进行绑架,准备第二次把她非法劳教,翟金萍被迫流离失所三个月。
翟金萍流离失所期间及回到家中的一段时间里,院保卫科的人,每天夜间都用手电筒透过窗户玻璃照翟金萍和她女儿的卧室。院保卫科长吕良祥多次上门骚扰却大言不惭。从二零零零年元月至二零零四年春,保卫科长吕良祥去她家六次之多。有两次是晚饭后去的,酒气熏人。当时翟金萍的父亲有病在床,母亲已六十多岁,女儿才十三四岁,她自己又是单身,他们随便上门骚扰,实在不成体统。她女儿听见有人敲门就害怕,晚上母亲都不敢让她开灯。
为了一家人的生计,翟金萍在超市、医院干清洁工,工资每月三百元左右。起早贪黑,有时晚上下班回家都零点以后了。全家四口人,父母年迈体衰,女儿正上中学,糊口困难,有时吃的咸菜都是好心邻居送的。最困难的时候,两元钱要维持好几天。
二零零四年七月一次下大雨,屋顶漏雨,没钱维修,全家人夜里不能睡觉。拿脸盆接水,不到一个小时就接了三盆水。有人替她算了一笔帐,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到现在,她至少被掠夺、扣发工资、福利等几十万元以上,而这笔钱不是她的存款,而是全家人的生活费,这样一来她全家就被截断了生路。
翟金萍不仅仅是每月三百元的打工费不够一家人糊口,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对她的冷落、歧视、嘲弄、谩骂,也给她造成很大的精神压力。由于她多次被迫害,以至于她母亲听到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消息就脸色发白,浑身瘫软无力。她被劳教期间,女儿过着无父无母的生活,还整天担心妈妈在劳教所里挨打,心灵的伤害可想而知。
那五年中,她受尽了冷落、歧视、误解和讽刺,吃尽了世间苦,流尽了辛酸泪。
翟金萍在单位工作、为人都很好,还做过单位迎新年文艺演出的主持人。单位领导和同事都知道她修大法,是个好人。但他们迫于中共流氓集团的淫威,被带动着甚至违心地参与了对她的迫害,也因此遭到了报应,而他们却不自知。
在她失去工作的第二个星期,原来就患肝炎的刘伟恒觉得身体不适,后来查出肝癌住院手术,翟金萍用打工挣的钱买了鲜花去看他。而翟金萍打工的辛苦别人却不知道,她做过家教,保姆,钟点工,超市医院的保洁工,串过糖葫芦,发过广告,给幼儿园小孩儿做过饭,摆过地摊,生过豆芽。二零零八年第二次被劳教前,她上午到她大学老师家做家务,下午六点半以后摆地摊,晚上九点半以后,去给酒店洗地毯,最早也要十二点半以后下班。
洗地毯的电动洗涤机一百多斤重,吸水吸尘器吸过水后更重,以前这个工作都是夫妻俩个人做,一来下班晚互相作伴,二来机器太重一个人搬不动,还要上下楼。第一天上班,教她活儿的主管帮她抬机器,她问:“以后怎么办?”主管说:“自己找人帮忙。”她看到酒店打工的都是些小孩子也很辛苦,就自己搬。开始只能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挪,搬不动时,她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能搬动。开始搬机器的时间和干活的时间差不多一样。不到一个月,就能搬半层楼梯,两个月,就能搬一层楼梯了。为了保护酒店的楼梯,吸水吸尘器吸水后,她也背下楼去清理。经理受感动了,由原来的不想用她,变得就愿意用她,还让每个带班的都去试试她的工具有多重。她在那里一直干到被绑架的前一天。
对翟金萍来说,也曾有轻松而且收入高的工作让她选择。两个卖保健品的人几次买了礼物上门找她,让她一周讲三次课,月薪是干保姆的两到三倍。她知道那些保健品的宣传都是虚假的,修炼人不能说假话,她拒绝了。也有诊所要聘她,还有一个私人医院提出,只用她参加世界卫生组织康复医师培训的牌子(泰安市只有她一人参加过此项培训),就给她一份不错的收入。她拒绝了。她说:“如果不是修炼了法轮功,我一定会去的,因为我原来也是个争名夺利很要强的人。是大法师父教我真正的凭着自己的良心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所以我不会去那些不为治病,只为赚钱的诊所坑骗患者。更不会去干传销。”
四、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毒打、罚坐罚蹲、野蛮灌食致昏厥、便血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翟金萍的妹妹来看望他们。翟金萍知道,妹妹每次来都给她们一些钱让父母以及她和女儿维持艰辛的生活,她找出了家里所有的钱,到市场买了青菜和肉,既是为招待妹妹,也是为了给年迈的父母改善一下生活。中午十一时许,一家人在少有的开心里正要下水饺,院里派了几个女职员来找翟金萍,说是院里请她去吃饭。翟金萍一听便知是一场居心叵测的“鸿门宴”,她执意不去。父母和女儿多次目睹过她被迫害的过程,也都不让她去。妹妹不知内情,以为与单位弄僵了也不好,劝她去应付一下,她哪里料到,姐姐这一去就三年没回来。
当时翟金萍还不知道,在泰安市政法委副书记(曾兼任市610办公室主任)孟秀芹的指使下,泰山区国保大队长杨如法、迎胜派出所片警徐海涛以及院长李祥新,保卫科长吕良祥策划了对她的这次绑架。
几辆警车早已聚集到翟金萍住所附近,在杨如法的带领下,二十多个警察(包括一些防暴警察),团团围住了她的家。在此前几天,肥城市610恶徒就是动用防暴警察和挖掘机,破开法轮功学员张绪民家的门,在女儿高考前两个月,带走夫妻二人,丢下孩子无人照顾。
恶警给院里人谎说,“为防止翟金萍冲击奥运火炬传递,先把她软禁在招待所看两天。”让院里人以请她去吃饭的名义把她哄骗出来,如果这一招儿不灵,就暴力破门对她强行抓捕。翟金萍被骗到院招待所。他们摆了两桌,翟金萍一口也没吃。在他们吃饭期间,院保卫科长吕良祥离席出来,领着那些恶警两人一组把翟金萍家的每个房间包括厨房、储藏室都仔细的进行了搜查,同时还在她门口安装了摄像头,企图制造对翟金萍加重迫害的伪证。抢走价值五千多元的财物(电脑,过塑机,切割机,博朗电子书、摆摊用的喇叭等)。
午饭后,院里就把翟金萍交给了恶警,她先被带到迎胜派出所非法询问,下午五点就被送进了市看守所。
在监室里,晚上挤的躺不下,左边的一个杀人嫌疑犯一条腿压在她双腿上,上身一半和一只胳膊压在她胸上,头靠在她肩上,汗水口水流了她一身。她被绑架时只穿一件丝质拖地长裙,除了内衣裤和一双布鞋什么也没有,两手空空。她想翻身又不忍惊动那个干了一天活儿已经熟睡的嫌犯,想擦擦肩上的口水,手里连块卫生纸都没有,也不知如何挨到了天亮。
二十三日早八点,刚进看守所两天的翟金萍,被岱岳区公安分局610的彭桂芬和一个男恶警第二次劫持到济南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劳教所整人的第一招儿就是骗。一进门翟金萍就被单独关押在一监室里,来自天津的犹大李雪梅二十四小时粘着翟金萍,还有两个普教帮着。她们见使尽骗术也不奏效,就开始折磨她。他们逼迫翟金萍坐在一个约三十公分高,二十六公分见方,上有二十五个食指肚大小卵圆形小孔的塑料凳子上,每天坐十七、八个小时。正是七月二十几号的热天,只穿一层单衣,肉都挤进小孔里,又痛又痒。没几天皮肤就破了,结痂掉了一层又一层。不让上厕所,最长一次二十天没解大手。
除包夹看管外,恶警每天二十四小时在监控器上观察她的表情,威胁说:“不老实就拿诬蔑大法和师父的书念给她听。”家人多次去看她,劳教所的恶警就是不让见。可怜六十五岁的老母亲无论风雨寒暑,只要到应接见的天数她就去,可常常是别人都见到了亲人,她却被恶警训斥一顿拒之门外,独自含泪深一脚浅一脚的步行回家。两年的时间她去了二十多次,都没见到女儿。看到恶警对她都那么凶,回家做梦都梦到女儿被残酷迫害和折磨的情景。二零零九年十二月,疼爱翟金萍的外公去世。临终前老人想见外孙女,外婆只好骗她:“她病了,来不了了。”二零一一年皇历二月,在距翟金萍到期的五个月时,父亲去世,翟金萍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直到回家后,看到父亲空着的床铺,家人才告诉她,父亲已经走了。想到父亲辛辛苦苦把自己养大,供自己上大学,临终时还要为她担惊受怕,翟金萍无语凝噎,只是默默的流泪。恶警孙群莉(人称孙小鬼)故意让犯人陈杰把翟金萍的头发剪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然后给她拍照说要展览,被翟金萍严词拒绝。恶警张洪芬还说要扒光翟金萍的衣服给她拍照。
二零零九年六月,就在全国统考的前三天,邪恶想利用儿女情动摇翟金萍,并以告知女儿的考试成绩要挟她,同时强制洗脑。他们抬来电视机、影碟机放在小号里,邪恶把光碟声音放到最大。五个人看守,白天恶警张洪芬、李敏端着笔记本和电脑记录跟翟金萍“讲理”,晚上济南省工会学院的李敏专门陪着熬夜,孙继莲专门在这间屋里值夜班,门外昼夜有人随时进来帮忙。她们看罚坐凳子对翟没用就让她蹲着,从早上五点罚蹲到下半夜两点,只睡两三个小时。轮到张洪芬李敏值夜班时,他们还故意找翟金萍谈话延后睡觉时间。张洪芬乘机“陪”着她看电视,只要瞌睡就动手打。翟金萍想起师父的话,两个多月的时间熬夜没打瞌睡,而张洪芬、李敏困得说两句话,就回办公室洗一次脸。翟金萍利用这个机会跟她们讲做人的道理、讲法轮功真相,指出造谣碟片篡改大法师父原话的地方。后来邪恶终于撕下了伪装,不写保证书就打。张洪芬说:“这里不是讲理的地方,就是强制。有理你跟泰安公安、610讲去,他们不送你来,我们也不管,进了这个门,就得听我们。”张洪芬抡起拳头在翟金萍的头上来回打,前额和后脑一边一下。李敏也壮起胆子乘机打两下,杨晓琳在监控中看着。晚上,李敏坐在小凳上,面对着翟金萍,让她也坐下,然后两只手按着翟金萍的头,让她额头着地,其他的包夹动手打,打得她后背青紫。半年后新来的一个包夹问她:你身上怎么那么多胎记呀,都有拳头那么大。她说不知道。回来后,翟金萍问母亲,我有胎记吗?母亲说;哪有啊,从小就没有,你现在的皮肤又细又白,比以前还好。
这次被关劳教所前,翟金萍一根白发也没有,可入所后,由于一直遭受残酷的折磨,不到三个月,就白了一多半。
两个月后,张洪芬再次不让翟金萍大小便,翟金萍绝食绝水,此前她已经吃饭很少了。按惯例绝食三天恶警要强制灌食,但是到了第四天也没灌。第四天晚上十二点,上厕所回来,翟金萍觉的眼前象闪电一样亮了两下,头一晕,就抓住了包夹李敏的衣服,李敏一回头吓哭了。据她后来说当时翟金萍的脸和嘴唇都是惨白的,头上都是汗。
第二天以翟金萍停止绝食为条件,恶警搬走了电视机、影碟机,撤走了李敏,换了普教包夹。翟金萍纳闷为什么恶警这么轻易地就收了场。后来才知道,就在她绝食的前三个月,新泰法轮功学员王美英,就被她们野蛮灌食扎伤右肺而离世。翟金萍觉的走路时右腿有点不一样,想起张洪芬说过“再蹲你就残废了”的话。由于不让大小便,有一段时间小便也不正常。但是翟金萍不管这些,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修大法的,什么不正确状态都能在法中归正,果然没几天,一切就恢复正常了。
二零一零年春,杨晓琳开会回来,告诉包夹对法轮功学员要严、要狠,同时要对新抓来的法轮功学员加大洗脑力度。五月十三日清晨四点,翟金萍和同关一室的苗培华在监室的墙上挂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并坐在床上打坐(她们一直睡地铺,快到出所时才让睡床)。恶警张洪芬有备而来,她换下了穿了几天的凉鞋,穿一双休闲皮鞋,过来两脚就把翟金萍踢下床。让帮忙的普教把翟金萍的上身用床单捆住,两腿伸平坐在地上。张洪芬坐在小凳子上,右脚踏在翟金萍的小腿上来回搓,只一次她腿上的皮肤都破了。翟金萍静下心来,集中精力看张洪芬的脚,张洪芬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赶紧拿下脚来。为了继续反迫害,翟金萍再次绝食。此时不善言辞,但耿直朴实的苗培华,早被带到监控看不到的房间挨打去了。张洪芬气急败坏,让人用抹布堵住苗培华的嘴,再用胶带粘住,用绳子捆住她盘起来的腿,从早上六点到下午四点都没放开。后来张洪芬又一次打了苗培华,导致她发烧吐血。
有了上边加重迫害的指令,恶警们更加肆无忌惮。杨晓琳找了一个个头最高、胆子最大、姐夫是警察的普教李冰,背地里教唆她放手打人。又找来一根十八号的白色有方格花纹的平口硬质塑料管子给翟金萍灌食。由于管子太粗太硬插不进去,而且插的时候也有危险,她们就选了医务室负责人毕某来插(此人中专护士,不具备行医资格,因为给所长牛学莲当打手而当了负责人。她自己都说她给病人用了药,得等大夫来后再补处方)。她粗暴慌乱的把管子插进去,翟金萍就觉得一侧的额头、脸、脖子又热又痛、舌头都麻了。她一只眼睛往外流泪,流到脸上杀的皮肤很痛,半边额头、脸、脖子都烫手。杨晓琳为了让翟金萍痛苦难忍,吩咐拿好那专用的管子别用错了。插在翟金萍鼻子里的粗管子昼夜带着,不许拔,疼痛时时煎熬着她。一个值夜班的普教摸了摸她的脖子,顿时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后来她被杨晓琳训斥,杨命令不许年龄大的普教和法轮功学员进翟金萍的房间,只许打人最狠、死心塌地帮她们“转化”别人的那个人进翟金萍的房间。三天后翟金萍觉的胃痛,她没吱声。又过了三天,她小便时,警察贾晶进来了,出于礼貌,翟金萍提起裤子,整理好衣服说:队长,我要上厕所。贾晶说:你就在这上吧。此后,翟金萍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被两个包夹连拍带叫的醒过来,发现自己坐在地上,手握着双人床的一根钢管(不然就是躺着了),全身大汗淋漓,觉的想大便,就去墙角的马桶上方便,顿时很多血水倾泻而下。
这天晚上,贾晶早没了踪影(再一次见到贾晶已是二十天以后的事了)。当班恶警大队长代秀峰也没露面,身为警察在自己班上有人昏倒,她们不露面,已是法律上说的‘不作为’。就这样,翟金萍依然被罚坐到午夜以后才让休息。这天晚上,翟金萍解了八次大便,每次都是一股血水。第二天毕某来了,听包夹说翟金萍大便解了半桶黑血,又看了解手用的手纸上都是鲜血,就把翟金萍鼻子里的管子拔下来。下午杨晓琳来量了翟金萍的体温是三十七度八,就把她弄到武警医院检查(在入所查体后大约五十天左右,张洪芬还单独带翟金萍验了一次血,抽了大量的血),回来后,打了三天吊针,由劳教所夏医生给翟金萍换了一根十二号的软质淡黄色侧开口卵圆形正常胃管。每次灌食都有半汤匙白色药粉。有一次,恶警刘建惠值班,带着不满的口气问医生:怎么换管子了呢?医生瞪了她一眼,说她用十二号的,原来是十八号的。
三年到期后,因翟金萍始终不向邪恶妥协,他们竟然又给她加期十六天。整整三年十六天,翟金萍一直都被关在小号里(除和苗培华共同在一个小号关了大约半年外,都是单独关押)。因拒绝穿囚服,第一年整个冬天都没让她穿棉衣。恶警代秀峰、刘建惠故意把翟金萍关在冬天没暖气夏天没风扇的房间里,晚上罚坐到十点半以后,别人都睡下了,她感到象有一盆盆的冷水浇在后背上。刘建惠还要求翟金萍的包夹,夏天也不许拉开她房间的窗帘。从二零一零年九月份开始洗凉水澡,直到第二年四月中旬她还有三个多月就要到期时。恶警有时也让翟金萍到洗漱间洗刷,开始她还以为她们是好意,后来才知道每当她去洗漱间时,恶警都是在搜查她住的房间,目的是看有无师父的讲法,也防止她有揭露邪恶迫害的资料和信息带出来。恶警都怕自己的恶行被曝光,她们给翟金萍找的包夹大多都是离山东较远的四川人,还吩咐包夹不要告诉翟金萍她们的地址。三年中,不断给翟金萍调换房间达十多次,总共被搜查一百多次。家人送去的衣物给放在仓库里不让用,从一开始她们就没收了她的纸和笔。有时连卫生纸也不让买。离开劳教所时,翟金萍的新衣服、被子、鞋都有找不到的。
那里的卫生院根本就不是为学员健康负责的。入所检查规定病比较重的学员不能收,但在人少时就硬把人留下,一旦犯病又说:你不是在这里得的病,是你原来就有病。对法轮功学员,她们更是利用插管、打针、灌药等手段实施迫害。二十二岁的普教丁娜娜,咳嗽五、六个月也不给看病,因为她年轻,是登电机挣钱的主力,直到咳血查出结核才放人,而此时她还有五十多天就到期了。她走后,所里警察(包括二、三十岁的小伙子)都去查体透视,他们怕传染。而此时,丁娜娜的房间,离长期绝食身体虚弱的翟金萍就隔一个房间。另有十几个人,一直与丁娜娜同吃同住,也没安排去查体。
五、走出魔窟 承担家庭重担 恶人遭恶报
二零一一年八月四日,身心受到极大伤害的翟金萍第二次走出劳教所魔窟。回到家时,她发现房顶上两个斗大的窟窿漏了一大堆土,已三十五年的门窗再也不能遮挡风雨。想想三年多的时间里,父母靠妹妹一家养活,女儿也刚上大二,翟金萍在家只调养了一个月,便忍着身体的伤痛和失去两位亲人的悲痛承担起生活的重担。
在宾馆当服务员,疲惫的她正坐着就睡过去;在医院干保洁工,病人的粪便,垃圾熏的她止不住的恶心、呕吐。一天到晚不停的拖地、收垃圾、擦拭、送标本、打扫出院病人的房间、换被褥,工资却只有医护人员的五分之一。她一家人仍然生活在极度贫困之中。
翟金萍知道,那些参与迫害她的人,多是受了邪党的蒙骗或被邪党裹挟才干的,许多并非出于自愿,因此,她也从不怨恨他们,反而为他们的未来担心。可是参与迫害她的一些人还是遭到了报应。在翟金萍失去工作的第二个星期,刘伟恒被查出肝癌后去世。刘伟恒之子(曾任职于中共中央办公厅)因车祸,腿部残废,失去了前程。院里女职工吴桂凤,曾对翟金萍进行监视、举报,后因小手术,意外壮年身亡。
在中共欺世谎言的蒙骗下,很多人不了解法轮功真相和迫害真相,不理解法轮功学员所做的一切。他们被表面的恐怖和假相所迷惑,失去了走进大法身心受益、平安度过劫难和拥有美好未来的机缘。这场对大法和大法修炼者的迫害,实质上是对包括迫害者本身在内的所有人的迫害。希望世人都能认清这场邪恶迫害的本质,分清善恶,制止迫害,支持法轮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做一个能够得到神佛护佑的好人。
参与迫害的有关责任人:
孟秀芹:泰安市政法委副书记、原泰安市610办公室主任、原泰山区政法委书记
张树友:原泰安市公安局长
赵建民:泰安市公安局副局长
高荣国:泰安市公安局副局长亓可银:泰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副支队长王树春:原泰安市泰山区政法委副书记,610办公室主任
亓子海:泰安市公安局副局长、原泰山区公安分局局长
张继轩:原泰山区公安分局政保科长。
刘化文:原泰山区公安分局政保科副科长
杨汝法:原泰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
徐海涛:迎胜派出所片警
李华:原岱岳区公安分局局长
吴振吉:原岱岳区公安分局政委
焦玉忠:原岱岳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
孙涛:岱岳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长
彭桂芬:岱岳区公安分局610办公室主任
李祥新:原泰山疗养院院长
吕良祥:原泰山疗养院保卫科长
杨清萍:泰山疗养院工会主席、原人事科长
劳教所原所长姜丽杭,恶警牛学莲、孙群莉,田薇、杨晓琳、张洪芳、代秀峰、刘建惠、李敏、贾晶,医务室负责人毕某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