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廊坊看守所遭毒打、绑死人床
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任平进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廊坊市公安局警察抓回,非法关押廊坊市看守所,期间遭受市公安局警察杨华、闫震、冯广纪打耳光,揪头发,木棍打脑袋等折磨;她被迫害三十天,遭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零年三月六日,任平去北京上访,被市公安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三十天,勒索一千元。期间,她的腿被市看守所所长邢某踢成紫青色。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任平进京上访,被警察绑架天安门派出所,遭毒打一个多小时,要遣返费五百元,劫持到廊坊市看守所。因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条件释放,被恶警李所、邢所、王所、政委等人将她捆绑死人床架上超过四十五小时,在她遭受毒刑时李所指使杀人犯李颖平用湿毛巾堵她的嘴,差一点窒息死亡。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因任平在银行门口炼功,被区、市公安局毒打,头按到地上,脚踩住脑袋,三个恶警打了一个多小时。关押廊坊看守所二十五天,被所长邢世峰关小号、疯狂毒打、鞋底抽脸一百多下,抽的她左耳肿胀变形,左脸,脖侧全变成黑紫色,听不见声音。
被神秘体检后送往外地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九日,市局恶警突然闯入任平家,要绑架她。她被迫流离失所,长达十九个月。因未抓到她,将她丈夫(不炼功)非法关押廊坊看守所十五天。致使孩子无人管,露宿街头,无吃、无住,和大街上弹棉花的睡在一起。恶警经常去她家骚扰恐吓家人。
在她流离失所的十九个月期间,她被北京朝阳看守所关押过两回共六个月,多次遭受毒打、吊铐、蒙眼睛、关进铁笼子,不给饭吃,戴手铐、脚镣,被北京市民航医院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吊铐 |
大约是在二零零零年底,任平被北京朝阳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一天,任平等五、六名男女法轮功学员,被拉到北京民航医院进行体检,做了各种详细的检查,整做了一天。大夫还说任平的身体挺好,没问题。第二天晚上十二点以后,任平被戴着手铐脚镣提出去,塞在警车的后备箱里,警察说要送她到“关外”。那天天气非常阴冷,还下着小雪。任平的手被背铐着,脚上还铐着十多公斤的脚镣,蜷曲在后备箱里,痛苦的无法形容,大约走一小时左右,车坏了,怎么也发动不了了。他们又联系车,把任平拉回朝阳看守所。
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谋暴利的罪行被揭露后,任平每当回想起这件事,就不寒而栗。
被北京恶警暴打街头 昏迷后遭强奸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四日晚九点多钟,任平在北京一个人沿大北窑至永安里护城河粘贴法轮功真相传单,被一巡逻恶警截住,他借搜身之际,邪恶的摸任平的下身,任平不从,始终劝善,这个流氓恶棍根本不听,还用胶皮棍残暴的毒打任平一个多小时,打得她全身是伤、奄奄一息。有路过的民众实在看不下去了,上来劝阻,此恶警叫嚷:“她是法轮功,是现行反革命,打死白打!”
当时任平被打倒在地,门牙被打掉两颗,头部多处被击伤,浑身肿胀发紫,最后恶警魔性大发,又朝任平右耳及太阳穴猛击一棍,任平昏了过去。这个流氓警察将昏迷的任平拖到东直门桥下,进行强奸,而后更毫无人性的把胶皮棍插入她的阴道。还骑到她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任平苏醒过来,感觉下身剧痛,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时任平发现这个恶警还坐在那抽烟,就竭力呼喊:“救人哪!抓流氓!”恶徒有恃无恐的说:“我就要强奸你,你不服从我,我打死你,扔到护城河里去。我们局里开会了,说怎么对待法轮功都可以。”直到任平说要去派出所告他,他才仓皇逃走。
恶警逃走后,任平艰难的从桥下上来,遇到一个好心司机把她送回住处。任平躺在床上三天不能动弹,浑身多处受伤,骨头象散了架子似的,时常处于神智不清状态。直到第四天才渐渐清醒。
这三张照片是任平遭强暴后第十三天拍摄 |
被北京朝阳看守所恶警多次打昏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任平在北京朝阳区双柳居民楼送资料时,被蹲坑的恶警绑架到三间房派出所,被铐手铐脚镣关进铁笼子里一天一宿,第二天被劫持到朝阳看守所,关押两个多月。恶警杜建军、张英男、周常望、康建军用木棍打她,满身捅她,踢她头、脸,将她的眼踢成青包,恶警杜建军逼她伸平胳膊,上边压七本《转法轮》书,残酷折磨她好多次。
在北京朝阳看守所关押期间,任平因不写保证、不报地名、姓名,绝食反迫害,被关进小号里,两臂被反绑铐着。恶警王秀芸指使犯人将她打昏,用凉水泼醒,再打昏,再泼醒,反复如此。最后一次被打昏后,恶徒用四十多盆凉水才将她泼醒。任平醒来时,看到水已到了坐便口,自己被泡在里面,胳膊、腿都已泡得很粗,非常难受。他们看她醒来就说,能不能受的了?受不了就吃饭。
那里的每个不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都多次受到这种折磨。任平在朝阳看守所楼道里被野蛮灌食三天,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主要责任人:朝阳看守所王秀芸、杜建军、张英男、周常望(警号0031536)康建军(警号32004)
北京公安医院地下室的半夜叫声——“警察杀人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朝阳看守所恶警将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任平转到北京市公安医院地下室,说是“抢救”实则是更加恐怖的迫害。
当时任平被戴着手铐和二十多斤带大铁球的脚镣,一道道的铁门阴森可怕,绕来绕去走了很长时间。地下室有锅炉、水房、厕所,面积非常大。地下室里边关的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都是从北京各区的看守所被折磨的出现生命危险的法轮功学员。他们都是被铐着手铐脚镣进来的。进来后每天二十四小时被大字型的铐在床上,只有吃饭、上厕所暂时把铐子打开,完事立刻铐上。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
每屋关四人,有四张床,一个角一张。四名法轮功学员就这样整日被铐在床上。半夜一两点钟,经常听到凄惨的叫声:“警察杀人了!”之后就听到被子捂嘴的声音,过一会儿,就看到有人被抬出去了,几乎每晚都有被抬出去的法轮功学员。这还只是经过任平所在的房间,她们能看得到的,别的方位的就不得而知了。有个护士长说:“这里都成了法轮功的集中营了,要不都运出去,这里尸骨都堆成山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话,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罪恶啊!
在公安医院地下室,所谓医护人员每天清晨强行对法轮功学员抽血,不抽血者,就电击。任平在那里二十七天,几乎每天都被抽血,每次被抽血六十多毫升。抽那么多血干什么?至今仍是迷。
当时公安医院地下室非法关押着八十多位法轮功学员,恶警还在往里送,每天都有抬进来的法轮功学员。
后来任平被迫害的事被北京同修上明慧网曝光了,廊坊公安局知道了任平的下落(因她被迫流离失所)与北京朝阳看守所联系后,到公安医院接任平。当时来了四个人,有田广清、吴宏伟、冯国纪、闫震,当他们见到任平时吓一跳:昔日文静漂亮的任平,被折磨的面目皆非,怎么也辨认不出来,也不相信这就是任平。他们看到北京还有这么大一个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时,也都万分震惊!
被唐山劳教所恶警扒光衣服毒打、性摧残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四日,廊坊市公安局警察将任平反背铐着,从北京市劫持到廊坊“610”月城洗脑班。月城洗脑班人员威逼她写放弃信仰的“三书“,她不写,恶人赵丽华气急败坏打她的脸,用皮鞋踢她的胸部,不让她睡觉,白天黑夜折磨她。她被洗脑班关押、迫害三十多天,勒索一万元(单位钱)。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恶警闫震、张建国、吴宏伟等五名恶警闯进任平家,将她按地毒打,绑架到唐山开平女子劳教所劳教两年。期间她被关了十三个月的小号。恶警因她不顺从迫害,晚上不让她睡觉,把她叫到四面是风的监控室面壁罚站,指使犯人拧她身上的肉,弹眼球,让吸毒犯大打耳光强迫写“转化书”,她被踢的全身是伤。
夏天屋内摄氏三十八度高温,恶警陈兆光用透明塑胶全封了窗户。恶警柯继斌、阮大国、赵楠、张永忠、李胜利把她送到教育处,逼她“转化”。教育处科长柯继斌,为了不叫她张口讲话说“法轮大法好”,用绳子勒她,柯继斌说就不让她活着出去。所有这些酷刑每天都有。
有一次,阎红丽、王玉华、贾凤梅、刘秀娟闯进关押她的屋内(小号),以查师父经文为借口,把被子拆开,衣服撕破。没查到经文,就将任平按到地下又踢又打,打的她脸、鼻孔出血,被揪下来很多头发。队长阎红丽指挥恶徒们将她衣服扒光,扒的一丝不挂,又指使吸毒犯陈燕薅她阴部上的阴毛,直至薅光,疼痛难忍。而后她又被罚站,站了约一小时,头昏眼花,浑身到处流着鲜血。
在唐山劳教所这十三个月中,任平又遭受无数惨无人道的折磨,经常关黑屋毒打。晚上不给饭吃,她要求见队长,恶警威胁她小心再挨打。恶警女队长陈兆光因逼她“转化”,经常打她嘴巴子,让她手抱着头,面对着墙,腿还得站直,四个包夹轮流看着。二十四个小时站着,站了二十天,两条腿肿的跟脸盆口那么粗,大小便失禁,晕倒多次。后来狱医说要出人命了,恶警才停止。
二老双双去世 想念女儿死不瞑目
在这十几年的迫害中,任平的父母也同时遭到摧残,因任平流离失所,老家当地的公安局为了寻找任平的下落,多次骚扰、恐吓七十多岁的父母,而且每次都是在夜里十一点半,叫到大队里,问其女儿的下落。给老人精神造成极大的压力,老母亲一听说警察来了,就吓得浑身打颤,小便失禁。在长期惊吓当中,老人每天提心吊胆过日子,身体越来越差。
二零零四年三月,当两位老人知道女儿又被绑架进劳教所时,痛苦万分,十分担心女儿的安危,使母亲病情急剧加重,不到一个月就含悲离世了。老人想念女儿,死时不瞑目,眼睛睁的大大的,到第三天盖棺时,当亲人叨咕让老人闭上眼睛放心走吧,不要惦记你的女儿时,老人眼里竟流出了眼泪,而且钉棺时钉子怎么也钉不进去,这样老人又被放了两天才出殡。相隔五个月,任平的父亲也跟着去世了。盖棺时,老人的眼里也流出了惦记女儿的泪水。
当任平在狱中得知父母去世的消息时,悲痛欲绝,当时差点晕了过去,特别当妹妹告诉任平父母惦念她死不瞑目时,她更是肝肠欲断。
这场中共惨无人道的迫害,使多少家庭儿女不能尽孝,夫妻不能团聚,父母无法教育子女,又有多少个幸福的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中共恶党迫害好人,早已罄竹难书,恶贯满盈。任平这十四年的悲惨经历,还只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冰山一角。希望世人通过任平的经历,能够看清中共的邪恶,赶快弃恶从善,三退保平安,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