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眼病神奇康复
代国玉,男,四十五岁,是山东青岛莱西市梅花山街道办事处小夼村的农民。
代国玉曾患有严重的病毒性角膜炎,随着病情日重,辗转四处求医,北京的大医院给他开的全是治癌症的药,却依然无法阻止病情恶化。后来左眼已打不进去针,眼部周围的皮肤黑一块、蓝一块的,疼痛难忍。右眼也感染了。医生劝告他:“现在只能把双眼挖去,否则有可能感染其它部位。”
代国玉上有老母,下有正在读书的一双小儿女,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令全家人哭作一团。在到处寻找偏方、求卜、看风水等都无济于事之后,全家人陷入绝望。
正当走投无路时,一位亲戚给代国玉介绍了法轮功,并送来一本《转法轮》。代国玉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读了一遍《转法轮》,对家人说:“感觉挺好,这里面讲的都是真理,教人做好人。”没想到,当他看第二遍时,疼得令人发疯的眼睛渐渐不疼了。
随着修炼,失明的左眼中慢慢褪出来一块烂肉,眼部四周变的干干净净如正常人。而右眼竟然完全好了!数年后,代国玉凭着右眼的正常视力考取了驾驶执照。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一周,代国玉和同修在一起交流修炼大法体会,被不法警察绑架。代国玉遭到洗脑班的酷刑折磨,后被诬判三年刑,于零九年五月十一日被劫持入狱。以下是代国玉亲述此期间被迫害的经历。
一、在派出所被打破了头、不给饭吃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我被莱西610、公安局及青岛路派出所警察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里一宿,并被刑讯逼供。我被梅花山派出所的警察赵鹏程(梅花山街道办事处上马庄村人)和一王姓警察逼供时用凳子腿打破了头。第二天下午被劫持到望城镇辛庄洗脑班迫害。莱西公安邪教科科长沈涛、副科长李为魁、警察隋国勤、徐某等轮流审讯,不让我睡,无果后就开始罚我蹲着,不给饭吃等。
酷刑演示:用凳子打 |
青岛路派出所的警察于行一叫一司机拿来一只铁水桶说是领导(所长姓李)让想法子问出点事来,把水桶扣在我头上,本来水桶很深就很憋气,用一把铁煤钩在水桶底上划来划去,发出刺耳的声音,还不断地敲打,导致我耳聋眼花,头昏脑胀。
中共黑狱酷刑演示:铁桶敲头 |
二、在看守所遭受毫无人性的迫害和奴役
三天后又把我劫持到莱西市看守所遭受毫无人性的迫害。警察专门利用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一进牢号就遭到十几个犯人的毒打,犯人们把打人的方式编成菜名用来迫害人。一个王姓警察从铁窗看见也不制止,并假惺惺地说:“行了吧,别打坏了。”还强迫一天奴役十五、六个小时的活,晚上还得值两个小时的班,外加分配的活必须干完,干不完不是挨打就是挨罚,或少给或不给饭吃,本来一顿饭给的那点粮食吃了不够、还饿得眼发花,有时还被牢头扣去一半或一顿、甚至连续两顿。
一次,沈涛、李为魁、隋国勤等人让我按手印,我不按,李为魁就拿着笤帚把打我的胳膊、手、后背等,最后好几个人按着我的手让我按手印。隋国勤把我关进牢号时看见我吐的痰有血块(因第一天被犯人毒打时打破了鼻子),冷笑着说:“在里面吃苦不少吧?里面的犯人跟你们不一样,那是人渣、是畜生,你要能多提供点什么消息,可以跟看守所的警察通融一下,让他们关照一下,否则,你自己挨吧。”
莱西市武备镇孙家城村法轮功学员史洪杰就是在这个看守所里被迫害死的。一个莱阳的犯人(他已是二次进来的)说:上次他进来时,就有一个炼法轮功的被打死了。当时他就在隔壁,隔壁只有两米多高,顶上是铁棍、露天的,虽然看不见却能听得见。那天,他(史洪杰)本来就叫犯人打得已经不能行走了,但他始终坚持打坐,被犯人们拖到外面的铁笼子里,让他躺在地上,犯人们往上一跳,抓住上面的铁棍,再往下跳跺在他身上,结果把肋骨跺断插到肺里导致死亡,等犯人报告狱警送往医院时,他(莱阳犯人)看到犯人往外背的人已死亡多时。
三、在山东第一监狱遭酷刑迫害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一日,我被劫持到山东第一监狱十一监区关押迫害,当天中午吃完饭后,犯人姚云霞(经济犯无期徒刑,专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积委会主任)对我说:“来了以后好好‘转化’,听政府的话,否则,吃苦的日子在后头呢。”凡是被劫持到监狱来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严管组、巩固组、过渡组、稳固组的迫害。以后再根据情况或被劫持来的人数多少(十一监区)人多的装不下了,就下到别的生产区,十一监区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邪恶黑窝。
然后我被犯人王克东(黑社会重刑犯)领到他那个严管组。一进门挂着一块白布用黑墨写的诬蔑大法的标语、二层门又挂着一块白布,同样是迫害大法的标语,阴森森的,很恐怖。以王克东、赵岳魁、李晓等为首的六、七个犯人围着我,让我马上写所谓的“五书”,我不写,他们就拳打脚踢的把我打了一顿,然后让我蹲下,三个犯人坐着小凳围着我,离我几公分的距离,等我的腿麻了或一动贴着他们的身体,他们就马上上来几个人把我一顿毒打。我被他们打得实在蹲不住了,他们就用鞋底抽我的脸、用手指掐七孔等各种方式迫害及人格侮辱。门关着,警察从不进去。
酷刑演示:暴打 |
过一段时间后,犯人们就跑出去向犯人姚云霞、韩晓磊汇报一下情况,再根据他们的指示不断加重迫害。晚上,我喊“法轮大法好”来抗议他们的迫害,恶人们非常惊慌,他们一下上来约有十几个犯人(走廊里有新来的犯人值班随叫随到)把我按在地上,犯人王克东狠命地踩住我的脖子,其他犯人按住我的身体,往我嘴里塞抹布,直塞到嗓子眼,然后这帮恶人一齐将我抬到洗澡间,在经过其它牢号时,我挣扎掉抹布又喊了几声“法轮大法好!”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和犯人就知道又有法轮功被关进来了。因为这也是经常的事。
到了洗澡间把我扔在地上,立刻涌上很多人来,压住我的整个身体,王克东还是踩住我的脖子,有的掐着我的两腮往里塞抹布,手指甲都掐进脸腮的肉里,有的抓我大腿内侧的,有两个人把我平仰朝上的脚尖踩平,再来回碾,加上他们胡乱的拳打脚踢,直到把我折磨得昏迷过去。
酷刑演示:浇凉水 |
等我醒来时,全身泡在凉水中。休克后他们往我全身泼凉水(后来才知道的),这时我已全身疼痛难忍,真是有气无力,自身动弹不了。他们看我醒了,就把我抬到另一个严管组,扔到地上。我因全身疼痛加上冷(全身只穿内裤),抽搐得很厉害,他们说我是装的。这个严管组的为首恶人是:张风顺(青岛黑社会死缓),毕于震(黑社会)、刘宾等。
第二天早晨,恶人姚云霞、韩晓磊过去问我说:昨天晚上怎么还喊“法轮大法好”?真是不识时务。我问姚云霞:“你说政府为了挽救我们炼法轮功的‘转化’我们、教育我们,就这种教育、挽救法?进门先置人于死地?”姚云霞说:“你认为这是你家啊,这是专政的地方,只要你不听政府的,吃苦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姚云霞走时暗示犯人加重迫害我,张风顺更是阴险,他说:“我们是受政府委托,代表政府做事,你只要按照我们的要求做,我们也不想动手,你要不听,我们也只有按照政府的指示做,因为我不想在这里受罪,我想早点回家。”这些犯人按照所谓的政府的指示做,不但能享有吃喝的特殊待遇,还能得到很高的减刑分数,多减刑,而且无论有被打伤、打残或打死的法轮功学员他们都不用承担任何刑事责任,做的越恶受奖越多。
本来这些黑社会分子就心狠手辣,在这种环境下,为了私欲更是无人性。他们把门窗关紧,七、八个犯人同时对我进行毒打,用拖把把敲打全身,用鞋刷把划肋骨,用竹板砍我的手背,砍得手背露出白骨,打得坐都坐不住的时候,就架起来贴到墙上,前面几个犯人朝着胸部、腹部拳打脚踢,再扔到地上狠命的用脚跺后背、腰部(导致我的腰部等多处受伤,到2011年回家时还留有残疾),他们打累了就歇会儿、喝会茶、抽支烟、吃点水果等。晚上半夜时,他们还用监狱奖给他们的食物、电磁炉、开灶做饭吃。轮流着用各种酷刑进行毒打折磨,他们打人的时候一般在厕所里,体罚在大厅里。其中有一个姓方(房)的新犯人,他在厕所里流着泪偷着对我说:“大哥你快写了吧,要不真能要了你的命,我见到的被打得还有比你更惨的呢,我妈也有信仰,我实在不忍心做帮凶,但我在这不听就得受罪,我只是为了生存偷盗而被抓进来的。还从来没见到这种恐怖的场面,大哥,你信的法轮功好,等咱出去以后再信,在这里不行。你一定要保重自己。”我告诉他:“你一定记住‘法轮大法好’,善恶必有报。”
每个牢号都有一个说客的,一般是经济犯或其他比较有点文化的犯人做说客,让你看一些诬蔑栽赃大法的光盘等。他再假装不忍心,或可怜似的,劝你无论如何写所谓的五书,但不让睡觉、不给吃喝、不让上厕所。时间一长,肉体疲乏,精神恍惚,当时觉得身不由己,无可奈何。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拿出别人写的所谓五书让我抄写,一会儿逼迫、一会儿伪善的劝说,我也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抄了一份,给自己修炼的路上留下污点。这就算他们对我完成了所谓的“转化”。
清醒后,自己明白过来了,这就是信师信法的坚定程度不够,造成很长一段时间自己起不来床,上厕所都是犯人拖着,吃饭时,嘴根本张不开,只有把馒头掐的象手指肚大小一点一点往嘴里塞,喝水也很费劲,肋骨疼的一个多月都不敢大口喘气。
严管组过去后,再进巩固组、过渡组、稳定组。但每天都得坐小板凳十几个小时逼迫看诬蔑大法的材料,有犯人监管,不许说话,就连吃饭、上厕所时都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我被劫持到监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法轮功学员吕震在十一监区被迫害死了。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在半年的时间里被非法劫持到省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太多了,光十一监区就一百多人,加上迫害法轮功的犯人,装不下了就下到其它监区。我被下到二监区。虽然也有警察和犯人专门监管,但每天要到生产车间出工,我找机会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切磋、背法、写严正声明,向监狱大厅里的纪委信箱、监狱长信箱、派驻监狱检察官信箱投诉我们被迫害的事实。有段时间信箱都投满了,他们一批一批的拿走,但从来没有回音。我们又认识到我们是被绑架非法关押在这里的,不应去为他们谋利,所以我们就不干活,不干活就挣不到分也不给减刑(因减刑,等法院来人时还得向法院、610、写一些所谓的“保证”和反面认识才能办减刑),警察就限制我们的自由、剥夺与家人联系的权利,不准购物,甚至有的遭犯人严管,有的又被劫持到十一监区遭严管迫害。
二零一一年二月份我还有半年的时间就出狱回家了,但又被劫持回十一监区。监狱在对每个法轮功学员出狱前半年内都必须劫回十一监区,按照他们的要求写出监发言,他们对你实施了酷刑迫害你还得写出对他们的感恩戴德,还要写出对大法的决裂及反面认识,写好后经犯人和恶警多次修改后,他们认为基本达到要求了才算过关,然后再给录音、录像制成光盘,一份给当地610,一份存监狱,好欺骗、迫害后来的法轮功学员。特别对减过期的法轮功学员,你要不写,他们就威胁你把减过的时间再加上。
分管出监组的犯人是魏安成、张志家。魏安成在犯人的眼里都叫他老狐狸,阴险狡诈。对大法弟子更是阴一套阳一套的,一开始他会对你很伪善。因为这些犯人监狱对他们很开恩,除监狱奖励他们的外,还可享受家属送来的米、蛋、茶、豆类等营养食品,这些犯人们还拥有电磁炉、锅、等灶具,可以自己开灶做饭。这些犯人找我谈话让我配合他们,他们好多减刑回家,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气急败坏地说:“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说不写就不写,那你到期了也走不了。”我说:“你说了不算,就是今天警察在这说了也不算。”从此他们再次限制我的自由,不让出门、不让与家人联系、不让购物等。
二零一一年春十一监区搬到伙房后面的新楼,专为迫害法轮功学员建的五层楼,一楼是禁闭室;二楼是会议室;三楼是所谓出监组和所谓比较稳定组;四楼是严管室;五楼是特别严管组。而后把我非法关在四楼的严管组迫害,直到出狱回家。
还有两个月我就要出狱回家了,警察(区长)李伟找我谈话,我就把我在监狱遭到无人性的迫害跟他述说了一遍,他装出很惊讶的样子说:“不可能,我真不知道,我开会一直强调不能打人,转不转化无所谓,也没有指标,转化一个也行,一个不转化也无所谓,等我调查清楚是谁干的处理谁。”我说:“李区长你不用掩盖了,就是现在你们也没少打这些新来的法轮功学员。”他问我听谁说的,我说这是我亲耳听见的,你们只是白天不敢明目张胆的做,而在晚上打人。这次我被关在十一监区的几个晚上,天天都能听到犯人王克东的打人声和骂声、还有法轮功学员被打的惨叫声。我就睡在隔壁的床上。李区长还不承认,我问:“那吕震被打死了怎么说?”他说:“谁说吕震是被打死的?那可是经过检察院、法院、监狱和法医多方鉴定的,他是得心肌梗塞急病死的。”我说:“李区长,你别推卸了,那些犯人是真正犯了罪的,没有你的指使,别说犯人,就是你的手下兵谁敢胡来?而且犯人直接告诉我,他们是受政府委托、代表政府,这些真正的犯人哪来的这么大特权?再一个来说,我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也许我会听信你说的话,我被关进监狱第一天晚上就被打得休克,假如那天晚上我真的没醒过来,你能承认是你们直接把我打死的吗?你肯定也会编造谎言,说我是其它原因死的。”最后我对李区长说:“我被绑架到这里咱们大家认识也是缘份,我真诚的劝你两句,你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已经多年了,你心里也明白法轮功学员是些什么人,希望你以后能善待法轮功学员,给自己和家人留一条后路,善恶有报是永恒的天理,不要为了暂时的名利而毁了自己的未来,历史的教训太多了,望你三思而后行。”
青岛法轮功学员刘维先就是再次被劫回十一监区迫害近两年,牙齿基本掉没了。刘维先还被恶人掐着脖子憋破了疝膜,经常出现疝气走坐不方便;臀部上长时间坐小板凳坐得烂了一个洞,几年了始终出脓水。二零一零年十月份刘维先又被严管好几个月,被迫害得出现高血压等症状,后送警官医院关押,其间好长时间不让家人探视。
龙口法轮功学员丛培清也是再次被劫持回十一监区遭受迫害的,犯人们把丛培清按在准备好的方木凳子上,衣服被扒光,有按头的、有拧胳膊的、有压腿的,用鞋刷把刷肋骨、脊椎骨、同时把牙刷把夹在他手指与手指之间从上转到顶,使十个手指都露出骨头来,失去知觉。犯人用鞋底猛击臀部,使其紫血一片,拳打脚踢胸部、小腹、头脸,用手用力掰折手指,致使丛培清的小拇指被折断,留下伤疤至今很明显。
淄博市张店区的王亮,曾多次被劫回十一监区迫害。
我所知道姓名的被残酷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宫茂海、董传颜、石增雷、张爱全、张传政、刘伯夫、王洪章(济钢的,80岁高龄,被打断了4根拖把柄,尿血等曾送医院)、刘锡铜、邵承洛、黄敏、张乐金、宋涛、姜X文、四人被判20年重刑、姜国波、范延启、滕德芳、赵卫东、王清德、高洪杰、李玉福、王风玉、赵传文、王明亮、郝务东、张辉荣、曲某、孟祥彪、徐洪亮、王云冲、吴金远、马曙光、赵常胜等。
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钱栋财(青岛人)、王新博(淄博人)、吕震(蒙阴人)
他们使用的酷刑是:关小号、体罚、毒打、吊铐、野蛮灌食、绑死人床、鞋刷划肋骨、牙刷夹手指缝、鼻子插香烟头、烟烫、灌辣椒油、鞋底抽脸、针扎、竹板砍手背、脚背、木棒辗小腿、等等酷刑。
济南监狱参与迫害的恶警恶徒:
十一监区区长 李伟;副区长陈岩;教导员胡波;警察牛其峰、张某,这几人极为邪恶。
二监区区长李玉坤;教导员邹大勇、周军;专员李渊等
犹大李天民:非常狠毒,酷刑迫害很多法轮功学员,包括从身体到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