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闯过病业关
去年过年时,我的左脚大趾头象冻了似的,结了个壳子,我也没在意。不料今年三月份,大趾头隐隐作痛。三月二十日,我的左脚肿的发亮,穿不進鞋,走路一瘸一跛的。晚上畏冷发烧,盖了两床被子和四个袄子,还是冷。第二天,老伴同修严肃的问我怎么看待这件事?我说:“要按常人的说法,这就是糖尿病,脚烂了,象某某……”还没说完,老伴就打断了我的话:“你怎么能和某某比呀,你是大法弟子,师父早就给你净化了身体。这是病魔在迫害,快发正念铲除!”
我猛的惊醒,决定全力解体病魔。我每天晨炼照旧,上午学习师父的讲法录像,下午和老伴一起学《转法轮》,除了四个全球整点发正念外,白天的整点我也坚持发正念。
期间,一个老熟人来找我,他本来是请我去帮忙做事的,一看我的脚,大呼小叫:“赶快上医院啊!赶快赶快!你这都感染化脓了!”我淡淡的一笑:“没事!过两天就好啦!”
老伴帮我把壳子挑开,挤出了很多脓和血。第六天,三月二十日,我的脚完全好了。刚好清明节到了,我准备骑摩托车带老伴去几十里外的老家,儿子一听,不相信我的脚全好了。我脱下鞋袜给他“验收”,肿全消了,壳子也没了,死了一层皮,也不痛了,走路也不跛了。儿子摸着后脑勺:“咦,巧怪呀!真神啰!”
听法路上戒了烟
回想一九九三年,我在麻城医院已经住了两个多月的院,胃病一点都没好,连着做三次胃镜,我再死活不做胃镜了。医生说最厉害的進口药别人喝一瓶就见效,我喝了两瓶多,一点起色都没有,绝不是胃窦炎,很可能是胃癌,就在医院“过年”吧。腊月二十八,我硬是扛着一麻袋中西药回家了。
我的胃病久治不愈,因为我有“三爱”——烟、酒、茶。“龙乡”的烟,一天两包,白酒不论好坏,一天两喝,中午喝了晚上喝,茶是越酽越爱。因为这三爱,不知喝了多少药,拌了多少嘴,每次想戒都没戒掉,搞得我在孩子面前都没威信。这次住院我又发誓要戒烟酒,老伴鄙夷的说:“你戒烟?你要是戒了烟,我就戒了饭!”
九三年底,听说有个人眼睛快瞎了,在武汉学了法轮功,好了。还有个外贸局的人,炼法轮功后病都好了。我也想试试。
一九九四年七月,我们麻城一百多人到湖南郴州市国家女排训练中心体育馆,听师父讲法。出门我带了一条“龙乡”的烟,上车后拆了一包,给大家发烟,只有司机接了一根,其余的都不抽。我抽了几口,不想抽了,扔了。后来再也不想抽烟了,一条烟又带回家。女儿高兴的奖给我一把电动剃须刀。酒再没沾过,也不馋酒了。
后来一问,很多比我瘾还大的人,炼了法轮功,就轻易的戒了烟酒。这都是师父在用洪大法力帮我们净化身体啊!从此,我的胃病也不翼而飞了。
堂妹吐出“胰头癌”
二零零七年秋天,堂妹从农村打电话来要来我家住几天。她也是大法弟子,可是这几天突然吃不得喝不下,胸腹部剧烈疼痛,走路都很困难。妹夫一定要她到医院检查,结果说是胰头癌,有茶杯口那么大!一家人慌了,赶快筹钱请相熟的医生送堂妹到麻城市医院。堂妹坚持自己没有病,提出要先到我家来住几天,因为我和老伴都修炼,堂妹想到我家学法发正念,解体邪恶干扰与迫害。我们一口答应了。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
堂妹在乡下医生朋友和弟媳的搀扶下,坐公汽从乡镇到麻城,到我家,一進院门,就做手势要吐,老伴顺手抓了一个方便袋接着,”哇”的一声,堂妹吐了整整一塑料袋暗红的瘀血块和黑水。“好!好!”三位大法弟子心知肚明,“胰头癌”已经“吐”出来了!堂妹顿觉胸口舒服多了,一口气吃了一大碗面条,走路也轻快了,跟健康人一样!
堂妹说在路上几十分钟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一路上翻江倒海,欲吐不能,疼痛难忍,面如土色,她牢记师父教导:“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她心里叫着师父,一路发正念,好容易捱到我家,一進院门就吐了。
这变化也太快了吧?家人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堂妹的“病”好了,还以为都吐血了,不得了啦!执意要去市医院检查。没办法,堂妹只好随着去检查,但她心想:我没病,我就是要让人们看到大法的神奇。在医院里,无论医生怎么询问,堂妹一口咬定自己没病。没病怎么上医院啊?陪去的乡下医生和弟媳介绍了“病情”,医生指指堂妹的头说:“是不是这儿有毛病啊,这么厉害的病还说没病。赶快做彩超吧!”堂妹说:“我哪儿也没病。”
检查结果又让人大吃一惊:什么癌变也没有!医生和家属把两次拍的片子看了又看,相隔不到一个星期啊,那个茶杯口大小的胰头癌哪儿去了?
堂妹夫和外甥不放心,第二天一大早都赶到了城里,要求進一步全身检查,他们怎么也不相信这一奇迹。堂妹早晨吃的饱饱的,陪着他们转了半个城,一路又讲了许多大法真相,精神好的很。这一下,他们爷儿俩亲眼目睹了大法的神奇,心服口服,再也不阻拦堂妹炼功了。弟媳也深受震撼,连连说:“这个功真神啊!怪不得那么多人炼呢!”
现在,我们家亲戚朋友都相信大法好,老家很多同修也坚持修炼救人。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