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本市六一零和本单位保卫处长阳照、刘石安等十几个人来我家抄家,强行把我绑架到云山派出所。五月十日下午送到惠城区拘留所,把我批二年劳教。
我在拘留所里,全盘否定对我的迫害,我不干奴活、不报告、不参与他们的一切活动。每天只管照常炼功、发正念、讲真相。六月二十四日第一次送我去三水劳教所,一路上我背师父的法、发正念,到人多的地方,车一停下来,我就对众人说:我不是坏人,也不是犯人,他们把我送劳教,他们在犯罪,请大家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劳教所门口下车后,我随地坐下发正念,一切不配合邪恶,我和恶警讲:江泽民大坏蛋,好人不要,出于妒嫉,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坏事做尽、会遭报应,我要走师父安排的活路,决不走死路。在师父呵护下,劳教所拒收,当天下午回到惠城区拘留所。
八月六日本市六一零和拘留所把我第二次送三水劳教所,我还是按照第一次那样做,信师信法。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他们要我检查,我不配合,他们把我按倒在地,五、六个人分别踏在我的背上,肩膀上,腰上,脚,腿上,有人按我的双手,不许我动,有一个惠州送我去的恶警黄××说要脱光我的衣服。我使劲挣扎,经过四、五个小时,劳教所拒收。当天下午把我送回了惠州拘留所。回到拘留所,黄××。和另外一个女恶警说要我坐老虎凳,上大挂,电棍电,我不动心。黄××还造谣和欺骗本仓的犯人说我在家做饭放毒药,毒家里人,说我疯了,我也没动心。我按照师父的法去做。
第三次八月二十九日,惠州市六一零和拘留所又把我直接送到三水劳教所,入所队進行迫害,惠州六一零还派了两名女恶警去三水劳教所监管,我不配合她们,她们强硬拉我到三水医院進行迫害,把我的手脚四肢绑在铁床上,鼻子,尿道,分别插上管子,打了一天半的药水,我求师父帮助、救我,在师父的呵护下九月一日送回拘留所,九月二日我儿子接我回家。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惠州六一零和本厂恶人十几个人要来绑架我去洗脑班洗脑,我和我家里的亲人没有配合他们,不开门。我在窗口和他们讲真相,叫他们不要做坏事,做了迫害法轮功和大法弟子的事,要遭报应的。几辆警车在我家周围,包围了三天两夜。有些明白真相的世人和他们说,你们也太不象话了,这些炼法轮功的老太婆都很好的,你们这么多警车包围,太不象话了。在我家人和世人的正念正行下,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警车终于离开了,退走了。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九日,我和我先生、孙子去连州老家过清明节。在路上,我刚上车马上就有两个江北办事处恶警跟上车,我拉着孙子,提了个包。我和跟踪的恶警说你今天要干什么?我什么都知道,我有我的自由,你们不要做坏事。那个恶警一个电话不停的打,说在那里那里喝早茶,我在车上马上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车站,有派出所的、有国安的、有武警的、有穿便衣的几十个人,准备抓我,我堂堂正正走上二楼候车室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整个车站静静的,谁也不说话,我什么也没有想就发正念,过了一会儿,江北派出所有十几个人上二楼,从我面前走过,我在发正念,我一点怕心都没有,他们也没动手抓我。
过一会儿,江北办事处的黎恶警带了一个六一零的马××头头说:这是我们的上司马××。我回答说上司又怎么样,上司就可以不要天理了?!上司就可以不要“真善忍”了?谁给你的权力?他后退到候车室的门口,叫我先生过去,和我先生做“思想”工作。我马上叫住我先生:快回来、别理睬他。紧接着,我一个劲跑到恶警面前说:我要看清楚你们每个人的真面目,谁迫害大法弟子,以后好跟他算账。那些恶警一个个往楼下跑,我继续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一念,天赐你平安!等了一个多小时,车来了,我拉住孙子,提着包下楼。一个恶警说要帮我拿包,我不要他拿,等我下到楼下,几十个恶人排三行队,我从出处入站顺利的坐上了车,真相资料安全的带回了老家,只要信师信法、就没有闯不过的关。
二零一一年,我和两位同修去发真相资料,被六一零跟踪迫害,被国保的坏人、恶棍绑架到水口派出所。国保大队长:练××,要录口供,我不配合。后来他说邱主任,搞材料最高明。不录口供也可以搞材料,恶警邱××来了,到了中午叫了两个又高又大的恶警,硬拉我到一个房间,强制要我在一张空白纸上按手印,我不配合他们,我使劲的握紧拳头,他们把我头脸往墙上撞。用一种很硬的东西打我的手背。有人扒我的手指,也很难扒开。然后两个恶警把我推出派出所的大厅,两三个人把我铐在手上的手铐吊起来,连续摔了三个跟斗,然后把我的双手铐在座凳的两边。当时我一点也不知道痛,我知道师父给我承受了许多,使我又一次体验到了师父说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的慈悲苦度。当天下午恶警把我们送到了惠城区拘留所。恶警和仓头要我服从他们的一切命令和安排,我全盘否定,不按他们的去做。在拘留所里,我天天炼功,发正念,讲真相。正念正行,什么也没有配合他们。
十二月二日,邪恶之徒把我送到三水劳教所,把我单独关在劳教所的六楼進行迫害,首先她们强制我要穿劳教服,我不穿,她们叫四个吸毒犯人按住我,要我穿,两只手,两只脚按住,还把我的两手反铐背后,当时我的两臂手关节很疼痛,好象脱了节似的,我就睡在地上,求师父,在师父的呵护下,后来中队长黄××上来说入所队衣服可以不穿了。只穿上了劳教所统一穿的运动服。到了晚上睡了一下觉,我起来坐,夹控的不要我打坐,刚好上来一位警察,也没说什么夹控的也不管了,我就炼功,发正念。到了第二天早上,换班了。接班的人说为什么给她炼功?她们说昨天晚上都炼了警察也没管她。后来恶警陈队:黄队来了,叫她们去开会,她们用欺骗的手段骗我说,可以炼了,连续炼三天,不准睡觉。以后就可以炼了,我问她们可不可以上厕所,吃饭,她们说可以。我就答应了,当时我以为是对我的考验。炼了一天一夜,黄队,陈队就叫她们给我纠正动作,当我炼得很好的时候,她们就把我的手拉来拉去,当时我还不悟,也没反对,后来恶警陈队××叫夹控叫我只炼一个动作,其他动作不能炼,我觉得不对劲,她们明显的叫我改师父的炼功动作。我如梦初醒,这是叫我犯罪呀!我马上站起来说:师父,我错了。我不上邪恶的当了。我认清了她们的邪恶本质了。我要炼您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的炼功动作了。那两个吸毒恶人,陈小曼,把我抓住重重的推在地上,然后把一张被套撕开,塞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师父。把撕烂的布条说要把我绑在床架上。当时牙齿给她打掉一颗。后来一个警察,也是第一天晚上我炼功没说我的那个警察,上来说:陈小曼,不能这样对她,万一法医来验,要负责的。后来,她们不让我坐,不让我站,把我拖来拖去。后来,来了七、八个邪悟者来骂我,说我不善,不听她们的话,特别是有个邪悟者负责人黄××,她带了几个人围住我,说要救我,要我念她们的咒。我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控恶人迫害大法弟子的共产党邪灵,黑手和乱法烂鬼,让它们灭灭灭,我想无论它们怎么邪恶,也不够我师父一个小指头捻的。我背师父的法:“谁知天地大 银河在脚下 乾坤有多远 转轮手中拿”[2];“历尽万般苦 两脚踏千魔 立掌乾坤震 横空立巨佛”[3]、“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4]。我反复背。她们围住我拖来拖去,拖了几个小时。没办法。她们吓我说:我们把真相资料往你家儿子,姑娘,亲人家里放,然后马上抄家,让你一家人坐牢。我不动心。她们又拖又骂,几个小时后,走了。到了下午,一个警察邹××说:你不要坐地下了,地下太凉了。她们都是假关心,要按照她指定的姿势,要军事化。我一看这些姿势都是不二法门的姿势,我说,不按照你的姿势坐。这是不二法门的姿势,因为我在拘留所时看见她们练XX法门时的姿势,就是这个姿势。后来她们也不说什么走了。我不配合她们。第二天早上,她们骗我说要检查卫生,带我出去玩,有四个吸毒犯,还有一个邪悟者,负责人黄××,还有陈中队长,司大队长,还有一个邪恶医生。带我去纠正中心。我不進去,她们几个推我進去。我清醒的知道这是她们的阴谋迫害,因为吸毒犯陈小曼和我说过,现在劳教所花了几十万元买了一台洗脑机。通过这台机洗脑,以后什么也记不住。我一点怕心也没有,他们五个人進去,恶警恶医司大队长她们在门外。她们五个人分别拿上各种各样的东西,在干扰我,这是她们用这个手段毁我迫害我。她们不让我眯眼睛,怕我发正念,我睁开眼睛全神注视着前方不断的发正念。背师父的法,请师父加持,邪悟者乱法烂鬼黄××去开机,怎么也开不到,弄来弄去也开不到,后来出去,跟恶警汇报。回来再开,也打不开。来回几次。后来又出去,回来后,不开机了。迫害了几个小时之后,说回去吃午饭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又闯过了一关。
下午,她们拿来了电视机,放侮蔑法轮功的碟,自焚、法拉盛事件,要我看,我不看。我在发正念后来吸毒犯人说:一定要看,看了以后你可以发表你的意见。看了两天,我说这是欺骗群众,说谎,陷害,侮蔑法轮功,我说政府官员的房子和学校相距不远,为什么学校的房子震倒了,政府官员的房子不倒,这不明显看到学校就是豆腐工程吗?这些老师和学生死得很无辜的呀!怎么能说法轮功幸灾乐祸呢?据我知道,“5.12”地震后很多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都捐钱捐物的。再说自焚吧,我指着邪悟者宋××说,你也是炼过法轮功的。王進东的打坐姿势,结印姿势是这样,法轮功的姿势是那样的,难道你也是和王進东的姿势一样的吗?那不明显王進东是假的吗?她们无法回答。陈××中队长在录像看到了,打电话来说,你们看的是什么电视,别看了。特别生气。下午,她们强制我量血压。她们说我的血压很高,都是二百以上,我知道这是假相,我不肯吃药,她们就强制灌我吃药,灌药时给她们打掉了一颗门牙。连续灌了几天。恶警陈××中队长,说我的高压不退就加了一些有胶囊的丸子。我对她们说:高血压不是吃这些药的,因为我姐姐是高血压。不是吃这些药丸,我知道这是不明药物是害人的,我不肯吃。她们压住我吃。搞了几天。吃了胶囊丸后。脚发软,怕冷。第二天早上,七点钟,两个吸毒犯人把我骗到劳教所医院,到了劳教所医院,恶警陈××中队长,不让吸毒犯進去。全是恶警,恶医。他们压住我给我打针。我很清醒,邪恶就是想废掉大法弟子,打的是毒针。我极力反抗。她们很多人压住我。打了一大筒的药水,从动脉打的。她们骗我打的是葡萄糖针。然后又在屁股打了一针。打了毒针以后更严重了。我全身发冷,手脚麻木,心口痛,移动的痛。独自不能走路。在我最无望的时候。我想:师父,我已经有六十多岁了,生也好,死也好,我都不管了。就是掉人的这层皮。我也要永远跟着师父走,毫不动摇。慈悲的师父看我的心坚如磐石,帮我承受了很多,后来心口不那么痛。也能自己走一点路了,就是上厕所都很难蹲下,有一只脚麻木。
十二月十一日早上,她们又骗我到劳教所医院,抽了三筒血,听说是用彩色管的,作血样。拿到三水医院去验。说有严重的糖尿病。上午叫我去三水医院验血,说很严重,在医院里,我说是学法轮功的,你们不要乱来。验尿后,医生也没有给我打针,我一直从六楼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不是犯人,也不是坏人,请众生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难来时命能保。从六楼一直喊到一楼,恶警陈××说喊啦喊啦,我一直在喊直到上车。见到多人的地方我又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劳教所。黄大队长××走上六楼,跟吸毒犯人说:没办法,可能是这样的生命吧。吃了中午饭,让她睡个中午觉。我知道师父在帮我。吃了晚饭。黄大队长和陈××是学了四年法医的。要我到三水医院。黄大队长说:没办法,手铐要戴,有规定,不带出不了。到医院就不戴了。今天晚上你不要再喊法轮大法好了。到了医院我照样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对医生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请你们不要乱来。医生作了心电图,什么事都没有。回来后叫我睡觉了。等我睡醒后,看见床前有四、五个人坐在我床前。地上压了一些其它法门的东西。我想“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禅。”[5]十二月十二日早上,陈××是法医,上来对我说,你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要转到广州司法医院。我不肯去,我来的时候好好一个人,现在这样子,你把我交给我的先生和儿子。到了医院,主治医生说一切都配合她们治疗。我没有配合她们,她们叫我检查,我不去,叫我吃药我不吃,叫我量血压,我不量。当天晚上我睡一觉马上起来发正念。同房的两个吸毒犯人来拉我的手,不让我炼,我一句话也不说,她们说叫警察来用电棍电我,我也不动心,也不说话,继续发正念。天亮了,我洗刷好,继续发正念。医生叫我量血压我也不去,叫我去验尿我也不去,一句话也不说。我一切都不配合她们。
早上九点多钟,劳教所的恶警陈中队长,陈××是最邪恶的。黄大队长也来了。她们跟我说话,我也不管,我发我的正念。然后黄大队长问我认不认识她,我只是点头也不说话。陈中队长××说,你还炼功,我要你曝光全世界。黄大队长当时就说陈中队长别说了。后来她们又叫来医生警察。来压住我,强制取血。十二月十六日劳教所来了三个人。叫我出去,和我谈话,要我写一些什么,叫我家人来接我。我不肯写。我走進房里,她们跟進来说,由你写什么,我就写了,我没有病不治疗。她们说要写一份。我要回家自己调理身体,我马上认识到我又做错了。我的一切由师父安排。结果下午没人来接我,我放下一切心。
二十日早上劳教所,陈队长来了。叫我出去,我不配合她们,所长又叫我出去,说我家人来接我了。我不配合她们。我发正念。后来来了两个医生和两个警察,要和我抽血,我对她们说:你们这样做你们能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吗?她们就走了。一边走一边骂,你们法轮功就是这样的。过了一个多小时,陈中队长進来让我捡东西。我说捡东西去那里,她说回家。到了门口,她们要我签名,我说签什么名。進来都没签名出还要签名?
在师父的呵护下,十二月二十日回到了家里。又溶入了救度众生去。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佛主〉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大觉〉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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