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同修A吧:头几天同修A给我打电话说,他刚才在车上捡了一个钱包里面有身份证和140多元钱。他拿过来后,我一看是农村的一个小女孩,想了想就把钱包交到另一个经常到那边有业务往来的同修那里,告诉他一定要尽快还给失主。同修很快查到了小女孩家的电话,她母亲听说后,一再感谢同修,小女孩的父亲亲自开车到县里找到同修取钱包,并且说女儿把钱包丢了之后,哭了很长时间,以为不会找到了,因为有事需要身份证又到公安局去照了相片等。同修对小女孩的父亲讲了真相,他的父亲很接受,从心里感谢大法弟子,认同大法好。
再说司机同修B:二零零二年左右,一对父子骑车出门,出了事故(大概是撞到了树上),父亲受了重伤,流了很多血,不能动了,儿子想拦车送他父亲去医院,可是过了很多车,一看伤者身上的血,没有一辆车停下来的,儿子甚至都跪下来求人,可还是没人能理他。这时,开出租车的同修B过来了,看到这种情况后,二话没说马上下车帮忙把老人抬上车,到医院后,又忙前忙后的,这个常人问他姓名,他说:你记住我是炼法轮功的人就行了。又讲了一些大法真相后,最后连车费都没要就走了,后车座上还留下了好多血迹。这对父子非常感动。事情过去好几年了,这对父子还记忆犹新,他们说现在这个社会,别人说什么我们都不信,但是,你们炼法轮功的人说话我们相信,因为你们做到那了,你们是真正的好人。别的司机怕把车弄脏了,可以不顾别人的死活,而你们的人,不但不嫌弃我们,还帮我们那么大的忙,车费都没要,还得自己洗车,谁说你们不好我们都不信。
还是同修B,在99年720刚开始时,有着优越的工作、幸福家庭的他,第一个毅然走出去到北京去证实大法,要求还师父清白,在他的带动下,我们县陆续走出去大概能有过百人,当时轰动很大,公安局派出很多人去抓他,最后在北京把同修B绑架了,那次他被迫害的很严重。
还有在头些年,邪恶最猖狂时,公开在白天最热闹的地方摆放攻击大法、攻击师父的展板,同修B知道后,与妻子同修骑车到那附近,告诉妻子发正念,一人走到展板面前,二话不说就把东西都撕掉了,当时有很多人在场,包括看着展板的人,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同修妻子当时吓的脸都白了,现在想来,一定是同修的正念把邪恶都定住了,过后邪恶又换一个热闹的地方摆,同修B又去撕了,在那以后邪恶再也不摆了。
再说说同修C:他是我们地区的协调人,在我们地区一次重大的迫害发生后,同修C主动出来协调,他平时开出租车时,不放过任何一个讲真相的机会,用他自己的话说:与我接触的人就是与我有缘的,错过了机会,也许以后就很难再有机会了,有时候他在讲三退时,他不认识坐车的人,可坐他车的人却认识他了,告诉他说,你都已经给我退完了,你忘了吗?从《九评》问世开始,讲三退时到如今,同修C退的人数自己都记不清了。他为人非常热心,无论谁家有事找他,他都热心帮忙,城里乡下有很多地方都留下他的足迹。
同修D他非常憨厚,手很巧头脑还灵活,谁的车坏了,一个电话他无论远近都开车过来帮着修好,他做出的大法真相护身符、印章等,谁看了都说好,他常常利用出车的机会,做着很多正法中的工作,默默无闻,从无怨言,尽最大努力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最后再说说同修E,单身一人,每天早上起床后,别人都出车挣钱,可他说,我不能把这么好的时光都用在挣钱上,我得用在学法、炼功上,然后再出车,头两年房子年久失修,只好重建,欠了不少外债,他自己省吃俭用一年多还上了外债后,一件衣服没舍得买,一顿饭没舍得在外面吃,又攒了几千元钱,全部用在了救人上。
有一次有个常人下车后,同修E发现掉在车里二百元钱,马上追上他,把钱还给了他,这个人很感动问他姓名,同修E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是我们师父教我这样做人的。常人说:只有你们炼法轮功的人才能把掉在自己车里的钱送回去,其他的人轻易是做不到的。
是呀,在当今社会里物欲横流,只有我们大法弟子的环境里才能是净土。我们常自豪的告诉世人:我们是大法弟子,我们的师父是世上最好的师父,他让我们做的是世上最好的人,让我们时时用真、善、忍的标衡量自己,我们为今世能做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而骄傲,我们为能有一个这么慈悲伟大的师父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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