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寻法多年终得见,全家十九人都修法轮大法
童年时代,我经常思索着一个问题:随着年龄的增长,总有一天我会死的,那时这个世界上将永远没有我了,由此常常暗自落泪,我不知道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看着那些老人,我不愿长大,成为他们的一族,而步入死亡。
随后又不断的在探索着生命起源,比如现实中一盆土,无论加热到多少度,到春暖花开时,它仍然长出小草;在地上挖一个坑,几场雨后,水坑里会有小鱼。这些生命是怎么来的呢?我带着这些疑问翻遍许多书,包括佛家、道家、周易、八卦、算命和各种气功书,找了许多气功师和特异功能的人,都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最后一个修密宗的人说:你这问题是释迦牟尼佛都不答的问题。
我上下求索,看了许多这方面的书,还练了许多气功,学打禅,一坐就是一~二小时、甚至三~四小时。天目也开了,于是我看到东西到处去说、去问,没有人能解释清楚的,最后天目关掉了。
一九九六年底我去新华书店,看到这本蓝皮《转法轮》,随手翻了一遍又放下了。后来厂里同事经常谈论法轮功,我才开始对法轮功有了认识。不久我小叔子带来一本印制的《法轮功》简介,看后觉的太玄,之后他又带来师父的济南讲法录像,录像一放我明显的感到能量场特别强,自己象电源插头一样立刻通电了。我认识到这是一部高德大法,便兴奋的告诉了父母。
从此我们全家十九人都修炼了法轮大法。在这过程中我感受到师父为了让我得法不断的点悟,费尽了心。通过学法以前所有疑惑的问题都得到了解答,我明白了自己是谁,更明白了人生真正的意义——返本归真。从此我不再徘徊,不再伤感,生活充满了阳光,感到每天都是那么的充实、充满活力。
二.大法显神威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铺天而来,白天单位领导找谈话,逼我与法轮功划清界限,因为我是高级工程师又是厂研究所副所长,还是邪党党员,所以局领导很重视,要下大力气“转化”。晚上派人在我家门口监视,我失去了人身自由,随时都有被抓的感觉。
二零零零年底,我去复印店复制师父的经文被抓,派出所的人感到很惊讶。师父刚发表的新经文,我们接到了,因那时电脑还没有普及会电脑的人很少,他们便把我当成重点人物,非法审问、抄家。市里的六一零的人也来审问我,他张口就骂师父,于是我发正念,打出去一个法轮堵上他的恶嘴。我不停的念叨着,忽然他象有东西堵住喉咙一样,说了一半话就卡住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敞开门就走了,之后再没進来,我想一定是法轮将他的嘴给堵住了。
一次晚七点钟,我带一包真相资料要到离家较远的某一新建居民小区散发,刚上公交车,天空就乌云翻滚,那时正值夏季雨水较多时期,刚才天空晴朗,转眼间就昏暗一片,眼看大雨即将来临,是回家呢?还是继续往前走?因为我身上没带任何遮雨的雨具,又背着一包真相资料,短时间发不完,淋湿了怎么办?犹豫片刻,最后决定要排除干扰,继续前行。雨越下越大,车要到站了,我正在犯愁,大雨突然变成毛毛小雨,走了半站路恰巧来到一家店铺门前,突然倾盆大雨从天而降,我顺脚進了店铺,十几分钟马路上的水就到脚脖子了,这时大雨又变成毛毛小雨。我又走了半站路,来到了目地的,当進入楼栋时,倾盆大雨又从天而降,我上顶楼一户户的挨家发放,出楼栋时雨立即就停住了。再進楼洞时,大雨又从天而降,就这样進楼洞雨就下,出楼洞时雨就停。
整个晚上,我好象都是在雨缝里走一样,当发放完真相,已是晚上十多钟了,倾盆大雨又变成毛毛小雨,小区周围一个行人也没有。突然对面开来一辆110警车,开着大灯给我照着路,我手拽着裤腿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趟着水,由警车护送着,我走过了那片膝盖高度的“汪洋”,到了公路上。那时我心里感动的无以言表,真的感受到师父时时刻刻都在看护着我们。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我因讲真相遭构陷、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在被劫持到王村劳教所时,警察怎么也打不开手铐,当时我想神叫打不开他就打不开。结果他们找来了钳子、螺丝刀、锤子、锯条、夹子等工具,还换了几批人,怎么也打不开。劳教所拒收,让拉回去打开手铐。最后他们拉着我满街找气割机,用气割机将手铐割断才打开了手铐。警察问我是否发功了,因为他们来前刚检查过手铐还好好的,怎么给我铐上怎么就打不开呢?我说如果你们做的是好事,老天都会帮你的,你们怎么不想想,怎么会找不到去劳教所的路呢?怎么会打不开手铐呢?善恶是有报的,对大法弟子做了什么就是对自己做了什么。他们若有所思,一言不发。
刚進劳教所我便被关進小号,他们强迫我从早晨五点三十分开始面壁站立,到晚上十二点,甚至到下半夜二点半,才让我睡觉。平均一天只睡二~四小时,除了吃饭十几分钟蹲着外,其余时间全要站立。九月初的淄博天气还很热,他们把我关在朝南向的房间里,关门堵窗,阳光直射,房间象蒸笼一样炎热,我的衣服被汗水湿透变成纸壳一样的坚硬,我一遍遍的背着师父的法。突然已站麻木的腿,象被吊车吊起似的,轻飘飘的向上起,身体没有了重量,两腿象站在棉花上一样软,这种感受常人是根本体会不到的。我知道这是师父的加持和承受,这样站立了十多天。我腿肿的跟木桩一样粗,凉鞋也因脚肿给胀裂破了。为了抗议这种非人道的迫害,我开始绝食,他们把我用手铐反铐在椅子背上,双脚别到椅子腿上,一个警察抓着我的头发,摁着我的下巴,用象钢笔一样粗的塑料管插入鼻孔给我野蛮灌食,我闭着眼,心里不停喊着师父,这时我看到灌食的塑料管瞬间变成火柴杆一样粗细的小细管,一下子就戳進鼻孔。可表现在这个空间是被灌進的食物象喷泉一样吐出来了,我自己却并没有承受太大的痛苦。在绝食期间我虽然瘦的皮包骨,但精神却很好,绝食两个月时,家里人去看我,见我不吃饭,精神还如此的好,而且皮肤还白里透红,他们很是吃惊,原以为我可能被担架抬出来见他们,没想到我自己走出来了。这一切都体现了法轮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三.学法修心、佛光普照
以前只注重做事,没有重视学法、修心性,所以心性提高不上去,家里的、外边的矛盾层出不穷,而且还屡次被抓,身体出现病业状态,长期没有突破,现在大家学法,感到人心也少了,正念也足了,真正体悟到“修内而安外”[1]、“相由心生”[2]的法理。当转变观念,一切都从自己的心上去找,去下功夫的时候,发现周围的人和环境又变的那么祥和、平静。例如我在娘家是长女,平时父母都很器重我,弟弟、妹妹都很礼让我,娘家大小事都要过问出谋划策的,自己更是觉的高人一等,可是自从母亲去世、我不磕头之日起,我便成了大逆不道之女,父亲公开说娘家财产一分钱不会给我,只让我付出,不会给我一点点好处,所以母亲生前留给我的钱和金首饰全部分给弟弟和妹妹。就这样平时家里花钱出力的事我是义不容辞要办,父亲经常还给脸色看,特别是在晚辈面前训斥我这个五十多岁的人,就象对待孩子一样,让人无地自容,我经常抹着泪离开。因为我是修炼的人,我不能发作,更不能与他们去争,只能是忍让、忍让,再忍让。有时觉的心里很苦,可当用大法衡量时,又觉的敞亮了很多。是上世欠父亲的,这世就还了吧。高兴得还、不高兴也得还,我何不高高兴兴还呢?调整好心态后,自己平静了很多,怨气也少了很多,再看父亲对我也不那么凶了。特别是当他重返离别二十年故乡时,我尽量按照他的意愿跑前跑后张罗此事时,使他很受感动,回老家将他所有存单和贵重物品存放我家,并说我炼法轮功,东西放我家他放心。
由于我自小自尊心很强,很爱面子,争强好胜的心很强,做什么事都要让人说好,这性格让我在修炼中吃了很多苦,摔了很多跟头。记的那时父亲家里的节日聚会,弟弟妹妹舅舅表兄妹等十多人欢聚一堂,那天我们有事回家晚了一些时间。一進门弟弟就当着众人的面,劈头盖脸的一顿呵斥,我没有动心,赶紧帮助准备饭菜,待所有人入席准备开饭时,弟弟当众宣布对我有意见,而且一点情面不给,象长辈似的语气,罗列了我许多的不是,在常人看来就是在找事,而父亲象个局外人看戏一样,任由剧情自由发展也不加任何劝阻。全家老少都瞪大眼睛,好象暴风雨要来了似的紧张。我心情很是平静,静静的听着弟弟的数落,只觉的没为人着想,让人受罪,很是惭愧。丈夫受不了了,觉的对我不公,替我辩解。我笑呵呵对丈夫说:不要解释,错了就是错了,我不要别人理解,我要理解所有在座的人。那时我想:我是修炼人,是超出常人的人,就应该理解别人,而不是让别人理解我。由于我是真心在理解他们的苦处,真心的在向他们道歉,所以感到内心很平和,没有了怨气,只感弟弟是那么正直、爽快,是那么好。父亲高兴的拍手称赞我姿态真高。我想这是师父对我鼓励和鞭策。
由于我心里平和家里又是一派祥和的景象,大家畅所欲言,很是开心。这次心性关过的好,是因为那几天我学法多,人心少的缘故,遇到矛盾才能做到想自己的错,别人的好,也就是做到向内找、修自己,才能理解别人,改变周围的环境,才能达到“佛光普照,礼义圆明”[3]的境地。所以我更加感到法轮大法的伟大,他无所不能,能正人心、正乾坤。
以上是我修炼中的一点体会和认识,层次有限,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内而安外〉
[2] 李洪志师父经文:《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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