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军,男,四十七岁,原七台河市红兴隆管局老柞山金矿安全办主任,工作任劳任怨,认真负责,为人谦和、真诚善良,在朋友和同事眼中是一个公认的好人。他会武术,在当地文艺界也小有名气,会编、会演、会导,能歌善舞,当地人都称他为“鲁导”。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鲁军先后三次被绑架、关押,遭到暴力殴打,曾被三个电棍同时电击身体各个部位,直到电棍没电了才算完,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三日下午二时,鲁军正睡午觉,忽听有人叫他,睁眼一看,屋里黑压压的一片全是警察。当时来抓捕他的有北兴公安分局局长鲁自亭、副局长朱凤营、北兴中心派出所所长李辉,还有恶警赵莹光、赵文开和一个照相的(是个高个青年,不知叫什么),以及金矿恶警石立新等。恶警们不经询问,开始非法抄家,强行搜走了鲁军的炼功带、鞋和裤子。鲁军父母出来质问这是为什么?恶警们不说,强行把鲁军非法劫持到老柞山金矿派出所。
在金矿派出所,由恶警石立新、卢久东看管。北兴公安分局副局长朱凤营叫鲁军按手印,鲁军善意地跟他们讲“法轮功是清白的”,并告诉他 “法轮大法是正法,说真话、做好人没错”。朱凤营指使李辉、赵莹光、赵文开及照相的四个高大的恶警,开始暴力殴打鲁军。没有人性的赵莹光更是大打出手:打脸、眼睛、头部,用脚踹肚子。鲁军说:“我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打人?”恶警们根本就不讲理,还越打越来劲,将鲁军打倒在地,用穿棉皮鞋的脚踩住鲁军的头,把鲁军双手倒背反铐上,双脚戴上脚镣,并分别用脚踩住,还把鲁军的衣服和裤子扒开,开始用刑,专打鲁军脸部和头部。后来又强制鲁军按手印,连夜把鲁军关押在北兴拘留所。
三月二十九日,恶警们见鲁军伤势好了,又将他转入刑拘,劫持到红兴隆管局看守所,与死刑犯、杀人犯、强奸犯关押在一起。四月二十九日,恶警将鲁军秘密关押在北兴拘留所,没有任何手续,也不通知家属。管教说:“没有手续不收,这都是违法的。”公安局副局长朱凤营以“办洗脑班强制转化”相威胁,说办什么“一期班、二期班”的。朱凤营威胁鲁军说:“治你们不需要法律,打死白打。”
鲁军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开始绝食抗议。第三天,北兴公安分局副局长朱凤营等人怕担责任,伪善的来看鲁军,并威胁他吃饭。第五天早晨,北兴公安分局局长鲁自亭、政法委书记马××前来威胁鲁军,叫他吃饭,否则强制灌食,又说:“对待法轮功人员无需使用法律,打死白打,想关多久关多久,你不怕?”
鲁军连续六天绝食后,北兴公安分局怕出事,向他年迈的父母勒索五千元。因家里没有那么多钱,最后朱凤营勒索了两千元,于六月一日将鲁军释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四日,红兴隆管局老柞山金矿公安局恶警郑大波、陈福全把鲁军骗到公安局。政法委恶人秦元福对鲁军的父母说:“了解了解情况就没事了。”而后鲁军被公安局局长王××和恶警郑大波、陈福全绑架,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劫持到建三江管局七星农场洗脑转化基地(外面挂牌为“黑龙江省法制培训中心”,和拘留所在一起)非法关押。老柞山金矿给建三江管局七星农场洗脑转化基地一万元,作为对鲁军进行一年洗脑迫害的费用。
同年十二月十四日,鲁军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正念闯出洗脑班。
自此,鲁军一直有家不能归,被迫流落他乡。期间北兴农场公安分局和老柞山金矿公安局,经常非法监控(包括电话)和骚扰鲁军家人,还暗中到北京、苏州、七台河、宝清、山东等地鲁军的亲属家非法骚扰和监控,企图抓捕鲁军。年迈的父母为儿子忧心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日以泪洗面。年近七旬的母亲身患乳腺癌,病倒在炕上,期盼着儿子能早日回家团聚。特别是老人已经知道自己身患绝症,非常希望能见到儿子。二零零八年鲁军的母亲在悲痛中离开了人世,最终也没有看到儿子最后一眼。家中只剩年迈的父亲,孤苦伶仃,整日以泪洗面。对老父亲来说,老伴的离世简直就象天塌了一样,他更加思念多年不见的儿子,经常流着眼泪诉说:“儿呀你在哪里?你妈走了,你哥哥、妹妹都不在我身边,没人管我了!谁也不管我了,他们(公安局)还天天看着我。他们到处在抓你呀!上你妹妹(北京)那儿、上你女儿(苏州)那儿去抓你!他们还哄骗我,让我说出你在哪……”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日上午八点多钟,鲁军在宝清县法轮功学员刘俊英家被宝清县公安局副局长陈铁奇、东城派出所所长沙少良等恶警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宝清县法轮功学员刘俊英和王丽敏。刘俊英的家当时被抄,恶警抢走笔记本电脑一部、4500打印机一台,还有光盘等一些私人物品。三人一直被非法关押在宝清县看守所,期间遭受多次非法提审。至今已经一个月过去了,宝清县公安局仍拒不放人。鲁军等三名法轮功学员状况如何,不得而知,令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