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看到明慧网发出的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网上修炼心得交流大会征文通知,我这个新学员也想积极参与。
一、我的与众不同的得法路
说起我走進大法的过程,和同修们都不一样,可以说我是从负面得法的。为什么这么说呢?
二零零二年的夏天特别热,我选择在周末去山西的五台山旅游避暑,因为听说那里是佛教圣地,而我从小就对这些神秘的事情感兴趣。一天中午,我走進一个密宗的寺院,那时只有我一个游客,正赶上一个和尚在吃饭。他很和蔼的对我说话,我也就此询问了一些佛教中修行的事情,他就问我是否皈依了?我说没有。然后他就突然问我:你不会是修法轮功的吧?他这一问倒引起我的兴趣了,我当时并没有否认,只是问他法轮功怎么了?他就一本正经的和我说:你可别修那个呀……,很严肃,很吓人的样子,当时感觉他好象是为我好。但从此就种下了我要搞清“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因由。
本来我只以为那是一种气功,是老头、老太太们健身的,从没有想过其它问题。接下来我就找到许多对修行有一些了解的人,向他们询问法轮功是什么,得到的大多是和邪党一样的回答。可是我总感觉不是心中要的,如果是那样听听新闻不就行了,我一直想知道为何法轮功能让一个和尚如此害怕?后来我又听说有一个刚从监狱里出来的真修密宗之人,他之所以被抓起来就是因为信他的人多了,当局害怕,就把他抓起来了。我就让朋友引荐去与这位修行人会面。我又问他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听他的意思好象也是负面的。然后他送我一些佛教中普及的书,大部份是教人向善的。给我的感觉,是佛教的东西,是正经的玩意。我听了这些心里也对法轮功产生了一种“成见”,想着也就这样了。
后来又碰到一位道长,我又问他法轮功的事,我本以为他也会说得和和尚们一样,谁知他却告诉我:“如果他(李老师)能做得到,那他就是真的!”这是我第一次得到一个相对客观的评价,而且与其他人说的完全不一样,太出乎意料了。从此我就不再在心理上对法轮功设防了。二零零八年,师父又安排同修正面和我说起法轮功,并给我看了电子版的全套资料。
二、戒掉了电视瘾与知道了为何要讲卫生
在修炼前,我是典型的电视狂人,任何电视节目都可以吸引我,尤其爱看体育比赛和电视剧,为此父母总是说我,但拿我也没有办法。可是自从走入修炼我就变了,变得学法上心了,一有时间就想看两眼书,自然而然就不再看电视了。这种转变也让母亲很吃惊,而且我一有机会就念出来,让我妈也跟着听,现在我家里根本都不安装电视,有电脑、有网络足矣。
另一大变化就是,突然明白周围环境中的一切都是有生命的,开始发自内心的体会到家里的家具、地板如果有一层土,那是多么可怜的状态。由此我开始主动的擦玻璃、收拾厨房……就如同大扫除一样,父母也很吃惊,认为平时一贯懒散的我,怎么突然爱干净整洁了?我就对他们说这就是法轮功的威力。当时这样说还带着争斗心,潜意识里想让他们都服师父,谁知反映到母亲听了心里就不服气,并说她平时也教导我讲卫生呀,与李老师说的也没有区别呀!现在站在法上看,明白了正是自己潜意识那颗想让别人也服老师的心把母亲推出去了。
三,学会用正念自辨是非,去掉依赖心
得法后,师父安排我進入了一个同修经营的公司,因为都是修大法的,自然感觉格外亲切,每天干活多晚不抱怨。由于自己以前一直是自由人状态,所以我还是选择了以兼职的身份帮助同修工作。平时大家在一起将工作与修炼溶在一起,比学比修,说话办事全用法来切磋。其他同修都是老弟子了,我无形中就产生了依赖心。表现上就是学人不学法,有什么问题不明白就问老同修,自己有一些什么心得也总要找老同修切磋,得到他的认可心里才踏实,无形中就把同修当师父了,而且称呼上也直称某人为“老师”。当时就有其他同修指出这样称呼不对,但我却以“符合常人状态”为借口,认为是业务的需要,不以为然。
在这种严重的依赖同修的状态下,自然就出现了经常拿老同修的意见当标准来判断事情,脑中想到的首先是老同修说过什么,而不是拿法来衡量。师尊看我不悟,就借同修口来点化我,当时有别的同修不止一次对我说那个老同修是得道之人,可是我悟不到这是考验也是师父苦心的提醒,还真一度把这位老同修当成得道人了,无形中把同修也给耽误了。后来通过一遍遍学法,明白要“以法为师”,但主意识还不容易从过去的错误状态中抽出来,我就强行让自己一想起这位老同修时,就先在前面加上“×××说的”,以区别老师说的。
这样一点点才学会拿师父的法来衡量一切,渐渐的去掉了对同修的依赖心。
四、正确认识同修的進京证实法的行为
我刚走進修炼时,就听说了许多同修因進京证实法被抓起来的事情。当时人念很重,不能理解,为何师尊还要说同修進京证实法是伟大的。但是当时不会找自己,也没有做到信师信法,反而是用自己的人心去揣度师尊的讲法,心里想着:师父不这样说不行,总不能给進京证实法的人浇冷水,打击积极性。现在深感太对不起同修与师尊了,用自己肮脏的心去想师父本身就是对师父的最大不敬,谈何信师信法!后为随着学法深入,一点点开始有了理性上的认识,真正理解了進京证实法的伟大。师父也不时的鼓励我,把法打入我脑中,让我悟到:同修進京打出横幅那都是一个个正的粒子,因为精神物质是一性的,常人不明白,可是修炼人就要在法理上和功上去认识这件事情,在天安门邪恶聚集的地方,同修能打出横幅,那就是助师正法在天安门上空反映出的一场宇宙的正邪大战呀。通过同修不停的進京,全中国都知道这件事了,只要听到“法轮功”三个字,那正的粒子就進入常人的身体微观处了,就埋下了日后得救的种子,而这粒种子是通过同修走上街头发的一张传单时埋進去的,当然是伟大的。明白这层道理后,再看零七年《对澳洲学员讲法》的录像,当听到师父在回答学员问题时说,在街上长期发单张的大法弟子师父都觉得他们是最了不起的时,我顿时感动得落泪。
五、走出修炼人不挣钱的误区
修炼前一直处于自由人的状态,一切收入全是自己经营所得。学法后,走入了另一个误区,就是对读法上瘾。认为周边都是老弟子了,就我自己肚子里法装得少,所以一有时间就学法,无形中没有平衡好“三件事都要做”的原则,忽略了符合常人状态。表现上就是对挣钱不感兴趣了,二年来一直在吃存款。自己没有从法上认识,反而认为是让自己放下对钱财的执著。师父曾给我安排了工作机会,但当时正在同修公司帮助,认为只干活,不挣钱,才算是为法付出,有了工作机会是对我的考验,所以都一律推掉了。师父就又借母亲的口来提示我:不能光顾学法不过日子了。可我就是不悟,还认为母亲是世俗观念,心中有看不起挣钱的想法,认为一谈钱就是假修了。但后来随着学法的深入,对师父讲得要符合常人状态的理有了正确的理解,尤其是师父让我们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其中经济迫害正是旧势力安排给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之一。这时才明白,自己不能将学法与实修结合起来,正是思想中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从另一方面讲,自由人的状态本身就容易催生一种很自私的心理状态,通过学法明白了如果有公司需要我的技能,我应该去正常上班。而且认为“修行人都应该一贫如洗”,这本身就是旧的观念。
师父却不怕弟子挣大钱的。师父说过修大法本身就是有福份的。可是在我的父母眼中,我的行动让他们认为一修大法了就没有钱了,就不要钱了。我不是在证实法呀。当明白了这种误区后,师父就安排了一位外地的同学找到我,让我帮她开发国外市场。这一次我接受了。当我的这位常人同学提出要和我作合作人时,我想起师父讲过最好不要与常人合作经营公司的法,就拒绝了。我的态度明确:给她帮助,收取帮忙费、差旅费(实报实销)。这件事做完后,师父又安排另一个常人朋友找到我希望我过去帮忙,这一次是他承接一个项目,要组建班子。我也同意了。于是就开始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有了稳定的工资,母亲也高兴了,并说以前我耽误了两年时间没有挣钱,我也表示,过去的两年是自己认识有误区,走弯路了。
六、正确认识正法修炼,我也走出去救人
走过了前两年对同修的依赖,不能用正念理解同修的证实法的行动,对旧势力在经济上迫害大法弟子认识不清,走出了“修炼就不能有钱”认识上的误区后,通过学法我一点点开始会用大法来衡量事情了,心里不再看不上在街头发光盘、传单的行为,深深感到以前自己只顾着从法理上去悟高的、玄的,正是中了旧势力的圈套,而且好奇心特强,总愿意听老弟子们谈谁谁过去轮回中的经历,在一起学法时不按照师父的要求通读,往往只是表面上说说自己的认识,心里就想听老同修的高深法理。虽然表面上也有一个常人的公司形式,实际上法理不明,对修炼仍停留在过去進山進庙清修、独修的认识上,还是旧势力那一套,没有走正师父要求的大法修炼路。当我明白这些后,就有同修给了我几张神韵晚会光盘,让我去发给我的同学、同事们。我没有拒绝,开始有了正念,认识到这是在救人。同时也在想如何开口讲真相的事。我一有了这个心,师父就安排让我实践讲真相。
一次刚过完中国大年的年假回到公司上班,大家聊天,我动了一念:如果能在聊天中讲真相就好了。这时单位同事就突然让我看他在外在高速公路上拍到的照片,原来是一张大法弟子打出的“制止‘610’迫害, 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我马上说:人家说的就是对,这么多年了一直在迫害,太可悲了。由于我有出国出差的机会,就结合着国外的情况给同事们讲了真相。另一次和单位一个兼职人员一起吃工作餐,就我们两人,我就想如何跟他讲真相呢?这时他就说起他家里的邮箱里收到了神韵艺术团的节目,可刻录光盘。我就接着话题说:原来你也收到了,你太有福了。我去过国外很清楚,那台神韵晚会已经被公认为是全世界最好的秀了,从服装到音乐,一切全是原创且洪扬我们五千年文化的,看了就象找到根的感觉。然后借着话题就聊起了法轮功被迫害的事,把真相告诉了他。谁知过了几周,他又来我单位办事,直接就把神韵晚会光盘拿给了我。我想师父又安排机会了,马上就用公司的投影仪大屏幕放出来,并让公司同事一起来看,当时一点儿怕心也没有。现在想来都是师父的加持,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
有了几次尝试后,我又拿着同修给的光盘试着发给其他的同学、朋友。开始不知道如何发,一个一个找朋友,效率低,也很容易被惰性干扰。一次在公交车上我把随身看的存电子资料掌上电脑丢了,下车后才发现。刚开始也心里有一点怕,因为里面全是讲法内容。马上我就对自己说:要正念看这个问题,一切全是好事,要记住正面的教训,谁捡到我的掌上电脑就是谁的福份。人丢了东西只会无奈不会害怕。
福份
人丢了东西只会无奈不会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这不是招鬼吗?结果一切正常,与我丢了其它东西没有什么区别。心里有了正念后,脑中突然闪出师父的法:“你得明明白白的去修炼。”[2]我突然意识到,这正是师父指点我发光盘的方向呀。我悟到:我丢书是稀里糊涂的状态下,说明当时主意识不强。但一切因素都能被师父变成好事,正是指点我要明明白白的发光盘呀。于是我就试着在上下班路上乘坐公交车时,把光盘“丢”下,让有缘人来拿。后来和同修交流时,同修提醒还是要珍惜光盘,当面给别人最好。我就想自己的情况属于朋友少,上班都忙,住得又远,如何最直接的送给别人呢?我想起原来单位同事说过他就是从邮箱里收到的光盘,对,走進社区,直接投到居民的家门口。刚开始也有一些怕,但我就不断的问自己:社区里家家户户的广告那么多,他们为什么不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谁在让我害怕?我感到害怕不就是承认旧势力安排的这种迫害氛围吗?我不就有责任把这种氛围配合老师“正”过来吗?这样越想正念越强,而且打心里发出了“祝你平安”的一念,也许就是慈悲心吧,我自己也很吃惊,因为长期以来我很苦恼自己修不出慈悲。这样一来,我的速度就跟上了,一般一个社区几十张光盘一会儿工夫就发完了。我没有直接投入邮箱,而是选择放在醒目的地方,让过往的一个单元的人都能看得到。后来又不断总结出经验,白天不论出门去哪里办公务,身上都带着光盘,碰到附近的居民小区我就進去发,然后办公司的事。平时吃早点、去买菜都是这样。这样就把发光盘与生活工作结合起来了,并没有专门为发光盘才出去。这样把救度众生也溶入了日常生活中,就象师父说的:“修炼不影响你正常生活。”[3]
七、我为修不出慈悲而苦恼
长期以来,我总是修不出善,更别说慈悲了。一直处于闭着的状态,但有一点却有切身感受,那就是每当我明白一层法理时,我会不由自主的流泪,这是真实的。当我明白了自己以前是学人不学法时,发正念心里说着“只在李老师是我的师父,其它的一切安排不承认”,我就控制不住的哭。当我坐在公交车上,突然明白两个汉字“蚕”“茧”和“破茧成蝶”的成语深层意思时,我也控制不住的流泪,当我听说单位的营业执照要注销,心里突然感觉那也是一层生命时,我也控制不住的流泪……但就是此刻我也不是很清楚这算不算有了一点儿的慈悲心,还请同修帮我探讨。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休斯顿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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