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四点左右,北京市房山区良乡东关村法轮功学员徐建梅在公路上突然被一辆警车拦住,警察下车后,不由分说将她绑架,拉到房山良乡派出所进行非法审问,第二天把她关入房山看守所。期间,她三次被房山区国保大队检察非法审问,警察称有人密告她贴法轮功传单。徐建梅被北京劳教委员会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九年一月三日被劫持到北京公安局调遣处,三月四日被劫持到北京大兴女子劳教所迫害。
徐建梅自进劳教所那天开始直到被释放那天,劳教所一直对她进行非人折磨,警察常常不亲自动手,而是指使劳教犯折磨她及其他法轮功学员,包括不让睡觉、罚站、不让吃饱饭、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长期坐高板、往身上泼凉水,及各种人身侮辱:往身上吐吐沫、掐乳头、被多人骑在身上打骂、脱光衣服等等,以逼迫她写放弃修炼大法的“三书”。
徐建梅被劫持到劳教所的头两个月,恶警将她隔离关在仓库里,每天逼坐高板,一动不许动,每天限制去厕所次数,只许两、三次;有时每天只许睡两个小时;来例假时不许洗内衣和裤子,只能把裤衩扔了。每天给很少量的水,有时每天只给一杯水,甚至来例假都不让喝水,每顿只给半个馒头,长期不让吃饱,恶警郭凯阳吩咐吸毒人员:“一顿就给一点点,饿不死就得。”
“包夹”犯人受警察指使,经常打骂徐建梅,多次掐她的乳头。有天中午,“包夹”对她连踢带打,将她从高板上踹下来。还有一次,“包夹”抓着徐建梅的头往墙上撞,边撞边说:撞死你算你自残。徐建梅在仓库里被折磨了两个多月。
二零零九年七月一天,因为徐建梅拒绝背二十三号令,狱警不让吃饭,上午迫她去白薯地里干活,中午逼她在操场上跑步训练,晚上整夜不让睡觉。到了第三晚上,徐建梅困的不能支撑,“包夹”见她合眼,就往死里打。
二零零九年八月,一次徐建梅被逼坐高板,“包夹”用脚踹她右大臂,用塑料尺、蝇子拍使劲打她,塑料尺和蝇子拍打折了。另一次,“包夹”逼徐建梅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当徐建梅坚持不住倒地时,四个“包夹”就冲上来一起打她,踢、踹、揪头发、扇嘴巴子、她的脑门和眼睛被踹得肿了起来,“包夹”们往地上泼水,把徐建梅的衣服和被褥全弄湿。
徐建梅后来声明被迫所写的“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作废,劳教所再次把她关进仓库折磨,逼她继续一动不动地坐高板,几个“包夹”把徐建梅从高板上踹下来,骑在她身上,揪头发、打嘴巴、掐乳头、拧肉等,并整夜不让她睡觉,只要徐建梅刚一合眼,“包夹”就用铁棍敲打铁门,不让她睡觉。
八月下旬的一天,大队长指使“包夹”郭新革对徐建梅进行体罚,让她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徐建梅不配合,郭新革就用膝盖使劲顶她的太阳穴,用擦厕所的脏布塞住徐建梅的鼻子和嘴,不让她喊出声来。燕新、张凤英、杨明明等四个“包夹”骑在徐建梅头上身上狠打。
二零零九年九月,一次劳教犯张凤英、新革、燕新、高赞四人把徐建梅拖进警察会议室,对她拳打脚踢,扇嘴巴子,揪头发、把两胳膊扭到背后,全身上下无处不打。衣服全撕破了,衣扣都掉在地上。她们怕她喊出声音,还准备了塞嘴的布。徐建梅被打得全身是伤。
二零零九年五月,徐建梅一连被罚站七天,早上四点钟就起床,晚上一点钟才让睡觉。全身浮肿,两腿走路都困难。“包夹”为了不让徐建梅睡觉,拍桌子、踢床、弄各种动静,警察韩大队长为了折磨她一会叫醒她,一会叫醒她,最后用脚猛踢屋门,目的是把徐建梅的肉体和精神彻底摧垮,以达到“转化”她的目的。
犯人陈晓芬经常往徐建梅身上吐唾沫,羞辱她。她还恐吓徐建梅:不“转化”(放弃信仰),就这么折磨你,活埋了你,叫你精神崩溃。
为了达到不让法轮功学员读法轮功书籍的目的,劳教所每星期搜监一次,搜监时逼法轮功学员脱光衣服,以此来惩罚和羞辱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零年十月份,徐建梅的非法劳教期快到期,狱警为逼迫她“转化”,逼她每天坐高板,一大队大队长韩某还恐吓她说:你回不去照顾你女儿,你女儿已经不是姑娘了。那意思是说她女儿已失身了。以此来恐吓徐建梅。
北京市大兴女子劳教所:
地址:大兴区黄村镇天堂河魏永路12号 邮编:102609
总机电话:(010)60278899
联系电话:60278383、60279500
管教科公开电话:60278899转5819
一大队韩大队长警号:1159063
副大队长赵金风警号;1159629
郭凯洋警号:1159050
所长朱晓丽:13901159752
一大队:010-60278899转5101
教育科电话:010-60278899转5807
管理科电话:010-60279755转5819
集训队电话:010-60278899转5810,61294953转6912
四大队队长唐晶晶(警号1159270)(四大队专门迫害刚被绑架的学员)
(劳教所的转接座机电话可按规律拨打,010-60278899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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