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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黄陂区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纪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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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接上文

(四) 残疾农妇彭望琴遭受十年迫害

彭望琴,家住黄陂区王家河镇长堰唐保社村杨家楼,四十六岁,是一个农村家庭妇女,以前她是个有名的药罐子,修炼法轮功后一身病都不治而愈。但十年来,她一直遭受中共的种种迫害。

2010年元月13日,彭望琴在公园向路人讲述法轮功被中共迫害的真相,被派出所劫持到拘留所,第十二天被送到武汉第一看守所,看守所警察讲:“上次你被放走,这次非看死你不可。”其后,彭望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从过年前直到3月25日出来那天,有一个多月每天晚上吐血。由于强行灌食把胃灌坏,后来进食就吐,喉咙、舌头发炎肿了,牙松了。出来那天中午,还有一恶警在监室威胁她,要把她拉到厕所灌食。

下面是彭望琴自述遭受迫害的部份经历(摘要):

讲述法轮功真相,多次被迫害

一九九七年十月因熟人推荐,我通读了《转法轮》,并被其中法理所折服,就开始自己学炼法轮功,同时用“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做好人。不长时间,一身病都不治而愈。过年时,孩子父亲在外地打工回来,见到我的变化,九八年春他也走入了法轮功修炼中,两个孩子也跟我们一起炼功,从此两个孩子也没上过医院。孩子父亲曾有严重的胃病,几乎是胃癌的潜伏期,炼功后都好了。他很高兴,到处弘扬法轮功的神奇,并劝别人来学。这件事,我本村里人和熟人都知道,村里还有几个人当时要书去看过,也有的跟我学功。其中孩子的二妈当时看到我家的变化,就和我炼了半个月的功。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中共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散播弥天大谎,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栽赃陷害。我就开始用自己的变化讲述法轮功好的事实,帮百姓抹去对法轮功的误解。我以自身来举例说,自己没和任何人接触,只是自学自炼,中共怎么能凭空捏造法轮功“有组织”呢?而且我炼功好病也没花一分钱,中共说的“敛财”的谎言又是从何而来呢?

写信澄清真相,被非法关押审讯

二零零一年春,我用真实姓名向本地区政府和公安写了自己受益的真实情况(当时孩子父亲到外地打工了),长堰派出所罗某某、还有唐保社现任主任唐化学等几人到我家威胁,并把我的收录机、炼功带、一本《转法轮》和一本手抄本《转法轮》抢走。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长堰派出所到我家抄家,当时我在田里插秧,回家做午饭,两个孩子和他们的父亲都吓坏了,他们没抄到东西,就把我劫持到长堰派出所关押共三小时并审讯。

进京讲清真相,母子被非法关押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我趁孩子爸出去打工,就带小儿子,和一个离我家很远的一个同乡法轮功学员去北京再次为法轮功鸣冤,喊出了我的心声“法轮功好!迫害法轮功有罪!”在天安门被绑架,当时警察用皮鞋踢我小腹,用电棍打我,在天安门公安分局关押到晚上,把我们转到延庆公安局,我们母子分开各自在一个房间受审讯。

第二天,黄陂“610”、王家河镇干部把我们劫持到王家河公安局,他们把我反铐在铁笼子里,有一个叫杨海清的恶人把我带到审讯室,拍桌子吼我,并示意我身边的警察(打手),穿着皮鞋踩着我的脚,拧我胳膊。杨海清口骂脏话:“我把你打死,也没人管你”等等。警察(瘦猴)用烟头烫我手心。五月十三日在没有任何口供和签字的情况下,非法把我关进看守所三十四天。

又把我转到何湾劳教所女子六大队,一去就把我关进禁闭室,在那小号里坐了五个多月,每天上厕所吃饭、二十四小时由两个吸毒犯监视着,每天十二点之后才能睡觉,有时一两点才睡。每天还来几个人搞车轮战各种方法来让我放弃修炼。我精神上受的刺激无法言表,他们还故意放色情歌曲,逼我看歪曲法轮功的电视。在何湾被迫害一年,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三号回家。

在我劳教时,孩子父亲逼迫小儿子不准炼功,再加之在北京受到惊吓,在回家路上孩子身体一直吓的发抖,孩子由于精神受到刺激而辍学。

再次被绑架迫害

二零零四年,杨海清又带人在家把我绑架到武汉二支沟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后,又把我转送到杨园洗脑班,迫害二个多月。

零九年三月二十五日,我在青山工人村讲真相,被居委会刘桂华劫持,报工人村派出所,被工人村派出所绑架,晚上转送到武汉市二支沟拘留所,拘留十天,主要是张祖军主谋,后又被张祖军带人,加黄陂“610”把我转送到看守所(武汉第一看守所,二支沟),并下劳教书企图判劳教二年。在号子里,我炼功,喊口号,号子里的人打我,我也总是坚持法轮功对炼功人的要求“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给她们讲法轮功真相。

我绝食反迫害,女所长亲自指挥并看着六个外劳、吸毒犯,几次强行灌食,撬掉三颗门牙,鲜血流湿衣领,上牙撬活动,喉咙和口腔都肿了烂了,在看守所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但我只是给他们讲真相。后来号子里的人都佩服和同情我,骂警察狼心狗肺。我告诉她们是中共把他们变成这样,他们只是受中共指使的受害者。

后来,看守所又把我转到杨园洗脑班,我仍绝食不配合他们的迫害,绝食期间,我吐脓吐血。黄陂“610”和王家河镇干部怕担责任,又把我转到黄陂中医院四楼急救室治疗,不准任何人知道,后来见我治疗无效,又把我转送到我大妹家里。我当天回武汉帮孩子做饭,我九天连水都没沾,要不是师父保护我,我是百分之百的死掉了。

这次参与迫害我的单位和个人有青山工人村派出所、青山区国保大队张祖军、黄陂“610”杨海清、五十多岁的小姜白脸、王家河镇韩主任、彭宣华等;看守所的王所长、犯人魏小玉等六名外劳。

发《九评》讲真相,被迫害到生命垂危

二零一零年元月十三号,在青山公园讲真相发《九评》,被保安诬告,红钢城派出所将我劫持到拘留所十五天,第十二天就被红钢城派出所、工人村派出所转到武汉第一看守所,看守所警察讲:“上次你被放走,这次非看死你不可。”

在看守所,我从过年前直到出来有一个多月每天晚上吐血,当时在202监室值班人都看到了。善良的护士周丽娜讲她看到了,警察却说没事,而主管张慈看都不看,后来把我拉到同济检查说有炎症和身体虚弱,强行给我打针,把手打肿、打青,监室里的人都知道。

后来把我调到209监室,我身体仍然差,每天晚上吐血水,用碗倒,半夜心慌难受,我每天就靠打坐炼功调整身体,后来又把我带到同济检查,医生讲我太弱,不能做胃镜。有一次晚上我心慌跳113下,出一身冷汗,她们为了能够使我长期关押,单独给我打饭打菜,我不配合她们,她们就找外劳,将我强行灌食,警察在一旁看着,外劳们用两寸宽竹勺朝喉咙往死里灌,她们越灌我身体越差,有几次差点把我呛死,喉咙,舌头都撬出血了,我三天都起不来,昏睡没有知觉,监室里人都怕我死掉。

三月二十五日出来那天中午,还有一恶警在209监室威胁我,要把我拉到厕所灌食。那天我出来时,我不能走,一个良知尚存的警察把我扶出。

由于强行灌食把胃灌坏,后来进食就吐,喉咙、舌头发炎肿了,牙松了。这次参与迫害的人有:工人村派出所、红钢城派出所、黄陂小姜白脸,看守所卢所长、吴所长、王所长、张慈、李扬、外劳们、狱医。

我以上讲的这些事实,并不记恨任何人,我只是让世人看清中共的骗局,明白法轮功是救人的高德大法,别跟中共一帮哄招来灾难。让你们从我一个农村残疾妇女身上看到法轮功的美好,中共的邪恶,退出中共邪恶组织,记住“法轮功好、真善忍好”,得到美好的未来!

(五) 迫害残疾单身妇女

吴翠华,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村残疾单身妇女,法轮功学员,被黄陂区“610”、国保特务和当地派出所恶警、以及镇、乡、村等多级别的邪党人员多次绑架、抄家、剥夺劳动权利、非法劳教、关洗脑班迫害,遭到种种迫害和不公对待,至今仍然被多级邪党人员严密监控,不让与外界任何人接触,如同在监狱一样,没有人身自由。奥运期间,恶党人员又在2008年6月1日左右把吴翠华从家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家中法轮功书籍被抄,恶警将其私人房子贴了封条。后来发现有人在吴翠华家中刷乳胶漆进行装修,想借机霸占她的私人房屋。邪恶强逼她写什么保证书才放回家。

(六) 用摧残神经药物毒害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二日刊登了一篇法轮功学员的自述文章,追忆了曾受劳教所药物摧残的经过,而黄陂就有这样的受害情况,以下是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自述:

看了湖北沙洋范家台黑窝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文章后,使我对二零零九年在武汉市女子劳教所被迫害时身体出现的异常反应有怀疑。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当年八月在洗脑班被迫害四十三天后,我于九月三十日劫持到劳教所,恶警当天就逼迫我写决裂邪书,遭到我坚决拒绝后,那个逼写邪书的警察刘雁对另一警察说了一句:看来这个过场还是要走哇。当时我猜想是不是要对我进行熬鹰(连续多少天不让睡觉和肉体摧残)的精神迫害。但没有动静。

到第三天中午刚吃过午饭不长时间,头疼的象要爆炸一样、全身发抖,感觉五脏六腑每个细胞都在剧烈颤抖。同时经常想呕吐,站不住、坐不稳,小便困难很难畅通,走路象要摔跤,血压升高,手脚僵硬,精神恍惚、时哭时笑,心脏象要落下来一样,眼睛模糊不清。很熟的人与我打招呼我都认不出是谁,耳朵失聪,头发白的很快,反应迟钝,经常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吃了饭没有,什么时间了、是上午还是下午也记不清。

包夹人员向那位说要走过场的刘雁反映:说我的心脏很不好。刘雁说:心慌才正常,不慌还不正常。

身体的异常状态一直到今年三月回到家至今还很明显,近几天走路打飘越来越厉害,精神恍惚,主要表现是手脚僵硬无力、走路象要摔跤,时有发抖、视力模糊不清,尤其是左眼几近失明(近几天好一些),左边大脑象石头一样堵的实实的感觉,后颈椎到两臂的每根筋僵硬疼痛,所有的关节肌肉象木偶一样难以扭动转弯,头一摆动就拉扯的疼痛不已。我分析是毒物所至,是药物毒性的反应。家人见我的状态很伤心,他们早就怀疑是药物中毒。

曾经在这个黑窝被迫害而拒绝转化的另外两位我知道的法轮功学员,也都有过与我类似的经历和反应。蔡甸有个法轮功学员从黑窝出来后,腿不能走路,必须双手扶着墙才能走,双目近乎失明,最终含冤离开了人世。现在我的身体状况也不好,身体感觉打飘的厉害,见到很熟的人还要想一想才能知道是谁。

黄陂区“610”不遗余力迫害法轮功学员

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中共邪党“610”自1999年“7.20”以来,利用国保和各乡镇派出所等邪党机构,采取私闯民宅、非法入室抄家、强行绑架、刑拘、关押、洗脑等手段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肆意侵犯人权、剥夺公民信仰、人身自由。

据不完全统计:十年间,全区被迫害致死5人,致疯1人。被非法拘留、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者不计其数。其祸之烈,可见一斑。

为了一己私利,“610”头目胡述智与副头目韩贵武带头,在黄陂地区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残害坚修真善忍的善良百姓。法轮功学员中有的清早未起床就被抓、有的在家吃饭时被抓、有的在进京上访路途中被抓、有的在农田干活时被抓、有的在讲真相时被抓、有的在外打工被抓、有的在医院照料生孩子的女儿被抓……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得家破人亡,有的妻离子散,有的失去公职,有的流离失所……尽管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法轮功学员仍不顾个人安危,冒着失去一切(包括生命)的危险,心怀慈悲,利用各种形式向迫害他们的“610”、国保、派出所等单位的工作人员讲真相,然而有些恶徒仍未收敛,胡述智等仍在残暴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一)迫害手段非常下流

1、组织庞大专班迫害法轮功学员。从2002年中共邪党“十六大”前夕至2003年上半年,胡述智等人迫害法轮功极为疯狂。他从机关、学校、公安部门抽调60余人(据他们内部人员讲最多时达80多人)组成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庞大专班,把黄陂党校作为监狱,连续绑架一批又一批法轮功学员在此非法关押、洗脑、迫害。恶警们开着警车昼夜乱窜,撬窗、砸门,四处抓人、抄家,搅得鸡犬不宁,胡述智一手导演的红色恐怖笼罩在黄陂大地上。

2、地毯式搜索,挨家挨户上门骚扰法轮功学员。2008年4月9日晚,黄陂区“610”恐怖组织在前川地区策划了一场迫害。他们依仗权势,调动当地国保、前川街及其所辖社区、派出所等多个单位的大批人员,分成几个小组,最多的一个小组六人,他们手拿法轮功学员的名单,从晚上九点多同时开始私闯民宅,挨家挨户上门骚扰法轮功学员的家庭。多名法轮功学员的家庭受到骚扰和恐吓,人们不知道社会上到底发生了何等大事。不法份子一再追问每个法轮功学员3月27、28、29日三天的行踪,甚至有个别不法之徒还无理要法轮功学员找出证人证明自己的行踪,恶人的无理要求均遭到法轮功学员的严正抵制。

3、滥用职权,迫害无辜,绑架、抢劫无所不为。2002年9月17日,有两名外出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被黄陂区公安分局某派出所劫持,同时被抄家。其中一名法轮功学员家中留下一个不足12岁的小女孩无人照料,天天哭喊着要妈妈,世人见此惨状无不流泪。

2005年3月1日,胡述智操控的一伙人擅自闯入天河街50多岁法轮功学员冯友珍家强行抄家、绑架,把冯友珍绑架到东西湖监狱关押15天,3月16日将冯友珍转入武昌余家头洗脑班迫害。

同年3月2日,天河街一名50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在家里无故遭到胡述智一伙操控的“610“和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关押迫害近一个月。

2006年3月31日上午11点左右,胡述智指使区公安局国保队和前川、鲁台、滠口派出所的恶警及部份社区人员共40余人,分头闯入多名法轮功学员家中,象土匪一般的抄家、抓人。有的法轮功学员书籍及珍贵资料被抢走。胡述智亲自带队到滠口288工厂,绑架了4名法轮功学员。恶人还放言称“这是上级下给黄陂的任务”。

2009年8月19日上午10点10分,黄陂区“610“、政法委、公安局开了3辆车装了10多人突然闯进法轮功学员李菊华家中,非法强行抄家,抢走私人物品:电脑、打印机、刻录机等物品,总计金额近2万元。

4、非法办洗脑班,十个恶人日夜轮流折磨一个法轮功学员。在黄陂洗脑班,平均每十个人日夜轮流折磨一个法轮功学员,不写“保证”就强制不许睡觉。

5、采用多种方式毒害世人。2003年初,胡述智在武汉市找到几个法轮功的“犹大”,在黄陂开会,散布谎言,攻击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为江氏邪恶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涂脂抹粉。胡述智还先后几次指使全区机关、学校举办诬陷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的图片展,指使电影公司在城乡放映诬陷、诋毁法轮功的影片,强迫机关干部、群众、学校师生、农民百姓观看,煽动仇恨,毒害众生。

2006年黄陂“610”印制了大量诋毁法轮功的宣传材料,于3月28日强令前川街召开居民小组长会议,散发谎言材料,个别社区还将邪恶材料的内容抄写在黑板上,广泛宣传恐怖、仇恨,愚弄百姓、毒害世人。但恶人做贼心虚,不敢在此邪恶材料上署名。

(二)黄陂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部份案例

(1) 迫害致死案例

1、彭世民、刘小莲夫妇 (见前文详述)

2、陈银芳,女,46岁,黄陂区罗汉街江湾人。修炼法轮功不久,身患晚期子宫癌得到好转,饮食睡眠如同健康人,还能做繁重的农活。人们从她身上见证法轮功的神奇,纷纷修炼,她家里的义务炼功点很快发展到40余人。1999年7月20日之后,区公安局、罗汉派出所的恶警十几人闯入她家中,将她劫持到派出所进行各种威胁恐吓,致使她精神受到极大伤害、旧病复发,于2000年冬月30日去世。

3、李玉珍,女,黄陂区人,原武汉市第六制药厂退休职工,1996年喜得法轮功,修炼后不久,原身患高血压、肾炎等多种慢性疾病不翼而飞。1999年后,李玉珍进京上访、在农村讲真相,先后两次被非法刑拘。关押期间,在其家人因事锁门外出时,当地610指使一伙强盗爬上她家的屋顶,掀开房瓦钻入室内,将她的法轮功书籍及音像资料洗劫一空。李玉珍居住处被监视,屡遭骚扰,曾被迫害流离失所数月。由于身心长期遭受迫害,李玉珍于2003年元月去世,年仅54岁

4、张清华,女,33岁,出生于黄陂姚集,是襄樊中房公司职工,2003年2月被襄樊恶警在武汉亲戚家绑架,迫害致生命垂危才放出。2004年1月再次被武汉公安局一处恶警绑架,迫害三天后放回。其后张清华一直流离失所,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于2009年3月3日清早含冤去世。

(2) 修炼法轮功使重病消除、而遭受严重迫害的案例

钟玲珍,女,46岁,住黄陂区前川街李林大道170号。原身患多发性胆结石,于1995年在黄陂人民医院做手术,取出小鸡卵大小不等的结石三枚,并摘除部份胆囊胆管,胆内仍有细小结石无法清除干净。出院后经常痛,食欲不振,身体虚弱,长年药物不断。2000年末的一天突然疼痛不止,到医院输液无效,且全身出现黄痘、发烧,被紧急送往武汉市第六医院急诊、做手术,再次取出大小结石一把,耗去医药费8000多元。因无钱继续治疗,只好提前出院。

钟玲珍出院后伤口较长时间不愈合,流着血水,躺在床上需要家人照料。在万般痛苦之中,她修炼了法轮功,从此她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人变得更加善良了。时间不长伤口自愈,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于2002年起连续三年在娘家租种了8亩农田,自食有余。是法轮功救了她的命,亲朋好友都为她高兴。

2005年3月14日上午,黄陂区“610”、公安局国保科、前川街第一看守所开出三辆车(其中两黑色、一白色)小车在她家门前停下,从车上下来数名恶警和不法人员,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闯进她家中将她抓走。她家被抄,法轮功书籍、炼功用品,以及她丈夫为种植蔬菜所购买的数码机、控湿仪、电磁炉和其它财物被洗劫一空。

汪文清,60岁左右,黄陂区姚集镇农村信用合作社退休职工。几十年的工作,积劳成疾,老来一身病,一月下来工资不够吃药治病,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脾气变得越来越暴,几次轻生求解脱,幸被他老伴碰见解危。修炼法轮功没多长时间,他性格就变得开朗了,精神愉悦,身体状况好转,丢掉了药罐子,他感谢法轮功给予他的新生。家庭子女的精神压力减轻了,同时也减轻了单位和社会的负担。但这样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却遭到中共邪党的反复残酷迫害。

2008年北京奥运前夕,他在家乡向乡邻讲真相,被受中共谎言欺骗毒害的村官喻承民(原邪党村支书)诬陷,2008年6月25日,他在家中遭到黄陂区“610”、黄陂区姚集镇政府、姚集派出所、姚集信用社等多个单位的邪党人员和恶警合伙绑架、野蛮抄家。这伙打手进门不由分说,翻箱倒柜、满屋翻遍,看见与法轮功有关的物品就抢,法轮功书籍、音像资料等私人财物被洗劫一空。恶人随后强行将汪文清塞进警车,送到黄陂八里监狱非法关押迫害十五天。

十五天后,老汪虽然被释放回家了,但他并未获得自由,仍受到多方监控,一年来,遭受到更多的迫害。

黄陂区政法委副书记、“610“头目胡述智、副头目韩贵武亲自出马带队或坐镇,指使邪党人员和恶警经常无故闯入他家,不断上门骚扰,造成他老伴和子女精神压力极大,担心自己的亲人再次无故遭到迫害。从前见到老人因为修炼法轮功身心健康,性格变得开朗,一家老幼从内心感到高兴,都知道法轮功好,并且支持老人修炼。由于中共邪党给他们全家造成极大伤害,子女又害怕被邪党剥夺工作权利,现在他们反而变得不理解甚至开始埋怨。原本一个父慈子孝、宁静和睦、幸福美满的家庭就这样被中共邪党“和谐”了。

胡述智、韩贵武等人还多次窜到汪文清的单位及其主管部门黄陂区联合信用社,要挟给该单位挂“黄牌”,其阴毒用心就是要向这两家单位的领导施加压力,层层向汪文清施压,逼他放弃法轮功。在物质上,他们对老文清残忍的剥夺,从今年元月份已开始停止发放他的退休金,断绝他赖以活命的经济来源,不法人员还扬言要开除他的工作。不法人员还使用株连手段,强迫在老文清同一单位上班的儿子停止工作,回家专门监视老汪,限制其人身自由,并且纵容老汪的儿子与其断绝父子关系,否则,就让他下岗失业。

汪文清于2010年3月23号还被黄陂姚集派出所卢世嘉以到镇上谈话为由将其从家中直接骗走,关押在武汉硚口派出所,由两名包夹看管。

(3)黄陂区其它迫害案例

1、王凤英、涂宝珍,二人于2004年11月8日下午骑车前往王家河镇等乡村,面对面向人讲真相,受不明真相者举报,王家河派出所的恶警采取野蛮手段将她俩绑架到区公安局,国保大队国保科头目喻发生等恶警在未履行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将她们送到武汉市第一拘留所非法关押。在被非法拘留期间内,她们的家属曾数十次找黄陂“610”、国保科的恶警交涉,要求无条件释放亲人。“610“头目胡述智公开叫嚷:“明晓得她们两个不是黄陂区的核心人物,硬要撑到底,那我就把她们俩当作核心人物整。”国保科头目喻发生则叫嚣:“我们端的是××党的饭碗,在执行抓捕任务时,你跳楼摔死了该你活该;打死了该你背时,我办案办错了没有人追究我,你上诉无人受理,跟××党作对,有你好过的日子!”胡述智还指使区国保大队和当地派出所,使用恐吓等流氓手段从世人手中收缴真相资料,并指使国保科恶警肖友生写黑材料上报,欲劳教她们两人三年,后经主管单位审核,认为量刑过重而改为一年零三个月。这充份暴露了胡述智一伙滥用职权,欲置法轮功学员于死地的流氓本性。

2、罗细荣,女,50多岁,多次遭到残酷迫害。1999年底至2000年初曾三次进京上访,两次被恶党人员劫持回原籍,每次被非法关押迫害两个多月。2000年8月被邪党人员从家中劫持到黄陂民兵训练基地洗脑班关押迫害20余天,被强迫在烈日下从事繁重的奴役劳动、暴晒、逼迫所谓的“转化”。

2001年秋,罗细荣在农村发真相资料遭到黄陂区公安分局国保科原科长胡礼贵(已遭恶报死亡)等恶党人员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武汉市何湾戒毒所迫害。

2003年秋,罗细荣正在做家务,恶党人员以检查计划生育为名骗她开门,随即闯进多人,蛮横无理地将她从家中拖出,从五楼拖至一楼,塞进警车送洗脑班迫害一个月。

2007年2月4日,罗细荣在三里桥大潭附近农村面对面讲真相、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跟踪举报,被三里桥派出所恶警绑架。真相资料、《九评共产党》当场被搜走,她被非法送黄陂区公安分局国保科,并于当日下午五点多钟转送武汉市吴家山女子拘留所关押迫害。

次日下午,黄陂610头子胡述智(罗细荣的同乡、小学同学)亲自到现场指挥,国保科科长张福初亲自带队,一行七人要挟罗的子女开门,强行非法抄家,将炼功用的两块坐垫、一本《正见周刊》等资料非法抄走。在中共恶党疯狂迫害法轮功的七年半中,罗细荣累计被非法关押了600余天,其本人和家人的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3、前川三中一教师,2004年3月20日,黄陂区前川三中一名中学教师,班主任,工作出色,法轮功学员,向学生讲真相,揭露迫害,被受谎言毒害的学生家长举报。学校领导助纣为虐,伙同恶警将其从工作岗位上绑架,押送到武汉市在黄陂农场开办的洗脑班关押迫害。该法轮功学员家被抄,他在被绑架时当众高喊“法轮功好!”并绝食抗议迫害。该学员刚断奶的孩子整天哭喊着要妈妈,尤其在半夜醒来更是撕人心肺的喊妈妈,令家人心碎!

4、罗小兰,黄陂区法轮功学员,于2004年4月27日被黄陂区“610”绑架。

5、易志发,男,50多岁,黄陂法轮功学员,为法轮功上访而遭受迫害,与妻子被迫离婚,被迫回到乡下与年迈的父母一起以种田度日。2005年10月8日,易志发再次被绑架到武汉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迫害。

6、赵小运,女,47岁,黄陂区横店镇法轮功学员,于2007年4月7日上午9时在家带外孙(9个月大的婴儿),突然来三辆汽车的警察(武汉市610)将其绑架走,送往武昌汤逊湖洗脑班迫害。

7、陆保清,黄陂区六指街法轮功学员,于2008年4月2日上午11时许,被黄陂区六指街派出所恶警绑架,并遭非法抄家,据目击者称共有2辆警车,7、8名恶警参与。

8、张玉连,黄陂区前川街法轮功学员,于2008年5月5日上午十时许在自家经营门店被黄陂区“610”国保大队、综治办等单位十余名不法人员非法抓捕,门店、住宅均被非法抄家,人去向不明,后经多方打听才知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第一女子拘留所。5月20日上午九时左右,张玉连的妹妹去接姐姐回家,正在办理移交手续时,张玉莲又被黄陂区“610”不法人员强行带走。

9、陈太文,30多岁,黄陂横店镇法轮功学员。2010年1月24日下午4点左右,陈太文带着儿子和侄女,在当地新建的广场给一群中小学生讲真相时,遭两个被谎言毒害的学生构陷,一伙5、6个恶人一到场就扑上去将陈太文打倒在地,几人把他抬上车。他被黄陂区横店街派出所非法拘留15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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