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经一个亲戚推荐,我進入一个上千人的股份集团搞承包,做一个工程项目的法人代表,我们是三个人共同承包的,他们认为我文化低,让我主管后勤,另两人负责工程的技术。
因为技术不成熟,工程進度受阻。常人的智慧太有限,只知道在一点上打转却不知道展开思考。我看到他们的做法难以成功,心里很着急,只是不在其位,怕越俎代庖会对别人造成伤害。就这样半年过去了,每天投入一万多元钱,却没有经济效益。集团董事长焦虑不安,好象手捧刺猬,捧不起来,又放不下。一次他组织大家开会商量对策。众人都束手无策,低头不语。我想我是个大法修炼人,什么事都要为别人着想,为了大家不白费力气,为了避免更大损失我挺身而出,揽下了技术工作。
我只有小学二年级的文化程度,那么复杂的工程技术,我根本没学过,但是大法给予了我超常智慧。常人看问题只能看到一个点,我却能看到整体,就象师父讲的:“天目开了以后,在一个面上可以同时看到人身体的四个面,从前面可以看到后面、左面、右面;还可以一层一层切片去看;还可以透过这个空间去看有病的根本原因是什么。”我天目虽然看不见,但是不论多么复杂的问题、多复杂的情况我都能够一目了然,看一看,想一想,就知道该怎么处理。于是我把工人召集起来,详细提出了我的具体处理方案,并手把手的教给他们操作方法。然而他们认为我的方法不可行,接受不了。我对他们说:“这里我说了算,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出问题我负责,你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做,出问题你要赔偿损失!”谁都怕赔偿损失,都乖乖的按照我的方法去做,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难题轻松的解决了,工程有了重大的進展。一年下来,创造了二千多万元的经济效益。
师父说“你们做什么都是既考虑了现在,又考虑了将来;既考虑了事情的本身,又考虑了附带的因素。现在用它来救人,来证实着法,那这种存在的文化形式是不是也会留到未来?也是给未来人参照的呢?”(《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在对这个工程進行管理的过程中,我把与其相关的方方面面,甚至工人的衣食住行都做了规范,我也在各方面给他们做了表率,留下了一套完整的技术文化,让他们遵循。我没有把技术传给那些贪腐的管理者,所以他们不知其中奥妙。一年后公司管理层以“提高效率”为名解雇了我培养的这批工人。后来这些工人到其它公司工作时,用我的技术進行操作,别的公司的领导都倍感惊讶,问:“你这技术是从哪儿学到的?!”工人告诉他是从我这里学的,那领导说:“这技术太先進了,以前我们连听都没听过!”就这样,这些工人被全国各地争相聘请,所到的企业都给予最好的待遇,最优厚的报酬。而我创作的技术也被整个行业采用了。
工程效益好了,矛盾也来了。董事会对我起了疑心,因为我掌握财权,他们怀疑我从中贪占,于是组织了三人查账小组,要查我的帐。我得知此事,一点也没动心。查账小组進驻我们的公司查了几天,向董事会汇报:什么问题也没查到,账上没有一分钱的差错。当时公司没人相信现在这个社会有不贪不占的人,就认定是我贿赂了查账人员,便换人再查。第二次查账结果,还是分毫不差。最后他们跟我的亲戚说:“你的亲戚(指我)真是个怪人,怎么一分钱的问题都查不出来?”这时我的亲戚告诉他们:“你根本就不用查他的帐,他是修炼法轮功的,事事都为别人着想,一分钱也不会贪。”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公司。那些贪腐的管理人员就想加害于我。他们对我是又敬重又很恼恨。敬重我,是因为只有我能攻破技术难关,使公司盈利;恼恨我,是因为他们都是为了钱,而我不为钱所动,不受他们所带动,他们想得到的东西得不到。他们就想方设法要加害于我。
记得一天,他们做了好多的菜,请我去吃饭,我很高兴的去了。我刚吃了一口菜,公司的第二把手来了,拍着桌子大声质问我:“你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炼法轮功有什么不好!”他说:“法轮功是反党,是×教。”我向他解释:“法轮功是教人向善,让人做好人,他不是×法。”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说起来。他想在气势上压倒我,想把我送進监牢,而我就用法理说服他。可是无论我怎么说,他也不往理上讲,都是中共传统式的流氓语言。我没办法和他谈下去了,就跟他说:“你没有看过《转法轮》,不了解法轮功,你说法轮功是×教,法轮功不好,我是炼法轮功的,我都是按法的要求做的,你说我哪里不好?”他们找不到我任何的不好,都住口了。这时总经理站起来打圆场,说:“算了,你们谁也不要再提这事了。”这样,这顿饭不欢而散。从此以后,他们自以为抓到了我的把柄,每天都在找“证据”,偷翻我的东西,看有没有大法书。从此每天我都把《转法轮》揣在兜里,从不离身。
当时我的修炼环境非常恶劣。由于住集体宿舍,不能在屋里炼功,我就半夜到野外找没人的地方炼。记的一年冬天,雪下的齐膝深,天地白茫茫一色,我在雪地里打扫出一块地方,坐下来炼静功。就这样不避寒暑,风雨无阻,每天炼功坚持不辍。而在那样一个最复杂的环境里能够走过来,全凭师父的大法。
为了抵御住各种名、利、情的诱惑,我不断的加强学法,不敢让自己有半点的思想和行为脱离法。白天安排好工作后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学法,晚上更是要学,头脑里经常在背法,背《洪吟》、背《论语》。那时《洪吟》中的《苦其心志》每天都要背上百遍。
一次我亲戚来宿舍看我,怕我被迫害,坚持要把我的《转法轮》带到他家保管。无奈之下我只得把宝书交给他,并送他出门。待我转身回来的时候,发现那本《转法轮》还在床头放着!我知道是师父帮我取回了宝书。我心中有法,牢记大法对修炼人的要求,守住心性。法破除了一切邪恶,坚定了我的正念,去救度我所能接触的一切众生。
在搞承包这一年当中,我负责管理采购。工程每天要消耗一万多元钱的费用。供应商都想让我买他们的东西,就用常人的手段,请我洗温泉,找妓女,给我贿赂、回扣,但是我都不为所动,在各种考验中,坦然而过。因为我从来不“找小姐”,他们给我取了个绰号“老古董”。一次公出差,几个同行居心不良,蓄意想拉我下水。晚间他们故意把车开到一个专门从事卖淫的旅馆,连司机一起進去嫖妓。我不会开车,脱不开身,只好住下。晚上正要休息,突然闯進来两个二十几岁的女子,不容分说,扳脖子搂腰就上来了,在我身上胡乱摸索了一阵,见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就想使用更下流的手段。我淡然一笑,对她们说:“住手吧,别瞎忙活了,我是不会动心的。”她俩只得无趣的离开。还有一次他们见我不动心,竟然把妓女带到我的房间里乱搞,我用被把头一蒙,什么也听不到。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我时刻记住我是修炼人,修炼人重德、行善,不受常人大染缸的污染。
转眼,我的承包期到了,我的法人代表结束了,其他人员全都解聘,换新的承包人,公司只把我一个人留下,作技术顾问。我知道这是师父的安排,这里就是我的修炼环境,要继续在这个复杂艰苦的环境中,磨练我的意志,去我的各种执着心。
技术顾问我做了三年,工程每年都有不同的人承包,环境更复杂了。当时我要出技术,却又没有我的名份,有了成绩,他们据为己有,出现问题他们幸灾乐祸。平时他们吃喝玩乐,到年底,奖金他们每人几千几千的分,却没有我的份。这是对我名、利心的严酷考验。我依然不为所动。我知道自己是修炼人,修炼人有大法做标准。
在几年当中,除了名、利、情,我的忍也得到了实修,在矛盾面前,我都能做到“退一步海阔天空”。一次工程机械出了故障,因为勾心斗角,承包方不给出钱维修,造成停工,影响了经济效益。这时维修人员找到我,向我说明了一切情况。我问他董事会追查时能否对此事作证明,他答应到时出来作证。事不出几日,公司召开全员会议,董事长在会上责问承包人、公司的经理,为何出现这种状况?他们圆滑的躲闪,哪一个人也不做正面回答。最后问到我,因为我是修炼人,我若不说真话,就不符合修炼人的状况,就把实情说了出来。董事长要证据,我说可以问机械维修人员,结果问到他头上时他改变了原来的态度,说机械一切都是正常的,没有任何问题,这样,就全盘否定了我所讲出的一切事实真相。如果当时我继续坚持,请董事长到现场看一下机械,承包人与公司的所有相关人员,就会被就地免职。这时我想起了师父在讲法中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在矛盾面前让一让,就是另一番景象。我心中有法,我是为了众生,他们是常人,所以我就在矛盾面前退了一步,忍了下来。结果真是柳暗花明。第二天承包方和公司代表就出钱买配件,机械顺利得到维修。可是我维护了他们,他们却不感谢我,还怨我在董事长面前说了真话。
象这样的矛盾、这样的场合数不胜数,面对种种羞辱、挖苦、诬陷我都心中有法,坦然不动,把常人的所为视作游戏。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中我用师父的法作指导,实实在在的修掉了自己的名、利、情,修掉了自己的各种执著心。
后来公司为了追求更高的经济效益,引進了先進的机械代替人工。但是承包方根本没人懂这些先進的科技,公司又退回到以往只有投入,没有产出的状况。在全体负责人会议上,董事长挨个点将,从经理,到承包者,每个人都被过问,让大家拿出解决工程技术问题的办法,结果谁也不吱声,都低埋着头,一言不发。最后董事长以商量的口气问我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没有?当时大法又一次给了我智慧,我就当场讲解如何用机械完成这项工程的技术方法,我边讲他们边在黑板上画图,下面就用电脑计算相关数据,待我讲完之后,计算机的结果也出来了,与我讲的没有误差。就这样,工程又一次得到顺利進展。
当我把这个先進的技术文化留下之后,我开始怀念原有的宽松的学法修炼环境和那些朝日相处坦诚相待的同修,于是告别了打工生涯,回到家乡,继续做我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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