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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山东王村劳教所的惨痛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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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六日】八月二十二日我看见明慧网当日文章有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邪恶的五大队长曲秀英的恶人照片,想起二零零一年王村女子劳教所对我的仅仅一个月的迫害就差点使我精神失常。何止是网上的那一例两例!零一年王村劳教所里就非法关押上千名法轮功学员。

下面我简单的说说自己经历的迫害,只提牵扯我被迫害到王村劳教所的部份恶人:邪党村支书记(乌好吉)、枳沟派出所长(孙××)、后上任所长(梁××)、诸城国保恶科长(曹锦辉)、公安局恶队长(朱鹏德),这五个中共邪党各级邪恶之首,用尽毒招迫害我放弃信仰,借机升官发财,真的是从经济上、精神上、肉体上对我迫害。

一、邪党村支书记对我的迫害

山东诸城枳沟镇薛家官庄村邪党书记乌好吉,九九年以来紧跟江氏流氓集团将我关押在村办公室五个多月,不给床睡,我还有儿子在身边,小孩那时才两三岁,有时不许上厕所,包括我儿子。吃不上饭有时候大伯嫂送点,一二月份吃冰馒头、喝冰水,睡水泥地面,加上那些轮流包夹的人恐吓,还有派出所膀粗腰圆的恶警一来就是五六个,对我狂吼怒叫的,小孩子最后吓得患了恐惧症,只要有车声就哭着说:妈,他们又来了!那眼神恐惧慌张、脸色黄白、无处躲藏无助绝望的样子,可怜至极啊。

后几个月,乌好吉派光棍看守我,有一次晚上八九点钟,光棍心怀不轨拽我的衣袖,我吓的用长椅挡在门口一夜未眠。天亮我对乌好吉说这件事,他不以为然,狡诈地狞笑着。五个多月下来我娘俩骨瘦如柴,原胖胖的儿子只剩皮包骨,走路都走不稳。

放回家也没安稳过,他派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监视我。有时走娘家,他们都跟到我娘家,赶集就跟到集上,后来我揭露他在犯法,限制我的自由权,他变换了更无人道的手段,只要我去了什么方向他就给什么乡镇政府或派出所电话诬告我,这一下折磨我更狠,因此我被许孟派出所、院西、五莲“六一零”、枳沟派出所,诸城公安局、看守所、洗脑班都迫害过,每次都是挨打骂,诸城国保的曹锦辉喝得醉醺醺地打我两腿内外,屁股全成紫色的了,一边打一边问还炼不炼,炼就打直打到他累得不行了才罢手。

乌好吉的恶行遭到恶报。他有一儿一女,其儿小名泉城,大名乌忠,十六岁,在枳沟上初中三年级,女儿近况不详,其妻恶毒地骂法轮功创始人,现已遭恶报,割子宫瘤。乌好吉有姊妹八九个、其中与他邻墙住的亲哥为了义务工参与监视我,其哥口吐白沫差点没命,其侄女在街上一边钩花一边监视我、得怪病巫医神汉各医院跑了一年治疗。

二、遭诸城国保恶科长曹锦辉迫害

曹锦辉此恶人,没有他不打的人,其中有四个法轮功学员被他打死,无数人打伤,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因他迫害,绝食抗议,因绝食肠内无物,后被曹打伤死在医院里,法轮功学员家人告曹,死者冰在太平间,那时上哪告也无人管。曹锦辉喝醉酒时自己说的:人肠子是好吃!瞧白的肠子真鲜。这就是江泽民的魔鬼干将!恶事累累、血债累累。

曹专门住在国安宾馆三楼,设有铁椅子、电棍子、胶棒子等,窗户用窗帘挡得严严实实的,让人的感觉就是死了也没人知道。他把我铐在铁椅上,四肢铐在四处固定,派人先看着,后由于我上厕所撞晕了,他把我送到洗脑班迫害,还是关在三楼,二十四小时看守我。他们多人轮班,我好不容易找了点空想顺下水管逃走,马上被我村妇女主任和洗脑班的人喊着找人,吓得我没来得及抱水管就跳下三楼,摔得身上脊椎骨、双脚后跟、骨盆、肋骨粉碎性骨折。数小时后才送我去医院,给我丈夫传个信后扬长而去,再不闻不问。

我瘫在床上四个月,大小便不通,靠插尿管排尿,大便一个月没有,后来只有一粒圆球还得用手抠,每次尿管只用五天,没有一点消炎药,撤了尿管我就再不想用了,肚子胀得跟怀孕一样,只有皮。骨头痛得我爬也爬不动,汗水泪水交织在一起。丈夫还有四五岁的孩子要照看,家啊已不象家,他们苦死了!丈夫有时半夜冒着雨,七里山路往返十四里给我买尿管!

我死而复活,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大小便还失控,乌好吉又伙同诸城公安局(朱鹏德)将我送往淄博王村劳教所。

诸城公安大队长朱鹏德,阴险而毒辣,不知把多少诸城的法轮功学员送监狱、劳教所等各种魔窟迫害。零一年冬天的下午,朱带领一伙恶警,未经任何手续和证件将我绑架。我在诸城看守所过了一夜,天刚亮朱鹏德就将我与另两个法轮功学员送往王村劳教所。当时劳教所不收我们,朱说尽好话,用尽办法,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我被送到五大队,就是上面提到的那个恶队长曲秀英。

三、王村劳教所的惨无人道

曲秀英开始用伪善来欺骗我,给我奶喝,我不喝她就凶相毕露,手里拿着针要给我打针,我否定她,她派来一组六七个人轮番攻击我,不让睡觉,让我坐在三条腿的硬板凳上,闭眼就打,不许我说话,只许她们说,还得让我回答,不答就打,让我骂师父。我不从,她们冻我,本来我就尿裤子,就更冷。轮番几天后,我的大脑开始迷糊,加上那里面时不时的惊叫声,更显得阴森恐怖。有一个学员被她们逼疯了,越是半夜叫的越多,哭喊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问她们那人怎么了,她们说:“不要问,好好配合抓紧骂你师父,不然的话那就是样子,你不‘转化’我们拿不到奖金,打死白打死,不配合关你禁闭室,站不直蹲不下,铐着拉撒在里面。“

我被强制坐得臀部烂了个窟窿流脓水,她们使酒精洗我也不知痛,擦那种紫药水我也没有知觉。她们又让我站着,轮一个人轰炸一番,不让我睡,她们睡完换班来折磨我。我的腿脚肿的没有原样了,脑袋不知道哪是哪了,一会儿觉得在家里,一会儿觉得在集上,一会儿觉得在单位,好好想想也搞不清在哪儿。

我对曲秀英说她们迫害我,曲说那你骂你师父不就没打你的了。我也说了违心话,那种心情犹如刀割,而每次承受到极限时,就如同被刀割般的说着违心话,过后我说我师父没有一点错。曲对犯人说:“你们‘转化’不了她就别想到期回家。”曲让那些被“转化”的每天写很多诽谤法轮功师父的文章,重复着那些谎言。而我的精神与体力都到了极限,加上骂自己的恩师,那种心情真不如马上死掉。可是曲秀英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里面风是阴风,气是邪气,每个眼神都透着的杀机。时而那凄惨的尖叫声,打骂声,一个月后,我三十岁的人看上去六十岁了。精神的压力有时超过身体的承受千万倍。

而丈夫在家找遍公安局、派出所、乡政府、市政府,找不到人,谁也不告诉他我的下落,一个月后他才托人打听到一点线索,而公安局还推脱说不知。最后丈夫顺一点线索找到王村要人。临放人前曲秀英把我换到一个不知什么房间,逼我骂师父写“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否则判我如何,僵持了一上午。她象疯了一样把她写好的东西拿在我手里,强按手印才放我出来。这里我再一次声明那一切作废。

我一个月的经历老化到六十岁!而那一年、两年、三年的白天逼那些人干活,晚上还得写“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每日如此。那样的压力下,也有时不时地有人站出来否定自己的违心言论,结果是酷刑折磨。我因为本来就全身多处碎了,受不了酷刑,劳教所才不得已放人。

上千名法轮功学员都遭到惨无人道的迫害,无法用笔墨充份表达出来迫害之惨。望国内外良知人士正义声援,制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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