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种种迫害手段
关于地狱,意大利诗人但丁《神曲》中有描绘的诗句,但过于简单、过于表面;印度的地狱传说够可怕了,但可怕程度不及中国《玉历至宝钞》这类的书籍,看到里面刀山火海、油锅大锯,真够令人胆战心惊。
然而,在确实没有刀山、火海、油锅的道具下,中共及其属下的“610办公室”、和“610办公室”操控的打手们,在宣称现代化大都市的广州市黄浦区,在打着“法制教育”旗号的“学校里”,恐怖气氛、黑箱运行的系列迫害手段和撕心裂肺的感觉,让人恍如堕入地狱。
(一)制造恐怖
新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如之前在劳教所或其它黑窝一直拒绝“转化”, 一入黄埔洗脑班,直接就是酷刑侍候,连伪善表演都省略掉了。
如是从家中、单位劫持来的法轮功学员,黄埔洗脑班恶人首先把人分别关进一个个的单独房间,而隔壁房间关押的则是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暴徒不停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酷刑折磨,隔壁房间就不停的传来被毒打的惨叫声;如此,如果新被劫持的学员不屈服,恶人第二步就把人带到一个房间里,让你现场亲眼看着如何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那些刑法都惨不忍睹的,让人痛苦无比,生不如死;如还是不为所动,恶人第三步则动用酷刑。
2001年夏,有一次恶人故意将数名法轮功学员集中到一房间交流,之后逐一暴力审讯这些学员:谁谁都说了些什么?恐怖气氛让人窒息。
(二)野蛮洗脑
黄埔洗脑班在制造恐怖的同时,还野蛮洗脑。打手们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看完后要写“认识”,不准跟别人讲话,暴徒队长看谁不顺眼就羞辱大骂。
一般来说,进洗脑班的第一个月,一连七天不准睡觉,不准坐,不准动,要站在指定的地方,一直站到天亮。有的法轮功学员不知道,晚上到了休息时间就睡,队长马上过来,对着睡觉的法轮功学员的头、脸、耳、嘴、手毒打一顿,还用粗话脏话来羞辱。因为房间里装有监控器,还有所谓的工作人员在窗口走来走去查看,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看得很清楚。
如果不屈服,在第二个月,暴徒们就一连十几天不准睡觉,每天24个小时强迫看录像,连中午饭都在电视机前吃。暴徒们不准法轮功学员眼睛离开电视一下,要眼睛睁的大大的直直看着电视,他们轮班在法轮功学员前后左右看着。由于长时间不准睡觉,白天黑夜都在电视机前,人连眼都睁不开了,不知不觉地合上了眼睛,暴徒们马上就大叫起来,如此折磨十几天后,也不每天给休息。
有时洗脑班强迫有的法轮功学员上半夜看,有的下半夜看,轮来轮去,看完也不准睡,跟着写认识,写完后要交给队长看,看完后认为你写得不好,就还继续看……
(三)蹲马步、“喷气式”
法轮功学员刚被绑架进来时,恶人总是先用体罚的方法,强迫他们蹲马步、做“文革”批斗中经常采用的低头“喷气式”姿势,即弯腰,把头低到脚边,两手向后伸,不许动。还用很脏的毛巾塞住嘴巴,用硬纸皮做成一个个牌子,上面写着诽谤大法的话,强行挂在脖子上。还要把肮脏的垃圾篓倒罩在头上。暴徒在其身边看着。在广州市政府工作的彭琳,被反绑双手作“喷气式”,腰稍微不够弯,头不够低,就被暴徒一拳拳重重的打下去,打成内伤,数年后上高楼时背部还隐隐作痛。
(四)疲劳战
连续几天都不让睡觉(每天仅让睡2-3个小时,以维持你的生命),有的甚至被持续九十多个小时不让合眼。疲劳战的过程中只要稍有挨不住,不合乎他们的“标准”,恶徒们就开始拳打脚踢,甚者抄起铁棒、铁鞭和铁锁就往法轮功弟子的头部、身上抽和摔。对付男性还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折磨私处,例如用书夹长时间夹住男学员的阴茎,等等。
(五)毒打
洗脑班的队长和保安都是打手。晚上十二点钟左右他们开始行动,抓住法轮功学员头发拉过来,强迫学员站到指定的地方,把法轮功学员的腰打弯下去,头伸到脚边上,两手向后伸,不准动,不准离开,不准抬头,一直弯腰到天亮。还不只是打腰,头、脸、耳、嘴、手等处,还用脚踢,他们轮班在旁边看着。如果累的不行头抬高一点,队长就马上照着法轮功学员的腰往死里打,一直打到腰弯下去,还在每一个法轮功学员背后挂一张很大的硬纸,纸上画着、写着诽谤大法的话。
有一段时间暴徒们完全失去了人性,好象发疯一样,半夜从一点钟开始,洗脑班队长带着他的手下对法轮功学员轮番毒打,抓头发,用拳打头、脸、耳、嘴、脚、手等,用一很粗的针在头上乱扎。有的人头被扎破了,有的头上的血滴到地板上,队长就叫手下把地板拖干净,就这样打完一个再打另一个,轮来轮去,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轮番打一次,一直打到天亮才停止,一夜有的学员被打三次,有的打四次。他们还边打边骂,满口粗话脏话,还说“打死算了,法轮功死的人多着呢”。晚上不是体罚就是毒打,白天强迫看电视,完全没有一点时间给休息,一个月时间都没有睡几天。如果是曾经妥协出去再给他们抓回来的,他们会用很脏的搞卫生的抹布塞在法轮功学员嘴上,强迫做弯腰式、坐椅式的体罚,晚上就一直站到天亮……
甚至还把法轮功学员衣服脱光将双手反铐后进行轮流毒打,边打边泼凉水。
毒打时,为了不让受迫害者发出声音(让发出声音是为了制造恐怖),恶徒还用脏毛巾堵住他们的嘴,过后还强迫他们把沾了血迹的衣服马上清洗干净,唯恐留下罪证。而且为了不让别的法轮功弟子看到被折磨者身上的瘀伤,就算是大热天也强迫被折磨者穿长衣长裤。第二天开会时,暴徒居然还无耻的问被打者:“有没有人打你?”若说有,当晚再“加班”暴打。
暴徒会把受迫害者们单独关在一间房里,窗户糊上报纸,不让其他人看到里面。在里面发生的任何事情,其他被关押的人当时无从知道,可是当再次见到他们时(通常是一个星期或更长的时间),那模样让人血泪交织、心如绞痛,但当时的感受还得强压,不能让恶人看出来,否则会被认为不是真心“转化”或者同情被折磨者,等待的又会是不堪设想的后果……
(六)灌厕所水
恶人把肮脏的蹲厕用脏地拖堵上,里面灌满水,五、六个人把法轮功学员的双手铐在身后,把头强按到水里,让人喘不过气来,有时甚至灌的是屎水,边灌水还用脚踩在学员身上残忍怪叫,象恶鬼现世。被灌学员几乎窒息时揪起学员的头,没等呼吸半口气又继续按下去,如此反复多次。有的人甚至被灌到窒息要送医院。暴徒们还叫嚣:“不会让你死的,就是要叫你生不如死”。年轻、优秀的增城高中英语教师李红伶,常被反绑起来灌厕所水,那种被灌水及呕吐的声音痛苦凄惨……
(七)“吊飞机”倒插水桶灌水
比灌厕所水更升级的是“吊飞机”灌水,把法轮功学员倒提起来,脚朝上,吊起来后还把人荡来荡去。恶人拿一个水桶,里面装满水,把倒挂的法轮功学员的头强制的按进水桶里,被灌者不停的挣扎,快窒息的时候,又把头拉起来,反复这样残酷的折磨。灌满肚子后,再用脚踹肚子,把水从嘴巴喷出来。有的法轮功学员被灌的昏死过去或神志不清,甚至要送医院抢救。
(八)强灌洗洁精、洗衣粉、洗发水等等刺激性液体
洗脑班的暴徒称:“在这里是绝不了食的,不吃饭,有的是整你的办法。”对于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在灌食时先铐上手铐,然后掰开嘴,用衣架、洗厕所的刷子、扫把棍伸进口腔,跟着灌酒、辣椒水,有时还有人在一边用铁钳拔指甲。恶徒对60多岁的老阿姨林少华,用60度的白酒配辣椒水灌。陆羡明因之前在“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长期绝食抗议,后转来黄埔洗脑班,身体很虚弱,恶人对她灌食时,用勺子撬开她的嘴巴,把放了几天的馊饭菜往她的嘴里塞,还在她的嘴里乱捅。
恶人甚至用洗洁精、洗发水、洗衣粉等刺激性的化学物品强行灌入法轮功学员的胃里,让你不停的呕吐,恨不得把整个胃都吐出来,痛苦无比,那种惨状难以形容。
有时恶人把学员绑在椅子上用抹布塞住嘴,从鼻子灌2-3瓶酒,或往嘴里灌辣椒水加酱油,往眼睛鼻子等七窍里擦芥末。
(九)用针扎身体,用竹签插指甲
有的法轮功学员的指甲,给硬生生的从手上掰裂开来,流血不止,痛彻心扉。法轮功学员范美霞,被用粗针乱刺,扎得血肉模糊;被用竹签插十指并在里面搅动,然后恶警甚至用穿着硬底皮鞋的脚狠劲地踩至指甲整块脱落,痛彻心扉;她还被按在用烂地拖塞住去水口并注满水的肮脏蹲厕坑中强行灌水至昏迷;被毫无人性的女打手拿铁钳钳住头发拽着跑,头发大把大把地脱落;被恶徒用钢条抽打她至身心剧痛;被长期剥夺睡眠并没日没夜的看诬蔑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录像及书刊,进行精神摧残等等,被整整折磨了七个月。
(十)抓扯女性头发
抓头发往墙上撞,用烟斗狠敲头部,撕扯女性的头发,甚至用钳子钳住头发拽着跑。有个上了年纪的老阿姨,一次被封闭式的折磨了一个星期后,出来时鼻青脸肿,头发几乎被扯光。
(十一)暑天用棉被“扎粽子”
年轻的女法轮功学员邹玉韵长期被多个黑窝辗转关押。在黄埔洗脑班,邪恶为了摧毁她的信念,对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卑劣手段,施行了超过20种的酷刑,而且没有一刻停顿过。例如:倒吊起来插进装满水的水桶灌水,接着提起来,用布塞住嘴不让呕吐,如此反复多次,有时恶人甚至对着被撑的很涨的肚子踹下去;用地拖塞住厕所,把头强摁进注满水的厕所中灌水;扒光衣服浸水桶窒息灌水;灌辣椒水;往七窍抹芥辣等等。
有一次恶徒们在三伏天,把门窗全部关上,用两床厚厚的棉被将其全身裹起来,只露出头部,再用绳子紧紧扎起来,就象扎粽子一样,把其丢在床上。一会儿邹玉韵的身上就被汗水全湿遍了,一开始不给水喝、不给饭吃、不许上厕所。后来又让她喝水吃东西,用邪恶的话说让她多喝点多吃点,好多拉点在被子里。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还不断的继续对其施以酷刑:用针扎其双脚,把被子撕开一点,露出双脚扎完后再把棉被裹好;把其推到床边,头部悬空向下垂着;往鼻子、眼睛灌辣椒水;用烟斗敲打头部等等。就这样持续了50个小时,当她被放下来的时候,全身长满了红色的斑斑点点,密密麻麻的,奇痒无比。
(十二)一位受迫害者的见证
一位受迫害者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与所见所闻,这样写道:
黄埔洗脑班有一支所谓的“帮教队”,实质是一群打手。每当夜幕降临,时针走到十二点以后,这些披着人皮的恶鬼纷纷出洞,把法轮功学员拉到一间屋里,在地上放着师父的像逼法轮功学员踩,几个打手按住法轮功学员的脚往下踩,按住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往下坐。为了不让法轮功学员站起来,打手们就把法轮功学员的手绑在扶手上,把小腿绑在椅子脚上,打手们还把法轮功学员的手和脚用套子套上,以免留下捆绑的痕迹。还用一种很刺激的软膏往法轮功学员的鼻孔和嘴里挤,用烟头烫,用针扎,还将法轮功学员的脑袋使劲正反来回转,转得法轮功学员的脑袋像脱臼似的。打手们动不动就抓住法轮功学员的头发往上提,头发被扯掉得满地都是,头皮浮肿起来,连眼圈也是肿的。打手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把法轮功学员拉到厕所里,捏住鼻子往嘴里灌水,一次两次,五次六次;用水从头泼到脚,在开足柜式空调对着吹;用拖布把蹲厕的下水口塞住,灌满水后,将法轮功学员的身体按倒,脸朝下,手反捆,抓住头发,把法轮功学员的脑袋往厕所坑里按,用他们的话讲:“叫你求生不成,求死不能”,打人是他们的家常便饭,而且打了人,外面看不到青紫,但被打的法轮功学员一口口吐出的是血,鼻子流出的也是血;吃喝拉撒都在一间屋,两支40瓦的日光灯24小时照着,摄影机的镜头24小时监视,每天12点到凌晨4点左右是恶人行恶之时,就会听到行凶的声音。这些仅是邪恶之徒行凶的小小一部份,他们迫害大法及法轮功学员罪行数不胜数。(明慧网:广州黄埔“法制”学校的法西斯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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