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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凤英在万家劳教所遭受的奴役和毒打

更新: 2017年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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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三日】(明慧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依兰县法轮功学员吴凤英,今年65岁,以种地为生。吴凤英因坚持信仰,于2002年被投入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在劳教所,吴凤英被奴役,并被狱警毒打,牙齿被打掉六颗。以下是她的自述:

2002年6月底,由依兰第二看守所郑军把我和12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劫持到万家劳教所,继续囚禁迫害

到万家劳教所下车,门卫一个男狱警大声呵问:“你们服不服?不服都得转化!我们这是百分之百的转化率。”接着所长陆占山说:“到这的都得转化!”因我们都不服,恶警就整天罚我们在地上蹲着,派刑事犯白雪莲看着我们,谁蹲得不合格,白雪莲就连踢再打,蹲到第七天时,我实在蹲不住就坐在地上,白雪莲狠狠的痛打我一顿后,把我推到刑椅里,其他法轮功学员继续蹲着。蹲到第11天,管教把马力达和张可梅两个学员强行带到顶楼一个专门秘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房间里。房间里各种刑具应有尽有,都是专门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用的。把她俩吊起来上大挂,同时还用高压电棍电,不让上厕所,导致她俩都便在裤子里。

万家劳教所强迫法轮功学员做各种奴工活。我被强迫去起早贪黑的种白菜、大萝卜、胡萝卜、茄子、辣椒、西红柿、大头菜、芥菜疙瘩。从春种到秋收都是法轮功学员干,秋收时把菜拔下来,堆成大堆,进行加工后,让我们用袋子从车上一趟一趟往窖里背,一天到晚累得腰酸腿疼,硌的肩膀后背也很痛,晚上睡觉前还强迫我坐小板凳。

万家劳教所强迫我和法轮功学员给冰棍杆、牙签打包装,挑瓜籽、糊纸袋,完不成定额不吃不睡也得干完,还强迫我擦玻璃扫地,清洗厕所,轮流值夜。

万家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一天一次非法搜查身体。两天一次非法搜查床铺,管教和狱警晚上在住的地方巡查不断。有一回我看完经文后,把经文藏在穿着的线衣挽过来的袖口里,搜身时被管教发现,连扯带拽地把我弄到管教室,关管教追问经文从哪来的,我不配合,让写“转化书”我不写,被正写字的王管教手指缝夹着钢笔攥成的拳头,铝合金的笔帽从指缝露出一寸多长,用夹着笔帽的拳头,对着我前胸使足力气乱搥一阵,搥得我胸骨和骨缝奇痛无比,喘气困难。恶人还不解气,又搥我下嘴唇,把我的门牙搥掉6颗,坐到地上起不来了。恶人又左右开弓搧我一顿耳光子,两腮一会就肿起半寸来高,三四天才消肿,胸骨和骨缝喘气都痛,半年多才好。

我被万家迫害的右腿膝盖往上里侧长了一块二寸多宽一尺左右长深有半厘米的像皮癣一样的癣,至今仍在。

我在万家被非法拘禁期间,老伴在家又要种三垧来地,又要自己做饭,喂两头牛,还要种前后院的一大片园子,贪黑起早也忙不过来地里的蒿子和草长的比苗还高。老伴只好把两头牛低价卖掉以减轻点负担。辛辛苦苦挣到的两万多元,全用在托人想把我从万家劳教所提前放出来的人情上,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钱也没了,我也没提前回来。

2009年春天种地时去永丰村,被村民诬告到道台桥镇派出所,恶警王旭东带着四五个恶警开着警车,在当天下午四点左右闯入我家非法骚扰。

此前多次遭迫害

吴凤英于1997年2月有幸步入大法中修炼,从99年7月20日以后,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不放弃信仰,遭到依兰县道台桥镇派出所恶警屡次干扰,被依兰县公安局非法拘禁在依兰县第二看守所四次(共计181天);被非法劳教3年,囚禁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教所。

下面是吴凤英陈述她被非法劳教前遭受迫害的情况:

2000年阴历4月6日,我依法到北京上访,因没敲开信访办的门,就到天安门广场打坐炼功,被巡警发现,推上警车送到天安门派出所,把我推进一个关着许多法轮功学员的铁栅里,过一会把我们8个人分成一伙,用车送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进屋就把我们8个人用四副手铐,两个人一副手铐铐在一起,囚禁在屋里。7至8天后,被依兰县道台桥派出所王殿武,朱庆军和镇妇联主任押送到依兰县公安局非法审讯后,绑架到依兰县第二看守所。囚禁50天,拘捕证上写的是15天,被依兰县公安敲诈勒索2000元现金,才让回家。到家后又被道台桥派出所敲诈走现金2000元。

从此以后,道台桥派出所干警倾巢出洞,伙同村委会三天五日就非法侵入我家骚扰。村支书李德明派三十多个村民监视我,花钱雇王贵才,宋广富两人换班看着我,雇西屋邻居冯义整天坐在家里盯着我,看我每天都干什么。

冯义经常在我老伴面前谤师谤法,教唆老伴往死打我,三伏天中午让我去挖园子里走道踩得坚硬如石的地,不挖老伴就劈头盖脸的毒打我,冯义躲在一旁偷着看,教唆老伴撕大法书和其他材料,砸师父讲法带,逼得我只好把大法书和资料送到同修家保管,冯义告诉同修不给我保存,同修不干,冯义就把同修诬告到村委会。

在冯义的长期蛊惑下,给我和老伴之间造成很深的间隔,致使我在万家坐冤狱时老伴只去看我一回,后来通过我经常跟老伴讲真相,老伴不仅支持我修炼,而且遇到反对和不认同大法的人,老伴还给他们讲真相。

2000年10月下旬,我到县城看望婆母,村里监视我的人发现我没在家,到外找我,追到县里,村民韩喜双和杨海波把我从婆母家带回村委会,第二天道台桥派出所朱庆军和李玉文两恶警把我绑架到依兰县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禁60天。

2001年1月下旬,道台桥派出所恶警失庆军、李玉文,沈立秋,张立和等恶警以防止我去京上访为由,强行把我绑架到依兰第二看守所被非法拘禁。

在看守所里吃的是连猪狗都不如的饭,窝头里有小草棍、煤渣和耗子屎。菜汤里有苍蝇、瓢虫、还有象小手指头粗二寸来长的毛毛虫。

看守所强迫我做奴工、种地、铲地、间菜、喂猪、扫地、擦玻璃、刷车,给管教洗衣服。

看守所所长郑军和副所长林忠在三伏天中午阳光正足时,把我撵到室外火辣辣的太阳下暴晒三个小时左右,晒的我头晕目眩,恶心要吐中暑了,由于不写“三书”,不放弃修法轮功,狱警强行把我塞到刑椅里,因绝食抗议不配合,林忠伙同尚管教去掉我的手铐,指使两个男刑事犯一齐上来同时拽住我的两只胳膊,使劲往两边抻着,又有一男刑事犯从脑后下手,用一只手猛劲往后拽我的头发,拽到脸朝天时,用另一只手狠狠用力捏着我的鼻子不让喘气,又一个男刑事犯趁我张口喘气时,就把用矿泉水瓶装满超浓度盐水的瓶子嘴朝下底朝上插到我嘴里,咕嘟、咕嘟的往里灌,根本没有喘气的机会,憋得我脑袋青筋直蹦,两眼珠往外鼓,挣命的带着刑椅往起一蹿多高。尚管教说这老太太真有劲,并告诉刑事犯们使劲摁住,不管我的死活,不停的往里灌,灌到他们满意才罢休。尚管教让刑事犯把我送回监号,盐水杀得我胃剧痛难忍,豆粒大的汗珠顺脸往下淌,吐又吐不出来痛得直哼哼。我在床上坐着也难受,趴着也不行,躺着也不中,撅着更疼……哪种滋味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真有痛不欲生之感。这次被非法拘禁7个月零1天,被看守所非法勒索600元钱伙食费,于2001年下旬放出看守所。

2002年4月20上午,道台桥派出所的朱庆军、张立和、李玉文连同司机七八个人开着警车非法闯入我家,恶警朱庆军说:“你上北京上访就是犯法,有人举报你,还有东西,就拘留你。”接着恶警们就在屋里到处乱翻一阵,什么也没找到,这时西屋监视我的冯义把在厨房站着的司机叫过去,让司机叫朱庆军出来,冯义和朱庆军小声嘀咕一会后,朱就叫屋里的恶警到仓房去翻,抢劫去《转法轮》、师父各地讲法、师父讲法录音带、师尊法像。恶警朱庆军给所长王殿武打电话请示怎么处理,王在电话里说:“直接送看守所去拘留。”四五个恶警把我抬到警车里,由王殿武亲自代着恶警们把我送到依兰县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禁两个月后,被非法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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