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定”退学
3月22日,于亚欧收到了一条来自华南植物园教学部一位老师的短信,内容是:“于亚欧同学:你好!我园邮寄了一份快递让你爸给你。请查收。”随后,于亚欧就在山东省济南的家中收到了这份快递,由于知道自己的母校在“六一零”的指使下试图“按规定”迫害自己,同时出于对学校凡事都要牵扯自己家人的不专业的行为的不满,于亚欧拒收了此函。
4月8日,于亚欧又收到了一条来自华南植物园户籍管理老师的短信,内容是:“于亚欧,你好。现将你的户口迁移证快递寄给你,请查收。因你已经被园和院研究生院作退学处理,按规定应将你的户口退回原籍,昨天和今天早上曾给你电话想告诉你,但你未接。”
在收到这封短信前,于亚欧确实漏接了两个来自同一个号码的广州打来的电话,他很快回拨了这个号码,可是无论回拨多少次,无一例外都是无法接通的。不知道为什么园方会用一个无法打通的电话号码来给于亚欧拨电话。
而对于所谓的“退学处理”,于亚欧十分诧异,因为他从未接到过任何书面的、口头的,或者是其它形式的通知来得悉此事。经过了解,园方和中科院院方对他进行“退学处理”的理由好像是“按照科学院的规章制度,差不多八天还是十天不回所,也没有请假的话,就作退学处理”。华南植物园的党群部和教学部的负责人还于三月底的某天,以临时通知的形式召集了于亚欧所在课题组中当时在园里的同学以及学生会的同学,对他们宣讲到:“于亚欧同学很久没有回来了,我们通过书面通知,还有好多短信、电话催促他回来,他就是不回来,打电话也不接……”,并同时暗示要按照科学院的规定对于亚欧进行退学处理。
“按规定”退学的理由是否成立呢?
首先,于亚欧已经完成了在园里的全部学习时间和学业,完成并提交了他的毕业论文,也做完了毕业答辩的ppt,如果不是园方因为他的一句感谢法轮大法的话而剥夺他答辩、毕业的程序,他早就已经毕业了,本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请假”、“按时回所”的问题,所以说他“违反规定”纯粹是莫须有的狡辩之辞;其次,即使受到了园方“骚扰家人”和胁迫他“自动退学”的威胁,于亚欧始终都在坚持一定要答辩,一定要合理毕业,所以如果不是园方一直不让他答辩,一直非法的要求他一定要去掉那句感谢法轮大法的话才能答辩,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赴广州完成自己所有的毕业环节,而园方的不让答辩却使本应毕业的他毫无回去的意义;最后,华南植物园的相关负责人称,“于亚欧这种情况是一定要送‘学习班’(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强迫修炼者放弃信仰、自我揭批的强制洗脑班)的,我们本来就是计划他毕业以后把他送‘学习班’三个月的……”,也就是说在一个公民的人身自由和人身安全受到严重威胁的情况下,于亚欧不去配合其迫害预谋本身就是合理的,更是合法的。所以华南植物园的“退学”理由只不过是在“六一零”指示下对他进行的“按规定迫害”的一种借口罢了。
华南植物园要求父亲举报儿子
然而这种“按规定进行”的迫害还远非如此而已。由于于亚欧拒收了华南植物园发来的“户口迁移证”函,4月14日,于亚欧的父亲接到了园里保安负责人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中说:“这个‘户口迁移证’不能拒收,如果超过三个月不落户的话,就会有挺严重的后果……你看我们是不是再给你发一遍,你好好的签收?”还说:“于亚欧‘这种情况’是一定要送‘学习班’转化的,我们本来就是计划他毕业以后把他送‘学习班’三个月的,过年以前被他们‘侥幸’跑了。在我们这里上‘学习班’比在你们那里(指于亚欧的家乡山东济南)上好,不用花钱,还管吃管住。要是在你们那里上‘学习班’,不但要花钱还得有人陪护。如果你学一学别人(指其他把自己的孩子送到洗脑班的人),主动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广州来上‘学习班’,我们还可以恢复他的学籍,照样让他得到他毕业该得到的一切……”。
华南植物园保安负责人提出的这个“主动把自己的儿子送来上‘学习班’”,不禁让人回想起于亚欧本人和他的妻子李杉杉于2008年奥运前夕在桂林曾经遭受的迫害。他们夫妻二人和一名昔日法轮功学员(已于同年被迫放弃修炼法轮功)于端午节假期期间一起回到那名法轮功学员在桂林的家,于6月9日凌晨被桂林国保大队的警察绑架,并非法劳教。于亚欧和妻子之后被欺骗、胁迫到位于桂林市南溪山铁道疗养院内的、由政法委非法私设的洗脑班内。被所谓“转化”后,洗脑班向于亚欧的父母和华南植物园勒索了于亚欧的“学习费”两万五千元,向于亚欧的父母勒索了李杉杉的“学习费”两万五千元。
于亚欧和李杉杉已经发表了“严正声明”,声明在高压迫害中,在几天几夜得不到睡眠的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所说所写的一切作废,并坚定修炼法轮大法到底。
在上述桂林市国保大队的违法绑架、构陷劳教的事件中,其“官方”声称的绑架“理由”是同去的那名昔日法轮功学员的父亲“举报”了自己的孩子和于亚欧夫妇。于亚欧父亲今年4月14日接到的华南植物园保安负责人打来的电话中,对方同样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希望于亚欧的父亲也能够主动“举报”自己的儿子去广州上洗脑班,并承诺可能因此而恢复于亚欧的学籍,并给予博士学历和学位。该保安负责人同时描述了那名曾被父亲“举报”的昔日法轮功学员如今拿到了学历、学位,有了工作的情况,以和于亚欧现在被非法剥夺学历、学位,没有工作的情况相对比,让于亚欧的父亲作出“自己的选择”。
要求一名父亲“主动”将自己的孩子送到洗脑班“学习”,“主动”让自己的孩子去承受那种非法剥夺人身自由、剥夺睡眠、强迫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与书籍的痛苦,还要天天承受国保警察和所谓“帮教人员”的恐吓:“劳教你!判你刑!”写了三书还要一遍一遍的自我揭批以示“彻底决裂”……这种“要求”是灭绝人性的,更不是每个还清醒、还理智的父亲都能够接受的。而一方面剥夺着一个父亲期盼多年的儿子的学业结果、事业前途;另一方面却“要求”这个父亲去“举报”自己的孩子,“要求”他“主动”送孩子去强制洗脑班那样的地方。这样的“举报”还算举报吗?这已经是中国人“被”时代中的另外一种可悲现象了——“被要求举报”自己的亲人。而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大陆受迫害的案例中,有很多因“蹲坑”、“线人”、“钓鱼”的“举报”而产生的绑架,本身就是在“六一零”指使下的和有预谋的“举报”,甚至可以说是“职业举报”,同样是卑劣的和见不得人的。法轮功学员不会去违法,相反却是这个社会上守法的表率,在找不到迫害借口的情况下,这种“被要求举报”的伎俩也就被不法人员应用的得心应手了。
这种父亲“被要求举报”孩子的“模式”不仅比赤裸裸的绑架、抄家更为阴险和恶毒,还严重的破坏了人类社会赖以生存的人伦和亲情,把人类几千年中赖以维系家庭美满的亲人们间的“信任”和“尊重”损伤的一钱不值。
为什么在于亚欧本人的严厉指责下,不法人员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到于亚欧的父亲来“处理问题”呢?于亚欧和妻子现在都没有工作,于亚欧的父亲是他们四口之家的经济支柱。这些人既然无法使于亚欧妥协而达到迫害目的,他们就屡屡从于亚欧家的父亲那里下手,威逼、恐吓、欺骗、拉拢……无所不用其极,还曾经跑到于父的工作单位找到他的领导来向他们施压,妄图通过于父对自己工作、对自己家庭的经济负担、对儿子未来的前途等的种种担忧,而迫使他做出“举报”儿子的事来,或者通过对父亲这个“经济支柱”的施压来达到让他的儿子和其他家人“屈从”的目的,中共的用心多么险恶与卑鄙啊!
正告作恶者
被邪恶利用的迫害者,你们不知道法轮功学员对于你们是多么的担心和忧虑。一次一次的希望你们能够明白真相,做出好的选择,而你们却一步一步地走向更深的深渊,只想着如何“将迫害进行到底”。为什么就是不能明白呢?天佑善良人,可坏事做绝的人却不仅仅是遭恶报那么简单啊。在无神论的毒害中想要清醒是很难,可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用自己生命的本性去想一想,法轮功学员为什么会这么“傻”,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利益”的去讲真相、反迫害,去走正这条路呢?你们一定要对自己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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