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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赵淑云坚持信仰遭冤狱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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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明慧通讯员内蒙报道)赵淑云,女,现年五十六岁,原内蒙古通辽市金融系统职工。在中共打压法轮功的十一年中,赵淑云和千千万万的大法学员一样受到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她曾六次被非法关进看守所、洗脑班、派出所,总计八个月的时间;被非法劳教三次,长达八年。她被迫害的具体情况如下:

一、遭酷刑折磨

赵淑云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受到各种酷刑迫害,其中一次,在通辽河西看守所,当时的国保大队长邵军用木板(长约一米,宽十公分,厚度是五公分)使劲打她的后背。她的后背被打得血肉模糊,衣服和血肉连在一起。直到木板都打断了,邵军才罢手。一次,在昌图派出所,赵淑云正在打坐,一个政保队长上来就狠狠地踢她的膝盖,又使劲拽住她的衣领将她推向水泥墙上,之后又将她强行拽上警车,劫持到昌图看守所。在昌图看守所,她被铐在铁椅上遭刑讯逼供。赵淑云拒不配合。恶警队长和法院的两个法官同时打赵淑云的嘴巴子,并扬言:不说就把你的下巴摘下来。说着三人一齐动手抓住赵的头,掐住赵的喉咙往下拽下巴。赵依然拒绝回答他们的问话,他们就把赵拽到小黑屋里,吊起来毒打,直到她昏死过去。

赵淑云在图牧吉劳教所被非法关押过三年,期间也遭受各种酷刑折磨。有一次,赵淑云拒绝背监规。被周姓恶警拽到一个房间里毒打。她的头被打的嗡嗡作响,耳膜被打坏,耳聋了很长时间后才慢慢恢复。头发大把被拽掉,满地都是。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六日,赵淑云看法轮大法师父的经文被恶警发现,恶警就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七个恶警轮番用棒子毒打她。她的头发几乎被拽掉一半,有的恶警拧着她的耳朵,拳打脚踢。一直打了三个小时,赵被打的变成了个血人,脑袋肿得大大的,面部全是黑紫色,四肢肿大到原来的两倍。她再次昏死过去,两个小后才苏醒过来。当她回到宿舍时,把全屋的人都吓哭了。

有一年的九月二日,一个恶警(名字不详)要对赵淑云进行强制转化,把她拉进一个小屋子里,由十多名恶警加十多名牢头狱霸轮番看管着她,不许她睡觉。这样折磨二十多天,仍未达到目的。姓逖的恶警拿来一把匕首、一只电棍,一恶警逼赵淑云在“转化书”上签字,仍遭她拒绝。一次恶警尹桂娟让大法学员背监规,大家全都不背,恶警就将所有学员全吊起来。赵淑云被尹桂娟用电棍电击面部,至今脸部还有伤疤。

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日,赵淑云被非法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刚去就她就被关进地下牢房。那黑牢中只有几个草垫子和几块黑布单子。十多名恶警伙同犹大孙丽娜等十多名打手包夹轮番攻击赵淑云,不许她睡觉。赵淑云不配合他们,孙丽娜伙同一帮恶警将她抬到“综合楼”,由董丽霞领着一帮恶徒对她进行折磨。这一招也不管用,他们又把她劫持到洗脑班。此时赵淑云的体重只剩下六十多斤,已不能站立行走,他们就把她放在洗脑班外面的走廊里,让她在光板水泥地上躺了一个月。

赵还是不放弃信仰。恶警董丽霞发疯似的又将赵送到一个空房间,逼迫她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巨大的精神折磨使她再次昏死过去。当醒过来后,她被董丽霞铐上双手。

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开始,教养院把坚定的大法弟子关在一起。大家互相支持,都不配合恶警的各种命令和指使。赵淑云被铐在暖气管上四天四夜,不许睡觉,吃饭时只打开一只手铐。七月三日,赵淑云上厕所,正在大便,恶警队长张秀荣走到她身边说,大法学员不穿号服,要抓带头的,抬手就把赵淑云推到一尺半深的便池里。赵的双脚、裤腿上沾满了屎尿。几天后的七日早八点钟,队长张秀荣又把赵淑云叫到“大队办”,牢头马建军把门关上,屋子里放着两根充满电的电棍,还有事先准备好的手铐及透明胶带。张秀荣继续让赵淑云穿号服,赵淑云仍然拒绝。张叫来四个犹大(其中一个叫武强,一个叫王秋丽),另外还有恶警汤艳、马晓丹等共八个恶人。让他们同时动手,扒掉赵淑云的上衣,并对她拳打脚踢,而后用胶带把她的嘴封住。当赵淑云的上衣被扒光下身只剩下内裤时,恶警就把门外的一名男恶警何延祥叫来给赵穿号服。他们将赵推倒在地,何延祥踩着赵的胳膊和腿,强行把号服套在赵的身上。赵淑云刚买了四天的布鞋被踩碎。紧接着暴徒又开始殴打赵淑云两个半钟头。赵的后背被手铐磨成烂肉一片。衣服粘在血肉上,头发又被拽的满地都是。赵又一次被打得昏死过去。

八月三日,赵淑云找到劳教所所长苏境,质问何延祥耍流氓的问题,苏静自觉理亏,吓的跑掉了。副大队长周签与值班男恶警付某恼羞成怒,又将赵淑云关进小号,把她的双手铐在老虎凳上。赵淑云绝食抗议,十天后才被放回宿舍。在这期间,恶警分队长石宇与狱霸张凤芝借吃饭之机拿来一瓶水,递到赵的口中,赵只喝一小口,就尝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赵立即吐出那口水,质问恶警这水中是否放了药?你们想毒死我啊!张凤芝吓的失手将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赵要他们装药水的瓶子,石宇说:快拿走,赶紧拿走。

二零零六年四月初,教养院强制大法弟子劳动,把所有不配合的大法学员都关在一起剥大蒜。教养院所有的流氓特务全部出动。但是所有的大法学员仍然不配合。恶警这次动用了所有的刑具,把大法弟子分开单独关在不同房间里,使用各种酷刑折磨。在所有的大法学员都被施暴后,一个叫王琦的特务把赵淑云按在地上,强迫她跪着,一动不许动长达两个小时。王琦并拽住赵的头发往墙上撞,赵的头被撞起一个大包,鲜血直流(至今她的头上留下一片肿块)。此时一小个子头上有一缕白头发的男恶警,要领赵去厕所,赵质问他:你要耍流氓吗?不一会,恶警李俊搬来一个桌子,拿着纸,对赵淑云刑讯逼供。

赵拒绝配合。李威胁说要把她判重刑,送大监狱,并加期半年。李又使尽全身力气将赵再次打的昏过去。

一次恶警要对六十名大法弟子进行强行“转化”,赵淑云被王琦和另一恶警吊在靠墙的床边上。王琦抓住赵的头使劲往墙上撞,边撞边问:转不转化?赵根本不配合。这时恶警李明强、张军、冯某某,还有一个秃头的恶警把赵吊在另一个房间里,把两张床分开,李明东亲自给赵上大挂,大约半小时后,石宇过来把大挂松开点,没有几分钟,李明东过来说,谁把大挂松开了,他又把大挂紧了一些。一直挂到夜里一点多钟,赵淑云再次被折磨的昏死过去。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教养院的恶警又耍花招,把大法学员叫到黑屋子里,给每人一张考试卷,强迫她们在上面签名,企图造假欺骗上边说已有多少大法学员被“转化”,以便多拿点奖金。一个叫刘勇的恶警(身高一米八以上,体重有一百三十多公斤)用尽全身的力气专门对着赵淑云的头打。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八日,赵淑云被马三家劳教所超期关押。她层层往上找,但没有结果。他们让赵淑云在考核表上签字,赵拒绝。恶警的大队长及张春光、张君(女)、赵国荣、翟艳辉、项奎丽一齐动手,按住赵的手,逼赵按手印,翟艳辉又拿起一根铁筋使劲抽打赵的手背,接着张春光将赵的双手反铐,赵国荣又把擦厕所的布拿来,塞进赵的口里;向奎丽拽着赵被铐的双手往黑屋子里推。四个恶徒将赵铐在一张铁床上上大挂。恶警用白布把赵的双腿紧紧的缠住再挂起来。只半天的时间,赵的双手鲜血直流。这时恶警拿来一张纸强行拽着她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按手印。

六月二十七日,恶警翟艳辉,赵国荣,张春光,张君,高孪,项奎丽等又把赵叫到“大队办”,让赵在解教表上签字。赵淑云再次拒签。恶警又把赵挂起来二个半小时。赵的双手再次血肉模糊。

由于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残酷的折磨,赵淑云回家两个多月后身体才逐渐恢复健康。

二零零八年六月七日,赵淑云再次被非法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多名恶警看着她,企图“转化”她。六月十七日,恶警张环说,我弄不了你了,我让别人来收拾你。他就找来了劳教所的副所长、周琴、张君(大队长)、张佐慧等十一名恶警在大队办摆开阵势,把赵淑云叫去。赵刚走近办公室的门,就被张君狠命的推进去,周琴,张君再次逼问她“转不转化?”赵拒不放弃信仰。于是十多个人一齐动手,将她按住抠住手指,强行让赵在“转化书”上按手印。之后又将她用力往室内的墙上摔,致使赵的膝盖骨粉碎性骨折,膝盖上面露出骨头,脚背朝下,右脚的第二个脚趾拧向下面。赵忍着剧痛将脚背扶正,脚趾复位。此时赵的右腿肿的很粗很粗,皮肤全是黑紫色,两个多月才能沾地行走,最终还是留下残疾。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赵质问恶警为什么给法轮功学员上大挂,为此恶警王淑增、任洪战把她关进小黑屋,也给她上了大挂。赵淑云的全身象五马分尸一般剧痛。王淑增见她即将休克,才把她放下来。她随即倒地。王淑增却说,你别装了,不然还把你挂起来。这次赵淑云被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关押了二年。

赵淑云每受一次酷刑后全身的神经就会无知觉,行走不能自如。身体各关节都脱节,生活几乎不能自理。

二、亲人遭受株连

二零零一年在赵淑云被非法关押期间,她的八十多岁的父亲听到消息后,急的得了脑血栓,在以后的六年中始终没有恢复健康。他每天都盼着女儿回家,直到临终前一直都在喊着女儿的名字。老人二十多天处于昏迷状态中,只要清醒一点,就说要见女儿。老人最终未能如愿,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

当时赵淑云的女儿正在准备中考,小姑娘学习成绩名列前茅,母亲被关押,由于整天思念母亲,每日以泪洗面。晚上不能入睡,心里难受就抓墙,床边的墙被她抓出一个一个坑,小手也抓的露出骨头,鲜血淋淋。三年后,赵的女儿面临高考。全校五名清华大学的指标就有她一个。当填表的时候却不让她考了。说什么因为她母亲炼法轮功不能考清华。她的女儿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精神打击,暂时放弃了高考。休学两年后孩子的精神好转,又去参加高考。结果只考上了一所一般的学校。当她接到通知书时,放声大哭,自己被迫上这么差的学校感到非常委屈。八年中,女儿失去母爱,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被长期关押?由于对邪恶的迫害不了解,至今与母亲感情很疏远。

赵淑云的姐姐这么多年为妹妹担惊受怕,得了心脏病,至今见到警车、听到警笛就犯病。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赵淑云的丈夫开车到图牧吉劳教所,逼赵在离婚书上签字。赵认为这是迫害,拒绝签字。赵的丈夫当场给法官塞了现金(法官是通辽施介法庭的张志奎,和两名不知道名字的女法官)。劳教所的尹桂娟从赵的丈夫手中接过票面为五拾元的钞票(几张不详),直接递到张志奎手中。于是没经司法程序,张志奎就当场宣判离婚,家中财产几乎全部判给赵的丈夫,只给赵不足二千元的桌椅、衣柜、旧电视、旧冰箱。之后法官与赵的丈夫开车扬长而去。

三、经济上遭受的迫害

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赵淑云被当地公安局及六一零人员等长期骚扰,其中有通辽市科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邵军、王波、包吉日要图、赵那斯吐、崔连成等恶警,不管白天黑夜随意来敲门骚扰,亲属家也不得安宁。每周这群恶警都要到赵的单位搞所谓“复查”骚扰。最后单位领导无可奈何的劝赵买断回家,给了赵九万元现金。当时赵只有四十五岁,离退休年龄还差十年。十一年中赵淑云损失的工资就多达二十几万元,此外在被关押期间还被勒索现金,被恶警强迫买这买那的钱至少在三万余元。十多年来,赵淑云在经济上的损失在二十三万元以上。

赵淑云前后入冤狱八年,受到非人的摧残,这里所述只是大概情况,实际所受的迫害远不止这些。

希望所有遭受过中共邪恶迫害的大法学员们赶快拿起笔来,写出自己受迫害经历,曝光邪恶,为未来的大审判提供有力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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