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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广州: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五)

——广州市槎头劳教所迫害纪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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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

一、迫害综述
(一)迫害基地
(二)恶警叫嚣:就是有人死在地上,我一样不准你们炼功
(三)“红牌”迫害
(四)槎头劳教所和三水妇教所的“互换迫害”
(五)近几年的迫害手段
二、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一)一法轮功学员自诉被吊铐五天五夜
(二) “我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丧失劳动能力”
(三)周梅林自诉遭捆绑酷刑
(四)陈华自诉两遭广州市槎头劳教所迫害
(五)吴秀花受槎头劳教所迫害的一年
(六)谢坤香在槎头劳教遭暴力摧残
(七)邓怡在广州市槎头劳教所绝食一年多
(八)林冰菊被槎头劳教所摧残至精神失常
(九)其他迫害案例
三、联合国立案、国际营救与海外揭露
(一)联合国立案:唐希桃案
(二)联合国立案:唐乙文案
(三)营救亲人:颜海玉和唐乙文
(四)海外揭露:李惠花“每天干十二个小时的活”
四、劝善
(一)中共“法制”的文字规定与槎头劳教所现实的对比
(二)陈华致信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
(三)被广州槎头劳教所劫持的法轮功学员致检察长、六一零办、所领导的信
(四)广州槎头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致检察院的信
五、拂尘
(一)严正声明
(二)正念显神威
六、恶人榜
(一)恶人榜(部份)
(二)部份恶报案例
结语
附录一:部份遭广州市槎头劳教所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名单
附录二:《广州市槎头劳动教养管理 法轮功类劳教人员考核奖惩规定》

广州市槎头劳动教养管理所(以下简称槎头劳教所)是广州市唯一一间收容女劳教人员和妇教人员的女子劳教所。二零零零年初起即沦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魔窟,直至于今。十年来,其所劫持、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数以百计,迫害致疯、致残、致伤的恶性案例不时传出,为国际所瞩目。是“赴中国大陆全面调查法轮功受迫害真相委员会”第一批追查取证对象之一。

槎头劳教所却因此成为“广东省先进集体”,在“业绩”材料中称:法轮功劳教人员教育转化工作全面超额完成省劳教局下达的三大指标。在迫害的血腥中,槎头劳教所二零零零年底“创建成为省级现代化文明劳教所”,二零零五年获全国“巾帼文明岗”称号,二零零六年获“全国三八红旗集体”授牌,二零零九年升为部级“现代化文明劳教所”。作为其“转化”法轮功学员“有功”的代表,恶警江玉英被中共遴选为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广东省火炬手。

一、迫害综述

槎头劳教所位于珠江广州槎头段的一个江心岛上,阴风凛冽,在其对面江岸上,就有臭名昭著的广州市洗脑班。面对突如其来的大量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是高潮,二零零三年后已少),槎头劳教所的“转化”工作最初还缺乏章法,但很快就搞出一整套“整人”手段,并沿用至今。

槎头劳教所专门设置了一个所谓“法轮功专管大队”,一般学员都关在这里集中洗脑、强制“转化”。对一些坚定者,就分散“冷藏”在其它劳教大队里,彼此隔绝。现在的专管大队(三大队)由教导员阮玲负责。恶警阮玲,二零一零年外出“学习”回来后更加邪恶:召集日夜班夹控开会,要求夹控做黑脸、坏人,恶警扮白脸、好人,对法轮功学员态度非常恶劣。而原三大队教导员黄育,为人极其心狠手辣,直接参与所有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疯狂地完全失去理智地肆意谩骂与采取卑劣手段,如当众胡说什么“××党不讲秋后算帐,但是我要跟你们法轮功秋后算帐。”违法擅自拆阅法轮功学员陈华的控告信等。

广州市槎头劳教所近景
广州市槎头劳教所近景

广州市槎头劳教所近景
广州市槎头劳教所近景

(一)迫害基地

迫害伊始,槎头劳教所从警察到劳教人员没有几个人了解法轮功,甚至还有几分好奇。然而,很快,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成为劳教所业绩考核的核心指标,来自中共最高层的压力就驱人为邪恶了。来自辽宁马三家教养院的迫害“经验”快速扩散到全国,恶人坐镇指挥或赤膊上阵。一位亲历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八月五日在明慧网撰文说:马三家帮教团来了,散布邪悟。刚开始,大多数人还顶得住,不接受。后来,几个月时间天天给我们洗脑,不少人就开始神志不清了。自此,槎头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迅速升级,并常态化了。

约二零零二年八月,槎头劳教所所长兼书记徐显干等(同时还有广州市第一劳教所、广东省三水劳教所等的恶人)去北京学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招术,还把北京的犹大们(张某、岳某,还有一个不敢说自己的名)带到劳教所办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一开始犹大们企图用自欺欺人的歪理欺骗法轮功学员,在法轮功学员们强大的正念场下,叛徒们没得逞。他们恼羞成怒和管教一起用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学员吊铐起来,脚刚能着地,其中焦键被吊了十一天。叛徒还假惺惺让法轮功学员盘腿休息,然后五花大绑地把法轮功学员捆起来,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捆了十二个小时。法轮功学员都被单独关着,互相间不能说话。叛徒还叫嚣:死了没人知道,白死还被扣上自杀的名。

事实上,槎头劳教所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是三类人。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三日《中国妇女报》发表了对时任槎头劳教所代政委李雪珍的参访文章,明白说到:“一支是干警队伍,主要做台前幕后的工作;一支是社会队伍,调动原单位、家属和已转化者的力量;还有一支是已转化了的人员,借她们暂时还留在所里进行现身帮教。”

早在二零零零年,槎头劳教所就因其“转化率”高成为广州市的迫害中心。据中共官方《广州年鉴》称:二零零零年法轮功类劳教人员教育转化工作取得较好成绩,转化率达到80.6%。槎头劳教所的数字显然要比这个平均水准高出许多。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槎头劳教所举办了所谓“广州市‘法轮功’劳教人员奖惩政策兑现大会”,一批所谓“转化”好的法轮功学员被提前解除劳教或“所外执行”,十六名坚定者被非法延期。

广州市和广东省的一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不时被劫持到槎头劳教所来进行“转化”,一些法轮功学员的经历可资佐证。例如,一个法轮功学员自述说: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身陷海珠区洗脑班的我被送到广州槎头小岛女子劳教所,十几个人围攻我一个,我义正辞严地驳斥了他们这种背叛宇宙大法的可耻行径,我发现他们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起码道德和正常思维。”又如,一名汕头大学艺术学院美术设计系九六届面向环境艺术专业的大学生陈励,在被广东省三水劳教所迫害期间,就曾被劫持来槎头劳教所“转化”(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所谓“高转化率”完全来自高压洗脑迫害。槎头劳教所使用了各种卑鄙的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企图毁掉法轮功学员的修炼意志。

1、使用多种酷刑进行摧残迫害

不肯向邪恶妥协的大法修炼者,有的被规定晚上坐冷板凳面壁,到十二点钟以后才能睡觉;有的好几天不给睡觉,罚站不许走动,由劳教人员看住,同时恶警还躲在背后,用所谓的高科技手段设备对法轮功学员身体各部位发射激光之类的射线,造成视力急速下降,心脏异常,头晕,发高烧,不少法轮功学员出现心脏病、高血压,其他病症,脚腿肿痛行动困难。

二零零一年,法轮功学员李艳被教导员王玉等恶警用铁铐四肢成大字形铐在铁床上达十三天,不给大小便、剥夺睡觉。

二零零一年,谢焱、李琼等法轮功学员在刺骨的寒风中被吊铐在窗外几十小时“冷冻”。心狠手辣的王玉对法轮功学员施暴不久连遭恶报,她被调离专管大队,她的丈夫外出钓鱼触电身亡。

二零零二年,卢怡蓉双手和一只脚曾被铐在窗口,单脚站立十四天,恶警不准睡觉闭眼睛,困了合上眼睛,值班看守的恶警就用针扎眼皮,还不给大小便;有的学员两只手被铐在床的两边,长时间罚站不让睡觉。

二零零二年九、十月间,劳教所为了完成上面下达的“转化”任务,对一批坚持修炼法轮功的学员,采取强制手段,关禁闭,将腿盘起用床单布捆绑手脚,不给睡觉,恶警还指使吸毒劳教人员打修炼人、用虫咬脸部手脚、灌辣椒、将头往地上按,使人无法呼吸。结果造成焦键和唐乙文双腿致残,其他修炼人均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在槎头劳教所被施捆刑、遭毒打的还有周梅林、邓怡、李妙莲、陈华、司兵、韩祎哲、王潜、唐福兰、徐菊华、谢焱、罗江英、陈桦等。她们被劳教所特地从北京请来的犹大岳惠玲(此人从邪恶的马三家出来的)、张义军(音)、徐少奇、张瑞芳等施暴的。据悉,徐少奇、张瑞芳及其丈夫任仁结(音)、田萍等人从二零零二年十月起,一直以中央“六一零”特派人员在天河洗脑班以迫害法轮功学员酷刑转化为生的。在酷刑期间,负责参与此事的主要有:所长徐显干、副所长梁惠萍,管理科长卢冬梅,专管队教导员花少霞,队长向帆,副队长张伟欣、陈运莲等人。

酷刑草图
酷刑草图

酷刑演示图
酷刑演示图

2、洗脑“转化”逼迫放弃信仰

不法之徒强迫法轮功学员长时间大量反复看诬蔑法轮功造假新闻、各种歪理邪说。用亲情、就业、就学作为压力,用连坐法去胁迫家人、同事。加上各种酷刑折磨,长时间不让睡觉。将法轮功学员折磨得头脑迷糊理智不清时,一定要让你签下不炼的保证,让你放弃正信。每天还要强迫写所谓的“思想汇报”,要你写些对法轮功的诬蔑之词,妄想将心怀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转化成假、恶、斗的坏人。然后再让已被洗脑转化的人,去围攻转化别人。流氓中共就是要把人变成鬼,让人在一条黑道上走到底。

二零零三年初,恶警徐小红经常领着几百个劳教人员、犹大、所谓被“转化”的人,排着队在一位法轮功学员住的宿舍门前长时间呼喊口号,就象文革大批斗的情景再现。那时劳教所新分来一批学法律专业的大学生、研究生找她谈法律,她问她们:“现在劳教所里对法轮功学员的行为哪一项是合法的?”她们都承认不合法。所长、科长、纪检书记、教导员、队长、干警找她“谈心”,施加压力。她就讲真相,有的能接受,同情法轮功,有的不讲理就凶相毕露,讽刺、谩骂、恐吓、威胁,她问她们:“你们这是做思想工作吗?我做了十几年学生的思想政治工作,从没有见过象你们这样做工作的。强制是改变不了人心的。”撕开“文明”的外衣,露出了狐狸的尾巴,她们不得不溜走了。

3、是“关心”还是“谋害”?——滥用精神药物进行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劳教所对唐乙文和一位法轮功学员搞“转化”,五天五夜不给睡觉、罚站,造成两人腿部受伤流血水,小腿肿得象大腿那么粗,那位受害者还发高烧,恶警怕出人命,才作罢。但她们还不死心,假惺惺的带她们去医院治疗,竟然与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门诊部针灸科主任教授合伙迫害法轮功学员,将摧毁中枢神经系统药物给她们吃,那位吃后,眼花、头剧痛、心跳异常、出现高血压症状。之后,劳教所的医生让几个吸毒人员强按住那位打针,几次强制服那种药,都被她呕吐掉了。

对拒不“转化”绝食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强行鼻饲灌食。用粗硬管子从鼻孔硬插进去胃部,还要故意来回拉插几次,折磨学员,学员往往被捅破食道、有的气管、肺都被插伤了。恶警用法轮功学员的钱买奶粉,灌食的奶粉、食物中经常加摧毁中枢神经系统、内脏功能的各种药物,对大脑、内脏造成很大的伤害。

据一位参与给邓怡灌食的劳教人员说,奶粉食物中加了药粉,有时要加几种药。邓怡绝食一年多,最后只剩下几十斤的皮包骨,记忆力部份失忆、神情木呆、言语表达能力有困难,双腿无力站立、行走困难、要两个人架着走。

几年来,在劳教所身心遭受摧残的法轮功学员大部份都出现了各种病症。用药物治疗后不但没有减缓,反而加重,还出现了并发症。药物保管权在管教(干警)手中,服药的时间,地点由她们指定。谁不服从,就叫来几个劳教吸毒人员按住强行灌食,还找借口为你的生命负责,怕出人命。还有一个怪现象,谁配合“转化”,甚至做帮凶,谁的病就好得快,谁不配合,拒不“转化”,越服药病情会越来越重,昂贵的医疗费又给学员造成了负担。

在劳教所,各种药物,尤其是摧毁中枢神经系统、内脏功能的药物已经成了邪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凶器。

4、卖血赚钱还是另有图谋?

劳教所以入所体检身体、查爱滋病为借口,几个劳教人员强行按住一个法轮功学员抽一筒血,是卖血赚钱还是另有图谋?医生只检查心、肺、肝、肾、妇科,每人还要扣五百元左右的送检费。有的人因为穷交不起这笔送检费,又被延期几个月出卖劳动力。二零零六年,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利曝光。迫害法轮功运动的邪恶和黑幕,实在令正常人难以想象。而对包括槎头劳教所在内一些迫害据点的非正常行为,人们才有了新的理解。(【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曝光广州市槎头女子劳教所的罪恶(图))

5、奴工

槎头女子劳教所平时强迫学员当奴工,每天干十几个小时,有时还加班。明慧网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八日报道:到目前为止,广州槎头小岛女子劳教所已关押了约二十二名法轮功学员。在那里,每天要工作十四、五个小时。一天的工作量是要做一百二十个花,而正常的工作时间只能做八十个,因此每天要加班到深夜一、二点钟,早上七、八点钟开始工作,但是也很难完成任务。工作量采用记分制,完不成要影响其他犯人。

罗慕栾被槎头劳教所迫害了十四个月(从二零零零年初至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其中的九个月一天工作十四个小时的日子,同时还曾经干活干到天亮,连续不让睡觉,第二天继续开工。罗慕栾在精神上,肉体上受尽了折磨。还由于坚持信仰也曾经给戴手铐铐在铁窗上二天二夜,脚都站肿了,每天只吃一顿饭。

6、加期和“期满”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

暴徒们用种种手段强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对坚强不屈的法轮功学员随意加期,有许多已被非法加期一年,恶警说:“不转化就是出去了也要进学习班,三个月内不转化仍判劳教。”给法轮功学员的家人施加压力,利用亲情给法轮功学员施压,利用劳教人员夹控(监视)限制法轮功学员的行动、言论自由,利用节日查仓时机抢走法轮功学员的笔记本。有的甚至送往异地关押。不法官员多次说过想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秘密送往大西北长期监禁。

例如: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大约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着,其中黄浅、周兰清、唐乙文、周梅玲、曾艳辉、陈华、罗江英、谢焱、吴华、焦键等是被口头通知劳教二年的,被超期关押。

例如:沈荔因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进餐被非法劳教二年。因其一直坚持法轮功学员是无罪的,拒不接受劳教,又被无理加期七个月。为了将沈荔转劫持到洗脑班,劳教所之前两个月就不许家人接见。转送当天(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六日),几个恶人强行将沈荔架上一辆小型面包车,整车过江,到岸后在另一辆囚车的掩护下,急速逃走,分明就是在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为了防止其家人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拦截,恶人们不仅不通知家人转送的消息,还以欺骗手段索要了五百元人民币。最后上演了一幕强行绑架,仓促逃跑的丑剧。

(二)恶警叫嚣:就是有人死在地上,我一样不准你们炼功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目的是“转化”。对于坚持炼功的学员,暴力相对不惜置人于死地。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晚上九点左右,是劳教所给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的所谓的自由活动时间,法轮功学员胡映霞、韩祎哲、周梅林在宿舍上铺床位上打坐,所在三大队队长郑海燕得知后,唆使劳教人员把她们从床上拖下来,同宿舍的法轮功学员们一起念正法口诀,郑队长就拿来手铐把她们铐在宿舍床架上,随后又把她们强行拖到楼下。其它房间的法轮功学员谢焱、王惠敏也因为念口诀被铐,然后她们一起被拖到三大队的工厂铐在窗户上,站在窗口冻了一夜。

十一月十五日早上七点左右,郑队长来到工厂,法轮功学员质问她这样铐一夜不让睡觉是不是体罚?郑却说上面有“指示”,郑又把她们带回宿舍铐在窗户上一直到晚上九点多,超过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不让坐下,看到她们身体稍微有一点可支撑的地方就强行拉开或变换铐法,她们只能一直站着。之后几天,她们每天六点多钟就开始被铐在窗户上罚站,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晚上睡觉时也是双手被铐在床上,不能翻身转动,她们的脚因为连续站立肿起来,手因为被铐也肿起来。

为了不让法轮功学员做立掌动作,恶警指使其他劳教人员把她们反铐,两手的距离拉得很大。他们把窗户关起来不让她们彼此通话(每人隔开),法轮功学员邓小燕说你们这样做不对,值班的劳教人员几次强行捂住她的嘴,当班的管教也置之不理。在其他法轮功学员的绝食抗议下,直到十九日才暂时停止体罚。但她们仍然整天被锁在宿舍,不给活动的自由。她们曾向驻所的检察官反映情况,姓杨的却说:“你炼功,就是这样铐你。”姓陈的也说:“你想吃饭吗?你想睡觉吗?那你就老老实实,不要炼功。”它们的态度和言语完全没有一个检察官的应有的职业规范和职责,对反映的问题没有任何答复。

十二月二日,几名法轮功学员分别在宿舍炼功,又被恶警强行铐在窗户上。之后,只要立掌、双盘腿或单盘腿坐着就会被铐成既不能坐下盘腿、手臂也不能转动。当问管教为什么盘腿被铐时,它们以所谓的违犯“所规队纪”来搪塞。法轮功学员用绝食来抗议它们滥用刑具和体罚的违法行为,三大队的花教导员却恶狠狠地说:“就是今天有人死在地上,我一样不准许你们炼功。”

从十一月十四日起,有八名法轮功学员整天被锁在宿舍里,除去每天一次上厕所和洗澡外,不准走出房门,不给任何活动自由。法轮功学员为抵制非法劳教和迫害,在例行排队点名时,不配合、不排队,恶警就指示同房间的其他劳教人员十来个人拖住我们,按倒在凳子上、地上。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扭住胳膊、摁住,差点使胳膊脱臼。(明慧网二零零二年五月十日)

(三)“红牌”迫害

迫害前期,槎头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实行“红牌”迫害。二零零一年八月八日,法轮功学员陈华,就此写了一份揭露材料,如下。

广州槎头妇女劳教所强制不接受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佩戴红色胸卡,劳教所称“红牌”。实施前所未有的所谓“夹控”,即由非法轮功学员或“已转化”者对坚修法轮功学员的一切行动二十四小时一对一严控,包括上工、吃饭、洗澡、上厕所、同铺睡觉。禁止坚修的法轮功学员之间接近与谈话,甚至眼神交流或相视而笑,讲话要让夹控听到,写东西要让其看到,类似盘坐的姿势不能有等等。夹控得力每月奖分,否则被指责失控而扣分、加期。利用一般学员渴望早获自由的心理及炼功人的善,实施法律禁止的株连手段,强迫遵守非法规定,否则大造修炼人“自私、害人”的恶毒舆论。曾有一吸毒夹控被问到宿舍有谁已到正期解教或超期时,很自然地提到坚修的法轮功学员,就被管教认为说了不该说的扣五百分,说是给她个教训。一次一位坚修法轮功学员只能利用早上去厕所的时间顺路将一封申诉控告信投入所里设的“双执”举报箱,其夹控立即被管教拉到一旁责骂“怎么做的夹控”,并扬言要扣分,夹控回来大发脾气骂“红牌”害她,她已快解教,如因此被扣分,就不客气。另有一法轮功学员被发现有经文就被禁闭,其夹控也被加期二个月。甚至有吸毒夹控说过“因为我们的自由掌握在管教手里,她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叫我打死你,我也会干的”。

在高压恐吓下,夹控学员动辄呼喝辱骂,有的甚至被教唆、授意、纵容参与对坚修的法轮功学员实施体罚。如:不转化则在小凳上“反思”至夜里十二点、二点或四点以至通宵不给睡,中午也不准睡。不完成作业不准洗澡、不给开水喝、不准上厕所,一位五十五岁的坚修法轮功学员因背不完书在炎热的六月连续三天不给洗澡,身上长出红斑。多人被非医务人员强行抹药、灌药。

一位二十八岁坚修法轮功学员被几名吸毒值班员在管教指使并在场协助下扒光衣裤双手反铐抹药,还用衣服捂其嘴不准呼叫反抗,造成其手腕铐肿,脚趾破损出血,事后多次请求见当班教导员和管教,均答复“没时间”。直至她们拆阅该法轮功学员直接写给所部纪检领导反映此事的信才在当夜十二时左右把其叫至门岗值班室。四个当班干部和几个当事的值班员围着她责骂。当法轮功学员指出她们非法拆阅封口的申诉控告信件、非法强制暴力用药、管教滥用械具伤害法轮功学员身体、侮辱法轮功学员人格尊严时,教导员说“上面允许(这样做)的”,当问她“上面是指什么”,她说“是国徽”。后来还有对其强行肌肉注射。

另一五十多岁坚修的法轮功学员被铐住强行灌药后身感不适,报告了管教仍再次被灌。曾持续两个月所谓“钉仓”在宿舍坐小凳面壁学习。每天早上只有五分钟大便,下午十五分钟洗澡可出房门,其它一切活动都限制在房间内,实质上是长期变相禁闭。后来又规定每天不少于三小时操练,其中一小时不间断做广播体操。

随着送劳教的法轮功学员不断增多,三大队成为专管大队,吸毒人员陆续调离,“已转化”的人做起了夹控。法轮功学员被送进就挂“红牌”,并由所在房间一夹控专管,不允许与其他任何人接触,没有专门安排不得出房门,洗漱都在房内。白天强迫与所谓“已转化”的人交流,散布那些邪悟的东西,晚上十二时前不准睡觉,强迫坐在小凳做所谓的作业,写交流心得。如不转化或认识到转化是错的要收回“三书”声明作废的则成为严控“攻坚”对象。今年(二零零一年)五至六月份开始了极为卑鄙的所谓“攻坚”行动,炮制出一部《严控房红牌规定》,条文如下:

(1) 不准在后窗、前窗、门口站立观望。
(2) 除了睡觉都坐小凳
(3) 大小便在房间马桶
(4) 只能吃饭盒的饭菜
(5) 中午坐小凳反省自己的过错
(6) 自己争取晚上钉仓后冲凉,要求一天的作业、操练、表现态度都合格
(7) 有事向组长和夹控说明,经允许后再做
(8) “红牌”没有任何秘密,房间任何人都可检查她的东西
(9) 打扫卫生听从组长安排

(注:以上第四条指除喝水、吃饭盒的饭菜外不许吃其他任何东西,甚至是自己先前买来尚未吃完的。每月除十元日用品外一律不得购买任何东西。第五条指中午不让睡觉。第六条“钉仓“指宿舍查铺锁门。一般情形必须到晚上十二点才允许睡,如不符合要求即可不给洗澡及任意规定时间睡觉,甚至通宵不给睡。)

强迫坚修的法轮功学员按此规定做,还要每天上下午在烈日下操练,强迫背污蔑大法的资料。如在规定时间背不出则罚不准洗澡,一位五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就是因此连续三天不准洗澡,身上长出红斑。所谓的“交流”其实是由十几个“已转化”的人对一个坚修法轮功学员进行围攻、指责、谩骂,并无耻地散布她们的邪悟。一位坚修法轮功学员由于不接受其邪悟被扇耳光,那些人累了就去睡,却不准法轮功学员睡,强迫坐小凳思考,如不接受转化,第二天接着来。她们除了对法轮功学员攻击、指责、谩骂还动手打,竟还无耻地说是帮其消业或自己修到了高层次上就可以打人等邪说。侮辱亵渎着大法。曾有一晚一个房间的“已转化”对法轮功学员持续近整晚歇斯底里的谩骂,搅得整栋楼都无法休息。这些情况却没得到任何管教干部的制止。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迫连续三、四天不准睡。这一切都是在那些所谓“已转化”的人的安排、提议、策划下,在劳教所大力支持配合下做出来的,真是为虎作伥。很多法轮功学员就是在这种高压欺骗折磨下被迫转化的。而现在陆续有学员清醒过来,坚决声明收回在神志不清时所说所写的一切,重新走入正法修炼中来。

官方解释

针对这一系列发生的事情,自今年七月底开始陆续有坚修法轮功学员采取不开工的方式抵制邪恶的迫害,到八月中旬已逾三十人,占“红牌”大多数,方才引起重视。八月二十一日所队领导、白云区检察院监所科代表召集不开工的法轮功学员开会,说是对反映的问题做解释,同时要求开工。解释却回避尖锐问题,且所领导甚至检察官对一些违反法纪的事实公然否认、歪曲和掩盖。尤其是对体罚以及学员依法申诉控告等权利得不到切实保障的问题。例如:检察官会上宣布所里设的“双执”举报箱只有检察院有钥匙,但所部纪检领导当场承认她们也有。另外,当检察官被问到在此会前有否收到并处理过槎头所法轮功类人员的申诉、控告、检举信件时,他首先回答“没有”,继而改说“有,但是是转化了已解教走了的人的”。事实上在场多名法轮功学员就有写过此类信件给白云区检院、市劳教局、市司法局等上级部门,绝大多数一直没有任何答复。

关于体罚问题较为突出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炼功被殴打,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李所长(李雪珍)曾吩咐“不要打脸,不要打死就行”。还有,劳教人员行为规范中从来未规定与管教讲话必须蹲下,强迫甚至暴力迫使蹲下是对人格的歧视和侮辱。就有法轮功学员没蹲被值班员踢,强令蹲下还被罚在烈日下晒,对此李所在会上公然说“管教从来没有要求过,是学员自愿蹲下的”。更令人发指的是二零零零年六至八月间曾有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吊铐及“大字型””铐住四肢固定姿势在床上数天至一个月不等,吃喝拉撒都得人照顾,几天才放下来洗一次澡。其中一位被铐数天的四十多岁学员要大便,值班员认为用便盆帮其接是让她太舒服了,就由她拉在床上,还殴打她。另外一位三十岁出头的法轮功学员被铐在床上足足三百一十二小时后头发变白。当有法轮功学员指问李所此严重体罚事实时,她居然说“这不是体罚,如果她死了,我可以说她撞墙死的。”这种体罚直至二零零一年三月还有使用。

会后八月二十三日,三名法轮功学员(邹玉韵、戴艳红、陈华)以“无正当理由旷工的抗改行为”为由被关禁闭。此间大队来做过三人的加期材料,市劳教局教育处、管理处培训中心联合调查小组来了解情况,对部份问题核实,承诺改善,但需时间,要求她们开工。八月三十一日因从新装修禁闭室被转到非专管大队“钉仓”变相禁闭至今(二零零一年九月三日)。

(四)槎头劳教所和三水妇教所的“互换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至九月二十九日,位于佛山市三水区(当时还未划归佛山市,还叫三水市,是个县级市)一区的广东省三水妇教所(现名广东省女子劳教所)与槎头劳教所交换被非法监禁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异地“转化”。为期两个月。

三水妇教所方面,三位法轮功学员是邓妹、周雪菲、陈励。邓妹,来自湛江,其朴实的外貌常让人以为是种地的乡下妇女,实际她是一名售货员,邓妹于二零零零年六月起被非法劳教,始终坚贞不屈,坚决不上工房。她说:我们不是劳教人员。周雪菲,来自深圳,一九九九年春夏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起被非法劳教。陈励则是还在读书的一名大学生,从监狱中出来后又被迫害。她们均在被二十四小时贴身严密监控、用尽手段“转化”不了、即使在一个房间也互相隔离,不许说话的情况下突然被带走的。

妇教所方面,当时任大队长的王某(前严管大队五大队队长。原二大队队长陈艳红被调任管理科科长后,来二大队,所谓“法轮功专管大队”,这里二零零一年六月前后,法轮功学员一度达到六百多人,而大楼的床位只四百三十二个)和几名干事随车,同车的还有一位叫鹏鸿昌的男性科长(他妻子姓曹,专收法轮功学员的二大队第一任大队长,犹大柳涛等即从二零零零年六月起开始邪悟,当时曹某还在,曹后任警戒科科长并于二零零三年胃出血住院,萨斯期间任办公室主任)。二零零一年,鹏鸿昌曾被一些不明真相的法轮功学员誉为“好人”。

与此同时,槎头女子劳教所(对外又叫育青加工厂)方面,也送了三位法轮功学员来到三水妇教所,其中有焦健(搜狐华南副总,曾月薪三万)和广东优秀军医司兵。焦健后来在槎头女子劳教所被迫害致残,是坐着轮椅出来的。她曾对普教说:我只要写个保证就可以走,然而我不会的。连戒毒者也敬爱她,她们被她的纯真深深打动,她们说,焦健挺好玩的。焦健给那里深受中共欺压的姐妹很多书看,教她们文化、科学,这样的好人,却被槎头女子劳教所害得由一个健康的人致残,乃至坐着轮椅方能活动。广东优秀军医司兵被送到周雪菲所在的二大队101房间,被送到三楼,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则被送到邓妹所在的106房间。

这边,周雪菲则被送到所在的二大队203房隔壁。可笑的是,广州恶警对雪菲说,你人住在二大队,生活上归二大队管,思想归四大队管。这个院子里有一大队、二大队、四大队的住处和工房,传一大队戒毒者较为集中,曾有多名戒毒者将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腰打断;二大队、四大队则黄、赌、毒均有。这几个大队平均每个大队至少二百人,当时法轮功学员集中的是几十米远的独立院,号称三中队,就是三大队,据说加上戒毒者有四十多人。在广州被非法抓捕的女性法轮功学员一般接劫持在槎头劳教所,其余全省各地的则被送往三水妇教所,所以,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三水妇教所恶警唐湘萍曾放言:这里就是广东的“马三家”。唐湘萍从一九九九年就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直到二零零三年,它从干事提升为二大队“主管”“思想改造”的大队长。

邪恶心虚至极,就连如厕、冲凉都需三位弟子轮流,而每位弟子身边,又有两个跟班,多为戒毒者。晚间,近壹佰平米的偌大的卫浴间,就只有三人,间或有值班的在冲凉。几百号普教此时都在工房,她们有时凌晨三点才收工,早晨六点就起床开工。法轮功学员都是很节省的,卫浴间里,只见戒毒者将衣服泡在水桶放在水龙头下,开大,水花旋转,浪费不知多少水,她们也不动手洗,只等水冲干净,她们管这叫“洗衣机”。

在中共的专权下的劳教所的劳动教养是非常失败的,有的人出出进进劳教所已有十几年,跟周雪菲的就有一个是三进宫的,它善于在劳教所巧取豪夺,为非作歹,跟雪菲的另一个夹控对雪菲诉说:我不想难为你,都是它逼的,我家每个月送三百元给我,买吃的,我必须得给它进贡,不然就找我的麻烦。就这样被众多普教鄙视的家伙,居然是管理委员会的头目。恶警的管理方法,那就是黑吃黑,大鱼吃小鱼,那就是说,只要肯听警察的,淫妇都是贞女了。

槎头劳教所有个女警曾表示,如果上面让放人,我们马上放。她还提到,打开电脑,不知怎的法轮功真相就自动在屏幕上显示。言下之意法轮功学员的网络技术是很厉害的。

也曾有女警说,你们法轮功跟普教最大的不同就是你们很自律。槎头劳教所一位警员对周雪菲表示,“如果你们所说是真,那你们真是令人佩服,吃了那么多苦。”

那里的劳教的姐妹们非常珍惜和法轮功学员的相处,她们很尊敬真修弟子。深夜收工回来,都静悄悄的少说话,怕影响法轮功学员休息。她们还真诚关怀法轮功学员,希望她们早日自由。甚至有的姐妹见到法轮功学员就露出很仰慕的表情,人们默默的爱护着大法徒。

司兵在三水期间,用一位刘姓普教的话讲,“这个阿姨看着不说话,厉害得很,那些人把她抬着去上洗脑课,她一声不出,就是不去,最后抬来抬去,也就算了。”二零零二年十月,101房的劳教姐妹们回忆起司兵,都说,“她默默的坐在那里,很少说话,她人很好。”(【明慧网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九日】广东转业女医师司兵遭绑架 境况不明——兼曝光广东三水妇教所和槎头女子劳教所的迫害事实)

(五)近几年的迫害手段

长期以来,凡是被劫入槎头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强迫穿号服、剪头发,如不服从就让犯人对法轮功学员施暴,按倒地上,强行穿号服。接着那些恶警假惺惺地来问寒问暖,伪善的引诱法轮功学员邪悟。一些人会被其表象所迷惑而邪悟。对坚修大法、拒绝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就被关到小号锁在禁区,不许与外界接触,大小便都在小号里。即使如此,法轮功学员仍然坚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恶警们就大量地播放污蔑大法的光碟,强迫学员看。学员不看,恶警就让吸毒犯人把学员连拖带拉的拖进恶警的办公室拳打脚踢。哪个犯人打学员打得狠,恶警就给谁加分、提前解教。恶警把坚信大法、不写三书的弟子关在几间屋里,把屋子所有的玻璃窗全部用报纸蒙的严严实实,将弟子用吊铐铐在高低架床上,双脚离地,二十四小时不准睡觉,谁一闭眼,犯人就可以对她拳打脚踢(犯人是二十四小时轮班),打得学员鼻青脸肿,还辱骂师父与大法。这样几天下来,学员们的两条腿都肿得像大冬瓜,走不了路。

近几年来迫害具体方式有所变化,但高压强制“转化”这一点却是一贯的。现在槎头劳教所三大队是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负责人是教导员阮玲。“转化”方式很邪恶。它采用的方式是:精神折磨及强化洗脑,虽然表面是文明管理,很少有打人的现象,但较之其它方式,显得更隐蔽、更邪恶。

三大队也称新兵队,所有进来的人都要在这里呆两个月,叫做新兵训练,然后再分到其他分队,那些特别凶的、恶的吸毒人员被挑选下来专门夹控法轮功学员。

刚一进去的法轮功学员,中午不给睡觉,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直到转化为止。只能坐在小板凳上,不给靠在床上,眼睛不给闭一下。屁股坐得时间长了,都成淤黑色,有时候还会钻心的疼。就在这种身体的折磨下,那些她们挑选过的夹控人员,在管教的暗示下进行精神上的折磨,看到你打瞌睡,一句粗话就扔过来。有一次一位法轮功学员拉肚子,身体很虚弱,就用手托住头,闭一下眼睛,夹控就故意刁难,说你在打瞌睡、发正念。眼睛只能盯着摄像头,不能看墙、不能看窗外,双手插在口袋也不行,说你炼功。实际上这是她们的一种手段,让你不自在,精神上去折磨你。每天夹控还要写日记,把每个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都写到日记里,一天二十四小时,分夜班日班。管教看完以后,在里面布置一些工作。这里要提到几个比较恶毒的夹控:黄小文(曾因杀人罪,坐过八年的牢,此人相当阴险毒辣),谭定君、闫惠文(音)、郭玛丽、何润琼、郭桂禅、严惠清(音)。

接下来就是不停地播放污蔑法轮功的录像,精神上摧毁你。学员承受不住写三书以后,就开始一系列有步骤地所谓的“学习”,实际上就是洗脑。先做习题,题库有七百多道题,都是一些恶毒的语言骂法轮功、骂法轮功的创始人,相当恶俗。再找一些犹大来上课,有武汉的、北京的,有广州本地的,广州本地的犹大有施兵、薛穗荣。然后看各种门派的光碟,还有其它各式各类的书,目的是干扰你所学的东西。

在二零零七年、二零零八年她们有意培养了好几个帮教,最多一个时期有七个,都是在那里“转化”以后邪悟了的人,而且有个别的表现得相当积极,其中一个叫郑洁儿,二零零八年四月份解教后,还经常回去做帮教。日常生活中她们也有意安排几个帮教同一个她们认为“转化”不够彻底的学员同住一个房间,这样就可以达到日夜不停地进行灌输,目的是彻底破坏学员的正信,达到邪恶所谓“不反弹”的目的。也给这部份学员造成极大的创伤,看着昔日的同修不停地诽谤大法、诽谤师父,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槎头劳教所最邪恶的一点就是把她们认为洗脑不彻底的学员,到期解教后还要继续送到洗脑班进行迫害。槎头劳教所参与迫害的管教有:阮玲、周华君、陈嘉瑜(音)、冯张凤、廖蓉蓉、卓秀玲、范丽娟、吕春林、谢姓管教。(【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广州槎头劳教所的野蛮洗脑)

目前获知槎头劳教所最新的一个迫害案例,是三十六岁的湖北法轮功学员李静。在广州打工的李静被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十月四日被海珠区八个恶警押来槎头劳教所,至十月七日都没吃饭,因在拘留所手脚都戴镣,所以手脚腕处都有很深的痕迹,而且四肢都是不明的瘀痕,脸色苍白而消瘦。从十月十一日开始,被强行灌食: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一直插着鼻管(估计是从鼻孔进入食道)。

二、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一)一法轮功学员自诉被吊铐五天五夜

我于二零零零年一月第三次去北京证实法,在看守所被关了一个多月,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和法律程序的情况下,警察以扰乱社会治安为名将我非法判劳教一年。当时我跟要我签字的公安人员说:我到北京只交了一封说明我们大法真实情况的信给警察,并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也没有扰乱社会秩序,为什么要判我劳教?公安人员说:这是“政府”的决定,没的好说。就这样不由分说地把我送进劳教所。

劳教所不让弘法,不让炼功。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一、二个劳教人员作监控人,严格监视我们的一言一行。不让法轮功学员们互相接触、炼功等。为了炼功,我们付出了很大努力。开始那几个月,炼功被发现后,就被吊在宿舍门前的篮球架上,一直到天亮。白天就放下来参加一天十几个小时的劳动。有两次炼功,我被吊铐的时间最长。一次吊了三天三夜,一次吊了五天五夜。

劳教所办洗脑班妄图迫使我们屈服,当然常人讲的话丝毫动不了法轮功学员的心。我们写的心得体会全部都是维护大法、维护师父、坚定修炼等。所长气得天天大骂。不但没有一个人妥协,反而很多人在自己宿舍里晚上炼起了功。那次凡炼功的都被吊铐起来,隔很远才吊一个人,互相之间不给说话。有法轮功学员大声地背《论语》、《洪吟》等。劳教所不叫其他人接近我们,不许给我们送东西,不许帮我们做任何事情。我们被反手铐在铁栏杆上,蹲不下也站不起。累了想换个姿势都不行。只好左脚站累了右脚站。晚上没法睡觉。半夜,管教来巡查,我跟她讲理。她根本不理,就走了。值班的人把我们大骂一通。后来连吃饭、大小便都不给我们开手铐,真是惨无人道。下大雨把我们的衣服都淋湿了好几次,衣服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有消息传来说,只要我们讲出以后不炼功这几个字,就可以马上放我们。如果不说,就一直这样下去。当时,我们的心很平静,我们知道就算死了,也不能说不炼功这几个字。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忍受着,坚持着。有一阵,我觉得很难受,好象要晕倒了,监控的人说我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怕出问题,就叫来管教,问我行不行。当时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情愿死,也不愿以不炼功为条件把我放下。我悟到自己的腿是不会有问题的。所以我说:不怕,我能坚持。就这样,我一直坚持下来。腿也没有肿,什么事都没有。后来是一位还有善心的队长把我们放下来了。整整五天五夜。这次洗脑班办完后,没有一个人妥协,但大部份法轮功学员都被加期。

劳教所还有一个最邪恶的手段。就是采用株连、群众斗群众的办法来迫害法轮功学员。只要我们炼功,管教就想办法挑起犯人们对我们的不满,引起监控人员乃至全宿舍的人都来骂我们,仇视法轮功学员。有位法轮功学员有一次炼功,被吊完放下后,整个宿舍的人都骂她。晚上上床睡觉时监控人一脚就把她踢到床下去,不但不让上床,还把她绑起来,不让睡觉。有个弟子被民管会的人打得全身发黑,管教看见了也装作不知道。

在邪恶面前,软的硬的都动不了我们的心。马三家帮教团来了,散布邪悟。刚开始,大多数人还顶得住,不接受。后来,几个月时间天天给我们洗脑。由于自己学法不深,又有很多人的执著和怕心没放下,一点一点地接受了她们的邪悟。

从劳教所出来后,我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知道自己错了,心里非常后悔,痛苦得不行。自己怎么对得起恩师和大法呢?要不是师父慈悲,自己还能重新走入大法修炼中来吗?今后,我要紧跟师父正法進程,在大法中坚修到底。(【明慧网二零零一年八月五日】我在广州市槎头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 “我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丧失劳动能力”

一位女士修炼法轮功后,升华了自己人的思想,净化了自己的心灵,因而身体的不良状态也得到了好转,原来有关节痛症、健忘症,随之消失,多年的乙肝阳性也转为正常阴性。感受到同化法后的喜悦,从中找到生命的真谛。迫害发生后,她屡遭迫害,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丧失劳动能力。以下是她自诉中关于槎头劳教所迫害部份。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那天早上,我来到了天河体育中心平时炼功的场地,那天来了很多警察,我还没炼功,警察就把我强行拉到车上,关进天河南派出所又转到车陂派出所,我看到他们都是利用手段迫害我们,我不配合他们,我不说名字。有一个警察告诉我说四十八小时之后,仍然不知道我的身份就得把我放出去。在那两天里,他们使用许多手段引诱我,逼我说出了我的身份,然后把我送进了天河看守所,没有任何字条,口头说要关我十五天。

在看守所里,我不配合他们的行为,我绝食,要求释放无罪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乱给我定罪,他们把他们预先写好的要我签名,要我认罪,我不签,其中一恶警就打我的头,推我,把我在看守所关了五十多天后宣布判我三年劳教,他们对法轮功学员根本不讲法律,把我关进了劳教所,当时劳教所已经有了被先关进来的法轮功学员,他们给我们超强度的劳动,早上六点起来干活,时常干到凌晨两点,我们要求炼功,他们就把我们的两手用手铐铐在床上,两脚用绳子绑在床上,痛苦难忍,大小便不给下床。

所长给我们读所谓的上面的文件,恐吓我们,说我们如果继续坚持,就要把我们送到荒无人烟的大西北去,后来搞什么所谓的转化,把我的思想都搞乱了,一念之差写了所谓的“转化书”等,我哭泣了几天,我要管教拿回那些不合乎法的言论的材料给我撕掉,她们不肯给我,我只好写出声明:我的一切不符合法的言论、材料作废,重新走入正法中来。我绝食抗议,叫他们停止迫害,她们就把我仰面朝天的绑在床上,疼痛难忍。

在他们搞什么所谓的“转化”后,有人来参观劳教所,平时劳教所给我们很重的劳动量,当一有人进来参观时,管教就叫我们把劳动工具和生产材料收藏起来,呆坐在那里,我不听她们的作假,有人来参观时,我跟平时一样干活,急得那位管教直往外走。她们一直安排犯人看管我们,不给我们炼功,不准看师父的经文,否则就给她们加刑,不过有些了解我们的犯人在暗中帮助我们。

在迫害之前,我因为学法轮功,精神饱满,生活过得很充实,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可是因为迫害,我失去了以往的欢乐,安宁的日子,因为迫害,在劳教所里我开始不能正常进食,不能劳动,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精神上受到很大摧残,他们以为我疯了,就给我办所外就医。

回到家妈妈看到我皮包骨头,进劳教所之前那个精神饱满,活泼可爱的我变成了呆呆痴痴的样子,不能正常进食,不能正常劳动,也不能正常生活,思维都被搞乱了,妈妈心痛极了,爸爸以为我疯了,把我弄到精神病院去……

……以前我是家庭的栋梁,能为家庭的经济分担,还时常帮助其他有困难的兄弟姐妹,自从我被关进劳教所以后,我被迫害失去正常工作能力,有时甚至正常的生活起居都无法得到保障,不知情的人却说,我学了法轮功才变成这样子,有时连家人都不理解,都在责怪我,以为我不爱家,无心工作,法轮功也是教法轮功学员炼好功,学好法,归国顾好家,兢兢业业工作,处处做个好人。其实我很想安安心心工作,踏踏实实生活,现在连最基本的生存能力都失去了,是谁造成的,谁能为我负责,是迫害我的人造成的,你们能为我这个生命负责得起吗?(【明慧网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一日】我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丧失劳动能力)

(三)周梅林自诉遭捆绑酷刑

周梅林,女,珠海人,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不久,累积了十几年的鼻炎、咽喉炎、脚气、三十几岁一直挂在脸上的“青春痘”以及现代医学亦感无能为力的妇科病患,很快不药而愈。精神道德与世界观也得到前所未有的改良。迫害发生之后,全家受到长期迫害,以下是其自诉中关于槎头劳教所迫害部份。

夫妻双双被劳教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由于功友来,我们租住的房子时被跟踪,我们被广州市公安局用铁锤砸烂铁门抓捕。广州市公安局一处抄没了属于我私人财产的电脑、手机、古董、电器、衣物总计约二十多万元,三万多元现金也不翼而飞。摄像机、照相机说暂时由公安局保管,归还时相机没有了镜头,摄像机没有了充电底座,以上所有财产均没有任何手续清单。我被非法送广州市槎头劳教所劳教两年。(我丈夫)吕平义被送广州市花都男子第一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广州黄华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我们每天被强迫干活十四~五个小时,有时甚至通宵干活。吕平义因在监仓里看大法的书,被戴脚镣“定镣”一个多星期。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当我在槎头劳教所盘腿立掌发正念时,被专管法轮功大队的教导员花少霞责人用手铐铐在铁窗上。由于我们集体学法,专管队副队长卢冬梅以痛苦姿势把我们铐在铁床架上。之后我们集体绝食抵制刑罚,又被当时的专管队队长郑海燕和教导员花少霞强插胃管野蛮灌食。平时白天黑夜总有“夹控”监视,还要面对面,距离不超过1米。我长期被锁在房间里,只有早上几分钟的上厕所和晚上十~十五15分钟的冲凉时间才打开铁门,在“夹控”的呼喝中上厕所和冲凉。每天被强迫坐在小塑料凳上达十几个小时,被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光碟精神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教导员花少霞带队去北京劳教所学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验。回来后,在专管队设立几间黑房子,从吸毒人员中挑出一批心狠手辣的作为“夹控”,把窗户用报纸贴起来,连续十多天不允许法轮功学员睡觉,罚站,开始是双脚站立,之后用绳子将双手、一条腿绑住、吊起,全身的重量只能压在那只站立的脚尖上。在广州槎头劳教所遭此酷刑的有:钟志慧、卢怡蓉、谢坤香、薛俊等。

酷刑:捆绑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劳教所从北京找来三个洗脑帮凶对我施以酷刑。三人自报姓名,男的叫徐少奇。女的叫张丽芳、田萍(音)。三人前两天将我团团围住,三张嘴距我的脸不到一尺半的距离,高声喝骂,吐沫飞溅到脸上,强行灌输他们那些胡言乱语。当我不接受时,他们便凶相毕露,将我关在禁闭室,徐少奇用屁股坐在我的头上、用大腿根用力夹住我的头部,张丽芳、田萍将我反手绑在背后,两腿以双盘姿势捆绑达四十多个小时之久,其间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不准合眼、扇着耳光、骂声不绝,其目的是以此酷刑让我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行的滋味,从而放弃法轮大法。当我被松绑时,双脚呈黑紫色,腿脚多处是水泡,看不出脚形,且已完全失去知觉,不能翻身,完全象个瘫痪人。

我的身体处于极度痛苦之中,但是,我对人没有任何怨恨,没有因为自己遭受的不公正产生任何仇恨心,只是为这些无法无天、丧尽天良的恶徒们感到遗憾。我庆幸自己成为法轮大法的真修弟子,我躺在禁闭室里,没有为自己的遭遇感到一丝一毫的悲哀,而是心态祥和、慈悲、无怨、无恨、无悔,我感受到生命在同化真善忍时善的威力:美好而强大。我感受到师父就在我的身边,看护着我,为我加持。法轮大法将我从一个心胸狭窄、不能吃苦、怨天尤人的小妇人改变成今天面对卑鄙、无耻、流氓式的酷刑依然能够心态祥和、宽容、慈悲。我深深的体悟到:法轮大法是宇宙中最正的法,他能从根本上改变人,摒弃魔性而充实佛性,修心向善、返本归真。

在槎头劳教所被施捆绑刑的还有唐乙文、陈华、司兵、徐菊华、谢焱、罗江英、陈桦等。她们被劳教所特地从北京请来的岳惠玲(此人从邪恶的马三家出来的)、张义军(音)施暴的。据悉,徐少奇、张丽芳及其丈夫任人结(音)、田萍等人从二零零二年十月起至今,一直以中央六一零特派人员在天河洗脑班以迫害法轮功学员酷刑转化为生的。在酷刑期间,负责参与此事的主要有:副所长梁惠萍,管理科长卢冬梅,专管队教导员花少霞,队长向帆,副队长张伟欣、陈运莲等人。

二零零三年一月,在经历了两年多四个年头的铁窗生涯后,我回到了家中。(明慧网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

(四)陈华自诉两遭广州市槎头劳教所迫害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发表陈华自诉所受迫害文章,如下。

我叫陈华,女,三十四岁,来自中国广州的一名法轮功学员。原就职于一家大型国有外贸企业集团,于一九九七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慢性胃炎和丙种肝炎迅速不治而愈,尤其是丙种肝炎的阳性转阴性,肝功能完全恢复正常被视为奇迹。在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指导下,心性平和慈善,在社会工作及家庭上受到良好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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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迫害前的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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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4月—7月受迫害期间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打压法轮功至今七年多以来,我曾五次被非法关押于广州天河区看守所,一次短暂关押于广州天河区洗脑班,两次非法劳教,非法劳教期分别为两年及两年半,均关押于广州市槎头女子劳教所。第一次非法劳教超期关押(二零零零年七月~二零零三年一月),第二次自被非法关押起绝食绝水八十多天(二零零四年四月~二零零四年七月)而所外就医。

我辗转来到泰国,已申请联合国难民。现将本人在广州槎头女子劳教所被迫害的经历予以披露,并附两份在劳教所期间冲破重重“夹控”详实记录下来,再冲破重重“关卡”传递出来的受迫害实况原始资料。

第一次非法劳教超期关押(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

第一次非法劳教期间,我不转化、不配合迫害,被加期五百多天、关禁闭、车轮战式洗脑等诸多体罚虐待(详见附件)。目睹两名年轻未婚法轮功学员在强制转化中精神失常,她们是宋津、周洁丽。二零零二年初,由于长期不“转化”(放弃信仰),被单独关押于“后院”——专门关押不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两层楼房,底层为禁闭室。两名吸毒犯二十四小时贴身夹控,禁止与外界接触,每天安排不同的人不同的方式前来强制转化。

劳教所实在没招时,曾出动所长进行三个月的“攻坚”,最后所长说我太顽固,要放我到北方,保证我会转化,叫做“异地执行”,一旦上面指示下来,我是首选对象,所里已经定下来了。还劝我在槎头(广州)至少有亲人在(虽然没有接见的机会),赶快转化了就可以见家人了,一旦异地执行,到时想见都见不了了。当时大约是二零零二年六、七月份。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开始,劳教所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干警到北京团河劳教所所谓“学习交流”后,回来就将不转化的学员放到“黑房”施以酷刑。接着由几个自称从北京来的已转化的人,其中一高大姓徐的男人自称是北京研究会李晓妹的丈夫,一五十多岁女人岳惠玲(音)、中年女人张丽君(音)伙同吸毒犯和劳教干警施刑。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四日,当时我已被非法超期关押了三个月,早上约九时,管教说要找我谈话,把我带到一间黑房—门窗用报纸封严,岳惠玲和张丽君在里面要和我“交流”,我怎么也不搭理这些邪悟的恶人,于是姓岳的调笑我为什么不理她,不看她,让我别紧张,接着就动手说给我“按摩”,掐我全身和穴位,还把嘴凑过来,扳着我的头要强行亲我。我忍不住大叫“别碰我,你放尊重点”,她们说“终于出声了”,随后招来门外待命的三四个吸毒打手和已转化的帮凶,把我手脚都捆绑起来。

我被“绑腿”(双盘再用床单8字型捆绑、双手反绑在后,放在房中间,再殴打、灌辣椒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在耳边高声攻击谩骂洗脑)十几小时,当时就站不起来走不了路。我目睹两名三十岁出头的学员被这样折磨成腿残废,她们是焦健和唐乙文。紧接着“十字站”(把手一字型铐在铁床上,拉到极限)殴打双腿,双腿立即又肿又瘀,不准上厕所,小便就撒在裤上。还铐住手强行把笔插入手中签字等折磨,手都戳出血来,这样连续三天。在神志不清状态下,我签了“三书”,做了法轮功学员决不应该做的。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释放。

再次被绑架到槎头劳教所(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三日~七月十四日)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三日傍晚,广州市天河区六一零闯入我经营的食店,赶走客人、扣留员工、抄店、抄宿舍、抄家,把我绑架到广州市天河区洗脑班。由于我从被抓那一刻起绝食绝水抗议,四天后转送天河看守所,五月十二日“六一零”人员向我宣布劳教两年半,约一周后再次送到槎头劳教所。

我没有停止绝食绝水抗议、要求无罪释放,同时独自进行申诉和行政诉讼。专管大队的教导员曾不小心埋怨天河六一零怕槎头所拒收,故意隐瞒了我长期绝食的情况,否则槎头劳教所拒收。可见六一零组织的邪恶,对“兄弟单位”都耍黑手。

劳教所强行鼻饲,胃管插入后七天才拔出,管子都发臭了,然后再插另一个鼻孔,轮番操作,共计八十余日。直至心脏出现早搏、心律过缓等险情才在七月十四日由家人领回家“所外就医”。

(五)吴秀花受槎头劳教所迫害的一年

吴秀花,女,四十三岁,自一九九八年学炼法轮功后,在很短的时间思想境界得到升华,身心健康。迫害发生后,出于对事实真相的负责,对真、善、忍这普世真理的维护,她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以下是她自述遭迫害经历中的槎头劳教所部份。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日,我第三次踏上了上京的路(上访)。到北京后,去到一个地方,那里有个警察,门前有个解放军站岗,我上前问,我要见什么人,还没见到就被警察强行推上了警车,被带到了府右街派出所。在派出所里,我不讲身份,被五、六个恶警轮番的用一根或两根电棍断断续续电了我几个小时,身上多处被电伤。后来,我被迫讲了身份,他们才没电,通知广东办的人来把我送到办事处地下室,几天后由岑铭刚、谢东海把我送回广州,在海珠区看守所关了两个月。其间我曾绝食抵制迫害,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又送到广州市槎头女子劳教所。

当时在那种环境下,我一时被那些“转化”的人搞糊涂了,但很快又清醒了。劳教所逼我们奴役,要写感想,看思想有没改变,如不写不让洗澡,水也不给打来喝。有一段时期还要我们在太阳底下操练,经常叫人来“转化”我,还曾把我和几个同修拉去花都男子劳教所“转化”。

广州市槎头女子劳教所,由于我不放弃信仰,在想见亲人都不容易,买食品、用品都有限。有时别人已睡觉了,就不让我还有其他同修早睡,只能坐小凳子,第二天还要干奴工活。洗澡时间只给十五分左右,春夏秋冬都不给热水,动作慢了就被骂,等等,受到百般刁难。

如盘腿炼功,包夹她们就来制止,在劳教所我们同修曾有几十人罢工抵制迫害,那里的人员说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多的人罢工。

到期后又被非法延期十个月。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一日,我被从劳教所直接劫持到了设在一家叫“何贵荣夫人”养老院九楼里面的海珠区洗脑班继续迫害。(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二月十日)

(六)谢坤香在槎头劳教遭暴力摧残

广州法轮功学员谢坤香,五十七岁,二零零零年底上访北京,被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六月派发资料,被非法关押。二零零二年年底释放。下面是她在槎头劳教所遭受的部份迫害。(谢坤香后遭诬判,在广东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折磨)

谢坤香在广州南州看守所遭受邪恶迫害戴脚镣,被迫铐着睡觉,铐着冲凉,足足戴镣戴了三十天。后被劫持到槎头劳教所,在工场没报到,恶警卓姓管教就指使犯人用封口胶,用十几层封嘴,亲自拿凳子给俩犯人坐着,将她的手反扭着、压着,另外还一犯人扯着头发。大热天太阳曝晒一个星期,从早晒到晚,也不准坐,有时还站到夜晚十二点。谢坤香绝食九天,被灌食折磨。

二零零二年十月邪恶之徒疯狂迫害,用报纸封住窗户,不敢被人看见。暴虐的宋冰冰和冷酷凶狠的姚利芳将谢坤香的两只手吊铐在两张铁床架上,一只脚吊帮着,一只脚站着。不法人员不停的对她拳打脚踢,用衣架打;头几天还时不时有外面的人进来打她。不法人员多次用卫生巾,用抹布塞她的嘴,用大块封口胶封住嘴,怕人听到声音,并污辱她尊敬的李老师的照片;派两犯人轮流值班看管谢坤香,不停的打她。十多天不准冲凉,只是吃饭时有十分钟左右解下来吃饭;有时大小便都不让拉干净,就被吊绑起来了。不法人员还不准她闭眼,只要一闭眼,就用水泼脸,用活骆油擦眼,逼吃辣椒。

后来,谢坤香遭到更凶狠更邪恶的伍慧英、狡猾的杨秀姗、凶狠的伍犯人的折磨。还在她被吊绑着时,就用针扎她的手,用叠被子的夹板打她的腿脚,把夹板也打断了,打得她口吐了不少鲜血。两犯人还用脚踩着她,逼她跪下,这称“面壁思过”。脚也跪出血了,才收手。就这样拉成大字吊打了20多天。

管卫生的恶警徐姓管教还多次指使犯人打谢坤香,把她折磨得只剩一把骨头。邪恶之徒还是不停的迫害,过了几天又拉去绑腿,铐着手六个小时。(明慧网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一日)

(七)邓怡在广州市槎头劳教所绝食一年多

邓怡,女,三十多岁,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日深夜在滨江路一借居处被海珠区公安分局一伙恶警绑架,被非法判劳教两年,劫持在广州市槎头劳教所所。邓怡被绑架时随身钱物被洗劫一空,之后,邓怡家属向有关部门索要,竟遭拒绝。邓怡被绑架一个多月后,家属被允许在其见过一次面。那次见面时,家属伤心地发现,仅仅一个多月,不知恶警用了什么手段,已把邓怡折磨得瘦得不成样子。

在劳教所,邓怡受到管教人员非人的折磨:恶警不给见家属;冬天不给送御寒的衣服;双腿盘住后长时间捆绑,长达十几个小时。为了维护大法,抵制邪恶势力对大法、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二零零三年传统新年前邓怡开始绝食抗议,长达一年多。

有一次,邓怡撕烂了恶人贴在墙上的污蔑大法的漫画,即招来了连续的毒打(恶警指使吸毒犯人干的),致使身体受到严重伤害,踝骨处流出黑色的液体,生活无法自理。后经医生确诊为精神失常,恶警为掩盖真相,硬说她是装的。邪恶之徒仍然不放过她,继续迫害。现在找了四个吸毒犯人,都是那些平时表现得最坏、最凶、最狠毒的犯人去监视她,恶警还每天去辱骂她,折磨她。邓怡已经被折磨得皮包骨头了,跟当初刚关进劳教所时完全判若两个人了,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她还坚定的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恶警隐瞒事实,封锁消息。有一次恶人在把邓怡抬去医务室的路上,刚好被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无意中看到,这位法轮功学员还被恶警骂了一顿。

邓怡的先生汪宏发,也是法轮功学员,被邪恶之徒诱骗带走,劫持在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迫害,家中留下了一幼小的女儿。邓怡的家人,特别是妈妈,受到了恶警的严重恐吓和精神摧残,身心受到了极度的伤害,可怜的妈妈已经想不起有多长时间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了!

槎头劳教所的恶警对不抄写它们早已准备好的所谓“三书”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严酷的迫害,不准睡觉、罚站、吊起来、把你绑成各种难受的姿势等等,都成了它们的家常便饭了,想尽办法折磨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就连七十多岁的老人(如庞丽辉)都不放过。(明慧网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

(八)林冰菊被槎头劳教所摧残至精神失常

广州市海珠区法轮功学员林冰菊被非法关押在槎头劳教所,身心受摧残,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劳教所的恶警找吸毒的人看着她并殴打过她的头和下身,每天强迫灌输诬蔑大法的言论,晚上直到十二点才让睡觉。

林冰菊于二零零七年三月六日在本区派发大法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发,并被绑架至海珠区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后直接将其送去了臭名昭著的广州槎头女子劳教所――执行非法强加的一年劳教。

在拘留十五天期间,拘留所的两个所长一直伪善的欺骗她说只是拘留十五天,谁知十五天一过,她就在没有签名办理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被非法关进了劳教所。

从其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直至到劳教所,林冰菊的亲属多次找到“六一零”、街道、派出所争取见到她,结果在拘留所里不准见,送到了劳教后依然不准见,最后在林冰菊绝食了八天和亲属的强烈要求下才得以见面。

在劳教所长期折磨下,林冰菊精神到了崩溃的边沿。当其亲属见到她时,她已经被迫害得精神出现失常的现象,而且原来一百二十斤的她只剩下八十多斤。

林冰菊在修炼大法前曾经百病缠身,长期病痛的折磨使她变得脾气极为暴躁,并且和婆婆的关系搞的非常糟糕。修炼大法后,心身得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随着身体的变化,思想境界的升华,她和婆婆之间僵持的局面也自然打开了,甚至婆婆还见人就赞扬自己的媳妇。

可是今天,为了做好人,为了得到一个健康身体的林冰菊,却被无辜的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现邪恶还将黑手伸向她的亲属。由于她的亲属接连不断的去街道、劳教所、“六一零”等部门要人并揭露它们的犯罪行经,恶徒们在某天中午,其亲属推着自行车过人行马路时,驾一辆面包车疯狂的向其冲过去,把她自行车的车头都压扁了,可见邪恶已经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五日)

(九)其他迫害案例

1、卢怡蓉曾因讲真相,在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关押在广州槎头女子劳教所。期间,因她拒绝强行洗脑,被恶警日夜吊铐(脚尖刚可沾地)达十五天之多,造成两脚浮肿。恶警还唆使吸毒人员监视、殴打她。

2、二零零二年一月,被看守所关了一年多的王家芳、李晓今被劫持到槎头劳教所。因为不妥协“转化”,分别关禁闭。四个月后,到期仍不放人回家。在这几个月里,只有两三个夹控跟着她们,任何人不得接触,天天强行洗脑。广州大学派人到槎头“转化”她们,如不“转化”开除工作、丈夫离婚。甚至扬言:如不“转化”,广州市政府拨款二十万,每人十万,专门用于“转化”她们,直到放弃修炼,不够再拨。俩人不为所动,坚决表示不放弃自己的信仰。此事当时在槎头每个人都知道,邪恶之徒无耻到了极点。接着,王家芳被转送广州市洗脑班,李晓今被关到黄埔区洗脑班。有如此巨额的经济刺激,恶徒自然非常卖力。后来很快传出,李晓今到黄埔洗脑班第二天即被证实死亡。

3、一位肇庆高要农妇自述:二零零一年十月我和同修合租一间房,住了十多天后,我就被绑架到海珠区公安分局逼供,关闭了二十四小时再送看守所。二个多月后我被送到槎头劳教所,判一年六个月,当时我没有签名,不承认这种迫害。劳教所的那些管教很伪善,把我们强送到其它劳教所去转化。二零零二年十月初,恶警们使用了残酷手段迫害我们。他们把几间房的窗口、门用报纸封闭起来,不见天日,叫两个最狠毒的吸毒犯天天二十四小时不分日夜地打、骂、侮辱我,不给坐、睡,看见我一闭眼就拳打脚踢,还把我的双手绑在两边床架上,不分昼夜的连续绑了我十五天。他们看还达不到逼我放弃修炼的目的,就把我双手向两边分,拉开吊起,一只脚吊在窗口,一米半多高,一只脚绑在地下床脚,不着地,用封箱胶封住我的嘴不能出声。我的双脚肿得不能走路了。我二零零三年初走出了劳教所。

4、陆羡明,女,约四十三岁,大学学历,广州市荔湾区人。迫害开始后,陆羡明坚守信仰,一九九九年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出劳教所又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约二零零三年初,陆羡明再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期满”又被劫持到广州市洗脑班继续迫害近七个月。在非法劳教期间,陆羡明长期受到当时广州地区最邪恶、最残酷的折磨,如不给睡觉、禁止大小便、罚站、绑腿、精神折磨等等,但这都未能真正动摇她对大法的坚定信仰。事实上,对于那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劳教所恶人采取了各种卑鄙的手段,进行身体折磨和摧残,如陆羡明和王潜、邓怡等等双腿曾被长期绑住,不给松开,有的人的脚都被搞肿弄烂了。法轮功学员们被迫采取绝食抗议。陆羡明绝食好几个月抵制迫害,恶警指使吸毒犯人用铁匙强行撬开嘴巴野蛮灌食,长时间不拔出管子,她们经常往食物中加几种药(这是参与灌食的吸毒犯人多次亲口讲的)。陆羡明内脏伤害严重,体重只有三、四十斤。劳教所送她到医院“治疗”了约三个月。回来后一直被关在严管房。

5、二零零二年二月至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八日,徐菊华被关进广州槎头劳教所。在二零零二年十月下旬,徐菊华被关进禁闭室,被两位吸毒犯看着。她说:“一天一名吸毒犯把我压倒,另一位也压上来。他们的体重每位起码有一百六十斤。这时,我听到“啪”一声;我一摸腰椎关节部位,已肿起一块来。不仅如此,他们还迫使我盘腿,然后用绳子捆绑我,对我拳打脚踢。他们专门对着我的太阳穴打;还用毒虫和蝎子咬我的眼睛和手脚。他们反绑我双手后,往后往起拉;还用辣椒酱灌入我的嘴。这样折磨了我十七个小时才松绑。”

6、七十多岁的庞丽辉老人被恶人绑架到臭名昭著的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由于邪恶之徒无法说服她,就强行用封箱胶带把她的嘴封住,缠了七八圈,庞丽辉差一点窒息过去了,脸都变青了,恶人怕出事,才给她取掉封箱胶带。邪恶达不到它们的目的,就直接把老人关进槎头劳教所,也没有办理任何手续。到了那里,恶人继续迫害她,长期剥夺她的睡觉权利,让她每天只能勉强睡四五个小时,加上各种迫害,导致庞丽辉老人左脑病变。为了掩盖罪行,恶警不让家属见面,家人去了都不让进去见面,剥夺了这仅有的亲人见面权利。恶人还对庞丽辉老人说,你一天不转化,就一天不放你回家。恶警和叛徒、帮凶还在天天折磨她。(明慧网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日)

7、一名法轮功学员自诉受槎头劳教所迫害:我于二零零四年六月被绑架到广州槎头女子劳教所,遭到残酷迫害。恶警把我关在后院的房间里单独拘禁,最初是中午不准睡觉,罚站,晚上十二点后才准睡觉,早上六点就要起床。过了几天,恶警看到用这种方式迫害我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她们撕下了伪善的面具,搬出了两年前曾用过的残酷手段迫害我。在一个炎热的夏天,花少霞(教导员),向帆(队长),徐晓红(管教)三个人一起来对我实施迫害。她们指使犯人找来几套冬天穿的厚衣裤,犯人被她们指使着,强行给我套上了四条厚长裤,三件厚长袖衣,衣裤多得无法再往上套时才停手。她们找来捆绑带,强行将我的双腿盘上,叫人绑我的腿,花少霞嫌那些犯人动手慢,竟气势汹汹上前用捆绑带把我的双腿捆住再死死的拉紧,从中午一直绑到晚上,在这六个小时的时间里,痛苦使我神志不清,晕晕迷迷……(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四月十日)

8、六十多岁的刘怀英,被非法关押在广州槎头小岛劳教所,自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被抓的半年里,一直不给家人接见。家人非常惦记着老人家,不知她近况。经家属努力向有关部门投诉和起诉后,才允许接见。老人家含着泪诉说在牢狱里,恶警经常动手打人,经常把老人家打得晕死过去了,又被冷水泼醒。它们用各种残酷的手段,体罚着许多被非法关押的学员。如:不允许女学员穿衣服,坐小板凳,用电棍打……学员们的身体都被折磨得伤痕累累。那些沾满鲜血的恶警已丧失了做人的基本良心。(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

9、沈元慧,女,屡遭迫害。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下午又被绑架,后劫持到槎头劳教所迫害。家人曾多次探望被拒,至该年九月份仅有一次见到。发现沈元慧人已瘦到皮包骨,并每日被五、六个警察指派的黄赌毒犯人看守(迫害),并有遭受身体迫害的迹象。原来恶警以所谓不服从安排为由将她关入小号加重折磨。

10、吴正萍被广州槎头劳教所关黑屋长达两年。吴正萍于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遭绑架,后被送劫持到广州槎头小岛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在劳教所,吴正萍没有妥协,没有签所谓的“保证书”,被单独关押,两个包夹监控她,一步也不离开,一天到晚关在一黑房里,见不到任何人,没有任何自由,就这样被关押了两年。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所谓劳教期满,吴正萍被混省钟祥市“六一零”的高清、政法书记李学富、郢中派出所所长陈某及一名女干部接回。但钟祥市“六一零”人员仍三天两头骚扰、威胁恐吓她。

11、杨黎艳,女,三十二岁,广州美林基业集团的工程成本造价工程师,单位技术骨干。因为购买香港神韵晚会演出票,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九日上午在单位上班时被绑架,非法劳教一年。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九日,在劳教所狱警监视下,杨黎艳才第一次与家人通了电话,家人得知杨黎艳现正遭所谓“严管”迫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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