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是一九九七年四月份得法的,得法前身体有多种疾病,心脏病、全身关节疼痛、颈椎病、萎缩性胃炎,年轻时就有肠胃炎,年纪一大更加严重,胃病一犯上来,呕吐不止,见到某种颜色也吐,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嘴里什么味也没有,只想吃榨菜条、喝水。失眠、头痛,有时头痛的难以忍受, “咚咚”的使劲撞墙,有一次撞墙撞的都休克过去了。颈椎病常年折磨着我,抓耳挠腮俯首仰头都难受。心脏病更使我后怕,它一犯难受得要死,全身汗水淋漓,顺着头发往下流……每年都得住好几次医院,医药费花的不计其数,给丈夫和孩子们添了不少麻烦。
在这生不如死的煎熬之中我有幸碰到了一位修炼法轮功的大姐,她了解了我的情况后,真诚的向我介绍了法轮功,并说去病健身有奇效,当时我有点半信半疑,医院治不好,法轮功能治吗?这功法真那么灵吗?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了炼功点。到了那里看见有那么多人在炼功,老年人、青年人、孩子,不分老少,什么样的人都有,都热情的教我法轮功的功法,我就跟着学了起来,每天晚上去一位同修家集体学法。我连续学炼了十天后,身体觉得有劲了,几个月过后全身的病都不翼而飞了,吃什么东西都没问题,精神起来了把以前的苦药片子全都扔了。
从此以后从来没有间断过学法炼功,以“真善忍”为标准做好人,那几年病从来也没有犯过,就这样老伴也跟我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二.公安骚扰恫吓亲属 坚修大法心不动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打压法轮功,也涉及到了我们的单位经委来了十来个人围坐在我家,强行让我看诬陷法轮功的电视,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强迫交大法书籍,从下月21日起,每天都有人看着,像上班一样,有的明白真相,觉得不好意思,自动不来了。一到敏感日,就来人看着我,接二连三的打电话,闹得我家不得安宁。
老伴炼功后,脑血栓、咽炎、心脏病、全身浮肿都痊愈了,几百元的药全部扔掉,因这些人天天看守,老伴担惊受怕,因为老伴经过文化大革命,知道中共的历次运动都是整人、被吓的不敢炼了,到九九年八月间就犯脑血栓住進医院,20多天就花了三千多元,九年来住院5、6次钱花了五万多元,也不见好转,现在导致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孩子们为他操了不少心,工作也不踏实了。有人劝他还炼功吧!他说:“我怕,怕警察抓,怕警察打。”等等。现在老说有几个人打他,被吓得精神都恍惚了。
孩子们也为我担心,让我写“保证书”,我说:“你爸爸就是个例子,我能写吗?大法给我带来了这么多的好处,以‘真善忍’ 为标准做好人,没有错,大法使我有了能重新生存的勇气,我要坚修大法心不动。”孩子们心里十分明白,也就不说什么了。
在2003年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赵玉霞等伙同保定公安局绑架了满城几名大法弟子,同时赵玉霞等人又找到我的孩子,威胁说你妈也是炼法轮功的,你要交出10000元钱,就不抓你妈了,孩子们怕妈妈受迫害,无奈筹了6000元钱给了赵玉霞,赵玉霞接过钱后,也没给开收据,
我这么大岁数了,只为做好人,祛病健身,给孩子们少添些麻烦,让孩子们好好工作,也使自己将来有个美好的未来,却遭到中共如此的迫害,使我的家成了这个样子,老伴吓的精神恍惚,各种疾病的折磨,使他起床都很困难。
不光我家是这样,就光满城县就有数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迫害致死的有刘冬雪、王金玲,有数名大法弟子被劳教、判刑,有的流离失所,好端端的一个个家庭被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然而,中共九年来对大法弟子迫害并没有消减他们的意志,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告诉世人中共的一切迫害都是建立在谎言基础上的,让世人看清中共的嘴脸,了解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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