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病友皆辞世 我因大法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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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我今年六十二岁,一九九六年九月喜得大法。我得法前曾患肾病二十年,虽多方求医,终不见效,还被医院判了“死刑”。我昔日的病友现今无一幸存,因为修炼了法轮大法,才有幸活到今天。感谢慈悲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失败的手术

我于七六年开始患肾病,患病初期,除了吃药打针控制病情外,我谨遵医嘱,用无盐的白菜和泡饭、馒头充饥,以保持足够的体力去维持工作和家庭的正常运转。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病情也不断加重。八九年八月下旬,我有一周的时间大、小便不通,经医院检查发现:输尿管狭窄,右肾积水,左肾衰竭,肾门有一大异物堵塞。医生决定要我住院手术治疗。结果,一刀下来,不知是切断了哪根动脉神经,导致我瞳孔扩散,呼吸停止,经七个多小时的抢救,总算没有送命。

尽管教授、医生尽了全力,肾病不仅没有得到根治,反而引发了不少后遗症,头顶常常剧烈疼痛、麻木,还患了痴呆症。手术后不到一个月,年仅四十三岁的我,就由满头乌发变成了满头白发。

被判“死刑”

手术后,我频繁的往返于家庭与医院之间,直至九六年七月,再次大、小便不通,生命垂危,准备第二次做手术换肾。当教授看了第一次手术档案资料后,便对我丈夫讲,第一次做手术后能活到现在就已经是奇迹了,坚决不同意换肾。其理由是:“1、病人只剩下一个肾,肾功能又已衰竭;2、输尿管狭窄;3、大便不通,十几年都查不出结果;4、人也痴呆了。这不是生命到了极限了,再叫医院怎么给她治?劝其出院,回家准备后事。”

打开记忆

出院回家后,我的丈夫和孩子们都在背地里哭泣,我却象被准备用来祭祀的牛羊,麻木的躺在病榻上,随时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当夜幕来临之时,我却不知为何思绪万千,浮想联翩,彻夜不眠。几十年的人生足迹,历历在目,工作、家庭和疾病交织在一起,象噩梦般耗尽了我生命的活力。对于人生来说,我早已看穿和厌倦,生与死对一个被病魔痛苦折磨了二十年的我已无多大意义。奇怪的是自己为什么几次垂危而不死?反而在医生宣判“死刑”后,还能回光返照、心神活跃、回顾人生?

更神奇的是,第二天黎明天边现鱼肚白时,我被一股无名的力量从病榻上拽起,我精神恍惚、头重脚轻的飘飘然来到了住家附近的一个小公园。我从未去过这个公园,進了公园,象刘姥姥進了大观园似的,不知所从,看到四处祛病健身的晨练者,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唉!我已病入膏肓,今日方到此地,亡羊补牢为时已晚,正意欲转身出园门,突然我被一阵不寻常的音乐吸引住,随着木鱼的敲击声,身不由己的朝着音乐的发出方向走去。

手术后我的大脑一直麻木痴呆、神智不清,而这天早晨这不寻常的音乐竟然打开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我开始辨认所处的环境,这到底是公园还是寺院?不知不觉来到了播放音乐的亭子。只见年岁不等的五个人,闭目盘腿,席地而坐,旁边还挂着一面鲜艳的锦旗,上面写着“法轮功简介”五个大字。

眼前的一幕,让我感到十分惊讶!也勾起了我儿时跟母亲去寺院烧香还愿的情景,那烟雾缭绕、晨钟暮鼓的清净去处,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直让我在梦境中苦苦的追寻着;那心旷神怡、梦魂萦绕的佛门圣地,几十年在我灵魂深处,总有着与凡尘俗世不一般的感觉。尤其是看到“简介”上写着“法轮功是佛家上乘修炼功法”,这行字象一股强大的电流让我为之一震,瞬间,通透了我的整个身心。啊!这就是我一直要寻找的。

喜得大法

正在我兴奋之际,音乐停了,五个人炼完功,他们不约而同的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坚定的回答:“炼!需要办什么手续?”他们笑道:“不需办任何手续,想炼明天早晨来此我们教你动作。”并借给我一本《转法轮》,交待书页不能折,看书要一口气从头看到尾,不能挑着看。我把书捧在手中,如获至宝,满心欢喜的离开了公园。我揣着宝书,几十年从未有过的欢欣,高一步,低一步,口中不停的自言自语:“这回总算找到归宿了……。”

到家后才觉一夜不眠之困乏,倒在床上,须臾睡去,朦胧中一片旷野,满天星斗,一轮明月渐渐升起,笙乐鼓响,悠扬笛声,呈现出一幅清心动人的仙境。望着这可望不可及的神话般的画面,心想上去看个究竟,可不知如何上去,正在寻找时,却被楼道的关门声惊醒。醒来看钟,不到上午十点,吃着早点,寻思梦境,心想有生以来从未做过这样清晰、又耐人寻味的梦。此梦是点化,还是征兆?啊!马上意识到拿回家来的《转法轮》。

翻开《转法轮》卷首《论语》看后,非常好奇,心被揪住,急切要看个究竟,从上午十点直到深夜两点十分,象与世隔绝、全然不觉的、一口气一字不漏的将整本《转法轮》全部看完。看后强烈的震撼,撞击着我的心灵,我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在床上,原来几十年的人生向往、追求与奋斗全都和宇宙真理“真、善、忍”是相背离的。老天爷之所以让我这个身患绝症、早该進入坟墓的人存活到今天,原来是为了让我留下来好得大法啊!

《转法轮》中多次提到“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我却象贪玩不归的道童,步入尘世,误入歧途,浸泡在名利情中,已把自己搞的一身糟,还能够修吗?还有返回去的机会吗?我伤心极了,深更半夜,我怕惊动家人,便蒙起头来,几十年的心酸血泪,一起奔流而下。哭罢,清醒了许多,无有睡意,顺手拿起《转法轮》,说也奇怪,随手翻开便是第四讲“业力的转化”中的这一段:“是不是这个人想修炼就很难了,就不能够长高功了?还不是的,我们讲大法无边,全凭你这颗心去修。师父领進门,修行在个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我惊喜的喊着:“师父!我要修炼,我能做到!”再想到《转法轮》第一讲“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中师父讲的:“在最低层次上修炼的时候,有一个过程,就是把你的身体完完全全净化下来,所有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东西,身体周围存在的业力场和造成身体不健康的因素,全部都清理出去。不清理的话,带着这样一个浑浊的身体,黑乎乎的身体和一个肮脏的思想,怎么能达到往高层次上修炼呢?”我真是后悔自己与大法相见恨晚。

第二天清晨,我再次来到公园,同修们早已开始炼功,有位女同修见我来学功,便非常和善的教我炼功动作。她教的很耐心,我学的也很投入,几天后就能够独自与他们同步炼功了。

起死回生

炼功一周后,我的身体实在难以支撑,尤其第五套功法,单盘跷腿姑且不说,打坐不到五分钟就汗流浃背,疼痛难忍。同修见状便鼓励我说:“动作只是修炼的辅助手段,最主要是反复通读《转法轮》。”同修又帮我请了一本《转法轮》,每天除了炼功之外,还坚持看书学法。

当我第一次读完《转法轮》之后,便认定这是一部天书、神书、救命的书,非世间教科书可比。再读第二遍《转法轮》时,与第一遍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第一遍是一口气读完,记忆清晰,但读第二遍时,每天读不到三页就迷糊过去了。起初还以为是晚上看书犯困,结果白天读书照样瞌睡。我又改为晨读,谁知不仅法没学成,还因打盹错过了炼功时间。最后实在没招了,我就盘腿读书,满以为盘腿时腿疼就不会打瞌睡了,结果读书不到几分钟,书也从手中掉到地上了,盘腿也自动散开了,反而睡的更香(当时并不知道是师父在帮我清理大脑中的疾病)。不仅看书时犯困,炼功时也感觉好象有虫子在身上爬,但睁开眼又找不到任何东西。心里十分着急,不知如何是好,甚至埋怨师父不给我修炼机缘,质疑自己是否还在度化之列。就这样边读边睡,边睡边读,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勉强读完第二遍《转法轮》。

读完第二遍《转法轮》后,就再也不犯困了,甚至连续读二、三讲都十分专注,精神状况也大为改观,身体一身轻,还有一股使不完的劲,肾病也奇迹般的消失了,食欲非常好,多年的“小灶”废除了,与家人吃一样的饭菜,饥不择食,咸的、辣的一齐上,由肾病引起的二十年便秘,在短短三个多月的学法炼功中,没有吃药,也没有打针,就畅通无阻了。

我和家人都万分感谢师父!万分感谢大法!亲朋好友也由衷的为我祝福,真是皆大欢喜。我逢人便讲是师父和大法救了我,我见人便说一个被医院判了“死刑”的病人之所以能够起死回生,全靠法轮大法的神奇功效,法轮大法就是好!

痛失病友

在庆幸自己喜得大法之余,也让我痛苦的回想起因相同疾病而丧命的同事、同学、邻居和同室病友,他们都没有象我这么幸运,不仅没花一分钱,也不用吃药打针,更不用耗费巨资换肾,结果,不治之症却不治而愈。可惜他们全都人财两空,无一存活。

病友一:同学,儿时伙伴,街道办事处干部,从生病到去世,不到十年时间,年仅三十四岁便丢下两个孩子就走了。其病情与我相似,每次发病都是大小便不通。最后,大小便倒行,从口中吐出,被医院拒收,没等抬到家,在半路上就断了气。

病友二:同事,三个未成年孩子的母亲,患肾病十七年,四十五岁去世,虽然她父亲是有名的中西医教授,也没能救活他女儿的命。

病友三:同室病友,年仅三十八岁,准备换肾,因找不到供体,在医院苦苦的等了半年多。结果,供体来源都是身强力壮的犯人,几次配型都配不上,还来不及换肾就离开了人世。

病友四:同事,五十二岁,花了二十多万元换肾,换肾后四天就死在医院了。

病友五:邻居,年仅三十六岁,花了近三十万元换肾,仅存活了两年,最后还是撒手人寰。

从我与上述病例的对比中可以看出:现代医疗水平与法轮功的祛病健身效果,究竟孰优孰劣?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科学?相信读者们自有公断。

重获新生

修炼大法十个月后的一天,我独自一人在家(丈夫出差,女儿去了外地婆家),发高烧昏迷了三天,直到第三天下午三点多钟才醒过来,朦胧中还以为是午觉睡过了头,心想赶快起来做晚饭,当我起身时才发现腰部剧烈疼痛,顷刻间,倒在床上又昏迷过去了。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多钟,心想不能再睡了,家人下班回来还要吃饭,赶紧再次起床,腰部仍然剧烈疼痛,但能支撑的住,因两腿无力,无法行走,便一手扶墙,一手扶着家具,一步一步慢慢往前挪动。疼痛中感觉自己烧的象一团火似的,心想,我是不是旧病复发了?接着又想起医生曾经讲过:象我这种类型的肾病不能发烧,否则,随时随地都会有生命危险。在我的记忆中,患病二十年我从未发过烧,这可怎么办?家人都不在,自己又走不动,药也早就扔了,完了,这回可真的完了!忽然,又想起姑娘房里还有消炎退热的感冒药,便以为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拿了两支“双黄连”含在口里。当我在卫生间好不容易坐下来准备洗菜时,“叭”一声,刚买回仅几天的新凳子一下成了碎片,我赶紧爬起来,似乎明白了不该吃药。心想,吃药打针二十年加上手术,不但没治好我的病,反而使病情越来越重,怎么还相信药能救我的命呢?我的悟性怎么这么差呢?便随口将药全部吐在便池内。瞬间,腰也不疼了,身体也不发烧了,头脑也清醒了,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修炼是一种超常的方法,全凭一个“信”字,你真正的信师信法,并严格的按照师父所讲的法去做,师父才会帮你把病去掉。如果半信半疑、似信非信,就不好办。师父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如果我当时真的相信药能治好我的病,那一跤摔下去,也许就永远起不来了。

说来也奇怪,以前单盘半个小时都疼痛难熬,且一条腿象高射炮式的翘的老高,醒来第二天清晨到炼功点,第一次双盘就能轻松的打坐45分钟,我高兴极了,终于盼到这一天了。同修惊奇的问我:你三天没来炼功,怎么反倒双盘上了?这时我才知道自己在家中已经昏迷了三天,当我把消业的经过告诉同修时,他们也为我高兴,并再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炼完功回到家,见丈夫出差前留言的日期,果真三、四天了,我立即跪在师尊的法像前,感动的热泪盈眶,无以言表。大慈大悲的师父怕我承受不住,让我在家中无人的情况下,在三天三夜的昏迷中,消去了我生生世世欠下的罪业,让我这个离死神不远的绝症病人重获新生。这是用任何医疗手段都不可能达到的,是师父和大法让我再次捡回了这条小命。

我一定要以法为师,奋力精進,用大法给我延长来的生命来证实法,讲清真相,救度更多的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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