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在温哥华中领馆前炼功,呼吁制止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 |
得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的时候,小周得法才两个月。那年年初,小周妈妈突然患上急性心脏病,在各大医院治疗均无好转;正好她妈妈工作的单位分来了一个大学物理系的研究生,听说她妈妈身体不好,便向她妈妈介绍了“法轮功”,送了一本《转法轮》,她妈妈便开始修炼法轮功。
小周说,妈妈炼功后不仅身体好了,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体检指标完全恢复正常。这是她们全家有目共睹的奇迹。
更使小周关注法轮功的原因是,妈妈在单位是个干部,管着人事、职工福利、住房分配等事务。那时住房分配往往是一场大战,那是最后一次分“福利房”,单位人人都在为争得房子而使尽招数。可是他们单位那个修法轮功的研究生,他的情况很需要房子,但他的住房申请书的最后却加了一句:如果不够分配,我是第一个可以考虑放弃的人。
小周说,这位职工的“反常”举动,使许多人对法轮功刮目相看。不久正值“五一”长假,所在城市小区举办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我和妈妈就一起去参加了。那次法会有一千多人,每个学员的发言都深深打动了我,整个会场次序井然、气氛十分祥和,我感到这里才真正是人间的一块净土,所以从五月开始,我也开始了修炼法轮功。
得法两个月后 与家人都经历了迫害
此后,小周经常和妈妈早晚一起去参加集体炼功,集体学法,心情愉快,沉浸在得法后的喜悦中。
然而,想不到的是,得法两个月后,一场史无前例的对修炼人的残酷迫害开始了。小周和妈妈到省政府和北京上访,都遭受了严重的迫害。她们被非法关押看守所和洗脑班,并被抄家,父亲为此多次奔波,途中几乎晕倒在路上而无法回家。
小周回忆,“七二零”的前一天,我和妈妈去了省府上访,省府周围街道边上都是法轮功学员;身穿迷彩服的武警车队陆续开过来,后来又来了许多大客车,停在法轮功学员身边,当时四十度高温,法轮功学员仍然保持平静、祥和的心态,还把警察、武警从车上扔下的空饮料罐、地上的垃圾都捡起来。后来,那些警察、军人就强拉法轮功学员上车。小周说,我看到许多军人是强忍着眼泪拉学员上车的。她觉得,那些军人感受到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美好。
车子被拉到郊外一个体育场,登记后又送回市区。第二天回家后,外婆来电话说,快看电视,镇压法轮功了。从此,电视、广播、报纸开始铺天盖地对大法进行诬陷、造谣。小周虽然心里没有动摇对大法的信念,但心理压力很大,不知道怎么办。
二零零零年十月,小周和一就读同所大学的同修又一次去了北京。那是她第二次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看到许多大法弟子在那里举横幅,喊“法轮大法好”,也亲眼目睹北京警察如何粗暴殴打法轮功学员。
这次上访,小周在天安门广场认识了小何(她的丈夫)。二零零三年六月,小周、小何、与小周妈妈因参与讲真相,被一个伪装成法轮功学员的特务出卖,三人被非法抓捕。小周说,我们被抓的那天,是我们登记结婚的第三天,还没有来得及举行婚礼。
在二零零四年三月一日,××法院非法开庭;小周被非法判刑一年,小何三年,小周妈妈二年。小周出狱后,据理力争,到公安局要回了抄家掳去的钱财,通过曲折过程,于二零零四年底到了加拿大温哥华。
北京老大爷说:“这是一本天书啊!”
据小周回忆,她第一次去北京是在二零零零年七月,那时师父的新经文《走向圆满》发表不久,小周和妈妈决定要去北京上访、请愿。小周说,在去北京的前一天,学校领导把我找去,特别警告我,叫我不要去北京。她说,其实当时口袋里就装着当晚去北京的车票。
到了北京,她们去了中央电视台,因为没带身份证,连门也不给进;后来在门口的一位老大爷的指点下,去了中央组织部;因为填表时她们没写明是法轮功,只说反映地方问题,所以让她们进去了。接待她们的那位干部听完了她们讲的法轮功真相,说了句:这事我们管不了,你们走吧。
小周特别提到那位老大爷,老大爷听说她们是反映法轮功问题后,认真的对她们说:“中共非常邪恶,你们要小心”。并建议她们去找中央组织部,还详细告诉了她们组织部的地址以及如何去。临别时,她们给了这位老大爷一本《转法轮》让他保管(因担心上访时被抄走);小周说,那位老大爷一看到《转法轮》,眼泪脱眶而出,抱着书说:“感谢你们送了我这本天书!”
邪恶的迫害没有吓倒大法弟子
小周在国内经历迫害的四年半的恐怖日子里,中共对法轮功学员从精神到身体的摧残,那种严重程度,那种邪恶,令她刻骨铭心。二零零零年七月,小周和妈妈从北京上访回来后,被学校记过处分,还对她进行监视。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因为讲真相,小周先后在看守所、洗脑班被非法关了半年,遭受身体、精神上的残酷迫害。
小周说,“一天半夜我被学校老师从家中骗出,我刚走到楼下,公安局的五六个人即将我围上,将我拽进一辆车,带到大学派出所,对我轮番提审,不让我睡觉,要我承认并交代我所参与散发法轮功传单的事情。我一直拒绝回答。两天后他们将我与其他几个学员以监视居住的名义关在学校招待所,一人一个房间,多个人被二十四小时看管。几天后,我被冠以刑事拘留的名义,送到××市第一看守所,是专门关押女犯人的地方;他们马上拿走了我几乎所有的东西,不让我与法轮功学员讲话。我们经常因为炼功而被罚站,犯人用鞋底抽打我们的脸,要求我们认错,有时被罚做很重的活,冬天我的手肿得不可以洗衣服。”
“在严管班,每个房间都有一个监控器,我们的一切活动都在监视之下。监控房多为男的,女生没有一点隐私。在大年三十,我们集体炼功,炼功的学员都被上了铐子,我被反铐过来。我看到男生的手被用铐子打,全身是淤血。在那里,打人是常有的事。后来大家绝食抗议,打人的情况才有所收敛。”她说,那次她就读的大学有八个学员被抓,有四个学员被非法劳教。
小周说,“被非法关押半年后,我回到学校,学校威胁我,如果我不“转化”(放弃信仰)就要写退学申请。我说,我修炼法轮大法没有错,我在学校从来没有违反过校规,每年都是三好生,从来没有考试不及格,我为什么要写退学申请,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我坚持不写。”
小周表示,迫害是邪恶的,但是并没有吓倒有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相反,大法弟子越来越走向修炼的成熟。
小周回忆,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去天安门上访时,自己没有做好,看到警察打人,场面很恐怖,自己没有能站出来。回来后挺难过,悟到得自己真正从心里做到,随大流是不行的。
小周说,后来我和大学里的一位同修商量,要在校园里证实法轮大法好。我们缝了一个“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大横幅。一天中午,我们把横幅挂上了学校里的电线杆。在横幅展开的一刻,我们看到,那些路过的学生,呼一下,头全转过来了,看着横幅,惊呆了。
转化与反转化
小周说,中共在迫害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狠毒的手段,就是搞所谓“转化”,不断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污染,不断播放污蔑法轮功及法轮功创始人的谎言,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写什么悔过书之类。但是法轮功学员深知法轮功是叫人做好人的,信奉的是真、善、忍,法轮功学员讲真相,就是为了启发人的善念,让受中共谎言迷惑的世人清醒过来,从根本上来讲,是为了救度他们。所以,那些身在牢笼中的法轮功学员,也坚持不断的讲真相。
小周说,虽然在严重被迫害的环境下,但是大家仍然保持无怨无恨的心态。在转化班,我们只要有机会就与工作人员讲法轮功的真相,讲我们炼功后受益的感受,很多人都被我们感化了!他们对电视上的诽谤报导感到很震惊。最后“转化班”成了转化工作人员的场所;一般他们半个月到一个月,要完全换一批新的反对法轮功的工作人员。不过,他们来一批,我们转化他们一批。
关的时间比在外面时间长
而小周的先生──小何,在回想起在国内遭受迫害日子,他说,因为家人都修炼,所以在当地受到六一零、和公安局的“关注”。那时他是大学里的名人,一直被监视;毕业时,学校扣了他的毕业证,后来才要回来。
谈到遭受迫害的过程,他说,九九年“七二零”因为去北京上访,学校、和派出所各无理关了他两周;二零零零年一月,他第二次到北京国务院信访办上访,被当地公安押回,非法关在学校一周,逼迫他放弃修炼,被他拒绝,此后,非法关押在市第一行政拘留所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十月,他第三次前往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打“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广场上大批的公安和武警围住,拳打脚踢,非法拘留在石景山看守所,后又押回当地,整整七天七夜未进任何食物或水;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五日,他被市公安局非法拘捕,被冠以从事法轮功宣传活动的“指控”,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小何说,二零零三年六月,他与小周同时被非法抓捕,次年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判刑后,他就出现大出血症状,医院检查说是肺部穿孔、肺结核;监狱怕传染,不接受他,于是在监外执行;那时天天有人在家门口“站岗”。
后来几经周折,小何逃离了魔掌,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也来到了温哥华。小俩口在经历了长达五年的被迫分离后,终于团聚。
平安夜 所有门都关了 只有法轮功的门是开的
白天,黑夜,一天二十四小时,温哥华法轮功学员为了制止迫害,已经在中领馆前坚持抗议七年多了。但是他们并不孤立,许许多多正义的加拿大人和他们站在一起。
小周说,使她记忆最深的是二零零六年的平安夜。那天夜晚气温很低,外面下着大雨,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车辆也很少,街道两侧的屋子都布满了圣诞节的装饰和彩灯,所有的店家提前打样。大约是在九点左右,一位在加拿大长大的华人来到了我们小蓝屋前。我认识他,他是每周固定给中领馆递快件的邮递员,以前曾多次在中领馆前了解过法轮功真相。他告诉我,平安夜夜晚,他坐在家中,突然想起了坚持在中领馆前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他寻思今晚所有店家都关门了,所有的人都在家同家人围坐在火炉旁享受火鸡,不知道中领馆前这小蓝屋的门关不关?就前来探看。当他从远处看到小蓝屋隐约的灯光时,他告诉我他发自内心的敬仰法轮功学员。最后离开的时候,他对我说:“今晚所有的门都关了,只有你们法轮功的门是开着的。”
小周和小何表示,现在,虽然我们自己安全了,我们不会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仍在继续,我们将一如既往,制止迫害,救度被中共谎言毒害的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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