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以背监规为名体罚大法学员
刚进入监狱的犯人叫新收(化名),让新收集体站着一个星期之内背会监规。刚被非法投入监狱的大法学员被隔离(一个监舍只有一个未转化的),恶警以背监规为名,强迫大法学员鼻尖贴墙,脚尖顶墙,双手笔直贴裤缝,一动不许动站着,旁边有两个包夹人(打手)看着,动一点就大吼大叫,打大法学员。
大法学员拒绝背监规,就这样一直被迫站着,从早晨起床到晚上睡觉16个小时站着,双腿站得红肿,脚踝肿的象碗口那么粗,双腿僵直,不能打弯儿,上厕所都得需要人架着。包夹人还说:站成这样才算没偷懒儿。
二.剥夺大法学员的一切基本人权
不许大法学员及时上厕所,从早晨到晚上只能上二次厕所。为了隔离大法学员,不许互相之间见面,规定每个人上厕所时间2分钟,轮流放茅(上厕所),有时憋得肚子痛;对坚定的不配合的,包夹人也故意刁难,就不让上厕所,长期不许动一动,形成了便秘的习惯。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厕所就差不多5分钟了,刚到厕所蹲下就喊到点了,长期以来恶性循环,一个星期都解不出大便。
不让购物,饭食中没油水,又限制喝水,不许上厕所,有人上厕所用手抠粪便,有的便秘使劲肛裂或脱肛,流的满便池都是血。
狱警不闻不问,熟视无睹,用尽各种手段迫害妄图使大法学员屈服。
三.强化洗脑转化
从早晨起床到晚上睡觉16个小时在门后面,对墙站着。连70岁的老太太也不放过,有高血压症状的就强迫包夹人灌药,差点把她呛死。有的被囚禁在禁闭室,犯人进禁闭室需要向上级申请批准,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关在禁闭室里24小时光脚站着。站得腿肿的很粗,脚肿的穿不上鞋,一站就是一个或几个月,晚上不让睡觉。
四.熬鹰
晚上不让睡觉叫熬鹰,每天晚上由包夹人陪着配合犹大,转化大法学员,轮流灌输邪悟的东西,主意识不强时神志不清的就被迫转化。
五.思想控制和灌输恶党流毒。
吃完早饭,就拉到走廊里或者电视房看中央电台的《焦点访谈》节目,然后强迫写所谓的“心得”。让没转化的读不同种类的编造出来的邪恶的东西,不读就用坐刑折磨大法学员,听包夹人读。下午接着看或读揭批材料,整天灌诽谤大法的恶毒文章,吃完晚饭后急忙看7点的晚间新闻,《焦点访谈》中有法轮功的内容,还得写观后感。然后继续罚站。
六.狱警软硬兼施,指使包夹人踢打大法学员。
我亲眼见到狱警闫队长在门外从半掩的门缝向包夹人(打手们)使眼色,踢打没转化的大法学员,打够了,硬办法不行就用软的,然后进入监舍以伪善来劝说大法学员,给予一点假关心。
中午不许没转化的学员休息,只给5分钟吃饭时间,由狱警授意严管,苛刻对待,吃2分钟,刚吃一口饭就说到点了,不吃就乘机用灌食的办法折磨大法学员,狱政科的恶警就象按住小鸡一样野蛮灌食迫害。例如,造成唐宗燕胸积水,肺炎等症状,日后又强迫她吃药,她不吃,包夹人赵金娟为了达到队长对她的要求就治她,用酱豆腐汤拌咸盐往她嘴里灌药,致使她嘴里起泡,痛的满地打滚儿。这是赵金娟在日后炫耀她治大法学员一绝沾沾自喜时说的。监舍组长、包夹人刘贵敏故意用开水烫唐宗燕,忍气吞声的唐宗燕终于忍无可忍找狱警反映情况,不但没得到公正解决反而被狱警张艳训斥一番。
为了迫害不“转化”的大法学员,白天让大法学员用塑料袋在监舍里解大便,目地是激怒其他人对不“转化”的学员的仇视,激化矛盾,目地是群起而攻之,这也是狱警惯用的手法。
七.钻大法学员善良的空子,一步一步诱导写三书。
为了让未转化的学员写不炼功保证书,整夜开着二、三个日光灯直射上铺犯人的眼睛,让她们休息不好,劳累一天了,晚上可算能睡会儿,却睡不好。都知道恶警的险恶用心,但是犯人们不敢骂狱警。另一方面狱警用给开灯睡觉的监舍的犯人们加分的办法,让她们心里平衡,蓄意让她们把矛头指向大法学员(犯人们除了不违纪不扣分外,能加分的机会很少,分高可以拿到减刑证)。恶警为了鼓励犯人们对大法犯罪,就给她们加分,让犯人们对大法犯罪,骂大法学员没善心,怎么修的真、善、忍?进而骂师父。不让大法学员开口说话、不许犯人们接触大法学员,完全隔离。
有的学员为了不让犯人们对师、对法不敬,为了让这些犯人们不再做伪善的狱警的工具从而被毁灭,就错误地写了不炼功保证书,这是给自己修炼抹黑、被恶警利用毒害其他人的错误做法。大法学员的慈悲是对一切众生的纯善、纯真,不配合邪恶,揭露它们的险恶用心,讲清真相才能达到证实法的目的,才能真正的救度被恶党毒害利用的人。
恶警平时提人道主义,什么人性化的管理等,让犯人们在《新生报》上每周讴歌狱警们,揭开伪装的警皮一看,都是恶党灌输的假、恶、斗、煽、骗、哄。
包夹人李学华的母亲是佛教居士,常给她来信,劝她行善,莫再作恶。每次看完信,她都对着信叫着:“妈呀、妈呀!你别给我来信了,你再给我来信,我就改造不好了!”可见恶党是在毁人,把人都改造成为恶党所用的工具,最后毁掉她们。恶党所谓的人道主义,人性化管理都是骗人的谎言。
八.对坚定以绝食抵抗的大法学员施以残酷的迫害。
在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因绝食由120斤到仅剩40斤而保外就医的大法学员汪文清入狱后,我亲眼见到,狱警使用各种手段残酷折磨、威逼、利诱她,让她吃饭。以全国模范监区著称的四监区迫害大法学员登峰造极,大队长李红说:我绝不会让你剩40斤,我天天给你灌个“水饱”,也的让你的体重不低于100斤。每顿灌很稀的面粉汤,象水一样。在她的胃里使劲的插进一根2米的粗管子,有时会把胃捅出血,一灌就是一盆,胀的胃痛。开始家人接见时,恶警向家属要2000元人民币,说是要给她灌食用的钱,她家在农村,很贫穷,一年到头也挣不上这么多钱。交了2000元钱后,一到接见日前一天接到队长逼着家属带钱的电话,吓的家属再不敢来见她了。
为了折磨她,不许上厕所大小便,恶徒天天灌她“水饱”,憋的她肚子痛,忍不住就拉尿裤子,冬天棉裤湿透,拉裤子,也让她穿着臊臭的湿棉裤,借口要敞窗放味,长久的开窗,在三九天呼呼的寒风吹进来冻的她瑟瑟发抖,其他人都盖着棉被。
看着她的有四个包夹人,日夜轮流整治她,不停的踢打、谩骂、侮辱、虐待她,想让她转化,让犹大转化人最厉害的孙某某迫害她,往她头脑中灌邪悟的理,不好使。不管别人说什么,她只是说:我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没错。
一到晚上睡觉就给她上刑,双手、双脚吊铐在四根床柱子上,手铐脚铐卡到肉里,形成槽。血液倒空,四肢肿胀,让她休息不好。借口是为了安全,她羸弱的手无缚鸡之力,身旁还有二个人高马大的包夹,怎么会不安全呢?!
汪文清在这种折磨下生命危在旦夕,为了封锁消息,就把她隔离了,后来看到监舍门牌上她的名字被涂掉了,不知她的下落。还有几个同修也是不到刑满日子就不见了。
九.一年二、三次抽血
一年二、三次抽血,装血的试管象医院平时用的二倍粗,抽血量大。吃饭二分钟,恨不得不许大法学员吃饭,但又怕被抓住把柄。包夹人克扣饭菜,还辱骂未转化大法学员,身体瘦弱,这样的身体状况还要抽走那么多血。在年底抽血,听服务组的人说,(不干活,直接能够接触上队长得到消息的人,在走廊里站岗,监督犯人违纪行为,记录下来,给扣分。这样的人都是家属买通监狱的官儿或者狱警,才能干上这活。)快过年了,把犯人的血卖给关系单位,他们高价出售后,给监狱红包。
十.单独给法轮功学员化验尿、验血
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队是三队,三、四、五监区都有法轮功,除了包夹人外就是个别刑事犯,每个监区三队的队长都单独把法轮功学员叫出去,化验尿和验血,没叫刑事犯。队长说是对法轮功学员的关心。天津第一医院医师到台湾宣传找要活体移植的人,使我们大吃一惊。原来不是对法轮功所谓的关心,是要为活摘法轮功人体器官做准备才单独化验尿和血,检验肝肾功能啊!我现在心里还在怀疑那几个不知下落的同修哪里去了?
十一.一种类似蹲刑的坐刑
坐硬塑板凳,脚离凳子一拳距离,双腿夹紧放一把尺,双手伸直,手背上放一支笔,背笔挺,脖子正直,两眼目视前方一个点不许动,让浑身的肌肉包括眼部肌肉绷紧,全身重量放在两个坐骨上,每天16小时,一动不许动,感觉坐骨就象裂开似的。屁股坐的起黑紫色的老茧,老茧裂开大口子,夏天不许穿短裤,在门后坐着,汗水流到伤口上,疼痛难忍。我知道有两个岁数大的老年同修得了肌肉麻痹症,后来看不见了。
以上是我亲眼所见和经历的,把它写出来给邪恶曝光,解体邪恶,彻底结束这场迫害,无条件的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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