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相中怎样认识同修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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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2月2日】不久前,另一城市的两位同修打电话邀请我参加一个揭露中共践踏人权的活动,我可以用亲身受迫害经历去讲真相

当我到达并和一位同修详细商量 时,我大吃一惊:尽管我们在电话中早已商量了整体安排和各自分担的内容,但他们工作很累,家务极多,除了想过之外,没有任何准备。就要登台讲了,还不知说什么,甚至没有合适的衣服。在我看来,充分准备是天经地义的事,因为救度众生只有无条件做好的份。

我一下就急起来了,使劲的催同修。我着急的时候,自己也知道这是魔性,不好,伤害人,所以就抑制,可是一想到众生会因为我们做的不好而不能得救,我的心又不平静了,就这样上下翻腾。真是不触及心灵是提高不了心性啊。

很快那个同修困得眼皮直打架,我只好安慰他去睡。然后我思考整理了第二天所需的一切资料。第二天早晨我们没赶上保证我们准时到达的火车;火车时间表只打印了唯一一趟车程;下一班车还晚点;我们想通知主办方我们迟到了,电话打不通;下了火车看见那个城市冰天雪地零下20多度,我俩冻得浑身哆嗦。我心里真难过,我们做的太差,邪恶的干扰才能这么猖獗; 一想到众生还等着我们呢,我就咬紧牙,一次次勉励自己横下心顶住!发正念!

终于到了会场,当这位同修开始讲时,我静静的看着他,我这是第一次理智的去认识这个同修。我马上就看到了他的许多闪光点和一些不足,我看到了他的表面问题下面的原因,我于是也清楚了自己对他的要求多么不现实,我还回想起了提高是要靠自己要求自己的心性,别人只能劝善的法理。而我是多么不体谅他的种种苦衷,甚至是在迷中不能精進的苦,不能从他现有的起点,出自善帮助他往上走,只是从自己认为对的标准、私的基点,一味的施加压力,不仅让他受着罪也没提高,自己还被强烈的牵动着,离开了法,我应该承担的这部份也会因没有正念而做不好。

我又想起师父讲到的觉者之间洪大的宽容和默默的补上的法理,我的心一下从牛角尖中解脱出来,终于可以回归正法,回到全身心投入的状态!我下决心这一次无论他能讲多少,其它我全补上,一定讲好真相。

他讲了半个多小时后,就归我主讲了。我想先放一段录象。前一天晚上我学了10分钟左右的投影仪的使用,原来商量时是说我讲时他操作的。然而众目睽睽之下,我们俩怎么也搞不定它,打电话求助他人也无效,观众懒懒散散的,注意力越来越不集中。

看到这些,我心如刀绞! 拼了命的发正念,最后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办的时候,我在心里面真是哭着大叫:“师父啊!就算是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也要把这些人讲明白了!”

我还什么都明白的时候,一切又都正常起来了。我放了录象,开始讲自己的经历。我观察着观众的反应,琢磨着如何吸引他们。很快没有什么人聊天了,不断有人提问。 只到中午那次休息时,听众中就超过三分之二来签名谴责人权迫害,支持营救法轮功学员了。一整天讲下来,我越来越轻松。

其实这是一个长久困扰我的问题:在讲真相中,如果同修做的不足,又要讲好真相,怎样才是正念对待?

以前,我总认为法的标准绝对是不动的,谁有错都得改。可今天的事让我看到我是用一种常人的思维、常人的方式去对待这个问题,不是从法中认识的。所以我的心能那么被牵动,那么累,让别人那么受伤害。而真正从法上去对待有不足的同修时,自己是决不会偏离法的,对他人只有善意和爱护,不会伤害的;如果同修真在具体事情上做不到,自己默默付出补偿,善是最有力量的,也会使有不足的同修感动,向内修自己。想清这些,我暗暗下决心:无论发生什么,我的心不能离开法。

第二天我们打算是在第一天大量事实的基础上,分析中共的本质。由于明天能增加一个同修讲,我的心略微轻松一点。晚上,突然那个同修来电话说:他今晚10点才能下班,没时间准备了,让我为他准备一切。他一点都没准备。语气理直气壮。我当时如同挨了一小闷棍。我知道自己今天往下的一切计划都得打乱。但这时我已经从法理上明白了,我的心不会再动了,于是迅速开始动手。

方方面面都准备好已经夜里二点多了,可我为自己今天学法太少而心里不安,不敢去睡。我想就看一段书吧,我一定用心看,看了一定入心。我随意在电脑上点开了一段,结果讲的是无论再忙也要重视学法的内容,看完我内心的感动无法言表。无论何时何地,师父永远都无比慈悲的引领着我精進。我默默的下着决心,一定要在法上精進!

第二天早上在火车上,我向他俩讲解了当天的安排,就开始各自学法了。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他们俩主意识越来越放松,抱着书睡着了,其中一个差点把书掉地上。要我以前绝对不答应,我会非常严厉的指出来的。现在我再看到时,我对大法的崇敬和正信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但在具体问题上我更知道如何慈悲智慧的处理了。那一瞬间,我感到心胸宽广了,心也柔软了,整颗心是慈悲爱护的。我当时想:他们没发正念清理出的那部份空间,我要把它清理出来。

这天主讲的同修很顺利的开头,但等到第三个小标题以后,就只管自己讲下去,把我们两个同修撇在一边根本不理了。我看着他讲文革这个标题几分钟就过去,進入下一个了,我已经准备好的大量图片、录象和不同角度的分析都没法讲,急的干瞪眼。可他的外语很流利,我根本插不進去话。

但这不出我意料,因为这个同修思想很单纯,信了什么要干什么,一头就扎進去,不容易全面的考虑问题。我也有同样的缺点。于是我决定见机行事,反正我就是要补充上去,让人明白真相。条理可能会乱一些,但救度众生的目地和穿透人心的力度一点不能变。

观众听他讲注意力不集中。我观察到之后就分析:这个同修的讲述风格很学院式,很学究气,用词和思维等都很适合专家学者之间探讨。对于眼前这些受教育水平不很高,知识眼界不很开阔的观众,会听不太懂,时间一长就乏味。我对比了一下我俩的讲述特点,他复杂、抽象、概括、重论理;我简洁、具体、生动、重事实。

我反问自己:如果让我跟专家学者探讨,会怎么样?如果讲受迫害经历,我给他们的印象可能会是朴实真实。如果讲反复论证的道理,我无法胜任。原因有二:一我外语词汇量没那么大;二是修炼后,我越来越摒弃常人的哲学、思维及语言特点,在我看来那些就象在迷宫里钻来钻去,找不到出口绕来绕去还挺累。必须用那种思维时不是很顺手。

看着这位同修就是埋头不停的说,我于是只好高度注意观众的反应,一发现某个点上观众有不明白的,心里暗暗记下,马上头脑里迅速找出实例和解释。等到后来有机会时,一个接一个的有针对的讲。

第一次休息的时候,两天来坐在角落里经常大声说笑的那几个人,也静静的排队签名支持中国人权和营救法轮功同修。所有第二天来的观众100%都签名了。后来我们三人一致公认:效果确实非常好!

可我看到的是:我们做的整个过程中有太多太多可以改進的了。可为什么效果能这么好?我们一定也做对了什么吧?我先问自己对哪些方面不满意,首先是关于人权的知识和法律内容不翔实,其次是我们整体配合的条理顺序很乱。那为什么大家还听懂了呢?

就象是在人中有人可能没能力,却当大官,有人能干却当不上官。这决定的因素不是人中的表现,是德和业力。那决定常人明白真相得救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 是作为大法弟子的正念,是纯净的善念。

与法理对比,我发现自己很重视物质和形式,要有条有理,思维很陷在用人的办法设想。讲条理和充分准备固然是必要的,但这不是决定性因素,我问自己这个执著怎么养成的?我学理工科,出国后到了一个特别循规蹈矩的国家,修炼后随着修的越来越理智,自己生活中都比以前整齐利索了,做三件事也既快又清楚了,就更觉得这些好,不知不觉中就这么现实,这也是被物质世界迷住的一种表现。

由此我引申下去挖掘,发现自己就是因为解决不了如果同修的不足和众生得救有矛盾,我该怎样认识才对?

学生好好学习才能考上大学,不好好学肯定考不上,但好好学不见得都考上,得命里有。那充分准备材料,讲的时候让人容易懂,这固然是一方面,但没有从法中修出的正念,是熔化不了听者另外空间中的不好因素,就救不了他。如果我因为看到同修准备不足而生气着急,自己偏离了法,那真的是舍本而逐末了。

从中我也看到了从法上认识物质和思想的关系,对比自己原来的想法,看到自己很迷于常人的假现实之中,思维在人的一层中爬。

提起对物质的认识,我回想起在被非法关押中,曾被打得走不了路;虽然我内心一直都是相信大法是宇宙的真理,可面对无休止的折磨,我也曾觉得血肉之躯承受不了而妥协。可师父早讲了如何保护弟子的,武术气功中也讲了击打和抗击打,经文中也有运用正念制止行恶等许多法理,为什么在我身上没体现出来宇宙大法在镇邪灭乱、铲除邪恶的表现呢?

原因出在我自身的执著上。对物质世界看的太真、太迷是一个重要原因。人体的构成、人生活的这个空间的特点、旧势力安排的科学和中共对人的洗脑和人中的反理,这一切一切都使人迷于现实。可这都不是真实永恒的。太重物质,就会对佛法难以由衷的信,就会在最邪恶的破坏中做不好。从中悟得到,修的出才配叫宇宙中第一生命!这路就这么窄,就要这么纯正,才能保证未来的一切。

从法上认识了正念对待物质后,我对正确对待同修理解的也更透彻了,就是把为什么的为什么给解决了。一个完整的层面上的许许多多不同表现的问题都烟消云散了。再学法,许多新的含义浮现出来,虽然在修炼中无数次体会到这种状态,但每次都无比虔诚的感叹大法的洪大和奥妙,自己的渺小微不足道。

四天中改改写写,写的很繁杂。请同修多包涵,多指正!

[修炼人之间的理性交流,通常只是个人当时修炼状态中的认识,善意交流,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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