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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黑龙江女大法弟子几年来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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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于1998年喜得大法,通过修炼得到了健康的身体,1999年7月20日,一股邪灵阴风刮向神州大地,顿时铺天盖地的邪恶之气扑向修炼“真、善、忍”的人们,我和一些坚定的大法弟子毅然走上了维护大法尊严的路。

1999年9月下旬,我在北京通县牛堡屯被恶警绑架至通县看守所迫害,在通县看守所里恶警指使刑事犯往我身上泼凉水、抽鞋底子、开飞机(就是让我大头朝下,两只胳膊从后面上来,手心靠墙,脊背靠墙撅着)。

10月2日我被投到密山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恶警不但把我身上带的现金全部据为己有,而且强迫我家拿出五千元的保金做抵押才于12月1日下午将我放回。谁知在我放出的当天,他们并没有让我回家,而是将我非法拘禁在我们当地的政府食堂,24小时由人轮番看着;五天后再次将我投进看守所迫害,并于1999年12月31日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被投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迫害,同时密山市看守所趁火打劫,勒索了我家一千多元的伙食费。

在邪恶的万家劳教所,我为了坚持学法炼功,经常受到干警和犯人的打骂,强制超时劳动、体罚、关小号、不让睡觉。为了抵制邪恶的迫害,我们绝食抗议这非人的迫害,七大队队长武金英把刑事犯人叫来把我们都拖出去灌食。

2000年下半年,万家劳教所为了提高邪恶的转化率,对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强化洗脑,超期关押,并且把我调入劳动班强制超时超负荷劳动:包鞋底子、翻鞋帮子。

2001年万家劳教所成立了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队:十二大队,由恶警张波担任大队长,将超期关押的我和其他坚定的大法弟子从七大队调往十二大队进行迫害。

2001年正月初八,正值寒冬,恶警史英白与张波为阻止我们大法弟子炼功,将我们十几人投到禁闭室,禁闭室的恶警让我们24小时站立,不许睡觉,不给被子,有的大法弟子还被锁在铁椅子上,有的被铐在小号的铁门上。只能容下一人的禁闭室(小号)让三个人合在一室,每天只给两遍玉米粥和几个咸萝卜块。后来我们集体绝食抗议,两个多月后才放出禁闭室。

同年五月份,张波与史英白又将我们十几个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中的八人投到了男监舍进行迫害,由男干警和男刑事犯管理。白天晚上不许睡觉,其余几个大法弟子再次被关进禁闭室。在男监白天男犯人出工,我们就被强迫坐在小型塑料凳上,不许说话不许走动,对学法炼功者他们就用胶带封嘴、用绳子绑吊、或用电棍电、打嘴巴子。晚上拽进管教室罚站,还往水泥地上泼水,打开空调吹冷风,如果打瞌睡恶警们就用电棍电我们,有时用手使劲拍桌子恐吓,当他们看到这些大法弟子还是坚持修炼,他们就把我拽进会议室把双手绑上,让脚尖刚刚着地,吊在会议室窗户上边铁栏上,进行精神迫害辱骂等等,强迫服从管理。

由于万家劳教所的残酷迫害,发生的震惊世界的6.20惨案(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由于残酷的迫害有15名大法弟子被迫害,死亡3人,包括密山铁西村的张玉兰、鸡西的李秀琴、双城的赵雅云)。

惨案发生后这些被超期关押的大法弟子在世界舆论的压力下才获得了自由。当我被超期半年释放回到家中后,才得知在我被释放的当天恶警张波还向前来接我回家的姐姐勒索了一千元的所谓的保金。回家后,当地派出所长经常领一帮恶警到我家里骚扰,有一次所长半夜带人闯进了我哥嫂的寝室骚扰,搅得我家日夜不得安宁,万般无奈下我于2001年11月被迫离家出走,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2002年4月25日晚7点多钟,我们几个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在鸡西一个居民楼里学法,忽然闯进十几个不明身份的人,也没出示任何证件就把我们几个人戴上手铐,强行绑架进了鸡西公安局,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国保大队与刑警队的恶警,在公安局。他们把我的双脚铐上那种带有支棍的脚镣,两脚分开,在脚镣的两端各有一个半斤沉的铁锁,然后把我双手戴上背铐,就是双手在后面用一副铐子铐上,再把我强行按坐在地上,使我的上半身与地面平行,头脚相碰在一起,然后在我的背上坐上人,坐在背上的恶人再用脚使劲地踩我手上的铐子,使铐子齿深深的扎进我手腕的肉里以至扎到骨头上;同时还有一个恶警使劲用他的皮鞋踹我的双脚,与此同时更有一个恶警用塑料袋套在我的头上使我喘不上来气,看着人不行了就把塑料袋放开一点气,然后再套上,而且坐在背上的恶警坐累了,再换一个恶警,这样的酷刑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4月26日晚,饱经迫害的我又被鸡西公安局投进了另一个狼窝――鸡西第一看守所。由于酷刑的折磨,我的双手一个多月没有知觉,胳膊一个多月不能抬起,双脚肿得像馒头一样,手腕上铐子留下的伤痕化脓、溃烂,数月后才痊愈。由于恶警把我按坐在水泥地上再坐上一个100多斤的恶警重压,我的腰部严重受到伤害,初进看守所的头几天,由于腰部剧痛,根本无法入睡,后来能入睡了也是半夜经常疼醒,直到现在我也不能从事弯腰的体力劳动。

在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恶的要求背监规,那些刑事犯人对我大打出手,当我把刑事犯人打大法弟子的事向干警反映时,看守所的干警却说“我没看见就不算打人”。

2003年4月,为了抵制邪恶的迫害,我开始绝食,要求无罪释放,狱医王力君(副所长)多次对我强行灌食,使我的牙龈、口腔粘膜、食管多处破损出血。长期的非法关押,恶劣的生活环境阴暗潮湿,我的身上长满了疥疮,非人的饮食是人们想不到的不好。家人给存几个钱还得被看守所以卫生管理费的形式扣去30%,小灶饭菜比饭店贵3-6倍,这样恶劣的生活环境使我的身体极度虚弱,此时的我与在外面时已经判若两人。

2004年3月10日,我被非法送到了哈尔滨女子监狱继续迫害,在女监集训队,我只因说“我是大法弟子,没有犯罪”就被集训队的恶警王晓丽打了一顿大嘴巴,戴上背铐罚蹲,并不许说话,不转化不许脱掉马夹(马夹是严管的标志)。11月初我因拒不穿囚服被恶警陶丹丹打嘴巴,用胶带封嘴、体罚、侮辱等等邪恶的手段折磨后,关进禁闭室半个月。在小号里恶警将我戴上背铐锁在地环上(就是在水泥地上钉一个铁环,将人双手背过去穿过地环戴上铐子),使人站不起来躺不下,睡不着觉,室内潮湿阴冷象在冰窖里一样,那难受的滋味简直无法形容,这样的迫害致使我的腰痛更加严重。

2005年初恶警大队长吕晶华、陶丹丹将我调到隔离区,隔离区是女监集训队专门为所谓的转化大法弟子开设的一个“文明”场所,这里也是流氓恶警和犯人对大法弟子行凶的“好”地方――这里的门窗紧闭,玻璃用纸糊上室内有一股血腥味,人一进屋立刻就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每个隔离室只有一位大法弟子,这里恶警犯人狼狈为奸,对拒不转化的大法弟子任意打骂、侮辱,下半夜才允许睡觉,洗漱、上厕所都有犯人看着,更不许大法弟子互相说话。

2005年12月下旬,我因炼功被恶警隔离10天左右。

2006年2月14日,我再一次因不报数被恶警铐在床的铁栏杆上折磨。

以上这些仅是我和一些同修所在共产恶党对外宣传的所谓“文明执法”的监狱里遭到残酷迫害的一个缩影。监狱里的恶警一点人性也没有,他们不讲道德、不讲良心,你跟他说做人要讲良心,他问“良心值多少钱?”当恶警的这些恶行被曝光后,他们开始销赃灭迹。

希望那些被利用、受恶党谎言欺骗的人,不要再对大法弟子行恶了,不要再在恶党利益的诱惑下迫害好人了,当历史翻过这一页的时候,押上历史审判台的你们后悔都来不及了,不但留下千古骂名,还殃及家人子女父母。

俗话讲得好“坏人坏自己”,“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不到”,太多的前车之鉴足以使人记住这些古训了。给自己的人生道路留下一点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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