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岁法度和妈妈戴志珍来到自由钟 |
刚从纽约坐公共汽车到费城的法度就和妈妈走访了费城发行量最大的报纸METRO和费城问讯报。METRO的新闻部主编接见了她们,第二天就刊登了他们的照片。第二天早上,费城KYW电台在费城独立广场前采访了她们,称“4岁女孩加入抗议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行列”。
当法度才15个月时,当她从电脑上看到她丈夫陈承勇的尸体被发现并且已腐烂时,戴志珍痛苦的回忆着:“我一看就傻了,整个人在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心都碎了。我当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谁也不想见。第二天早上我的头发都白了……一夜白了头。这种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认领陈承勇尸首的姐姐很快也被送到劳教营,年迈的父亲承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也去了。戴志珍带着怀抱中的女儿四处奔波,八方求告,终于在8个月后在澳大利亚政府的帮助下得到了丈夫的骨灰。
据明慧网报导,5年前原国家主席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上千人被迫害致死。目前江泽民及迫害法轮功的组织610的头子在美国、比利时、德国、西班牙、芬兰等很多国家都被起诉,戴志珍是原告之一。
法度很喜欢唱歌,她和妈妈一起唱了一首“为你而来”:“跨越千山万水,我一次又一次为你而来,我因为爱你而来,可贵的中国人啊,请静心倾听我的心声,法轮大法好啊,法轮大法好,切莫相信那欺世的谎言……”
晚上她们登上了去西班牙的飞机,继续她们的环球之旅。
下面是采访戴志珍(简称:戴)的部分内容:
记者:谈谈您来到费城自由钟的感想?
戴:她代表民主和自由。我们全家都炼法轮功,相信真善忍,因为信仰在中国被打死,现在有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在承受这种痛苦,他们没有说话的权利,我和女儿能够幸存是因为我们有澳大利亚护照,我很珍惜。
记者:您是诉江案原告之一,许多人觉得告了没有用,您觉得有用吗?
戴:当然很有用。全世界很多有名的律师都来参与了。为什么他们害怕?上个月我的好朋友DAVID LIANG在南非被枪击了,他的两只脚受重伤。他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帮助了我,当时我们想拿骨灰盒,中国领事馆不给我去中国的签证,梁就开车来回六个小时从悉尼去坎培拉,澳大利亚首都,使我有机会和官员叙述我的情况,八个月后,澳洲政府把骨灰盒拿回来。当我听到他被枪击以后,我就带着女儿去了南非,去面对这种恐怖。这种国家恐怖主义已经延伸到海外来了,要是我们不把它停止的话,那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我不希望看到其他小孩和妈妈经历我所经历的,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为什么他们要开枪,就是因为他怕这个诉状。我们在美国、比利时、德国、西班牙、芬兰,很多国家都起诉了。曾庆红是610的头,他去南非,我们准备起诉,他就雇凶杀人。就是因为他害怕这个诉状,所以我觉得很重要。
记者:有人认为这是在参与政治,您怎么看?
戴:政治有诉求,我们没有任何诉求。我们只要求在公园能够炼功,在家里能够看书,不会有什么政治,这是最基本的人权。但是在中国如果你这样做,他们就把你抓到洗脑班、劳教所、精神病院,他们用尽所有的酷刑,人没法想像的酷刑,来让人们放弃。还有洗脑,你只能选择是肉体死亡还是精神死亡。我回头来看我丈夫,为什么到最后一刻都没有放弃?因为“真善忍”是扎根于我们的血液之中的,任何一种外力都不能摧毁她的。虽然我丈夫走了,我带着女儿要走遍世界,告诉人们,“真善忍”是不可抹杀的。从历史上看,基督教被迫害了三百年,今天还存在,历史告诉人们,信仰是不可能虐杀的。
记者:在中国还有很多和您一样经历的家庭?
戴:比我更惨的有的是。我经常跟女儿说,你已经很幸运了,有一个澳大利亚的妈妈,在中国有很多小朋友都没有爸爸妈妈,没有人照顾他们,他们不被人知道。
记者:您带着孩子走遍世界很不容易,您感到最困难的是什么?
戴:最困难的是中国特务很有名,他们用很多办法让我停止。三月底我妈妈去世,她承受了很多,她的电话被监听,610特务总是去骚扰她,想用她来制止我讲话。她最痛苦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丈夫死了,我很爱他,而且我带着这么小的小孩,她是我妈妈,很能体会到我的不容易。她最后的愿望我没有办法实现,她想见我女儿一面,她只见过我女儿一次。我们的通信都被抄走了,所以她也看不到我们的照片,她很想我女儿和我,想让我最后带女儿回去见她一面。我当时拿不到中国签证,我很痛苦,他们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出来讲话。我女儿当时问我:“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去?”我说:“因为我们拿不到签证。”她说:“为什么拿不到签证?”我说:“因为我们炼法轮功。”她说:“为什么炼法轮功拿不到签证?”我就哭了。我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这个也是我最痛苦的。我不知道这种恐怖将会怎么样影响她的一生,她还这么小。中国有千千万万的儿童,中国有无数儿童象我女儿一样承受着这样家破人亡的痛苦。
记者:中国最近将对法轮功的造谣迫害传播到中小学生中,您能对这些孩子们说几句话吗?
戴:我想告诉他们,我很爱中国,爱那里的文化,那里的人,那里的山水,我希望你们不要听信那些谎言。有60多个国家的人炼法轮功,他们都是合法的,法轮大法的美好传播到了世纪每一个角落。最终有一天,我们会回来的。
记者:您走了这么多国家,遇到很多压力和困难,是什么使您能够坚持下去?
戴:是法轮大法。我走遍了全世界,才找到了《转法轮》。我是在文化大革命中长大的,我看到我妈妈很痛苦,老在家里哭,所以我从小就下决心长大以后绝不重复我妈妈的生活。所以我很努力很奋斗,我追寻的东西基本上都实现了,我17岁考上大学,学的旅游专业,在杭州读的,大学毕业拿到学士学位,回到广州,在酒店工作。在87年来到澳大利亚。四年大学期间我看了很多书,找不到答案。来到澳洲后我决心在白人文化中找到答案。六年探索。92年我拿着澳大利亚护照,环游世界,基本上所有的博物馆和艺术馆我都去过了。当时我来美国和加拿大呆了五个月,在欧洲呆了七个月。因为找不到,当时就很伤心。最后一站是夏威夷,对着这么美丽的海滩,我就哭了。我觉得西方生活结束了,就决定回中国。97年4月18日,我妈妈和我去一个亲戚家,我无意中看到《转法轮》,我一生中找的答案就在里面,她改变了我的一生。我以前是很自私的,就要我的梦想,就要我的事业,从来不会想任何人,从来也不相信任何人。我也从来没想过做母亲。我说:“为什么要把一个生命带到一个没有希望没有意义的地方来?”修炼法轮功以后,现在我成为一个妈妈,我要帮助所有受迫害的小孩。
记者:您现在最大的愿望?
戴:停止虐杀,停止这种恐怖主义延伸到海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