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的劳教所中比较邪恶的往往是因为酷刑,而北京的劳教所却更加阴险毒辣。北京的劳教所的精神迫害和精神控制是在大陆所有劳教所里登峰造极的。正因为这样,有一些在其它地区劳教所里拒绝接受洗脑的大法弟子被转押到北京的团河劳教所和女所里,向他们强制灌输世界上最恶毒的谎言。
北京有一些以前曾在大法研究会和北京站上当过负责人的人被转化成了叛徒,利用自己以前的知名度,把他们知道的一些枝枝节节的事,用自己的观念解释,再掺進一些谎言来欺骗昔日同修。例如原西城站长,女所一队李月秋在被劳教的两年多里已经不知毒害了多少学员,离开劳教所后还在配合邪恶经常回劳教所继续散布邪说。原少儿组的张小杰(林澄涛的妻子)要求警察酷刑丈夫逼疯了林澄涛,当时其他学员质问她此事,她支支吾吾的不敢否认,可是有一位与她夫妇相识的学员因为印制散发林澄涛被逼疯的真象传单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法制培训中心,警察让她去“帮教”,张小杰却恬不知耻的撒谎说“林澄涛没受迫害,精神也很好,明慧网在造谣”等等,那位学员信以为真,当时邪悟了。这种做法的表面形式往往是伪善的,所以更容易迷惑人。
但实际上如果再长时间不转化,体罚与酷刑也是存在的,只不过往往是送進集训队的禁闭室里,或是在各队的队部或单间里,或是“攻坚队”里進行,这期间大法弟子被严密“包夹”,在各队实施的迫害往往在深夜進行,别人几乎看不到。
所以只能说,北京的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更彻底,妄图由内而外的摧毁修炼者意志。
一次我向一位常人讲真象,告诉她一位大法弟子在大连劳教所里被折磨的胳膊骨折,身上伤痕累累,她以这些为证据向检察院起诉劳教所恶警,那位常人马上说:“看来外地的警察还没坏到北京警察那份儿上,他们至少还是明目张胆的做坏事,北京警察杀人不见血,打人用胶皮棒,不会留伤痕,伤养好了才放人,让你连证据都没有。”
这个道理连常人都看出来了,可是我们的很多同修却还在被伪善蒙蔽着。当我对一些学员建议应该写出自己的经历时,他们却说:“我呆的那个队没有打人的事,我写什么呀?”这句话已经体现出同修的误解。肉体的折磨固然是迫害,但迫害不等于就是肉体的折磨。这场迫害归根结底是要摧毁我们的意志和精神。肉体的迫害也是为了达到摧毁人的意志的目地,可往往让人口服心不服,而这种直接针对精神的迫害才是更微观更邪恶的,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想想吧,还有什么比让正法弟子“心甘情愿”放弃做三件事或其中的某件事更邪恶的,这将意味着这个弟子以及他的众生走向毁灭。
我们很多学员认识不到肉体之外的迫害,难道还在承认非法长时间剥夺自由是我们自己犯了法吗?难道还在认同那些毒药一样的谎言吗?难道还愿意服从那些侮辱人格的“规范”吗?难道还想承受剥削我们劳动力的奴工吗?……不管迫害的表现形式是什么,最根本一点,对法轮功学员的一切判刑和劳教行为都是冤假错案,退一万步说,即使鸟笼是金丝编的,也不能改变囚禁的事实,而且监狱里的犯人还能在高墙内活动,劳教所却连出寝室的门都要喊“报告”,连最基本的人权都没有。
还有的同修虽然当时同意写,但写出来的内容却含糊其词,不但不写受害人的名字,连施暴的警察的名字都没提,甚至没写这事发生在哪个队。那些警察毫不犹豫的干出这样的丑行、恶行、暴行,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难道我们还害怕他们的行为被别人知道吗?我们种种顾虑的借口背后不是怕心在作怪吗?是我们的怕心“保护”了那些邪恶生命,让它们继续迫害其他同修。
害怕叫人知道真象的其实是邪恶。有的队回来的法轮功学员们对那里的邪恶揭露的充分一些,结果那个队的警察受到上级的追问,其中一警察诚惶诚恐的给一位曾被他们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打电话,说:“有人把我们给告了,说我们打了×××,你知道是谁告的吗?”这位学员义正词严的说:“我不知道是谁告的,但你们打她我们都看见了,如果到了法庭上,我们都是证人!你在警察里还是给大家印象最好的一个,你可一定不要再参与此事。”警察连声称是。
还有的同修是担心自己的文章写不好,其实揭露迫害的文章不需要华丽的辞藻,只要平实的把内容记录下来就好,再说还有上网的同修帮忙整理,最后还有明慧网非常有能力的编辑们把关,是可以组织成一篇象样的文章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这些珍贵的事实材料,谁也不可能去编一篇出来。
我曾在明慧上看到一些同修写的文章,虽然没有署名,但毕竟曾经是难友,我知道是谁写的。我觉得他们写得真好!因为我知道这些同修本是非常朴实、不善言词的,可他们实实在在写出的迫害真象却非常有份量。所以关键问题不是技术,而是我们的心。
值此正邪大战之际,希望所有曾经在北京的劳教所非法关押过的大法弟子,无论是北京学员、外地学员,还是海外学员,把我们大家还没有写出来的迫害真象,包括亲身经历的和亲眼所见的,发表出来。北京是主战场,劳教所又是邪恶势力的黑窝,让我们更有力的揭露那里的邪恶,铲除那里的邪恶,同时也可以为海外大法弟子和外地大法弟子向北京讲真象提供更多的线索和依据,大家共同完成这次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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