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0日江××团伙开始镇压迫害法轮功,很多大法学员被无辜迫害,父亲知道后很难过。当地很多学员被警察抓走。父亲知道后,就去派出所给他们讲真象,结果父亲被他们扣在那里不让回家。从这以后,父亲曾多次被抓去强制洗脑,家里也被抄了4次。
那时候母亲还没有得法修炼,一切行为都是常人,身体方面不是很好,哮喘病使她无法干活。当时我还在外地打工,两个哥哥也不在家。家里的一切都由母亲一个人操劳。
2002年4月,父亲被沂源县公安局再次绑架。家里的建房钱3150元也被他们非法抄走了。当时家里的房子墙都给拆了。他们也知道钱是用来建房的,可还是拿走了。
后来,没过几天恶警又到我家来说我父亲被转到博山劳教所了,来通知我们,还说需要生活费。当时母亲就问:“那你们抢走我们盖房子的3150元钱什么时候还给我们”。恶警说:“没这回事”。
我母亲接着说:“滚滚……!”恶警又说:“我们是执行者”。母亲说:“执行者,那我说的,你们怎么不执行。”
恶警哑口无言,他们在一起商量后说:“要不打电话问问”。
过了一会儿,两个恶警又说:“这事我们不知道,钱没不了,当罚款了,如果不够还来要。”母亲当场说:“滚!”满屋的人面带凶狠。两个恶警见状不好灰溜溜的逃了。
过了几天,母亲就去南麻公安局政保科去要钱。母亲找到政保科科长说明情况后。科长说:“那些钱都为他们四个检体做了费用。”母亲说:“检体?他们在家好好的用的着你们把他们弄到这里来检体吗?”最后他们还是没给钱。
到了第3天,母亲又去这个离我家有50公里路的沂源县公安局,到那里的时候才早上五点钟。母亲这一次没去公安局,而是去了政保科科长吴树林的家里。
当时母亲说:“今天要么给钱,要么放人。”吴树林听了这话害怕了,连忙说:“我八点上班,我们商量一下。”八点母亲去了公安局要钱,他们给了一千元,剩下的一分没给。母亲只好回家了。
2002年6月份,母亲去劳教所看望父亲,父亲头上缝着一个疤,父亲当时哭了。恶警直盯着父亲什么都不让说。
过了几个月,恶警打来电话说要母亲帮着转化父亲,还说早转化回家。母亲在电话里对父亲说:“一个不动,顶万动。”
从那以后父亲再也没来电话。之后两年期间母亲去过4次,都没见过父亲。恶警说:“没转化不让见。”
从那以后父亲音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