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亚到图牧吉劳教所后,要求无罪释放,绝食抗议,被灌食,嘴被撬流血,有的警察都掉了眼泪。当时看到她这样坚强理智的抗争方式,也激起了个别警察的同情心,有的还从家里给李树亚拿来了奶粉。
第一批被送到图牧吉的大法弟子,夜里起床炼功,警察把她们戴上铐子带到走廊,走廊里滴水成冰,警察不让大法弟子穿上衣,只穿一条内裤,一直站到天亮。大法弟子没有屈服,夜里总起来坚持炼功,警察就把人铐起来,带到走廊上冻。后来警察也不太管了,有时白天还可以炼功。李树亚和大家一起炼功,不出十几天,身体就恢复了正常。
警察想了解法轮功的真象,和大法弟子谈话,李树亚总是谈的很好。2000年3月,劳教队搜走了大法弟子的《转法轮》,大家开始绝食,绝食期间恶警除了打骂外,还逼已四天不吃饭的大法弟子扛每袋100斤的化肥装汽车。李树亚50多岁了也被一样对待。
2000年5月份,劳教所的政委朱吉君去北京开了半个月会议(当时全国劳教所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头头都参加)。据恶警讲,会议是为了镇压法轮功学员开的。朱吉君回来后又给警察开了几天会,恶警们自此就象疯了一样对大法弟子,搜书、镇压,不许大法弟子说法轮功好,不许炼功。采用的方式有毒打、电击、背铐。大法弟子绝食抗议。李树亚被外面来的男恶警毒打,脸全打青了,最后给她下了胃管,但她一直支持了九天,绝食五天的时候,管教科姓邱的恶警值班,叫大法弟子在院子里从晚上六点一直走到夜里十二点多钟。从这次镇压后,图牧吉开始对大法弟子進行了残酷的折磨。每天晚上恶警都问李树亚还炼不炼,只要说炼,就不许睡觉,只能站着、蹲着、蹲马步、戴背铐。
2000年7月份的一天夜里,李树亚被强迫罚站,要上厕所不让去,都拉在裤子里了。后来多数都被折磨的写了“三书”,只有李树亚、胡素华、刘晓欣、周志会等六人不转化。恶警曾在冬天里强迫她们全部赤身赤脚站在外面雪地里,长达数小时,看人不行了,才允许進屋。
2000年9月份,恶警武红霞又把李树亚的脸全打青了,打的很严重。李树亚夜里仍坚持要炼功,恶警把她带到走廊上扣到天亮,其它劳教人员在恶警的教唆下,骂李树亚影响她们休息了。后来李树亚就改为白天炼功。2000年冬出工时,李树亚炼功,恶警伊桂娟用木棍专门打她的手背,打完后扣上背铐,一直到晚上收工。冬天别人不出工在队里休息时,也要把李树亚铐到院子里站着示众。为了强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警察让坚定修炼的学员白天劳动,晚上站在冰冻的走廊上,有时不让穿鞋、穿衣,一直站着达5、6天左右,也不许睡觉,有时困的当时就栽在地上。各种迫害方式、压力都没有使李树亚屈服,2000年末,李树亚和另一位坚定的大法弟子胡素华,被转到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迫害。
在呼市劳教所,李树亚和胡素华历经了更残酷的迫害,比如把手背铐后,从后面吊起使身体离地,有时只让脚尖点地,恶警称“飞起来”,极其残忍,把别人的痛苦当做高兴的事。但李树亚和胡素华仍不屈服,坚修大法。
2001年夏天,李树亚被呼市劳教所诬蔑精神不正常,要求敖汉旗公安局接回。据李树亚讲,当时敖汉旗公安局长和政法委书记说“说不炼,就放她回家。”但李树亚就是说炼。他们就要求她弟弟看管她,并提出苛薄的条件,不许進京上访,不许和炼功人来往,要及时报告李树亚的情况,出问题她弟弟要承担责任。李树亚胆小的弟弟不敢答应,于是敖汉旗公安局长和政法委书记,把李树亚送進了赤峰安定医院(精神病院)。由李延祥负责,在那里被迫服用不明药物,使李树亚脸肿大。医生说在这里必须用药,在那里李树亚要求把她释放,因她不是精神病,却和精神病人关在一起。
现在李树亚已经离开精神病院,望敖汉旗同修和知情者提供更多有关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