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修炼法轮功的都是受益非浅。这么好的功法有百利而无一害,取缔了就是逆天理而行,天不容。
99年10月25日,我们三名大法弟子绕道进京上访,为大法为师父讨公道。北京市给人要窒息的感觉。从下火车就开始打电话找同修,这个有电话却打不通,直至下午一个电话也没通,找客店都说客满。我知道他们怕招来法轮功,政府找麻烦,怎么办?有位功友在北京有亲戚,找找看吧,但愿能住一夜。好不容易总算找着了,可人家知道我们是法轮功,主人说:大老远来的本应留你们,可实在不敢,居委会管的很严,都互相监督,人家知道了,那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很对不起,话已说到家了,不能给人家找麻烦,走吧。赶到北京站已小半夜,太累了,歇会吧,站门都上着锁,无奈蹲马路牙子吧。
秋后的夜间北京也是很冷的,就走来走去的背法,法能破一切执著,有风不觉风,冷也不觉冷了。天蒙蒙亮,北京仍在黑暗中,我们各走各的上天安门,还没到广场,有三位给架上警车了。我和另一位同修走散了,这期间三次巡警问我哪来的?是炼法轮功的吧,跟我们走吧。我说我家在郊区,来看升国旗的,北京怎么了?好象兵临城下了似的,不让老百姓进城了,这还是北京吗?听我这样说,又是一个老太太,就不管了。“风云突变天欲坠”,信访办在哪?谁知道,在一个小吃部里,一边吃一边打探,问小老板去信访办怎么走,小老板一听就明白了。火了,你们真够呛,把北京搞成什么样了,弄得鸡犬不宁,政府都不能正常工作了,扰乱了正常秩序,还告状,对你们太宽大了。我解释说,你别急,若不迫害我们,我才不来呢,劳民伤财,还冒着危险,这都是政府造成的,找老江算账去。他们已经被江氏注入了仇恨法轮功的毒素,障碍真不小呢。
我终于找到了信访办在一个胡同里边。今天休息,第一天一大早就赶到了,刚到胡同就来一帮便衣,围上了听说是吉林的,一个军人上来架我胳膊就往外走。不远处有车停在那里,弄上车了,不一会又来一个桦甸的大法弟子车就开了。送到驻京办事处,那里已有20多名同修了,当天下午就三人一组,扣上连体手铐押往火车站台,直接进车厢。一直到吉林一路不开手铐,连水都没有,手全成了大馒头肿了。它们沟通好了,单位去人交900元钱,把我送回家去了。
2000年10月2日,进京正法,我们近20人在天安门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被绑架到派出所,填表问你们干什么来了?答正法来了,叫什么名,不告诉你,什么地方的,不告诉你。警察说这就不好办了,没地名,没姓名,我们怎么上报呢,我们得填上表报中央那才算有人来正法,不说不白来了么。是啊,不能白来,得让江知道才行,我就说了。又送到驻京办,后来觉得上当了。
我们这些同修商量不能回家,急需留下来,想法出去正法。因没有正念,意见不成熟,恶人在四号就作了充分的准备,来了好多人,不走办不到,只好一路喊“法轮大法好”,在车上大家背诵论语,背诵经文。
十月二号我被关进吉林拘留所,9号转到三看,在看守所我拒念监规,进行绝食。在集体绝食时,恶人给绝食的灌食,灌的全是盐水,回来就哇哇吐,肠子都要吐出来了。几个同修代表大家与那里的警察谈判,要他们停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也被恶警们给扎上手铐,脚镣转移到别的监室去了。在对待法轮功问题上是从没有法律,没有人道,随便践踏不算犯罪,就这样还给我扣上扰乱社会秩序的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劳教三年。就因为我告诉人们一句真话,江泽民最怕说法轮大法好,谁说了就要给谁判刑,就迫害谁,问题严重了。
黑嘴子劳教所真黑,在这里处处体现旧势力对大法弟子的严重迫害。对外却冠以文明校园的美称,大法弟子在这里饱尝了失去信仰的自由,失去人身自由之苦。生活半军事化,一切行动要求快、静、齐,跟不上就挨斥,手脚慢的人经常招来痛骂。
首先上厕所在这里是大问题,一百多人只有三个蹲位,轮一次得几个小时。人还没进厕所护犯就开嚷快点,快点,有时急了就骂人,有的人一紧张就便不出来了,时间长了,失去平衡就有尿裤子的。其他劳教也得入厕,赶到一起就太糟了,它们与我们不能同厕,不管你便没便完,就赶你出来。提起裤子就往出跑,那种狼狈象使人无法接受,不在规定时间内要入厕请假很难,一般是机会不适,回答是憋着。
要开饭了,在走廊就排队,报数,由管教带队下楼到看守班报告,重新站队,报数,记录没问题了命令走吧,这才可以去饭厅,回来还是这样反复,站两次队才能进屋。吃饭八个人一桌,从进厅开始计时最多不超过十五分钟,就得吃完,卫生搞完走出饭厅,开始都吃不完,挨饿吧,其他时间不准吃东西,如果吃不小心被发现了就会招来骂声。吃饭时间紧,我牙不好,嚼不好就愣咽。早饭是馒头,都是掰碎泡饭后吃几年如一日,咸菜多半是秋天晒的,干萝卜条,很硬,一个急就把我的假牙硌两半了,这下完了,不出所修不了,得等接见日托本市人带出去修理,难哪。
即使条件这么恶劣,我又有胃病的底子,说这么糟蹋就是没痛过,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我们都是洗冷水澡,可从没感冒过,我知道还是师父在呵护我。
要说休息就是吃饭,上厕所或睡觉,没有自己的时间。要说干活我们老年队没有任务,为了挣钱也要定产值,干活时间一天十五六个小时,有时活急得加班到晚上十一、二点钟。活不急了就开始给你洗脑,上大课,看电视都是诽谤大法的,这个时间挨过,回来还讨论写心得,更难过,到处遭迫害。我们都是小塑料凳,一坐就十几个小时,屁股受不了,多数都长过肉疮,工作时间过长眼睛受不了,有因此失明的,我知道的有殷凤芹、吴凤芝,蒋会敏。这是过度劳累所致。这批活下来,下批活如没来这个空档时间不能自由活动,都得军事化,起来,排两排坐小凳,开着门,便于看守,不能作小动作,不能说话,能不说话吗,时间一长就有说的。××就守在门外马上就喊,谁说话呢,闭嘴,嘴只能吃饭不能说话,要说上管教那说去,这个时间劳教也经常来光顾,大队长王X梅,也来光顾,训几句:我告诉你们,不管你们过去多么辉煌,到这就是劳教,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别忘了自己的小名,好好表现,争取减期早点回家,别等加期。
对内打压,对外造假,制造舆论,过年了,组织召开家属座谈会,伙食费70元,先参观住室,镜明几亮,充满阳光。整齐的白被罗一眼望去整洁大方,还好,其实这个所谓的好我们也享受不了,我们整天呆的是阴暗的工作间,和阳光无缘,有病都不让上床。专供参观用的阅览室,参观时组织几个人在那装作看书或看电视。我们有文艺队,去一部分到外边操场上做游戏,有穿上剧用服装,化妆玩体育器械,这些场面录下像就是够造舆论了。真是歌词中的美丽的校园,幸福的和亲人见了很高兴,座谈中被感动的直流泪,大念政府好,劳教所好,不是劳教所是养老院。回头就骂大法弟子没做好,应跟党走,它们迫害无罪了,名利双收。造假迷惑了所有善良的人们,掩盖了它们的恶行,靠骗术起家。
2002年有回说中央领导来参观提前半个月就准备,现从花窖拉来的鲜花,地面都覆盖着柏油,装扮成花园了,新起的交接大厦,这就是世外桃源,是修真养性的好处所,另人羡慕。来的当天把我们干活的全搬到旧楼去干活,参观走了再搬回来。有时突然参观的怎么办,马上都回屋睡觉,冷眼看不漏的就这么造假,好的全是假的,蒙骗全世界人民,它们觉得很有本事了,没有一点廉耻。
为了追求发财不择手段的干,老年队没有经济指标,就调剂一些不太老的人就混合了,我们都是手工工艺品的活。做小鸟用真羽毛,弄来的是鸡毛,用药物浸泡过的其臭无比,一、二个小时就开始有人头晕,呕吐到中午中毒人数猛增,二十多人挂上了吊瓶,重的晕过去了,没办法它们才不得不停止,退活。长年用乳白胶也有过敏的长期不能生产,但产值还得别人替她完成。
为了榨干钱财,探视不准带日常用品和水果,说是怕带进病菌得传染病,全部从所里买。价钱平均高过一倍,例如,一包卫生纸4元钱,一个西瓜10元,个人手中不能存现金全走帐。
利用加减教期进行迫害,搞分化,让大家彼此戒备,对它们管理有好处。对坚定不“决裂”的大法弟子实行一个月加一个月的迫害。已转化的它们认为好的听话的,擅长打小报告的或经济条件好的,减期就落不下,借以达到消灭大法弟子意志,太卑鄙、无耻至极。已经掉在迫害中了,全身心都泡在苦中了,但最苦的剜心透骨的苦是失去了学法炼功的环境。于桂兰因背写《洪吟》护廊报管教,被痛批一顿。我问劳教,也被搜经文报管教,批我一顿。利用学员看学员,多邪恶啊。
天亮了。2003年5月19日,我解教回家,重新回到大法的怀抱,投身于伟大的正法洪流中,坚定信念,紧随师父,做好三件事,前景无限好,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