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自始至终未见过面,但我知道一些他的情况。
大约是在2001年年底,曹玉强和另外一大连大法弟子从关山教养院被异地到葫芦岛教养院,当时被关押在一楼,和坚定的大法弟子在一起,但被隔离在“四防”(负责值班、打饭的普通教养人员)屋,恶徒不允许他说话,不允许随便出屋。据姓李的“四防”人员说,他们俩在关山教养院遭受了酷刑折磨,多次绝食抗议,反迫害,令恶警很无奈,怕带动更多的大法学员,只好送葫芦岛教养院异地迫害。
2002年4月,我和南票的一名大法弟子被关押在三楼“老残队”(生活卫生科),27日在师父的多次点悟下,开始绝食抵制迫害。时间不长,从给我灌食的普教话言话语中,我知道一楼也有大法弟子在绝食,据说狱医王大柱还强迫灌食人员强行给灌酒,因为修炼人是不喝酒的,目地是阻止绝食。后来听说,当地葫芦岛两名大法弟子绝食遭到电棍迫害,被迫停止;邪恶之徒也准备电击正在绝食的两名大连大法弟子,但一考虑邪恶的关山教养院都没整服,最后未动他二人。
大约是在5月中旬,从一楼送上来一名绝食的大法弟子,被隔离在三楼西侧第一个屋,因他不配合邪恶灌食,有机会就拔管,双手被铐在铁床的两侧。(透明管从鼻子插入,直接进入胃里,不停止绝食,管子一直在里放着,呼吸困难,管子与咽喉处经常摩擦,很难受、痛苦)后来得知,他叫曹玉强,一米八的大个,是农村人,说话很柔和,整天乐呵呵的,很乐观。大小便在床上,小便由专人用瓶接,大便撤去床板,在下面放自己的脸盆接着。因四防人员的反对,大便后来由人架着去厕所。
老残队也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场所,一般绝食者都被弄到那里灌食,那里的许多普通教养员都明白真象,特别是白天大多数人都出去干活了,环境较宽松。我没有被铐在床上,可以在屋里自由走动(但有人看管),可以看师父的经文,南票未绝食的大法弟子有时到曹玉强那里看看,说说话,了解些情况,然后再到我这里和我说一说。
给我俩灌食的是一个人,曹玉强也经常给他讲大法真象,与我们的关系很好,因此他根本就没有按着王大柱的要求去做,经常征求我们的意见,告诉他别灌药就不灌了,告诉他不饿他有时就不给灌了,但有时他也很为难。王大柱有时训斥他不老实。有一天,他偷偷告诉我说,曹玉强的手铐白天必须铐紧,晚上在被子里可以松一些,手可以抽出来,也可以看经文了。我为明白真象的这位大哥高兴,更为同修能有学法的机会而欣慰。
5月下旬,我瘦成皮包骨头了,而且夜间睡不着,经常咳嗽,医生开始量血压、摸脉。30日,绝食34天保外就医。曹玉强是在6月初被释放的。
我虽然没有机会与他面对面的交流,但他的坦荡、豁达,他对师父、对大法的那颗坚如磐石的心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