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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来我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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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3月5日】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已经过去四个多年头了。四年多来,我和其他亿万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一样,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肉体上的摧残和精神上的折磨。但打压不能使我屈服,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我努力走好每一步,兑现自己的承诺。

一、7.22去省城上访,被抓捕非法关押。

1999年7月22日,江××发动了史无前例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一时间谎言铺天盖地,世人都被谎言毒害着。当天有许多法轮功辅导站负责人被抓捕。为了澄清谎言,营救被抓的法轮功学员,我和其他大法弟子来到省城,去省政府为法轮功上访,却遭到无理抓捕。被当地恶警押回后,送到沙河子镇政府关押。镇政府书记王树铁拽我的头发往墙上撞。

二、两次进京上访,一次被拘留非法关押109天,一次被判劳动教养一年。

2000年2月10日,我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恶警抓捕。被当地警察押回后,送进方正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们四个同修因炼功被所长管唯新戴上手捧子。此手捧子比手铐子还残忍,戴上它更痛苦。我们一直戴了十三天,手腕子都烂了。我们每天戴着手捧子面壁站着,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直到2000年5月31日我才被释放回家。出看守所时被方正县公安局勒索1000元,回村后被沙河子村书记刘树江勒索2000元。此后,派出所恶警天天来我家骚扰,村里也派人监视,搞得我家鸡犬不宁,无法正常生活。

2000年11月30日,我再次进京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判劳动教养一年,被送到万家劳教所。

三、在万家劳教所里,我遭受了恶警施加的肉体上的摧残和精神上的折磨。

2001年1月23日是年三十,恶警强迫所有的大法弟子看污蔑大法的电视,我们不配合邪恶,一起背法。由于我们人多,他们就调来四、五十警察,对我们大打出手,有许多同修受伤。

2001年2月28日,我们上食堂吃饭,恶警让报数,但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坚决不报,我们就大声背《论语》。恶警对大法弟子连踢带打,还抓走两名大法弟子。全体大法弟子绝食抗议,要求释放被带走的两名大法弟子。恶警就叫来100多名警察围攻我们,逼问我们还炼不炼,炼就打。就这样我们被赶回监舍,所长史英白把许多大法弟子都关进了“小号”,连吃饭都不让出来了。

2001年3月末,我和同修刘秀丽炼功,双手被铐在背后,背靠背绑在一起,从早上一直站到晚上九点多。

2001年4月在七大队南三班,全班同修炼功,大队长武秀英把我们5人送进小号进行迫害。不让上厕所,整整4天不让睡觉,他们把我们的双手吊在铁门上,站不起来,也蹲不下。把小号的窗户全部打开,寒风吹在我们身上,我们被冻的直哆嗦。我们5人都用绝食进行抗争。4月7日七大队所有同修都开始绝食,要求无罪释放。我们一直绝食到5月1日,共23天。期间于4月21日被医院的三个大夫野蛮灌食,由于反复从鼻孔插入,造成许多同修鼻子流血。54岁的老同修杨瑞芹当时嘴被打出血,脸上紫青色,吴同修在被灌食时,出了很多血,恶警有些害怕。

2001年5月27日,我正在二层床上炼功,被管教常××看见,她将我拽下床,大队长武秀英把我拽到办公室,打了我一个嘴巴,我的眼睛当时就青了。随后她们把我的双手绑到背后,吊在二层床上,我脚尖刚刚接触地面,整个身体的重量往下坠,绳子进到肉里,一会我就休克了。醒来后,管教刘艳说:“死了算自杀。”此次迫害造成我左手拇指失去知觉达半年之久,头晕好多天,生活不能自理。

2001年7月,师父的经文被恶警翻走,我们绝食抗议一个月。恶警对我们强行灌食,一天两次。

四、劳教释放后,恶人恶警仍不放过,致使我们全家背井离乡。

2001年12月8日劳教期满,我被释放回家。派出所恶警经常上门骚扰,村里村支书也派人监视我。被逼无奈,我们全家只好流落他乡,现正流离失所。

2002年“十六大”前,派出所因找不到我,就把我外甥抓起来当人质,直到我外甥说出我的住址后,才被放回家。当天晚上恶警就上门来骚扰。

2003年春天,我被绑架到沙河子派出所。当时我连衣服都没穿,冻得直哆嗦。派出所副所长刘亚军、恶警王洪远等4个人强行逼我按手印,我拼命反抗,手都被扭出了血。

现在恶警还经常到我家骚扰,特别是到了所谓的“敏感日”,更是嚣张,扰得我一家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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