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法祛顽疾重获新生
79年底我突然患了一种少见的疑难病“毛发红糠疹”住进了全国治疗皮肤病最有名的北京协和医院,药物无法控制快速发展的病情,仅一个月的时间,从头到脚,全身竟无一块好皮肤,头发大量脱落,眉毛脱光了,每天从头至脚大量脱皮,由于皮肤新陈代谢太快,红红的嫩肉上面到处裂有水口子疼痛加上奇痒无比,真是苦不堪言。每天靠安眠药才能入睡,在协和医院住了半年之久,不但没治好,病还变成了更难治愈的“红皮症”。出院后走遍了北京市各大中、西医院,全国到处求医问药,曾在有名的鞍山汤岗子温泉理疗院,黑龙江五大连池冷泉疗养院医治无效,各种偏方都无济于事。我从小就体弱多病,患有低血压,两耳中耳炎都已穿孔,鼻炎、慢性咽炎、风湿性关节炎、痛经、偏头痛、肩周炎、美尼尔氏综合症,这场大病我的身体就更糟了。由于常年服用中、西药物(有的药毒性很大),使我患有了心脏病、肝病、胃痉挛、肾虚、经常感冒、常年发低烧、怕晒、怕冻、真是弱不禁风,病重时卧床不起不能自理,给单位和家庭增加了很大的经济负担,给亲人增添了很大的精神痛苦。久治不愈的病痛使我对生活失去了勇气。
正在我走投无路、生不如死的时候,93年5月份的一天,一位喜好气功的朋友送来一本《法轮功》,我立刻就看了起来。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我一气呵成读完了这本书。由于长期有病,视力减退,看书总是模糊的。可是看这本书时,却越看越清楚,我当时照书上的炼功图解,学会动作,第二天早上就到公园里找到了炼功点。7月份我第一次在公安礼堂听师父讲法班[注:我曾经参加过许多气功班,收费都是很高的,只有李洪志师父的讲法班收费是最低,十堂课的班,老学员20元,新学员40元。],师父的每一句话都震撼着我的心灵,我就象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今天才找到了回家的路。我亲聆师父讲法六个班,每次听师父讲法都流泪,我的世界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明白了人为什么要生老病死,当人的目的是要返本归真的道理,明白了很多很多自己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
我十二年之久未能上班,我仅仅修炼2个月后,身心很快得到了净化,于93年7月底开始正式上班了,从那时起我永远告别了药罐子,给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真是枯木逢春真正体会到了一个人没有病、一身轻的滋味。
我按照师父的教诲的“真、善、忍”,修炼自己,心性不断的提高,在单位里主动去做别人不愿干的工作。修炼前我的脾气非常不好,得理不让人,曾和一位领导发生过矛盾,多年不和他说话,修炼后我主动与他和好,还经常帮他工作,由于事事处处严格要求自己,按照师父讲的“遇到问题向内找”,从未跟领导和同志们发生过矛盾,相处得非常好。大家有事情都愿意找我帮忙说:“你是修真、善、忍的,你办事我们放心。”
*修心向善做好人屡遭迫害
97年7.20江泽民的妒嫉心发起了这场史无前例的,迫害法轮功栽赃、陷害师父。我到国务院信访局上访被武警强行拖到车里送往石景山体育场,那里已经装满了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半夜才把我们放回家。7月22日凌晨2-3点钟,有十几个便衣、阜外派出所的警察(当时只认识一个警察是我们片警,刘小宁)和居委会主任到我家吵架,把我所有的大法书籍、法轮图和师父的法像抢走,随后无理把我带到阜外派出所,一直快到中午才让我单位领导把我接走。
7月21日以后,我家电话就被监控了,双修日和所谓的敏感日、节假日,我和我爱人都被非法拘禁在派出所或家里不许出家门,我还经常被跟踪。99年12月份,石景山法院非法审判法轮大法研究会的王治文等人的那天,我依照宪法规定18岁以上的公民可持身份证参加旁听的原则,来到石景山,那里到处是便衣、警察、警车,我还未到法院就被阜外派出所任玉(警长),还有一个姓曹的,把我强行弄回派出所。一直到半夜才放我回家。
2000年2月底,我本着宪法赋予每个公民上访的权利,分别给有关中央领导写了上访信,实事求是的反映了我在法轮大法中受益的真实情况和法轮大法对任何国家、任何社会、任何家庭和个人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我在信上写了真实姓名及单位,结果上访信被返回单位,和派出所(在此同时我将一封上访信交与我单位的一位是区人大代表,她是科技司副司长,叫陈尚琴,请她将信递交到人民代表大会上,这本来是她应尽的职责,可她却把信交到了单位党委)。为此办公室领导给我施加压力,不许我为法轮功上访,说我这时给单位和领导找麻烦,我百思不得其解,人民代表大会不就是解决老百姓需要解决的问题吗,这不成了有其名而无其实吗?
2000年3月3日上午,我正在单位上班,阜外派出所的警察(片警,乜兵共4人)通过我办公室领导,把我强行弄到派出所,非法拘禁半个月,直到人大、政协会议结束才让我上班。
2000年7月15日,我单位每年这时都集体放假10-15天,我利用假期回吉林老家探亲,我刚到吉林市,北京西城分局从档案中查到我亲戚的住址,就与吉林市公安局联手,到我亲戚的家中骚扰和恐吓,还给我单位领导施加压力,说如找不到我,就不许我办公室鲍强秘书长去外地开会(因为当时有一个全国非常重要的会议,必须得有鲍强秘书长参加)。这是江泽民集团搞的邪恶的株连政策。
回京后,西城分局政保处三个人(张克琴(音)、吉明,另外一个不知姓名)把我叫到阜外派出所,说我违犯了她们的规定,警告我以后出门要向她们请假,我义正词严地告诉她们,出行是我作为合法公民的自由权。张克琴歇斯底里的叫着,罚我站着,我就是不站,气的她就翻我随身背的包,想从背包找到大法的东西,把我送进拘留所(她曾经这样干过把一位叫史航的大法弟子“送”进了拘留所)。她随便翻看别人的东西,是知法犯法的行为。
2000年12月31日晚,我和爱人在家包饺子,片警任玉和一警察来我家,说让我俩到派出所去一趟,我俩不去,任玉说聊聊天就让你们回来。我俩信以为真,到了派出所,没有任何理由,把我俩强行送进了北京西城看守所,并且再次抄了我的家,我们夫妇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2001年2月20日左右的一天早晨,我和爱人正上班,突然从大门口窜出阜外派出所一姓郭的保安,强行把爱人从自行车上拽下来,自行车摔坏了。一次我们正在打出租车,被几个警察、警长王建楼,强行拽进了警车,送到派出所,我们质问她们为什么,他们说今天奥委会来北京视察,所以不许我们出门,上班,这简直是赤裸裸的侵犯人权。
*邪恶迫害无休止 有家难归
由于警察、街道、居委会经常骚扰,无论正常生活和工作,我们于2001年2月下旬回到吉林市老家,在此期间也未得安宁,单位和阜外派出所经常往我住处打电话骚扰。
2001年4月大概是30日,办公室领导来电话让我回北京,我直接问是否让我去洗脑班之事(在这之前已经听说此事了)鲍强秘书长说,这总是好事啊,我义正词严地说,我修炼“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好人,你们要把我转化到哪里去。他说,你的意见你可以保留,但你必须回北京,我深知这时邪恶要对我进行迫害,我绝不能配合,那不是我做好人应该去的地方。于是我和爱人从那天起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后来得知北京方面指使吉林市昌邑区民主派出所的警察拿着吉林省委书记王云坤的批文,到我曾住过的亲戚家里经常骚扰,把已经快70岁的老人弄到派出所一直到深夜才放回家。
我单位和北京阜外派出所曾几次派人来吉林市亲戚家中骚扰,而且北京方面,指使吉林市安全局、公安部门经常骚扰我姐姐、哥哥、弟弟、叔叔、姑姑,并威胁他们,不许子女当兵、上大学,使他们无法正常生活由于警察的威胁和恐吓,他们的身心都收到了严重的伤害,我单位和阜外派出所经常到北京,我爱人的哥哥、姐姐单位和家里去骚扰,有时把他们叫到我单位和派出所去,影响他们正常生活和工作。这时江泽民流氓集团用株连亲人的被逼手段使亲人屈服于压力。
为了不给亲人增添麻烦和精神上的压力,三年来我们一直过着有家不能回,有亲不能投,四处奔波的生活,从2001年5月份单位停发了我的工资。更有甚者在中国大陆有千千万万的法轮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劳教所等处,长期收到非人的残酷迫害。
呼吁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一切迫害,还法轮大法以清白,还我师父清白!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4/23/47325.html